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奇迹般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无意中得见《转法轮》宝书。当时翻开一看,“佛法”两个子一下吸引了我,就毫不迟疑的赶紧去买了一本《转法轮》。起初我以为就是一本气功书,但读的过程中,读到每一讲,书里提到的现象我都有反应。
比如读到天目的问题,我的前额处就有往起聚、往里顶的感觉;读到元神有时在身上换位,我就觉的腿肚子在思考问题;读到吃肉的问题,我闻到肉就是腥的。读完《转法轮》那天晚上,我脚象踩在棉花上一样,飘飘的。我把书放下,倒在床上痛哭:“我怎么这么没有福气,这么好的师父我怎么没能见到?”我哭了一通,心里打定了主意:我一定要修炼法轮大法!
我从开始修炼就每天到学法组学法,那时候用如饥似渴来形容一点都不过份。每天的学法、炼功我都不想落下,我觉的大法怎么这么好,和同修在一起怎么这么的好。那段温暖的时光,是我来到这世上从未有过的,是我生命中最难忘的。
二、维护大法 传播真相
从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来,我四次去北京上访。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信访办上访;七月二十三日去北京中南海上访;二零零零年三月,去人民大会堂及永定门的中办国办信访接待处上访;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开始,我七次被劫持、绑架,被非法判刑迫害。
我没在出生地居住,但心里总惦记着老家。想起法轮大法被污蔑,我就止不住的流泪;想起老家的人不能知道真相,我也止不住的流泪。我知道那里没有大法真相资料,我就做好真相资料,用小袋装好,用手提包、大兜子装了几大包,坐火车送回老家。
我先去同修的店,她帮我提着那些包送到另一位同修家。晚上我和父亲(同修)发了一夜的真相资料,剩下的留给同修发。我又坐火车返回我所在的城市。
过了几个月,我又拿了几百份真相资料,装到两个大提包里,与另一位同修坐火车到我的老家。下车后,我们在僻静的地方等到天黑,我俩分头在市区中心路的两侧发真相资料,约好发完在火车站见面,一起乘火车返回。这样,我们给这个城区大体发了两遍真相资料。
尽管如此,不知为什么,我一想起老家那一方众生就止不住眼泪,因为那里的同修没有真相资料,连上明慧网的同修都被绑架了,怎么办啊?我想,有同修能帮助救一救那里的众生多好啊!
二零零零年,来了一位女同修找我,她与我婆婆(同修)认识。她买了一台复印机,因钱不够,从我这借了一千元钱。我觉的看她的状态在那么邪恶的环境下,她是扛不住大事的。我当时想:“大不了我给她顶着。”我的这一念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给我制造了假案。不久我回老家,去她家拿她还的钱,我与她就见过两次面。
后来老家那边有同修准备一起做一次在全市发真相资料、贴真相传单,资料就是这位女同修提供的。因事先她被中共邪党警察发现,数十人被绑架,女同修被她妹妹说出后遭绑架。她妹妹见过我,跟警察说她姐姐都认识什么人的时候说了我。警察非法通缉我,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日子。后来我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中共警察把我绑架回老家。
我想我不能出卖大法、出卖同修,不能害世人。我心里很难过,但我一路上就是讲真相。车上有司机、一个办案警察、一个女警察,还有一个到北京办其它事的公安局副局长。我一路调整心态,给他们讲法轮大法传出后世人受益,很快传遍大江南北,多少人患疑难病症起死回生;多少人道德回升得到单位领导的赞许;很多高干及国家级领导人都炼法轮功;当年人大委员长乔石曾在调查法轮功后得出的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给他们讲了一路的真相,从早讲到晚。车刚开進城区,办案警察的儿子给他打电话说:“我妈心脏病突发進了抢救室,你到公安局办完事后赶紧去医院。”恶报这么快就来了。
我被专门负责迫害的副局长亲自审讯,他是给我制造假证的人。非法审讯我时,他洋洋得意,拉着长腔跟我说话。他问我所谓案子的事,我一概不配合,就给他们讲真相。我讲迫害法轮功依据的不是法律,是江泽民在法国接受《费加罗报》采访时信口雌黄,并无法律条文。
我讲法轮大法洪传给人类社会带来的好处,给百姓祛病健身、解除痛苦的实例;讲法轮大法学员中很多是高级知识份子、是国家机关的官员;讲迫害法轮大法后,警察明白了这些人是好人,象各次政治运动一样,都是扣帽子、利用群众斗群众,善良警察都在暗中保护大法弟子,悄悄释放大法弟子。
他们非法从早到晚审我,笔录纸上只有我的个人自然情况,没记上一句所谓的案情。到了下班时间,那个副局长因没得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气的暴跳如雷。
法院对那位女同修非法庭审后,安排我家人见我,劝我承认案件,这样可以判缓刑,解除关押;如果不承认案件就判实刑,继续关押。我没有答应,开庭时,中共法院对我非法判刑。
我被劫往监狱迫害,那里非法关押了许多大法弟子。我被严管,单独关在一个小监室,全屋的常人罪犯都是监视我的,还有包夹。警察要我们做手工活,全监区二百多人,就两个人的成品合格,一个是犯人,再一个就是我。从此再有什么活就叫我先学技术,我再教别人。如果是常人罪犯,这是求之不得的美差,可以记功减刑。可我想:大法弟子帮邪恶赚钱?不行。我不是来帮邪恶赚钱的,我要反迫害。
一天晚上,在大礼堂集体加班干手工活时,我看见一位同修,我俩相视一笑,打了个招呼,那个包夹立即就训斥那位同修。我想,正准备罢工呢,师父给我安排的机会来了。我就说:“为什么不许我们说话?都在这里干活,别人可以说话,我们为什么不许说?不许说话,那就不干活。”说完我就回去了。
监狱长来到监室,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监狱长,经过多少千人的罪犯,还没有敢说不干活的呢!”我说:“那些人都是犯了罪,我们没犯罪,是好人。”监狱长无话可说,就走了。
他们罚我站,不出工就在监室罚站,由包夹给我读污蔑大法的谎言。那时我就坚守一念:师父告诉我们:“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只要我走出监狱的时候,我还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就胜利了,邪恶就失败了。
我想我得把污蔑大法的书销毁。包夹读完后就把门反锁,留我一人在屋,她去游逛。一次包夹没在屋,我就把那本书撕碎,放在垃圾里一起扔進了垃圾道。包夹回来没找到那本书,以为是自己出去游逛时拿着放在哪里忘了拿回来,就到处去找,也没找到,最后在别的监区找来一本顶替。她赶紧放好,再也不读了,只要书别丢了就行。罚站的事也不了了之。师父帮我解体了灌邪毒的迫害,使我化险为夷。
监狱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搜号,就是把所有人的东西全部搜查一遍。对大法弟子来说,最宝贵的就是师父的经文,我手抄的、同修送来的有很多。每次搜查时都搜不到,眼看就要搜到我了,警察就不搜了。我知道这是师父保护,让弟子要有法学啊。
出狱后,我经过一年多的学法,开始自己做真相资料救人。一次,我与一位小同修和一位老同修去发真相资料。小同修刚把一本资料放到一个门口,一个老太太就出来了,大喊:“你在放什么?”我赶紧上前,对老太太说:“他给你放的是对你有好处的东西,你看看会明白很多道理。”这时老同修也过来了,我告诉他们两个先走。
那个不依不饶的老太太的两个女儿和外孙女都出来了,小女儿往回拽她母亲。大女儿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就告诉她们是善良人送给你们的、都是为了你们能得救得好报的东西,没损害你们的利益。那小女儿拽着母亲,我讲了一会,老太太不说话了,我就走了。
她的大女儿在后边跟着我出了胡同,正好一辆出租车停车。下来一个人,我就势就上了车。车一开,马上就是一个小拐弯,后面就看不见车了。我对出租车司机说:“对不起,我没带钱,不能坐车了。”司机就停下让我下了车。我把外衣脱下,把头发变了个样,走着回家了。是师父用出租车帮我脱离了危险。
因为揭露迫害死同修的邪恶,邪恶盯上了我,图谋绑架,我被迫流离失所。我没有经济收入,租房住,生活很简单。那时我想去农村救人,就和有意愿的同修一起去农村发真相资料。每次五百份以上,最多七百多份。夜间发,后半夜回来,这样做了两年左右。
一天晚上,我们到了一个村子,两人一组,分两边发资料。那组的两位同修发到一家门口,正好那家的女主人出来,同修就把真相资料递给了她。女主人拿着回家给了她丈夫,男主人就出来了,两位同修已走了。这个男人就在村里找,看见我与老同修,就喊:“干什么的?”他来到我们跟前,我说我们是善良人,发让人遇到灾难如何得救的资料的。他说:“是不是法轮功?”我说:“是。”
我给他讲真相,一边讲一边往村外走。他跟着听,同意三退,还没起化名。这时就见一辆汽车开到我们跟前,下来一个人,上前就打我和老同修。打了一阵停下来,嘴里骂着。我问:“为什么打我们?”那人说:“谁让你往我家放东西。”说着就让车上下来的十六、七岁模样的男孩打电话报警。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并对老同修说:“你先走。”老同修就走了。
打人的人说他们这里前一段时间夜里有人放火,烧了玉米秸秆垛,说是我们干的。我说:“我与你们不认识,没冤没仇,大老远来烧谁家的柴禾垛干啥?我们是来救人的,你是善良人,别为难我们会得福报的。”讲了二十多分钟,这时村里传来汽车的启动声,那个女人的丈夫示意他们都回去,又对我说:“你别露面了。”我就出了村。
我找到老同修,我们往回走,这时村里出来一辆汽车,我看见就对老同修说:“咱们站在路边的大树后,夜晚汽车灯照不到,就看不见我们。”那辆汽车开出去一会儿,又返回来向另个一方向追去了,因为我们在树后,躲过了。我们走到下一个村停放交通工具的地方,那两位发资料的同修还没过来。我们等了一会儿还没回来,我就对在那看交通工具的同修说:“你们在这发正念,我去找他们。”她要与我一起去,我说:“你在这保护好交通工具最重要,我去找人,你和老同修发正念。”
我去找同修,走了几里路,又走到那个村子外,等了好久,没人出来,也没任何动静。我又往回走,回到交通工具这,同修还是没回来,我又去。我在心里求着师父,发着正念,往前走着。又快到那个村子了,听见有走路声、说话声,我听出来是那两位同修。我们搭上话都特别高兴,同修都平安,是我们最开心的。
两位同修说,他们听到我和老同修被打,就找一个地方坐下来为我们发正念。我们走后,有辆警车来了,但警车不开灯,悄悄進了村。两位同修就向相反方向走,又坐下来发正念。看那警车离开村子后,他们才往回走。我们走到交通工具那,见我们都回来了,大家都很欣慰。我说:“今天大家都为他人着想,师父保护我们,给我们化解了一难啊。感恩师父!”
因有同修电话被邪恶监控,一次夜间在我们发完真相回来时,被特警查车。我看车被特警拦住,就把车上所有的与大法相关的东西都装到我背的兜里,心想:“我就说车上的东西都是我的,与他人无关。”我就下了车。到车下,一个特警用记录仪在录像,警察问每个人的名字、身份证号码,做了登记。没有查看车上,也没查包,就让我们走了。我知道,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出了无私为他的心,师父为我们化解了这次魔难。
二零二零年初爆发的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祸害全世界,中国大陆的百姓被中共欺骗,还不知是上天在淘汰中共。世人都在惊恐中苦熬,不知道解救的良方,我心里特别难过。大法弟子讲真相还在被迫害,邪党机关还在操控体制内迷中的众生作恶,非法抓捕大法弟子。
我想我要给当地人大、政府、机关及公检法官员写实名真相信,一般邮局不扣押实名信,都能收到。我想告诉他们,一方众生要走过劫难,就得了解法轮大法真相才能保命。希望他们为这一方众生的生命考虑,不要再抓捕传真相的大法弟子。我给他们从我被警察追找被迫流离失所说起,希望他们解除对我个人的迫害。以此为契机,我写了六页纸的真相信。
我讲了人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功,不只地球上才有生命,世界各民族都有祖先传下来人是神造的说法,宇宙有各种神的存在,有造生命与万事万物的神,有维护宇宙正常秩序的神,有惩戒作恶生命的神……宇宙高级生命(神)在管着地球上的每一个人,“三尺头上有神灵”、“人在做,天在看”。分子构成的人的肉眼,不能看到高层物质粒子构成的生命,因此有人不相信神的存在。
很多人认为升官、发财,或考取高等学府获取更多知识,出国、出人头地是一生奋斗的理想,这仅涉及生命几十年的光景。而修炼则是放眼宇宙,超越人间,成为永生的宇宙高级生命。修炼是走在返回天上家园的路上
“宁搅三江水,不扰道人心”、“打僧骂道,必遭恶报”,这些古训就是神保护人回天啊。在修炼界看来,人修炼是生命的真谛,是人最好的选择,人不修炼就太可惜了。多数人一生为活着而活着,不信神,不守德,伤天害理的拼搏,死亡后会更苦……
我把信邮寄了几十封,因是实名寄,实名收,收信人都是地方高官,估计都收到了。
在这旷古未有的宇宙正法中,看似我们在做,其实都是师尊洪大法力的展现,可师尊却把威德给了弟子。师父只要我们那颗向善的心,在成就着我们,展现着佛法的无边和浩荡的洪恩!叩谢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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