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堂正正要回养老金的过程中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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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五日】当母亲结束了冤狱,回到单位询问以后养老金问题时,被单位告知,在母亲一审判决下达时,按养老金的基数扣发一半,而母亲被一审判决后一直到出狱的养老金则一分都没有。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伤感夹杂着丝丝不平和无奈,不明白为何母亲在邪恶的黑窝里坚持正信,面对来自方方面面的邪恶压力都没有被转化,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还要承受经济上的迫害呢?

万事开头难

面对所谓扣发一半养老金的说法,我和母亲写了要求全额发放养老金的信,并要求补发被非法关押期间的部分。我、我姨和母亲我们三人一起将信送到了母亲单位的各个部门,也给来家里的社区、派出所、单位人员讲了母亲被扣养老金的违法,并把材料一并给了他们。但是过了很长时间,没有任何的回应,母亲还是每月只有两千块钱。

那时母亲才从监狱里回来没多久,我虽早于母亲出狱,可是修炼状态也不太好。做到那一步后面就不知该如何跟進了。最后养老金的事就这么搁置下来了,没有再继续追问和找。我们都感觉跟不上,做一点事情就很累。所以就把重心放在了抓紧学法上。现在看来,这一点对我们后来再做养老金的事打下了很重要的基础。我和母亲学法、背法,通读师父的所有著作,看师父的经文和讲法。越来越感觉到,被迫害的阴影以及在邪恶黑窝里被强制灌入身体、思想中的很多邪灵、败物都被清理掉了。

师父把同修推到了我们身边

养老金的事一直搁置到去年。期间我们都似乎不再想拿起这个事,看到网上同修们交流找养老金,还有点抵制,不愿看,心想就这么样吧。

这时一位同修从狱中回来了,找到了我们。他的问题是,在狱中社保局起诉他要求返还在狱中多发的养老金,通过二审,同修胜诉了。但社保绕过法院判决,私自给同修下发了一个要求返还养老金的函。同修说他要去法院立案,起诉社保,并说母亲的情况也和他类似,希望母亲也走法律途径。

我们当然知道同修的做法是对的,可是就是排斥,不想动。直到同修请到了援助律师并且案子在法院成功立案了,对我们才有了触动。我们一直没有搞清楚养老金到底是社保发还是单位发,通过同修的交流,以及查看养老金账户,并多方咨询核实,最终搞清楚了,从母亲退休后,养老金就是社保发了,跟单位没关系,单位没有权力扣发母亲的养老金。

这一点弄明白了,又参看了同修的诉状,再在明慧网上仔细搜索养老金相关交流,发现其实同修们对如何通过法律途径找回养老金讲的非常详细,而且操作性也很强,直接可以复制起诉状模板,修改成自己的情况就可以拿到法院立案了。

迈出第一步

因为之前我们跟社区反映并递交过母亲养老金的材料,所以,我们三个家人同修:母亲、我、我姨交流后决定,启动要回养老金这个项目。

先去申请社区援助律师咨询。当时我们的想法是借这个事情讲真相,不纯粹为了找养老金。很快联系了在社区和援助律师见面,把情况说了后,律师很热情的给我们出了策略:先去社保局信访,信访没答复或者答复不满意就走诉讼程序。我们也都讲了冤狱的经历和迫害真相,当时在场的人也都听着。下楼后却看见区国保两个人在楼下站着。我当时只觉的:不就是要回养老金吗,至于惊动国保吗?可后来我才感到,大法弟子今天做什么事,在另外空间都是惊天动地的,也都是正邪大战,不象表面看起来这么平常。只因在迷中,看不见,因此才觉的没有什么吧。

紧接着,我们三人到了社保局,在信访处反映并交了材料,还做了登记,又到楼上找了好几个部门,说了情况,在交流中当然都不失时机的讲真相。从反馈来看,对于服刑期间扣发养老金,很多人都有误区,认为是对的,但是拿出来的都是文件,可是文件是不能当法律用的,且与宪法等实体法相违背,本身就违法。这些内容在明慧以及公义论坛养老金交流栏目里有详述。我们也做了说明,后来发现社保的人就开始推脱,叫回去找单位。

对于听法轮功真相,有的人也有盲点,不理解,也都是受了中共邪党的造假宣传。但总体我们感觉邪恶所占的比重小的多,人还是能听。有一个人还说实在不行就去法院起诉,上法院不是说双方是敌我矛盾,就是就一件事,我们来理论理论,把这事儿搞明白,大家弄清楚。我觉的世人都有明白一面,这个观点挺对的,我们大法弟子为何就惧怕上法庭呢?

我们回来后想把情况和社区的援助律师说一下,结果打他电话,一听是我们,吓的赶紧挂断了。我们没泄气,我姨开始高密度发正念,我和母亲准备起诉状,决定自己去立案。

师父加持我们顺利立案

之前那位请到援助律师的同修,是由律师去法院立案的,听说屡屡受挫,前后折腾了一个月才给立案。我们心里没有受太多的影响,我们决定去母亲户籍所在地法院立案。另一方面,虽然开始我不太有自信,觉的道理上是不该扣养老金,可是具体为什么呢、社保违法在哪、母亲拿养老金合法在哪等问题,自己还不清楚,可是认真看了明慧网的相关交流以及起诉状模板,我心中特别自信,我把母亲的情况加入,认真整理后,我感觉这份诉状太棒了,从法律上讲的有理有据,而且平和稳重。当时我心里就觉的谁看到都会明白社保扣发养老金是违法的。我们拿着这份诉状就去了法院。

那天是周五,没想到人有点多,而我和我姨没带身份证还不让進大厅,母亲一个人進去了,光排队就等了半天,后来窗口立案的看了母亲的诉状后说让母亲补充最近半年的养老金明细,周一再过来立案。

我们去银行打了明细,母亲向银行的人也说了为啥要打这明细。银行的人很热情,给打好了,我们又准备了母亲退休证复印件、身份证复印件,就这些了。周一再次去了法院。这次我们三个都带了身份证,進到大厅里,窗口的人看了后就说初审通过了,回去等消息,七个工作日,要看立案庭那边,立案了会与我们联系。

我们从法院出来,那天是我印象中最冷的一天,温度几乎是直降十度,寒风吹在身上象冰一样。我们都感到,另外空间邪恶压下来了。最明显是我们三人的身体,从我们找养老金开始,只要那天要出门,三人就拉肚子,好在师父时刻在身边,沿路连公厕都给安排好了。

我们本想怎么也得三、四天吧,谁知,第二天法院就打电话来说案子立了,叫七个工作日内去填表、交费,行政诉讼案子,五十元诉讼费。我们三个都挺高兴,因为立案成功了,接下来就要开庭,法院要审理了,那么谁是谁非,就有个平台去说了。

修炼人不争世间的输赢,但是法律在人这一层是维护公平正义的,人这一层的法律也是要有人去归正的,法律本来应该为正的因素负责,惩恶扬善,可是却被邪恶利用来迫害大法弟子,在经济上的迫害同样是违法。大法弟子站出来,运用人间的法律,是归正法律的过程,是让法律真正该发挥它作用的过程。当我明白这些时,我不再畏惧法院这个地方,我也不再迷惑不清究竟是法律本身有问题还是邪恶的迫害亵渎了法律使神圣的法律蒙上了灰尘,使人们都不再相信法律,不相信世间的公义,随波逐流甚至推波助澜。

把握契机讲真相,归正自己

一开始的定位,我们就不是为了要回养老金而要立案的,所以案子立了,接下来我们就开始找援助律师,找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借机讲真相。找援助律师我们不象立案那么顺利,阻力很大,我们没能请到援助律师,但是过程中,我们却得到了很多对我们之后找律师很有帮助的信息,我们也借机把能讲的真相都讲了。

印象深的是,法院让母亲去填表时,我坐在母亲旁边看着给她说着怎么填,被旁边一对夫妻俩误以为是里面的工作人员。那个男的站到我旁边脸上堆着笑还有些胆怯的说:“你好,我们请你帮我们看看这个表要怎么填好吗?”我说:“您等一会儿好吗?我给我妈妈这边填完!”那个男的更不好意思了:“我还以为你是里边的工作人员呢!”母亲的表交了后,我专门回来问这对夫妻还需要帮忙吗?他俩赶紧让我坐着,一个劲儿的说:“哎呀,好人啊!好人啊!”我教他们把表填好,母亲和我姨很默契的在旁边分别给他俩讲了真相和三退,夫妻俩很高兴,那个妻子就是因为医疗机构延误诊断造成身体某处癌变了才来法院起诉的,我们把九字真言写给她,让她回去念。他俩千恩万谢的,还说要给我们打辆出租车回去,还要请我们吃饭。我们婉拒了。

一次,我们去一个很阔气的律师事务所,那栋写字楼是很高级的,進那个写字楼都要登记。我们上去后,被堵在前台,不让進,说咨询律师要六百元。母亲和前台讲了自己为何要来找律师,讲了法轮功真相,几个前台的姑娘表示同情,可是说她们那儿的规定就这样。这时我们就准备乘电梯下来,刚好我看见一个律师也乘那部电梯,当时我就想:这就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在电梯里我就问他:“您是这里的律师吗?”他说是,我们就大概给他讲了我们的案子及意向,到了楼下茶水间,他用手机拍了我们的诉状,说看后和我们联系。没两天他和我们联系了,我们约了面谈,来到了那家律师事务所。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没出咨询费直接進到律师事务所里面。他还找了另一位律师,表示能接这个案子,同时我们也把我们的想法以及大法真相、迫害经历给他们讲了。最后说了费用,让我们考虑一下。同时我们还去了另外一个大的律师事务所,也遇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律师,给了我们很好的建议,也听我们讲了真相。

这两件事改变了我以往的自卑感。可能被迫害后,一直有些被迫害的阴影,加上要回养老金,在人中看来,是弱势群体,似乎要博得别人的同情来求得帮助,所以心里一直觉的去这些大的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有点悲观,觉的去小的没名气的可能要好。可是恰恰街边上那些小的律所,那些律师要么不敢接这个案子,要么东拉西扯的,一听就不专业,还没我们说的到位。而大的律师事务所,律师的素质和专业素养都挺高,而且听了我们的事都有正面的反馈。我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神韵一定要面向主流社会,要去大剧院,要让高阶层的人来看,而不能在唐人街吆喝。把自己被迫害后定位在弱势群体,本身就是不对的,常人可以这样认为,可是我们作为大法弟子,师父的弟子,全宇宙众生都瞩目的生命,我们怎么能这样来定位自己呢?我这样畏畏缩缩、说话都不能直起腰、挺起胸来,我能救了谁呢?

最强的团队

在去法院和找律师的过程中,我发现,现在的人到哪里都不再是单枪匹马的做什么事了。去法院,法官都说他们是一个团队,某某法官团队;去律师事务所就更是了,都是一个团队,没有单干的。我想,我们也是一个团队啊:我、母亲、我姨,我们三个人。其实真正的不只是我们三个人。明慧网的同修、公义论坛的同修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我们的法律问题都是请同修们解答的,解答的不仅专业、到位,还有作为修炼人不同于常人的正念加持的因素。我们真正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时我们觉的不是我们三个人在做这个事,是有很多很多的同修在默默无闻的配合加持我们,我们多么荣幸,能有来自四面八方同修们的加持和帮助,大法弟子多么了不起,人中都是这么多的人才,人才济济。那时我们特别有信心,不怕遇到什么难题,因为我们知道:在我们身后有一个最强的团队。

体验到多炼功的奥妙

在这过程中,有一点意外的惊喜,就是那两个月里我们去社保、法院、律所以及各个地方,我都感觉脚踩风火轮,步履生风,真有日行千里的感觉。要问原因,那就是我和母亲除了早晨三点十分起床晨炼外,每晚我们又炼一遍大圆满法的五套功法。也就是每天炼两遍动、静功,抱轮都是一个小时。这样我们每天的时间很紧,睡的时间很少。可是精神头很足,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可别小看了这一点,不管在另外空间,大法弟子多么神通广大,可是在人世间,要做什么事情,都离不开这个人身,很多时候,身体的困倦、疲乏、病业,都会耽误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可是通过多炼功,真切感受到人体的无限穷奥,觉的人体真就是个小宇宙,身体的每个部位好象都神起来了,各个身体部位配合着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在世间非常强大的整体。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问题,头脑清醒,思维敏捷,最短时间内就能有应对方案,而且不是靠大脑思考得来,而是感觉得到神助。

同时,整个人的行动力也极快,手脚都极灵活,心明眼亮,记忆力也好,要做一件事,脑子一想,马上就启动。整个身体都感觉腾云驾雾,两条腿走起路来,没费什么劲,却走的飞快,不再受限于任何所谓的现代化的工具。

帮助同修其实是为自己铺路

前面提到的那位刚出狱没多久、请援助律师在法院立案的同修,他有什么也会来和我们交流,大家互相切磋。有同修一起配合,做什么事情还是比一个人要好的多,尤其是才从黑窝里回来,力量显的有些单薄。所以我们三个家人同修和他一起去见他的援助律师,一起给律师法律方面的材料和意见,也给律师讲真相。开庭前也和他的律师一起看社保局提交的材料,一起应诉。开庭时,我们也去了法庭旁听,加持他。后来同修一审判决下来后,结果不理想,我们又和他一起找律师,二审上诉。看似表面是帮助同修,其实所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环节,都是为我们自己的养老金案子铺垫。母亲同修曾说:“师父就是借这个机会让我们提前演练一遍。”

这过程中,我们也因为一些观点不同而产生过分歧,同修有顾虑心,不愿提及大法真相,就只想单纯的打养老金的官司。可我就觉的,如果不讲真相,大法弟子纯粹去找养老金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很强势,指责同修。最后同修还是借养老金的机会讲了大法真相。

但这暴露出我的自以为是,对同修不宽容,苛责于人。回想自己才从监狱出来是什么情况,自己经过了多长时间的学法、修炼才办起母亲养老金这件事,而同修才一出狱,紧接着就开始做了,相比之下,我还差的很远呢。既然师父安排同修和我们一起做这个事情,那么看见不足,补上就行了,大家都为这件事能做的更好而努力,而不是强调谁对谁错,这才是大法弟子啊。

归正隐蔽的变异观念 修好自己 邪恶自败

从一开始我们起诉社保局,内心里就有一点顾虑:会不会遭到报复?那时母亲每月还有两千,会不会这一起诉连这两千都没了。我心里偶尔会冒出这个想法,虽然弱,但是却有。果然,社保局信访的人通知说母亲的养老金不发了,说之前发的都属于代发,被判刑的就没有养老金了,叫以后去找单位。可是那个月,母亲的账户上还是打了养老金的,这么一说我们去银行查询,才发现,付款方由社保局变成单位了,名头还是叫养老金。如果信访的人不说,我们都不知母亲的养老金在才立案的那个月就被停了。

之后我们去法院变更诉讼请求时,在法官的要求下,我们的案子追加了第三人——母亲的单位。这一追加,我心更不安了:单位会不会也报复啊?“人心勾的鬼上门”(《精進要旨三》〈警醒〉),果然,单位也不发了。这一下,母亲一分的养老金都没有了。

而那时正好赶上中共病毒在武汉爆发,邪党的虚假宣传包不住了,全国多个省市封城,我们这里也是。那段日子我觉的是我们找养老金过程中最难的,大的环境就很封闭,而邪恶直接在经济上截断了我们,想断了我们的后路。因为疫情,我们的养老金案开庭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原计划是过完年,可是这一下,也显的遥遥无期了。

我和母亲静下心来,学法,母亲还抄法,我背第二遍《转法轮》

养老金是母亲的私有财产,社保局扣发是违法的,我们通过正当的法律途径起诉社保,要纠正这一违法行为,却遭到了报复和打击。单位伙同社保一起侵犯母亲的合法权益,现在要被追责了,也开始打击报复了。用现代变异了的人的观点看:还不如不告(社保和单位),每月还有两千,这一告,还亏了,一分没有了。

通过学法,我们找到了,我们的问题就出在这——用滑下来的道德标准衡量好坏。我与母亲交流:我们去起诉社保局,错了吗?没错。打击报复我们,是我们错了吗?不是,是打击报复的人以及这个行为是错的。因为衡量对错、好坏的标准只有一个——宇宙真善忍的特性。我们之所以会感觉心里忐忑,哪怕明知自己是对的,都不敢堂堂正正,怕被报复打击,无非是我们心中也默认了,在邪党控制下的社会,伸张正义、维护公理,问题不见得能解决,招来不测却是常态。我们默认了所谓的胳膊拧不过大腿,枪打出头鸟这些变异的观念。我们放不下自己的私利,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的心远远超过对正义的坚持。在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了的时候就开始怀疑。往大了说,就是旧宇宙整个这一套从上至下的为私的旧理,衡量一件事该不该做,是看对自己有没有伤害,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受损失,而不是对宇宙真理的坚持。

明白了这些后,我和母亲不再担心也不再畏惧,我们根本不想发不发养老金这件事的本身了,不就是拿这个来威胁吓唬我们吗?我们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归正、修好自己。

这件事的结果是:母亲的养老金被停发了两个月,后来消息传出去后,在海内外同修的共同努力下,单位补发了母亲被停的这两个月养老金,之后每月还是按时给母亲打两千元。

因为坚持 才有希望

大陆的疫情有所好转后,母亲的养老金案子也排庭了,可是就在这时,社保局又提出管辖异议,法院只得把我们的案子转到了另一个法院。直到这时,法官才说,不知你们的案子是怎么立上来的,按正常情况,是立不上来的。我们知道,都是师父在加持,人的理怎么解释的了呢?

转到了另一个法院后,迟迟不通知开庭。后来临开庭前,社保局给法官施压,法官很强势的要求我们撤诉,要么就是缩减诉讼请求,反正我们的诉状是不行,如果不按照她的要求做,感觉是庭都不给我们上,直接就以程序不合理驳回起诉。同时她又表现出另一面,说修改诉状还对我们有利,叫我们按照时间段,把诉状拆分成三个:服刑期间扣发(养老金),刑满回来少发,我们起诉后社保停发,她还说如果我们按照她说的修改,第一个诉不能赢,后两个还不一定呢。

开始我们也不太懂得如何界定行政行为,我们又咨询了论坛的法律专家,得到了权威的解释,确定我们这就是一个诉,社保就是一个行政行为,不存在要拆分的问题。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请了一个律师。律师也认为这就是一个诉。当我们和律师一起见法官时,法官一看我们没按照她的要求修改诉状,立刻就变脸了,表现的非常生气,这时律师也把矛盾推到了我们当事人这里,叫我们当事人自己选择:是坚持原来的就是一个诉,还是按照法官的要求去做拆分,并且给我们做了风险分析:不按法官的要求拆分,有可能就是驳回起诉,庭都上不了,也就是根本不针对社保扣发养老金这件事本身来做裁判,就以程序违法(诉状不合法官的意)驳回起诉;拆分后至少有一个诉可以开庭去审理,用律师的话说,就算败也要败的明明白白(至少经过开庭双方辩论最后法院判决)。

在这个各种意见激烈冲突的时候,我跟母亲当机立断:就是一个诉,不拆!母亲说:“养老金(官司)打不打我都不管了,今天我就用我这个案子来界定到底是几个行政行为,我也值!”这一决定了,各方都消停了。法官气呼呼的走了。

从法院回来的路上,律师吐露了心声:关键时刻,只能当事人做个决断。同时也说了,如果还要再立几个案,律师费也要加,因为是一案一笔律师费。我那时不知怎么想起了我在监狱里看到的一句话,后来在和出狱同修去律师事务所时再次看到的同一句话:“不是因为有了希望才去坚持,而是坚持了才有希望!”我当时对律师说了这句话,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作为律师,他考虑的是案子要進入法庭,在法庭辩论,最后看胜负,以及怎么样能够使当事人获益或者少受损失;作为家人,他们考虑的是两万的律师费不能白出,怎么也得上个法庭,如果连法庭都没上,这钱出的不值。而我们是修炼人,我们认准的路,就是要坚持。虽然看似无望,可是希望就在我们坚持的过程中。

对于我和母亲做的决定,当时没几人认为有希望。只不过是面对我们的坚持,他们没话可说而已。不过事情却峰回路转了,几天后我联系法官,去拿社保局的答辩和证据,当我们见到法官时,她变了一个人,只字不提之前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满脸笑容。从她的话语间我听出,按照原先的安排如期开庭。

其实我们也因为利益心而被带动过,到底要不要按时间段从新立案,如果是后两个,还有可能赢,还能拿回钱来。母亲同修说:“我们最开始是为什么要做养老金这个事?是为了钱吗?是不是做到这一步了,看似有点光了,好象能拿回钱来了,就忘记了我们的初衷,转而陷入人中怎么算计的能得点钱了?”是呀,我们最初决定做养老金这个事,是为了借机讲真相,从中归正、提高自己,并非为了养老金这点钱本身。

之后,母亲养老金的案子延期开庭了,到现在仍未确定具体开庭时间。不过,我们都很坦然,我们并不执着于形式的本身。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各种人心受到的触动与撞击,通过不断学法、提高,感受到自己实实在在的在提高,感受到生命提升后的喜悦,在不断的学法向内找中,我感到归正自己才能改变周围的环境,而所有事情的出现,其实都是冲着自己尚未去掉的人心而来的。

修炼路上遇到的一切都是好事

回到开头,初听到母亲被扣养老金时我那复杂的心情,无奈的觉的这迫害怎么没完没了啊?可是走过了和母亲一起找养老金的过程,我内心却非常感谢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配合母亲同修在找养老金的过程中提高。我真正的感到修炼路上遇到的都是好事,哪怕当时看来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当自己真正像个大法弟子一样,利用这件事找到了自己的人心和执着,通过这件事讲清了真相,揭露了邪恶,在这件事中实实在在的修自己,归正了自己。再回首,真是海阔天空,别有一番滋味呢。

最近,陆续看到一些地区有同修面临被索要养老金和停发养老金的现象。这当然是邪恶迫害的疯狂表现,但是,我觉的,作为大法弟子,如果能利用好这个契机,把它变成一个更大范围讲真相、提高自己的好机会,那真是修炼路上的一件大好事。

在这过程中,还有很多故事与感受,限于篇幅,不再赘述。其实到此刻我想想自己,并没有做什么,都是师父在做,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保护与安排。借法会之机,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感谢师父为成就我所安排及铺垫好的这一切,为我修炼每一步的提高所付出的一切。谢谢师父,谢谢所有默默加持及支持我们的同修们!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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