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开始,我每天忙完一天的工作后,下班回家,匆匆忙忙吃点饭,没有时间就拿个馒头边走边吃,赶到学法点和同修们一起学法、修炼。
我现在是一个大法修炼人了,我就应该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从做好人做起。每天早上三点多起床,带个大扫帚,把小树林炼功点清扫的干干净净,让大家有一个舒心、清净的修炼环境。
在单位,不计较个人得失,别人不愿干的事,我主动去干,本职工作干的也很出色,得到各级单位的好评,曾获得省级先进个人称号。修大法以来,我真是脱胎换骨、精力旺盛,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劲。
在家庭中,对待所有人都温柔、贤惠,不论婆家、娘家平等相待。年、假日休息去看望婆婆,带上各种礼物,糕点、水果,从不白吃白喝。婆婆给孙子红包,我都会加倍的回敬。在婆家,我总是任劳任怨的做家务,洗菜、做饭。饭后,弟、妹都陪着婆婆打牌娱乐,我就忙着收拾饭桌、洗碗、拖地,打扫卫生。在婆家、妯娌、姐妹之间相处融洽,大家都很敬重我。即使在腥风血雨的被迫害中,婆家没有一个人对大法犯罪,没有一个人指责过我。
二零零八年,我和同修一起在户外集体炼功,被邪党非法劳教一年。在期满将要回家之前,公公、婆婆就交待弟、妹们说:“你大嫂今天要回来了,见了大嫂,你们谁也不要指责,一个字都不要提,还和平时一样对待大嫂。”我丈夫家虽然是一个多元组合之家,但在我们单位家属大院,却是一个和谐、幸福的大家庭。
修炼大法不仅使我身心受益,我的很多家人因为明白真相也都得到福报,仅举两例。
诚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小叔子转危为安
二零一三年八月,小叔子和几个有共同爱好的朋友开了一辆面包车去乡下钓鱼。一路上,大家谈笑风生,一向爱说话的小叔子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大家都知道他有晕车的毛病,也没在意。
到了目的地,大家下车,各找位置。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同去的姨姐夫见他在帐篷里没出来,就叫他下来钓鱼。没听到回应,感觉不对劲,放下渔具,去看他。走到跟前,发现小叔子歪在地上,不会说话了。他赶紧吆喝大家把他抬上汽车,开到就近的县医院抢救。CT片出来后,医生说:病情严重,赶紧送市医院。”
小叔子挂着吊瓶,赶到市医院,又做了CT.医生告知家属:“患者脑内多处脑梗,病情非常严重,生存的希望很小,危险期十二天。”当时,小叔子就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这时,弟媳妇想起来给大哥(注:我丈夫)打电话,当时我们在外省的儿子家。丈夫放下电话,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我,我安慰他不要着急。我赶紧拨通大妹的电话,告诉她小叔子的病情,叫她带一万元现金赶往医院,叮嘱她告诉在场的所有家人,对着病人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大妹赶到医院,将我的叮嘱告知弟媳妇,弟媳妇毫不犹豫答应了。她们不停的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念着、念着、念着,奇迹出现了,小叔子在大法的洪恩下,苏醒过来了,他得救了。第三天,小叔子就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了。医生说:按照常规,病人就是能苏醒过来,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也得二十天左右,真是奇迹。
在普通病房,弟媳妇告诉了他能得救的原因,叫他跟着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不几天,他就出院回家了。
回家后,他一直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听大法真相小广播,身体恢复的很快,除了说话比以前稍慢点,没有留下其它任何后遗症。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佛法的残酷迫害,黑云压城、天昏地暗。全国上下铺天盖地,搜缴大法书籍、炼功音乐、光盘、磁带、各种刊物、杂志等。当年,在情急之下,我给小叔子打了电话,他二话没说,骑着摩托,背个双肩包来到我家,将所有的大法物品全部转移到他家保管起来。我想,这次小叔子能够转危为安,与他保护大法物品也有极大的关系,真正印证一句话: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敢于直言维护大法 妹妹得福报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同修们去北京上访,被当地非法组织“六一零”关进洗脑班强制洗脑。每单位抽一个同事陪住在洗脑班。大妹和我在一个单位,他们就将大妹派去看管我。大妹接到通知后,非常气愤的对我说:“姐,我们厂正在搞优化组合,竞争上岗。我跟你去了,回来岗位就没了,我的工作也就没了。你妹夫已下岗,儿子还在上学,这以后咋办呀?你就跟他们说一声不炼了,我们就可以不在这受罪了。你在家里该咋炼还咋炼。”
我说:“不行,你知道吗?这洗脑班就是要逼迫我们背叛师父,放弃修炼。我要说不炼了,正好达到了他们的邪恶的目的。你知道大姐原来的身体状况,给父母带来多少麻烦。现在我无病一身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我来做,我们不能忘恩哪!就像一个人落水后,好心人不顾个人安危跳水救人,被救者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我们能做这样的人吗?”
大妹没再说什么。此后,妹妹就不再管我,没事就去接触其他法轮功学员,通过与更多学员的接触、了解,她对大法有了更深的认识。她对我说:原来我就知道大法好,家人也看到你身体的变化。可对你跟共产党“太较劲”不理解,认为你这个人做事太认真了,别人肯定比你灵活。没想到,你们炼功人都是这样的,坚信的是真理。从那以后,她每天早上也跟着我们一起炼功。
在去洗脑班以前,她的右眼皮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向上翻,还不停的眨眼。在洗脑班,她还请假去医院看过,CT也拍了,钱也花了不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医生要她住院治疗,因为不好请假,也就作罢。早上她跟着我们学炼功,没几天,不知不觉竟然好了。妹妹高兴极了,大法太神奇了!从此她的世界观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有一次,一位同修的小孩带进洗脑班一份师父新经文,大家互相传着看。中午,我坐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在看,被路过的一个“六一零”头目发现,他问我:你在干啥?我快速将经文折成小块攥在手里。他闯进屋问我手里拿的什么?我说没什么。他就强行要扳开我的手。我双手紧紧抱拳,背对着他。他从我背后抱过来扳我的双手,我拒不配合。无奈中他说:我只看一下,你认为不方便,给你妹妹看看也行。妹妹乘机在手里攥了一张纸,在我与“六一零”抗争时,她主动来扳我的手,乘机与我把经文调包。我做出无力再抗争的样子张开双手,他打开纸条一看,不是大法的东西,气急败坏的走了。
还有一次,为了尽快结束洗脑班,同修们一致同意集体绝食抗议。第二天早上,大家都不再吃饭。消息传出去后,单位、家属都知道了。说好好的人送进洗脑班,出一个人命,就要找他们算账。“六一零”慌了,找来电视台、扛着摄像机摆着饭桌拍照。他们又推又拉的强迫学员吃饭,有一个学员被逼的准备从二楼跳下去,被一位老大姐给拉住了。电视台来的人看这情况做不成假像,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这时有“包夹”大叫大嚷:“不是说法炼功不自杀嘛,这还没咋的,就开始跳起楼了。”妹妹听到这话,毫不客气的说:“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么长时间,你看到哪个法轮功跳楼自杀了?这不是你们逼着别人吃饭、摄像、搞假新闻造成的吗?”
通过这两件事,“六一零”给单位打电话,说她不但不配合他们的工作,还跟她姐姐一起炼上了,就把她赶回去了。
妹妹回到单位时,刚好有一名材料员退休,有四、五个人到处找关系,竞争这个岗位,没想到,妹妹被安排到那儿去了。我回家后,她跟我说:原来的工作又脏又累,整天跟铁疙瘩打交道,不是修就是焊的,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还拿不到全额工资,天天盼着提前退休。妹夫总是劝她再坚持几年。这下好了,现在月月拿全额工资,而且奖金拿的比工资还多,每天也就开个票。她就觉得自己像是睡着都在捡钱。她说,我这是巧合,还是得福报哇!
还有一件事,妹妹的家在妹夫单位里,是条件比较差的单元房。我和妹妹的单位福利比较好,冬天有暖气,四季有热水。而妹妹想回单位住,又不具备条件。一天早上,妹妹在外边吃早点,管后勤的经理叫着她的名字说:现在有一套房子,你想搬过来吗?她以为经理跟她开玩笑,随口回答:“想啊。”经理说,想住就拿四万块钱来办手续。妹妹问经理,您说的是真的?得到确认,妹妹心花怒放,就这样意外的又有了一套单位的房子。
妹妹告诉我说:“大法太神奇了!以前我有个想法,就是将来你修成了,我们跟着沾光就行了。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也要修炼,我也要当神。”就这样,她走進了修炼,还带着妹夫一起学法炼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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