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迫害,发放真相资料救度众生
两年前,我来到儿子家照顾怀孕的儿媳,儿子居住的生活小区大部份是年轻人,而且来自全国各地,我很想救度这些众生。一次我刚发了十几份真相资料就被人举报监控,吓得儿媳赶紧让我打车回老家,并一再警告我:不要再发了,小区到处是监控,这里人杂、不善,不好救,而且这个小区里他们的同事很多,一旦被同事知道了传到公司,领导也会找麻烦。
去年小孙子出生后,因为需要照顾,我又来到儿子家,考虑到儿子儿媳的感受,刚去时我没有发放真相资料,只是给能接触的有缘人讲真相。
有时脑中经常出现师父的一段话:“任何一个地区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们就是那个地区众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我意识到自己来到这里,就是救度这方众生的,由于这个特殊的环境,我也没有联系到当地的同修,在这里看不到一份真相资料,我决定先把这个小区铺一遍真相资料,给这里众生选择得救的机会。
我每次发资料的时候,大脑高度集中,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让所有的摄像头都不起作用,发完后,我转到小区外换下衣服再回家。儿媳有时也会发现,见我没事也就不再说什么。
有一次,我带上资料在小区发放,心里有点着急和不稳,耳边一直响着铃铛声,以为身后有骑车的 ,回头看却没有发现人,总算顺利发完,骑车走时,发现缠在车座的绳子脱落下来,我好象预感到师父要点悟我什么,因为急着傍晚回家也没有多想。两天后,正好儿媳没上班,上午我又去上次没发资料的楼道继续发放,我背着真相资料一边发,一边发正念,让这里的众生明白的一面赶紧看真相资料,得到大法的救度,整个过程很顺利,发完后我转到小区外换下衣服,又去买了些东西回家了。
下午,看到家里没水了,我拿着水桶刚走出门准备去打水,突然看到一个高个的男子站在人行梯口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他的腰中挂着BB机,另一个男子正在打着电话说:“调监控,发现她走的是步梯。”我一下警觉了,马上意识到可能是发资料被举报了,他们追踪到门口了,看到那人一直瞪着眼睛看着我,这时正好电梯门开了,我赶紧离开了,并求师父加持,不许他们做坏事。
打好水,我发着正念往家走,到楼上后,发现那两个男子已经走了,因为刚下过雨,我家门口外还有几个黑黑的脚印。直觉告诉我:“赶紧走!”于是我回家后如实地对儿媳说了这事,并让儿媳帮忙联系打车,儿媳一听非常紧张害怕,给我约了车,我发着正念回家了。这一幕仿佛是两年前的事又在重演。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让我及时避开了这一难,内心不由得涌出一念:“谢谢师父!”
破除干扰,营救被绑架同修
二零二三年,我地突然发生了自一九九九年迫害以来最大一次绑架大法弟子的事件,十几名同修被警察同时入室绑架。那天,我刚好离开本地到儿子家看孩子,当天晚上当我在信箱里看到这一消息时,整个人都被震惊了。紧接着一种悲痛和无名的压力笼罩着我,使我坐立不安。
由于被旧势力干扰破坏,我们这个学法小组只剩下我和一个在当地带外孙的同修大姐。面对这么大规模的迫害,同修大姐感到力不从心,希望我能回去几天。看到同修的求助信后,强大的使命感让我从心底发出一念:师父,同修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我要回去营救我的同修。我先是跟儿子商量:周末能不能请两天假照看孩子,我回老家办点事。儿子面有难色的说这个假不好请,等问问儿媳再说。我不为所动,想回家的心坚如磐石,我坚信师父一定会为我安排,我的家人都是为法而来的生命,重大事情一定会摆放好位置。结果儿媳痛痛快快的答应了,说她的闺蜜这周要来找她玩,她让我自己打车回家,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的安排。
第二天,在儿媳上班前,我先把刚带去的一百多份资料发放出去,顺利的搭上车。在回家的途中,正好经过我熟悉的一个乡镇,这里有认识的同修,征求司机的同意后,司机先把我送到同修家,我把本地绑架大法弟子的信息告诉同修,结果这里的同修都不知道,我赶紧让同修告诉本地的大法弟子接力发正念除恶。回到家后已是晚上,我们几个同修围坐在一起商量着营救同修的方案。
看到在医院照顾病业家人的Q同修放下亲情参与到营救中,我很受感动。我和Q同修一直是最好的搭档,我俩一起正念特强,曾经多次配合营救同修,这次我俩负责去找被绑架的Z同修家人,请律师会见,再把这次绑架事件告诉各个乡镇,让同修形成整体,共同发正念解体这场迫害。
一大早我们就出门了,总算找到了Z同修的丈夫,他不想见我们,经他的亲戚多次劝说才同意见面,因为亲人被迫害,他很沮丧,我们用善心一遍一遍的跟他交流,让他知道自己的亲人没错,是中共邪党在迫害好人,应该理直气壮的去要人。他无奈的说没用,他听一个常人律师说最少要判一年半。我把随身携带的有关法律文件交给他,让他仔细看看。我知道跟家人沟通的过程就是讲真相的过程,家人的心结打开了他才能够有所作为。
随后我俩又飞奔各个乡镇,及时把绑架信息传递给全市同修赶紧发正念,形成整体解体邪恶。迫害发生后发现全市的站内信箱出现不安全现象,同修果断的关掉信箱,重置密码,我们也把重置密码及时的送给乡下同修。
在这期间,因为我在儿子住的小区发放真相被监控举报,虽然最终在师父的保护下有惊无险,但心中还是隐隐的产生了怕心。儿媳因为害怕也让我回到老家。回家后我就静下心来学法发正念,不想再出去做事了,可是随着学法正念又强大起来,学法中我也找到了很多的人心执着:怕心、依赖心、对被绑架同修的家属的抱怨心,我悟到:用人的办法保护自己在哪都不安全,只有坚定在法上,谁也动不了,何况现在还有那么多同修被关押,我怎能只躲在家里学法。
随即我又联系了同修,同修非常高兴,并给我回信息说:“哪里需要你,师父就会安排你到哪里。”我和同修一起又参与到营救同修的行列中。在我们一次一次不断的跟被绑架同修的家属讲真相后,他们也逐渐明白了真相,积极配合营救家人,而被绑架的同修也都陆陆续续被释放回家。
一名技术同修,一直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而且邪恶对他的住所和家人都進行监控。我和同修大姐突破困难最终接触到了技术同修的妹妹,她一见我们就破口大骂,让我们赶紧走,说她家的事不用我们管,并威胁要把我们也送進去。看到她因不明真相而表现得不理智,我们只好先离开了。
回来后想到技术同修为本地救度众生付出了那么多而遭到迫害不由感到痛心,同修现在是多么需要帮助啊!于是我又去找了跟技术同修家关系很好的一名同修的丈夫,这是一位非常有正义感的大哥,因为在这次迫害中他的妻子也被绑架,他一直积极的参与营救妻子,最终他的妻子同修也正念正行回到家中。
我们把技术同修家人的现状告诉了他,并希望他能够跟技术同修家人沟通,尽快的给技术同修请律师。大哥爽快的答应了。而且我们也很快的跟技术同修的妹妹再见面了,为了表达我们的诚心,我和同修都买了礼品,这次见面,同修的妹妹态度大变,但对于请正义律师这件事还是不接受,她已经请了常人律师,说怕起反作用,任凭我们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这时我发现她家门外有人监视,我们只好离开了。回来后,我决定再找那位大哥(同修的丈夫)去跟技术同修的妹妹沟通,这时同修对我说不要再找她的丈夫了,近两天她又被邪恶骚扰了,她丈夫的电话也被监听了,怀疑可能与此事有关。
此时我心里一片迷茫,不知该怎样往前走。晚上学《各地讲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我知道自己在困难面前依赖常人了,把我们应该做的推给常人,旧势力就捣乱。我立即发出一念:我们在营救同修,做的是最正的事,不许任何生命干扰和迫害,一切由师父做主。我和同修又找到了技术同修的家人,她这次被我们的诚心所感动,同意请正义律师。我们让她把证明材料准备好,隔天律师来签字。
总算了却这桩心事,可是律师因事又拖延了时间,得从新调整,还要告诉技术同修的家人,电话又不能打,因她的手机被监控。我发着正念,骑上电动车再一次去找技术同修的家人,骑到半路忽然发现电动车只剩一格电了,肚子也突然疼的很厉害,我不被邪恶的干扰所动,请师父加持我。一到那里,发现同修的家人正要出门。我问她:律师晚上来,是否把证明材料准备好。她一愣,反问道:“谁叫他来的,我还没准备呢!让律师把机票退了吧。”我说:“人家已经动身了,怎么退?人家来是帮助咱把损失降到最低,等他来了你跟他交流一下就会发现他是为正义发声的,替咱说话的,你现在赶紧办理吧。”一番话后,她好像又明白过来,答应赶紧办理。
回来的路上我跟电动车不断沟通,让它神起来,本来它就是我的神车,能够配合大法弟子作证实大法的事也是功德无量。果然是我的神车,它一直把我载到家后才再也走不动了。
经过一波三折,最终在同修们的共同努力下,律师成功会见了技术同修,给同修也增添了正念和反迫害的信心。他的家人也终于明白真相,摆放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