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时间坐小凳
我被绑架到十一监区(后来改为八监区)十三组,攻坚组组长是恶犯于松,帮教有贩毒犯辛晓蕾(三十多岁,判十五年)、经济犯王敏(五十多岁,判十四年)等,这个组的包夹、帮教都是监狱专门挑出来训练成凶狠、毒辣、掌握许多邪恶手段的打手。她们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修炼的所谓“四书”、写所谓思想汇报,不写就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与任何人说话、不让买日用必需品、长时间逼坐在非常小的小凳子,酷刑、毒打、辱骂更是轮番上演。这些恶犯们叫嚣如果法轮功学员被他们迫害死了,监狱里谁也不给作证,没有谁知道,对外就说法轮功学员是病死的或者是自杀的。
我在被劫持入狱之前被多次体检,从来没有心脏病、高血压等疾病,可是在黑监狱里每次的体检,血压都是一百八十左右,有非常严重的心脏病。我被迫害的心脏疼痛喘不上气,有时说话不能成句,随时都可能死过去。就是这样,恶犯于松、辛晓蕾、王敏等人仍是对我残酷迫害,辛晓蕾总是逼迫我坐小凳子,她靠近我专一的看着我,强行让我挺胸抬头,头、颈、背成一条线,双脚和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放到膝盖上,眼睛都不能动,不让动一点,哪怕是偶尔眼睛闭了一下或眨一下,辛晓蕾就对我拳打脚踢,王敏、于松也会马上冲过来,她们边说着辱骂的话,一起上来对我连踢带打,直到我起不来,躺在地上,这时辛晓蕾就薅头发把我强行按到小凳子上,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不许动,有时甚至坐到清晨,还没等入睡就又被叫起来坐小凳。
入监两个月,我就被迫害的行走困难,生活很难自理。
酷刑演示图:坐小凳子 |
二、遭暴打、强行洗脑
一次,恶犯辛晓蕾又发飙一样拽着我的头发狠狠地将我摔倒在地上,猛劲地对我拳打脚踢,我感觉心脏要崩出来了,这次连恶犯王敏和于松都看不下去了,出面制止,可是辛晓蕾并不住手,仍然对我暴打不止。监狱生活的恶劣使恶犯毒打法轮功学员释放压抑。同监舍的法轮功学员刘淑云(来自鸡西市),由于不写邪恶的“四书”,也与我一样,每天被逼长时间坐小凳子,多次被辛晓蕾、王敏等恶犯毒打,几次被拳打脚踢的躺在地上起不来,每天还被唇枪舌剑轮番攻击洗脑迫害。
恶犯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是受监狱的指使和支持,酷刑、毒打、强行看诬陷法轮功的材料,逼迫法轮功学员写邪恶的“四书”、“五书”,监狱都会根据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程度给奖励,迫害越狠给的奖励越多越重,奖励减刑、奖励增加消费额、电话、写信、与家人见面、加分,奖励食物、衣服、日用品、自由出入等等,在狱警的指使和鼓励下,恶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越来越肆无忌惮。十三组包组狱警是宋程程,宋程程几次把我们四个法轮功学员叫到办公室里,逼迫站一排,听她训斥。
我与同修刘淑云不但每天被坐小凳子,被毒打挨骂,在身体被摧残的同时还被精神折磨,被强行眼睛直视诬陷法轮功的视频,耳朵听着高音的诬陷声音,有时长时间车轮战术轮番轰炸洗脑,不只限组里的这几个恶犯,她们还找来了一大帮人渣——各组的组长及帮教,如:原竟芳、杨占英、吴桂茹、黄晓霞、范秀梅、孙晶等等,她们轮番对我们接力式的轰炸洗脑迫害。
三、多人被迫害致伤残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长时间一动不动的坐小凳子,法轮功学员们的臀部都坐得青紫,淌血流脓,内裤嵌进肉里,去一次厕所就被撕开一次,血肉模糊,特别是在炎热的夏天,穿的衣服又少,被弄到不通风的仓库(没有窗户)、厕所等地方坐小凳子,人站在那里都直淌汗,喘不上气,法轮功学员被坐军姿长期一动不动,眼睛还得直视诬陷法轮功的视频,汗流如柱,浑身衣服都湿透了,淌血流脓的屁股遇到汗水疼痛难忍。
我被折磨的耳朵流水流脓,长达一年多,每天早晨睡觉醒来,枕头上都有一大片的脓水,有很长的时间我身体非常虚弱,行动很困难,去厕所都要扶着床和墙慢慢的挪动。
大庆法轮功学员冷秀霞被冤判四年,在二零一八年炎热的夏天,她被王敏等一些恶犯强行弄到仓库里酷刑坐小凳子,同时逼迫看诬陷法轮功的视频,摧残迫害了好几个月,臀部都坐坏了,血肉模糊,那种痛苦难以形容。冷秀霞被迫害的耳朵听不见,淌水流脓。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王义红被冤判十年,她被迫害的胸痛、腰椎间盘突出。
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迫害折磨的身体虚弱,有的眼睛看不见,有的耳朵听不见了,腿一瘸一拐的,有的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甚至被迫害致死。
四、恶警撑腰,牢头狱霸肆意妄为
在黑监狱里,恶犯想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就怎么迫害,想毒打就毒打,想虐待就虐待,想勒索就勒索,想怎么欺辱就怎么欺辱,恶犯们为什么敢这么为所欲为,是因为有监狱为他们撑腰,有狱警为他们撑腰。
在十三组被摧残了五个月后,我又被关到十组。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这个黑窝里,在哪儿都一样,到处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渣。
在黑监狱里,“转化”法轮功学员是最大的事情,犯人们只要是迫害法轮功学员,许多监规都不算数了,什么都允许干,怎么干能行,犯人们可以随意出入其它监舍,随意出入南北道子,随意打骂、侮辱法轮功学员。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不但不会受到处罚,还会得到狱警的奖励,
帮教包夹、犯人组长的权利很大,根本就不用跟狱警说,法轮功学员的钱卡、电话卡都在包夹或组长手里,法轮功学员的物品、超市买回来的东西,也都是由组长或包夹存放的,她们偷拿、贪占法轮功学员的钱财,刷法轮功学员的钱卡,就像拿自己的东西一样理所当然。
十组的组长孙晶,三十多岁,家住孙吴县,因贩毒被判死缓。在监狱,她当帮教、组长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可以不用干超负荷繁重的体力劳动,可以随意出入,可以得到额外的消费额、接见、电话、写信、衣物、好吃的,更诱人的是可以在短时间里得到大的减刑,改判(如死缓改无期,无期改有期)。在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给巨大的奖励诱惑下,孙晶等犯人不遗余力的积极参与迫害,人性扭曲的完全失去了是非曲直的理念,出卖自己的良心,为了自己能减刑早日回家,不择手段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甚至晚上躺在床上都在想着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
犯人可以随意出入监室,可法轮功学员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是被贴身包夹着,强制在监室内非常有限度的范围内(只允许在自己床铺下方码坐),彼此不能说话,不能合餐,不能互助,有时包夹稍不顺心,就故意找借口不许法轮功学员如厕。有的老年法轮功学员经常被憋的失禁,到了厕所蹲下又尿不出来。而每次洗漱和上厕都伴随着包夹们的急速催促,老年法轮功学员本身行动不灵便,难处可想而知。平时犯人可以随意唠嗑自由的交谈,而法轮功学员哪怕说一句话,或者相互看一看,都会遭到大骂,有时还会被毒打,帮教们说法轮功学员们互相看两眼,不说话,都越坚定了。
犯人组长有很多特权,可以随意调组里人员的铺位,随意惩罚或奖励,随意的体罚、酷刑、打骂、勒索、限制消费、电话、接见、写信等等。法轮功学员的衣物、日用品、食物等,组长可以随便的送人或自己享用。
绥化市法轮功学员刘秀莲,血压一直很高,身体不好,刘秀莲不吃肉,每到逢年过节,刘秀莲逢年过节好不容易分到的一些好吃的,也都被恶犯孙晶给独吞了,而孙晶对刘秀莲老人照样辱骂、逼迫做这做那。当时刘秀莲已经超过65岁,监狱没分给她奴工劳动,可是孙晶不放过老人,安排二十多岁的包夹罗晓英与她一起挑咖啡棒,搓棉棒,刘秀莲挑头遍,罗晓英挑第二遍,罗晓英年轻手快,撵着刘秀莲干、干、干。
年近八旬的法轮功学员张成花也是一天从早干到晚,累了也逼着干,难受了也还是被逼着干,每天还被逼给孙晶铺床,张成花不给孙晶铺,孙晶就天天找茬辱骂、迫害她。张成花老人被监狱残酷摧残,回家后不久就含冤离世了。
而且孙晶要是不高兴,整个十组二十多个人谁也别想好过。组里还有专门伺候孙晶的人,毒贩李友玲、罗晓英、诈骗犯王晶等人都是专门伺候孙晶的,给孙晶洗衣服、洗澡、盛饭、做小灶、刷碗、洗水果、铺床、叠被,孙晶天天都被伺候着。
一天,包夹王姝、赵冬梅又在毒打法轮功学员常平,从床上打到地上,疯狂暴打,动静太大了,惊动了各监室,狱警急忙跑来看发生了什么,一看是暴打法轮功学员,狱警没一个出声制止的,全都悄悄地退回了办公室。刑事犯挨打狱警都要严厉的处罚,唯独毒打、欺辱法轮功学员,狱警不管。
由于我一直坚持信仰,不写认罪悔过之类的话,我经常被犯人打骂、侮辱、虐待,长期被剥夺电话、写信与接见权利,超市额被限制在一百元之内。一次,副队长索媛媛找我去她办公室,让我签认罪悔过,说如果我签了,能让我和其他人一样的待遇,消费额增加,还可以减刑。我说我非常想见家人,想早日回家,可是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法轮大法是真的好,我是在病魔缠身,到处求医治不好,活的生不如死时,幸运的遇到了大法,是李洪志师父和大法救了我和我的全家,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写诬陷师父和法轮功的材料。我还向她反映了恶犯辛晓蕾毒打我,索媛媛只是轻淡的说了一句:她怎么能打你呢。当时大队长岳秀凤从屋里走过来气恨的对索媛媛说:这样顽固不化的人(指我)要使劲的治!
二零二零年年末,监狱让每个人写年终总结,还要填几张表格,其中有一项填写认罪悔过的字样,还要写一份类似悔过书之类的东西,我坚决不写,孙晶就当众一次次的欺辱我,大骂我。一天傍晚,孙晶从外面回到监舍,对我说包组狱警找我,让我去办公室,并使眼色让王晶(诈骗犯,43岁,大庆人)跟着一起去,我跟随她们出来,她们并没有把我领进办公室,却把我带进了狱警的卧室,屋里没有开灯,只能透过卫生间的玻璃发出暗暗的光,昏昏暗暗的,阴森恐怖。除了我们刚进来的这三个人外屋里没有人,还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孙晶和王晶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左右一边一个突然上前把我按到在身边的凳子上,然后拳脚就猛烈的向我砸了下来,我告诉她们法轮功是冤枉的,我们只是做好人,没有错,王晶边打边恶狠狠的说:“我就是来干这个的,我要是共产党,把你们统统枪毙!”王晶边打边提议把我捆到瘸腿的凳子上打,她们看看屋里没有瘸腿凳子也就没用,两个人同时不分我身体的哪个部位猛劲的毒打,直到她们打累了才住手。这以后除了原来的包夹外孙晶又安排王晶看着我。第二天白天,孙晶从外面进了监舍,又跟我说包组狱警找我,孙晶又把我领到了狱警的卧室,包组狱警李秀娟拿着个照相机站在屋里,看我进来就说:你不愿意写你说就行,我录个像。我回答:我不说,不录像!李秀娟拿着照相机就对我来了,我就是不配合,李秀娟气急败坏的朝我打来,我说:你狱警怎么还打人呢!李秀娟边打边说:谁打你啦!谁打你啦!两个拳头象雨点搬砸向我的双肩、后背,她一直撵着我打,把我撵到墙角我无处躲,就任凭李秀娟打,直到她打够了为止。本来我被摧残的就体弱,每天只能吃很少的饭,近一米七的个子体重只有几十斤,被李秀娟狂打后,我的双肩、心脏、后背经常疼痛,还不自觉的伴有抖动,心脏难受的喘不上气,有时一句话说到一半心脏就难受的说不出来了,直到今天我的心脏、后背、肩膀还是疼痛、抽动。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李秀娟让我到她的寝室而不去办公室,因为寝室里没有监控,她们可以随意的迫害我!
从那天起我又被逼长时间坐小凳子,被逼挺胸、收腹,两眼直视,两膝并拢,两脚后跟靠紧并齐、从膝盖到脚不是垂直,而是脚跟抵向矮凳腿靠紧凳腿;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由恶犯王晶等几个人看着,不允许别人往我这里看,不让动,特别是王晶很邪恶,有好心的包夹,趁王晶、孙晶不在屋里时,让我活动活动腿脚,被王晶和孙晶看到了,被一阵大骂。
李秀娟又找我到她办公室去,桌子上放着表格、笔,还有事先她们写好的东西,让我按照写好的内容抄一遍,抓紧写了,我表示不写,她说要把我上报,如果被处罚,蹲小号、酷刑什么的,她管不了啦。
我被连续坐小凳子八天以后,道长刘虹把我叫到没人的水房里,说是大队长让她先跟我谈谈,说整天这么坐小凳子也不行啊,你的身体也受不了,写了,还能减一次刑,家里还有孩子老人,可以打电话、写信,增加消费额,我向她讲了法轮功真相并表明了我的态度,她看我这么坚决也没再逼我,跟我说:你干点活吧,也比天天坐那儿好受,我到队长那给你说些好话。这样我被解除了这次酷刑。
五、奴工迫害
黑监狱把法轮功学员当成廉价劳动力,折纸兜、糊纸盒、粘包装袋、挑各种牙签、筷子、玉米豆,做小工艺品、挑咖啡棒,砸酒瓶盖,磨锡纸、推眼毛等,无论对人身体伤害多大,只要能赚到钱,都接过来逼迫法轮功学员干。定额都是超负荷的工作量,一袋子筷子、咖啡棒、牙签都是六、七十斤甚至达到上百斤,从楼下车上背到四楼,挑完后再从楼上背到库房装车;干瓶盖、佐料瓶子,总使用手指按,有的人整个手指盖都掉下来了;糊纸盒、包装袋等所使用的大黄胶毒性大,很多人全身浮肿、起嘎达、恶心呕吐,依兰县的法轮功学员张惠娟每次使用黄胶都全身浮肿,眼睛都肿成一条缝,锡纸的毒性更是非常大,干活就在监啥里,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完不成定额不让睡觉,还被罚站、罚值日、限制购物、罚电话等,不管多大年纪,不管怎么难受,只要有口气能下了床的,都被逼着干。
监狱明知道锡纸有毒,为了利益不顾人命,逼大家在监舍里干,监舍里养的花被毒死了,每个人也都被毒害,有的眼睛流泪,脸上、身上起泡、起疙瘩,有的浑身浮肿,淌水淌脓,有的连拉带吐。就在大家都被毒害严重的情况下,八监区还是逼着我们把所有锡纸定额完成。其它监区知道锡纸有毒,分的定额都没干。八监区大队长岳秀凤又给其它监区打电话,要把其它监区没干的锡纸活接过来,根本不把法轮功学员和犯人的生命放在眼里,她们眼里就是挣钱。
孙晶不但迫害法轮功学员。上访人员李秀兰上访被判三年,她是六十三岁的老人,还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坐那儿什么都不干都是呼哧带喘的。可孙晶每天都给李秀兰增加定额量,李秀兰每天强忍着病痛赶定额,一天就推了几十张锡纸,再加上锡纸的毒性,李秀兰老人就心脏病越来越严重,几天后就被送到医院抢救。
二零二零年初,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王凤兰和宾县法轮功学员白丽艳被关押到十组。当时是挑咖啡棒、搓棉签,还制作手工眼毛,三十来平米的监舍挤住着二十五、六个人,除了摆放的床,仅有的空地支着推眼毛的案子、干活的摊子,干活的料和工具,干活时人挨人挤的满满的,连进出的路也没有。那正是炎热的夏天,推眼毛不能有风,有一点风案子上的眼毛就刮乱了,不能开门窗,还得赶进度,大热的天,焖在屋里,即使什么都不干都热的喘不上气来。二十五、六个人挤在一起,每个人都热的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一串串的往下滴,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热也得干,眼毛起静电也得干,白天干不完就通宵干,今天干不完,明天还是通宵干。
推眼毛这活需要有好的视力,监狱只给我们只是简易的推板,简易的小镊子,一小卷一小卷的眼毛,而厂家验货是用放大镜来收货的,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推眼毛,定的定额都是超负荷的,推眼毛非常伤害眼睛和颈椎,一坐是十八、九个小时,有时更长,长时间一个姿势不动,连三十多岁的人也戴上了老花眼镜,几乎人人都眼睛疼看不太清东西、颈椎疼痛,腿脚浮肿。
孙晶给法轮功学员王凤兰(64岁)、白丽艳(61岁)和张惠娟(59岁)下达了推眼毛定额,张惠娟、白丽艳连眼毛的毛根和毛尖都看不见,也逼着每天坐着一动不动的干,她们完全是靠手感摸着干,完不成定额不让睡觉,不让吃饭,有时完不成定额全组都不许吃饭,孙晶把打来的饭菜直接倒进厕所,刑事犯都有零食或方便面,过后可以吃点,可是多数法轮功学员没有零食,就只能饿着。有一次,晚饭已经打到碗里了,活还是没干完,我实在太饿了,刚想端碗吃一口,还没等吃到口,孙晶就照我胸前搥了两拳,一顿骂。每天到晚上孙晶收眼毛的时候谁没有完成定额,就晚上不让睡觉,接着干,通宵的干。每个参与干眼毛的人视力都在下降,眼睛花,眼珠子疼,有的就失明了。白丽艳的右眼失明与推眼毛有直接的关系。
酷刑演示图:奴工迫害 |
依安县的法轮功学员曹淑云,本没有被派做奴工,可是也被孙晶安排每天与包夹一组挑咖啡棒,搓棉签,曹淑云挑第一遍,包夹挑第二遍,包夹年轻手快,曹淑云被追的从早干到晚。
有一个阶段,定额完不成,孙晶就清晨二、三点钟把大家叫起来干活,说65岁以上没有定额的,可以睡到早晨五点再起床。一天,孙晶清晨二、三点钟又吆喝喊大家起床干活,曹淑云当时68岁,腿脚又不好,就没有起床,孙晶与恶犯任海晶恶狠狠的按住曹淑云,劈头盖脸的毒打,边打边大声的喊,喊声招来了道长刘虹,进屋什么都没问,直接冲曹淑云喊:码坐!曹淑云被逼从早到晚坐小凳子。两、三天后,包组狱警突然闯进监舍,让大家把手里的活放下开会,逼曹淑云当众向孙晶认错道歉,否则还继续坐小凳子等处罚。
六、憋便
憋便,不让去上厕所,是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的手段之一。有学员不“转化”,会被限制每天三次上厕所。监狱里面七十多岁以上的法轮功学员非常多,排队,经常憋不住,会尿裤子,有的年轻的都会憋不住弄到裤子上。厕所里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其他学员就得等这个学员出来才能去,白天是由贴身包夹给排队,排好了再由包夹们贴身跟着去。
晚上,在监舍里来回走动的轮班值岗的刑事犯,监狱叫瞪眼梢,在走廊里蹓跶的夜岗由狱警选的刑事犯充当,夜岗轮班在走廊里蹓跶,瞪眼梢汇报给夜岗:屋里哪个法轮功学员要去厕所,夜岗再给排队,什么时候排到了,再喊这个法轮功学员去厕所,好几十位法轮功学员一宿都得排很久,慢的有时候得等一个多小时才轮到,特别是晚上,白天劳累了一天,睡着了,醒了要去厕所都是憋醒的,很急。可是这排队等待是非常痛苦的,有时就憋不住就便裤子里了。晚上去厕所还必须穿戴整齐穿上劳改服,否则就挨罚,株连包夹、五联保及组长一起被罚。在黑监狱里法轮功学员连起码的生存条件,起码人格都没有,有些事情都没有恰当的语言去形容。
有一天晚上,我被憋醒要去厕所,因为我在上铺,我轻轻的起来(怕动静稍微大弄醒邻铺的包夹)下床,轻轻的穿上外衣,跟屋里的瞪眼梢说,瞪眼梢又汇报给夜岗,当时的夜岗是卖淫犯侯明佳,我就一直在屋里等着,憋着痛苦难忍,我一直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钟才排到,由侯明佳看管着去厕所,到厕所蹲下侯明佳就站在我的身边看着,由于憋的时间太长,肚子疼痛难忍,刚刚尿完尿,接着忍不住就要大便,可是这时侯明佳突然揪着我让我马上离开,我痛苦的一再哀求她我要大号,我真的憋不住了,她强制我必须回监舍,要上大号回去再重新排队,没办法我又回到监舍重新排队,那种痛苦真是难以形容。我还是五十多岁,那些七、八十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痛苦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七、黑监狱用株连与奖赏手段纵容犯人参与迫害
株连迫害。我因为不背监规、三字经等和写所谓的作业,经常被孙晶、任海晶、杨丽明、罗晓英等包夹虐待摧残,孙晶安排专门包夹任海晶、杨丽明等人看着我,逼迫写作业,孙晶经常因为法轮功学员不听她的邪恶要求,就全组开会大声辱骂,惩罚全组人员,如全组人员都不让休息,或全组人员都静静的码坐等,说就是因为法轮功学员没写什么东西或没按照她的要求做,才让大家码坐或不能休息,故意挑起全组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快到他们规定的时间了如果组里有一个人没有完成奴工定额,全组都不能吃饭,不让睡觉,不能休息,不能洗衣服等;每天要点名,如果哪个人报数声音小了,或者蹲着的姿势不符合狱警的要求了,全组就不让解散,就一直练蹲下站起来一直不停的重复的蹲、站,一直到狱警高兴为止,声音要小了或组里回答不整齐了,狱警回去了该干啥干啥去了,可是这个组所有人员就一直使劲不停的大声的喊,有时长达一两个小时,直到狱警高兴为止;各种处罚形式,有时体罚,罚站,罚蹲、罚停止超市,停止电话、写信、扣分不能上报减刑等等,株连整个组或五联保人员。
邪恶的五联保。黑监狱里的五人联保制度,表面上是互相监督,实质上是四个刑事犯贴身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事无巨细的监控、汇报,吃、住、行、劳动都在一起,如果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的签字、答题、作业、认罪悔过等,五联保及组长都跟着一起被罚。
纵容迫害。恶犯组长孙晶经常给组里开会,多数是包夹如何看管法轮功学员,恐吓如果看不好怎么惩罚包夹、法轮功学员及五联保。孙晶还经常把刑事犯叫到水房、厕所等无人的地方教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残酷手段,教唆出了齐鑫、李媛、任海晶、罗晓英、赵宇等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犯。孙晶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得到了监狱很多特殊的奖励,加分,减刑、很多荣誉称号、增加每月一次的电话,写信,食物、日用品、衣物、出入自由等等,孙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由死缓改为无期,无期又改为了有期,这是在正常法律情况下达不到的。
杀人犯范秀梅(56岁),心狠手辣,被监狱选为犯人道长,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连一些狱警都听范秀梅的,违纪的犯人也讨好范秀梅,给她买吃的买穿的,以前光她自己的食品就存有一仓库。范秀梅迫害法轮功学员时经常连蹦带跳的喊“我就不怕下地狱,我打你了,骂你了!”,还教唆其他犯人:打法轮功学员别留痕迹。狠狠的骂,骂的(她们)想不开,死了算自杀!她的恶行反而受到了监狱的纵容与奖赏,她监狱关押的路很顺畅,由死缓改为无期,无期改为有期(18年),改为有期期间又顶杠最长时间——二年,二年的减刑,如今范秀梅很快就要出狱了。在监狱恶劣的环境下,在迫害法轮功学员就破格长时间的快速减刑,出入自由、接见、电话、物品等等特权奖励的诱惑下,犯人们歇斯底里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是因为有监狱的支持和纵容。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酷刑、毒打、体罚、侮辱、强行洗脑、繁重的奴工劳动等等精神与肉体双重摧残迫害下,法轮功学员们每天都在死亡线上挣扎,法轮功学员马翠芝被控制上卫生间,让便在库房尿盆里,然后几个包夹动手强制给她灌尿喝;齐齐哈尔的李二英被长期酷刑捆束缚带,造成身体严重受损,生活不能自理;宾县的白丽艳(63岁)迫害的右眼失明,大庆的张淑芝(73岁)一度被迫害的眼睛失明,大庆的李艳杰(55岁)、王景翠(82岁)等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大庆刘艳梅被蹲小号,迫害成精神失常;鸡西市滕淑丽(53岁),大庆市退休教师牟永霞(75岁)、孙吴县杨立华(43岁)、哈尔滨苏云霞(67岁)等法轮功学员活活的被迫害致死,更多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伤、致残。现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每时每刻仍然继续发生着,由于对法轮功学员的隔离、贴身包夹等消息的封锁,揭露出来的也仅仅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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