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微信是怎样戒掉的
我原本很能玩。在别人都没有手机的时候,我就有了。我玩短信、彩信的时候,我周围的人还没有手机。人们玩微信的时候,我也换了个手机跟着玩,那真是玩得风起云涌,不亦乐乎。但是,玩着玩着,眼睛红了,红的和白兔的眼睛一样。我立刻警觉了:这是哪儿出问题了?就在此时,明慧网发布了让大陆同修卸载微信的通知,我立刻就卸载了。三天后,我的眼睛就好了。
我之所以犹豫都没犹豫就卸载了,是因为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里说的话:“你看见哪个佛提着酒罐子?没有。”“你看哪个佛、道坐那儿叼个烟卷?”而当今社会人手一部的手机,象不象提着酒罐子?象不象叼个烟卷?
师父说:“你要想修炼,你就把它戒掉,它伤害你身体,又是一种欲望,和我们修炼人的要求正好相反。”(《转法轮》)
因为红眼好的过程太神奇,我又试了试,再次安装微信,结果眼睛又红了!卸载后三天又好了!于是,我再也不敢以身试法了。
卸载微信后一段时间内,确实有过常人说的不方便的感觉,但是,只是一段时间。忍过了那段时间,我轻松自在我知道,常人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
退休后,我的手机基本成了闲家物,最多算一个固定电话。为了防止说话被窃听,我把它放入一个不锈钢的饭盒里。我让家人帮我试过,他们打电话听到的是我不在服务区,同时我的手机显示未接电话。这样,我会在合适的时候打回去,什么都不耽误。
如今我也是奔七十的人了,眼不花耳不聋,我看电视(新唐人电视台)开很小的声音就能听清楚,而我儿子是个常人,他看电视却开很大声音,因为他玩微信。眼见我的神奇,儿子有所领悟,虽然还没有卸载微信,但是很少看手机了。
二、我的网瘾是被动戒掉的
退休后没有微信,然而网瘾尚在。
我之所以没有感到退休后有多么寂寞,是因为我可以每天翻墙,浏览大量的墙外信息。但是,对于一个修炼人来说,这也是一个要去的执著心。
我也知道每天上几个小时的网不对,就是克制不住。我给自己找的理由是便于讲真相,便于推广翻墙软件,事实是事倍功半,因为不在法上。
我梦见我因为工作急需去一个地方,但是跑到那发现,没有门。旁边是几个工人和师父一起在建新楼,我要去的地方和新楼只有一墙之隔。我对师父说明意图,师父说这不算事,说着,用手指往墙上一点,一个暗门瞬间打开,直达我要去的地方。我立刻跑步奔过去,还不忘挥手向师父致谢。
这个梦就是现实中我很容易翻墙的真实写照。
为了修炼可以,为了解除寂寞就不行了。我因为上网容易,随后追剧上瘾了!突然有一天,我看着看着,黑屏了。看看网络信号,很强啊,怎么就这样了?我反复试着每一个视频,都不行了。
如此,是不是自己太上瘾了,耽误了做正事的时间,师父不让看了?看来,我必须悬崖勒马了。就这样,我戒掉了去追剧的网瘾。
微信瘾、手机瘾、网瘾,对于我来说无异于鸦片瘾。可是,作为一个大法修炼人,我就这样轻而易举戒掉了,对于一个不修炼的常人行吗?这就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人间的点滴展现。
层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明慧网“5.13”世界法轮大法日来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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