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不精進,就会有麻烦事发生。要么孩子夫妻生气;要么小孙女生病。做的特别不好时,我身体就会出问题:便血、流鼻涕、打喷嚏。长时间不精進,就会招来迫害。
最近,我打开电视机,本想扫几眼,结果看了一个通宵的网剧。过程中明知不对,也没关闭,被背后的魔控制的不想管自己。第二天,我就一直流涕、打喷嚏。亲戚同修还对我说,梦见我从天上主动跳下来,在泥坑里玩。
师父一次次给我机会、给机会,我一直反反复复,没能彻底戒掉手机、电视。有时想到弟子不精進,师父为弟子的承受,我心里也很苦恼,怀疑自己是否配当大法弟子,明知大法好,神奇事也多次亲身经历,为什么就做不到一直精進呢?为什么总要走上两步,就想歇歇?为什么总是不能彻底放下对小说、电视的执著?为什么不能严肃对待修炼,珍惜这千载难逢的机缘?
学法少是一方面,可为什么有时间不学呢?看到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回答问题时说:“如果一个修的很好的大法弟子,能理性的认识大法是什么,那一定会下力去做的,一定不会在这方面懈怠的。反过来讲,不精進的也在学法,也知道法是很好,但是不在法上,正念也不足,认识自然不高,就是不能真正理解法的珍贵,所以鼓不起劲来。”
是啊,自己就是不能理性的认识大法,不能真正理解法的珍贵,才浪费时间、机缘。为什么不能真正理解法的珍贵?因为我把自我的舒适看的重,没把大法放在了第一位?根本上是在利用大法,追求自己人生的享受。
回想起二零一六年因诉江被非法搜家,被关進看守所,一下从放松中醒来,认识到修炼的严肃,知道自己得精進起来了,否则会有大难(怕有难才精進,没难就放松)。那段时间,也的确能严格要求自己,每天一睁眼,主意识就很清醒,洗漱、打扫卫生、干活、值班,我都和发正念结合起来,清除邪恶、打扫邪恶;手动一下,就在灭杀邪恶,脚走一步,就在踩杀邪恶,有空就背法、抄法,给同舍的人讲真相;早晨早操时,我站在后排,做第一套功法,能做几个动作就做几个动作。
同舍的人说我不写保证书出不去,我说我不写一样能出去。我不承认这种常人承认迫害的惯性思维,心中对师父说,我是不会写什么保证书的。我一直记得明慧文章一个大法小弟子的事,他对姥姥说,只要大法弟子不停的发正念、背法,提高自己,邪恶是关不住的。我从自己几次被非法关押中,我也真正体会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的威力。
到了满一个月的最后一天的时候,同舍的人说,看来,你不写保证书是出不去了。我虽然有预感能出去,也听到早晨喜鹊的叫声,可也不敢保证会怎样。我暗想,师父,不管到哪儿,我都要把邪恶搞得天翻地覆,彻底清除。
最后,我赶在中午十二点前出了看守所。过程中,还是有人心,急于出来的心,在门口签了字。之前在警察的非法搜查清单上,也签过字,配合了邪恶。这方面没走正。
回想几次被邪恶迫害,都是在学法少、不发正念、看手机小说、浪费大量的修炼时间而招致邪魔钻了空子。平时松懈,一旦威胁到自身安危时,我就主意识变强,觉的人也在法上,法理清晰、悟性也不差。但在宽松的情况下,就会寻找人中的乐趣,放松修炼,把修炼当成自己的保护伞。往往是我、我、我,“我” 字当头,似乎修炼是为我在常人中的好过而修,为私而修。
回想当初走進大法时,不是为了治病,只是喜欢修炼,不想生命轮来轮去,觉的人生太苦,幸福不长久,而一朝修炼,吃完苦,成神成仙,就可永久逍遥,是想求得个人解脱。如今,修炼中同化大法、救度众生的成份虽有,却高不过自我的享乐的分量,这其中就有利用大法达到个人的目地的私心。
我也有意识到那利用大法的不好的心,也一直在解体、否定它,但长久以来,却没有彻底的突破这肮脏的心,或提高缓慢,或止步不前或反而下滑。因而,也不能时时真正感受到法的珍贵,不能一直精進。
最近,从师父的经文中,感到法正人间的确不会太远了,时间越发紧迫了,我告诉自己多学法,多学法,要彻底成为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就要多学法,法中有师父帮助弟子走正路的一切。
不知道怎么做事时,法中告诉了,想想如果是一个神会怎么做?把握不好时,问一问这是大法需要的吗?这是师父需要的吗?师父告诉我们:“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啊,都要以法为大,摆放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要首先考虑法。”(《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彻底摈弃旧宇宙的为私为我,同化大法,完成使命,修成正觉。这就是我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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