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以后很长时间,面对妈妈的指责说教,我都没有什么反应,我觉的自己忍的很好,心里没有一丝波动。就在父亲去世以后,我经常照顾妈妈,慢慢的妈妈走出了伤痛,身边没了父亲的陪伴,我就是那个唯一可以叨叨的人。
我发现自己对妈妈越来越不想忍耐,反而经常和她理论争辩。直到有一天妈妈说我:你就不让人说。我心里一惊,自己越来越脱离修炼人的状态了,很不对劲。为啥之前都能忍,现在就不想忍了呢?
我在思考之前的二十多年的忍,真的是不动心了吗?不是的,那是因为权衡利弊,只有忍着不说话,说话会更糟,生气了更不值当,何苦再和自己过不去啊!可为什么现在不想忍了呢?我之前忍耐是在情上,忍一时风平浪静,现在父亲不在了,那个情被击的粉碎,我想要的平静已经不存在了,我也忍不住了。
我恍然悟到在妈妈这里我没有在法上去修,忍的只是表面,用人心在对待修炼。我想起在《转法轮》中,师父提到韩信。我一直没有领会好师父的法,我们怎样才能比韩信强的多?韩信可以忍辱负重,因为他有远大的抱负,他不会把眼前的羞辱放在心上,那个忍是有条件,有利弊权衡的,不能为了一时之气而毁了自己的前程。而修炼人的忍是没有条件的,是要走出情的牵绊的。
我还看到自己在和其他人的矛盾冲突中,也在用这个权衡利弊来忍,比方说和同修的矛盾,我看到对方没有办法说通的时候就选择沉默,但是这个沉默的忍耐是想息事宁人,不想影响以后的合作,不是在法上去找自己的不足,错过了很多修炼的机缘。
当我悟到这一点时,妈妈再打电话冤枉我,我解释了一句就过去了,我觉的自己在修这个被冤枉的心。
没几天,又来一个同修,劈头盖脸的说我,我受不了就和她解释,她不听,继续嘲讽我。我冷静了:这是师父给我修的,我不再解释了。同修走了以后我心里一阵翻腾,我为什么那么在乎同修的冤枉指责?这个怕被冤枉的心背后还有面子心和耻辱心,这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引以为傲修的还好的地方,其实都被那个权衡利弊的观念挡住了。我不是没有面子心和耻辱心,而是在我认为更重要的因素面前我可以暂时放弃这些,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子心和耻辱心很重。家人聚会妈妈一要大家做游戏,我就跑的远远的,我知道我一旦做不好,妈妈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这不是很强的面子心和不让人说的心吗?
走过很多修炼的路,我悟到只有在法上去修,什么事情都用法去衡量,才是真正的修炼。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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