回家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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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二日】一九九七年单位倒闭了,我正式成了一个家庭主妇。每当下班的时间,我常常站在七楼的窗前,看着匆匆走过的行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随着时光的流逝,这种苦涩变成了忧郁和忧烦。同时还有一种无明的记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我是绝对不能忘的。我想了很久也没能找到是件什么事(后来看到师父讲签约的事才醒悟,那件绝对不能忘的事:与师父签下的誓约),这使我更加焦躁烦闷。我试着用抽烟、喝酒、跳舞来解除烦恼。可是一抽烟就咳嗽流泪,一喝酒嗓子就冒烟,一進舞厅就晕,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着我不能下滑。我试着去庙宇、教堂,希望能麻醉自己,因为那时我就认为《佛经》、《圣经》就是麻醉剂。可是也没能被麻醉。我就象被卡在瓶颈中,既不能堕落,也无法解脱。我真想一死百了。但是想起在外辛苦的先生、可爱的儿子,只好无可奈何的活着。

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孩子放寒假,我去了乡下的姐姐家,不太认字的姐姐让我给她读一本书。我说:“什么书呀?”她说:“《转法轮》”。我说:“你别信那些迷信。”在姐姐的一再恳求下,我只好给她读了起来。当我读到“分子”、“原子”这些名词时,很吃惊,因我一向认为宗教与科学是对立的。这些科学的名词怎么会在佛的书中出现呢?我很好奇。

大约用了一天的时间,我读完了《转法轮》。读完后,我告诉姐姐:“你就按真、善、忍三个字去做就行了。”第二天姐姐说还有磁带你听听吧。我边听边嗑瓜子,可是一嗑舌头就疼。我说:“听这个还不能嗑瓜子,真奇怪了。”

呆了几天我要回家了,姐姐说还有动功,我想佛不都是坐着念经吗?怎么还有动作呢?她给了我一本《大圆满法》。到了家里我照着书上的动作,自己炼了起来。打坐时就象在天空中飞翔,舒服极了,我活了三十九年从没感到的美好。我的科学观念开始动摇了,心也由忧烦转为快乐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师父让我透视了一个同修的身体,整个骨骼象CT片子一样呈现在我的眼前,两侧肋骨都有一寸大小被净化的白白的。还看到另一个同修的前世是个和尚,还看到有个亲人去世时灵魂出来。我的科学观念、无神论的思想被彻底粉碎了。原来师父讲的都是真的。

读了《转法轮》,我明白了,原来人是天国的生命,变的不好了掉下来的,大觉者们慈悲,造这么个空间。给生命一个通过修炼返回去的机会。原来大法师父是来救我们回天国的。那我得好好修炼,跟师父回天国去。

一、走过“七·二零”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集体学法前,两个辅导员小声的说些什么。一个老年同修说:“大点声。”其中一个辅导员说:“明天要去省政府上访,我们有辅导员被公安局抓走了,我们去要人,你们谁能去谁就去吧。”我决定明天得去。

早起我给先生留了字条告诉他我去省城了。到了省政府门口,已经有好多同修静静的站在马路两侧的人行道上。不一会一队队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士兵,从一辆辆军车上下来。一字列队站在我们面前,如临大敌。我冷眼看着他们,心里想:都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至于这样吗!一会又来了好多大巴车,下来许多士兵,把我们一个个拉上大巴车,送進一个大体育场。

一个政府官员拿着扩音器,不停的重复着:“你是哪个区县的,就站到哪个区县的牌子后边。”体育场坐有上万名大法弟子,却无一人站起来。这种心齐不动太让我震撼了。

过了一会,他们把我们分散送到别处。我们好象有几百人被拉入一个学校。很晚了,来了一些各地的警察说要送我们回家。因各地的警察都认识当地的辅导员。他们早就有预谋了。辅导员单独上了一辆车。我们被送進当地派出所。警察问了名字、住址、为什么去省政府。我都如实的回答了。第二天警察拿了一份报纸,我便拿过来读了几句,发现这是一篇污蔑大法的文章。昨天刚不让炼,今天报纸就出污蔑的文章了,还真是早就有预谋了。

过了两天,警察给我先生打电话接我回家,看着我不准炼功、外出。接下来,单位领导、主管局领导、社区人员,上门找我谈话。我说:“下岗(失业)在家没人问我的生活情况,却因为炼法轮功让领导这么操心。本想闲暇无事锻炼身体,伸伸胳膊、伸伸腿,不知为什么伸進派出所去了。”他们就再也没来。后来电视播放“天安门自焚”伪案,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政府导演的,看了分析“自焚”的光碟才清醒。我虽然没有认为这个政府有多好,但也没有想到他们如此邪恶无耻。找不到法轮功的错处,就栽赃陷害。

管片的警察三天一来登记,五天一来问话。因为总来,就熟了。他说自己是营长转业,局长都没他级别高。因无后台,只好当个片警;并说法轮功是正义的,有时也看一些资料。在那段血雨腥风的日子,也没难为我,后来他下海经商去了,听说赚了很多钱。

二、走入正法洪流

一九九九年十月末,我与同修开始晚上在县城内发真相传单。后来就自己复印资料,刻录光碟和同修们去乡下发。一次我与两个同修决定坐火车去较远的地方,然后步行穿越一些村屯走回来。晚上八点多下了车。天渐渐的黑了,我们就往回走。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带的资料发完了。一个同修一下子就坐在地上说:“我实在走不动了。”就听有个声音说:“你们打车吗?我马上就起来。”这时我才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来我们是在一户农家的门口。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村,更不可能知道谁家有车。一定是师父在帮我们。

还有一次,我与一个同修去外地办事。因下火车是凌晨三点多,也不能找人办事,我俩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发资料。当我拉开背包的拉锁时,金光一下子从背包内射出来。我惊的半天才回过神来。象这些神奇的事还有许多。师父无时无刻不在看护我们。

回家的路并不都是平坦的,也有走入险境的时候,一天我与两个同修在主街上讲真相,有一个高个的小伙子与我们擦肩而过。就听他大声说:“所有的便衣都到广场集合。”好象有意让我们听到。我们立刻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发了十分钟正念,然后拐進了较偏僻的地方去讲了。后来才知道那天城内布置了很多便衣,是师父又保护了我们。

多年来,同修们的持续努力使更多的世人能够有听真相的机会。感谢默默制作资料的同修们!

说到默默,我想起了去年秋天在菜园摘黄瓜时,看到压弯的架条非常感慨。这些架条为别人能硕果累累,默默的承受着风吹、日晒、雨淋、重压,多么高尚而伟大的境界,再次感恩在各个大法项目默默辛苦的同修们!也更加感恩为成就各穹王主,为挽救宇宙众生而辛苦付出一切的伟大师尊!

回家的路不管还有多长,有师父保护、导航,我们一定会重返天国家园。

(责任编辑: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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