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由于文化低,几十年不提笔,写作能力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批评指正。
我今年六十三岁,在修炼这条路上,我是属于那种带修不修的,左一跤、右一跤,跟头把式的那种修炼人。但慈悲伟大的师父没有抛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一次次的给我机会,让我一次次跌倒后爬起。谢谢师尊,谢谢师尊!感谢师尊的话用尽人类的语言却无以言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全国铺天盖地的诬蔑师父和大法,打压法轮功修炼者,我们也在村委会被非法关押近二十天,吃饭也让家里人给送。那时正是农忙季节,谁写“不炼功”的保证就让回家,不写就劳教。那时小儿子才六岁,虽然得了法,只是感性认识,没有升华到理性上认识大法,党文化思维又严重,在怕心和名利心的驱使下写下了“不炼功”的保证,给大法抹黑,给修炼留下了污点,愧对大法。我从微观到洪观,层层层层向师尊忏悔:师尊,我错啦!向全宇宙的神认错,给师尊叩首,叩首,再叩首。
大法给我解开了不解之谜
从小我就能看到一些人进了我家,一会去这,一会去那。母亲看不见,很害怕。直到我十二岁那年,有一天晚上,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又说看见堂屋里有什么人,被母亲骂了一顿说:“你看见鬼啦!”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自己上厕所啦。
从前我不相信有神,也不相信轮回。大儿子四岁那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领着大儿子去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门口有两名站岗的,院子里有篮球场,上了台阶进门时也有站岗的。我领着儿子如入无人之地。我娘俩进了屋,看见一个身穿灰色中山服模样的人面向西墙(西墙有个窗口),墙上还挂着他和妻子的结婚照。他流着泪,正在思念他的妻子。我走过去对他说:“别想啦,再娶一个
吧,我早就转生啦,你看我儿子都四岁啦。”
从这之后心想:难道真的有前世来生吗?
二十多年前,那时煤矿很多,我丈夫在小煤矿上班。那天丈夫上大夜班,晚上我做梦,梦见我在一条大道走,丈夫在我后面,合着眼,也在走。我对他说:“快睁开眼吧,摔倒怎么办?”可他就是不听。突然听到后面就象马拉车跑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是一辆四个骡子拉的车,眼看就要把丈夫辗住呀!我一下用手把骡子的蹄子抓住。丈夫虽然倒了,却是有惊无险。
第二天丈夫下班,回来对我说:“昨晚差点闯下大祸。”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一块石头从顶上掉下来,先砸在头上,又掉到背上。我一下就背过气去了,跌倒后,一条腿被拉煤车碾了过去。大家把我救醒,让我试试能不能走,结果啥事也没有。大家都觉得很奇怪。”
听完他说,我和他讲了我晚上刚做的梦,真的是太巧合啦!那时我还没学大法,什么也不懂,我就说:“总是我平时打交道行事,不爱占便宜,有神灵保护了你。”
无巧不成书。还有一次,丈夫也是上大夜班。那天下了一天雨,闷闷的。我有种预感,就没让丈夫去。第二天一早,丈夫就对我说:“还听你哩,昨晚没请假(就没去上班),肯定罚款啦。我一会出去打听打听。”结果他一出门,就碰见他二姐来了。他二姐对他说:“罚啥罚?昨晚有好几个小煤矿闷死了十四个人,全县的小煤矿都停啦!”结果一打听是真的,当时觉得很幸运。
丈夫在煤矿上班,从没受过重伤,有也是皮外伤。
有幸得法
我和丈夫结婚后是和公婆、丈夫的大哥大嫂住在一个院子里。我有了孩子,大嫂的孩子比我的孩子大,我的儿子经常受欺负,三天两头有矛盾,经常是憋一肚子气。
一九九六年我就觉得经常背疼,肚脐左边也疼,后来发展的越来越厉害,气短,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去张家口附属医院看病,开了很多药,回来还不行。又找中医,输液吃草药,腿软的连上街买菜都去不了。索性药我也不吃了,吃上也不管用。
那会觉得,总是上辈子没干好事,这辈子遭报了。
有一天丈夫的大哥对我说:“快去借法轮功的书吧,那是佛家气功。”
我半信半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借了一本《转法轮》,看了三天,一下明白了从小到大想明白又不得解的道理。原来预感、灵感都是人的先天本能,这功真好,不但能祛病,还能修成神。
学会了炼功,我把所有的药都扔了。几天后我就觉得气也不短了,也想吃饭了,全身也有了劲,就是背和肚脐左侧还有点疼。
有一天晚上,丈夫喝醉了酒,一个劲的骂脏话,从晚上九点一直骂到了快半夜十二点。如果是炼功前,我俩一定吵个天昏地暗,但那天我心性把握的很好。我实在睡不着啦,就穿上衣服坐在沙发上准备学《转法轮》。他问我:“干什么呀?”我说:“你骂我娘,我娘又没惹你。假如上辈子欺负过你,现在还了。如果没欠过你,你还给俺娘德哩。我是炼功啦,师父让我提高心性,给我转化业力呢,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他对我说:“不骂啦。”
当时也怪,他每骂一句,我的胳膊就软一下。第二天早上一起床,背和肚脐左侧一下就不疼了,全好了!
那时花了将近一千五(相当于现在的一万多元)都没治好的病,炼了十几天法轮功就这么好了,亲朋好友见这功这么神奇,有十几个人也得法修炼了。
我记得当时正是一九九七年七月份,关过不去拖了很长时间。
一九九八年夏,我和同修去县城,一出城就下起了暴雨。我俩冒雨骑自行车回了家,在路上有了个想法:什么时候就把苦吃够啦?(现在才明白,那是求来的难。)一到家就觉得一阵冷一阵热,第二天就更严重啦,去医院输液还过敏,医生说不给看啦,让回家。后来一天比一天重,又成了得法前的症状。
那时候也不会悟,吃药也不管用,就每天坐在炕上等死。有一天大嫂对我说:“你这是死不了、活不好,快跟我去挑烟吧(农活),一天八元钱,管一顿中午饭。”我说:“我这身体软的,能行吗?”大嫂说:“不会去试试?”
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硬着头皮就去了。
去了几天,总算把有病的想法放下了,一天比一天好,饭也想吃了,身上也有劲啦,气也不短了。总共挑了四十天烟,到给工钱的时候,东家多给了两天的钱。不知道东家住在哪里,就把钱退给了东家的大儿子,并对他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占别人的便宜。”我又拿出十元钱给了经常给我们买菜做饭的老人让他买条烟。做饭老人是东家雇的打工的。他们都很高兴,都说:“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少了,几乎没有。你们这功真好。”
在这之前,我以为师父不再管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了!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我才真明白了: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保护着我呢:
有一天,东家说让给我们改善生活吃饺子,我就比平时早去半个小时。平时是十二点开始做饭,我先上去和面,拌好了馅就让那个和我挑烟的姐妹上来和我一起包饺子。她是推三阻四的不上来,我是一个劲的催她才上来,刚上来不到五分钟,就听“轰隆”一声巨响。大院里的人不约而同的跑出来,一看是谁家的骡子挣脱了缰绳,跑到烟炕的房顶上去吃草。结果房顶塌了,把骡子闪下去啦,正好掉在我俩平时坐着挑烟的地方!
大家发现我俩啥事没有,说“真是谢天谢地,东家有洪福,你们有洪福,你们总是供神仙哩!”
我一下明白了,是师父保护了我。从那以后,我又回到了修炼的行列。
有一天做梦,满天的繁星,金光闪闪。我张开了双臂,一下子飞起来啦。我说:
“师父,我来啦!”
求名的心差点让我失去生命
我给公爹缝了穿在身上的秋衣扣子。当时缝的时候,正好我三妹夫也在场,公公说出了一身汗,怕感冒,不敢脱,才穿着让我缝的。当我咬线的时候,正好大嫂从院外回来。谁知到了下午,她当着同修的面,说我钻在公公怀里干什么。我气不过,我对他说:“公公有肺气肿、肺心病和支气管哮喘,你不知道吗?”她不听我解释,就是嘴不停的瞎骂。
现在我才悟到,那是旧势力强加的,让大嫂理智不清的辱骂我,让我动心,掉心性。可当时我没用师父的法衡量,心性没提高上来,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常人,钻进牛角尖里,不能自拔啦,气的每天哭,觉得我的清白遭到玷污。
此后的一天晚上,刚躺下就看见天空出现了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真、善、忍。忽然“善”字变成了“残”字。这时天空中出现了三个人。左边是身穿黑色古装的人,手里拿着狼牙棒。中间的人身穿黄色的衣服,手持盘龙金棍。右边的人是身穿黄色袈裟,眼里不停的流泪(我悟到那是师父)。
穿黑色衣服的人和中间持盘龙金棍那个人商量谁先打我。穿黑衣服的人说,他先打。当他把手里的兵器一举,我一下子就不会出气啦,一下就跪了起来,全身象扎满刺一样疼痛。
我把我娘吓了一跳。第二天她把我丈夫叫来求神问仙,看这看那也不见好。就和小叔子商量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输液。十来天出来时打了一针,回来还不见好。那时完全陷入了旧势力的圈套,钻进了牛角尖里,不能自拔啦。心想:我咋学成这样了?真是给师父丢脸,死后就等着形神全灭吧。
白天想到了死,晚上做梦拿着绳子去城隍庙里上吊。一进去看见正面坐着城隍,两边站着的穿的都是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头都用黄布盖着。城隍问我:“你不好好修,上这干啥来啦?”我说:“上吊来了,咋找不到椽头?”城隍对我说:“你不好好修,你看他们的头为什么都用布盖着?是怕把你吓坏了。如果把你吓坏,你师父就把我们都毁啦。”说着就撵我出去。我就是不出去,这时天空中有个洪亮的声音:“把她扔出去!”我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了,但从这天后,我的腿一天比一天沉重,慢慢就不会走路啦。
有一天上午,我迷糊的厉害,睡了整整的一上午。丈夫的朋友去看我,咋叫也叫不醒。丈夫和他朋友把我扶起放下几次,也醒不了。
那天上午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我不知在哪个层次是教主的女儿,是圣女,偷逃下界,被他们找到抓回去,一个劲的打我,打的不疼,就象过电一样周身上下感到刷刷的,一阵一阵的心脏有些不舒服。我心里认为我没做错。过了一会,突然有一人进来单腿跪下说:报教主,她还是圣女,她炼了法轮功啦,比以前还好。这时打我的人一下子就不打了。
梦境里,一会我又在医院里做手术,很多医生围着我,都穿着白大褂。我不停的挣扎,说我没病,要起来。他们不让我起来。这时旁边有个声音对我说:“不要害怕,师父在这看着你。”我一下子醒了。再后来就完全不会动了,只有脑子清醒,手会动,想干什么用手写。到了大年三十,舌头也不会动了,吃饭喝水就更不能了。
丈夫又和小叔商量,又把我送了精神病院,结果一去医生说是出院时打了一针什么药过敏啦,说两万个人才有一个过敏的,就让护士给打了解药。我立刻就会动了,下床走走感到和以前一样了,饭也会吃了,第二天就出院了。(我看到同修在精神病院被迫害回家后不停的流口水,四肢不灵活,最后死亡,症状和我当时的症状是一样的。)
出院后,我还是懒懒散散精神不起来,还是吃不好、睡不着。同修们劝我:“走回来吧。”我还是那句话:“师父会管我吗?”同修们说:“你别用人心去衡量师父。”于是我就又走回了修炼的行列。
我用心的和同修们学法。有一天做梦,梦见去了一个古老的城堡。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全是用纸做的人和车。那里面阴森森的,就象傍晚的颜色,他们飘着走。我一下就想到,我不能在这地方,我还得炼法轮功呢!此念一出,我一下就从城堡里飞出来了。
这时在古堡外面有一间房子,凡是给中共写过“不炼功”的保证书、又从新修炼的都要签字。我悟到那些都是在压力下违心的给中共邪党写下不炼功保证的。
我一进去,那个负责签字的就对我说:“你又修呀?”我说:“嗯,又修呀,不就是放不下名利情吗?这回我放呀。”
那个签字的人对我说:“你曾经跟着你师父转战南北的,要不修,太可惜啦。”
给同修搓背遭来的麻烦
十几年前有个同修是我的同学,曾经得过乳腺癌,做过手术胳膊也抬不起来。通过我洪法,她炼了法轮功,不长时间身体就好了。大法被迫害期间,她证实大法是好的,走在了前列,并因此几次被中共邪党关押,遭受过酷刑折磨,都坚定的闯过来了。可是,面对家庭矛盾,她没有用法衡量,在社会压力和亲情的干扰下没能闯过来。她病倒了。
那时我也不会悟,在她病重期间,我用人心对待她,只是表面给她读法,见她痛苦就跟着流泪,还给她搓了背。动了很多人心,结果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那天晚上,我刚一躺下,就听到一个(旧势力的)声音,紧接着就觉得,小肚子下面的骨头象推拉门一样一下就被关上了,从那晚就不会解大小便了。起初心里也有点不稳,就和同修们说了。同修告诉我那是假相,我一下想起了师父有关病业的法,放下了生死,每天喝三大杯水,三碗多稀饭。
我每天炼功、和同修学法,但每天不能正常如厕。第八天,我记得那天是农历二月初一,凌晨,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把你堂屋供的附体清理出去,并让告诉同修们包大法书,书皮要用干净的纸。还点了一同修的名,说她堂屋的泔水桶很臭,说是师父为了保护学员对师父敬仰的心,所以不责怪——被点名的那名同修在堂屋供师父法像,他的泔水桶、垃圾桶都在堂屋,剥了的葱也往泔水桶里扔,臭极了,我们经常提醒她也不听。但其实我们都忽视了敬师敬法。
到了早上,我把几个香炉连菩萨像都清理了出去,又把大法书皮(有的是带人头的广告纸,有的是印有邪党歌曲的纸)都烧了。上午我买了大饼和水果敬了师父。
到下午四点多,我觉得非常想解手,结果去了厕所,一下子全解决啦,终于闯
过来了。从此后,我的身体一直很好。
二零零四年走回来修炼之后,很多人心得修去。比如有几回动了嫌弃丈夫的心、埋怨同修的心,被钻了空子,身体又出现了不正确状态。其中有一次,四天四夜咳嗽不能合眼,胸脯的骨头被震的疼痛难忍。我都不认为是病,不承认旧势力的邪恶安排。向内找到执著心,不要它,修去它。结果在梦中,我看到师父拿走了桌子上的两个皮袋子——大桌上有很多皮袋子,我悟到那是世世代代,在不同层次做过的善事恶事的封存。第二天炼第二套功法时,打了一个长长的嗝,一下子就全好了。
师父还为我打开了封存已久的记忆,让我明白了层层下走、生生世世的恩恩怨怨。师父啊,我一定不负师恩,多救世人,圆满随师还。
讲真相救度世人
讲真相,我每次去人多的地方。比如去地里间烟秧,或补栽烟秧,人多还集中。我就不着急先讲三退,先说师父让我们怎样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祛病健身有奇效的事例。有时也讲传统文化故事,先破她们不信神的壳,能事半功倍,效果很好。也有时给她们背师父的经文《法正》、《富而有德》等。
我在一个食堂捏包子。大家围着一个大桌子,我就给他们背师父的经文,有时也讲传统故事。
同修家是做买卖的,有一天来了六七个人,我们就给他们讲三退保平安、天安门自焚伪案、藏字石。六七个人中有好几个办了三退,可有一人说:“我不退,我信钱。”我就给他背了师父《富而有德》经文,那个人听了很高兴的说:这可说的太好啦,给我抄下来,我贴在墙上,每天念。我们连忙给他抄上,给了他并对他说,给你取个化名退了吧,他说“好”。
一年夏天,我和同修去讲真相,见一个人在地边树下乘凉。我俩对他讲了很多,他静静的听,也不反驳,只是拿树枝在地上一个劲的画眼睛。我就对他说:“你看现在满天是眼,都在注视着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一思一念。你记住诚心敬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并做三退,碰见三灾八难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逢凶化吉。”说到这里他才说:“好,给我用‘周有人’(这个名字)退了吧。”
(明慧网“5.13”世界法轮大法日来稿选登)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6/2/2184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