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为亲属辩护人
甲同修的其中一名不修炼的家属乙非常支持甲修炼。因此当甲被非法关押后,家属乙就曾向本地公安局、检察院递交过自己写的控告警察违法的控告书,但本地的公安局、检察院不理睬。乙也想请律师作无罪辩护,但正义律师手头案子太多难以受理。
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乙自己接触到了一名本地的律师,谈好价钱后,通过这名律师可以往看守所传话和打钱,但这名律师却不愿接触法轮功真相资料,也不给甲作无罪辩护。乙有意自己给甲作辩护,因此听了同修的建议,让律师去看守所,递進去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亲属关系证明和委托书,让甲签字按手印,名正言顺的成为了甲的亲属辩护人,这样乙拿到了甲的签字委托书。
二、跟检察官讲真相 案件被退回
不久,甲被从本地检察院转到了异地检察院。从本地到异地检察院搭车就得一、两个小时。此前本地也有法轮功学员被转到此地检察院,因家属不配合营救,很快被起诉到法院非法判刑。此次,学员跟乙沟通,让乙去异地检察院,找办案检察官询问情况,并且把控告本地警察的控告书和证明法轮功不是某教、法轮功书籍是合法的官方材料给该检察官。
乙去了几次,还把证明自己是甲的亲属辩护人的委托书给了检察院接待室,检察院收了,控告书等材料也传给了检察官。
自从异地检察院接待室接收了委托书,接待室的人员态度就变了,由原来的不理睬到主动告知案件的進展情况。而且检察官还电话告知乙,安排了一次见面的机会。我们及时得知了此事。经过交流,觉的不能让乙一个人去面对检察官。大法弟子是主体,我们不能错过面对面和检察官讲真相的机会。
由于时间很紧,第二天同修们就互相告知,家里没什么事,能去异地检察院近距离发正念的同修就尽量去。事后知道,乙请的律师也跟着乙去了检察院,一名同修也和乙一起進了检察院。这个律师在一些方面站在检察官的立场上讲话,在同修和检察官讲真相时,这名律师不时起着负面作用,该同修没受影响,加上外面同修们一起配合发正念,同修基本把要讲的真相讲了。约一个星期后,我们得知,案件被异地检察院退回到了本地公安局,我们都很高兴。
三、停止讲真相 案件又返到检察院
这时乙传出话来说,他家附近有监控,叫学员暂时不要去他家里。我知道后,放弃了第二天去乙家里的计划。十几天的时间,我们没有继续推动乙向本地大量邮寄控告本地警察的控告信及后续追踪、救度本地公检法人员的事情。
十几天后,当我到乙家里提到寄信时,乙以案件刚退回来,不想触动公安局,以免对甲案件不利为由,不同意再寄信。后来的时间,我又提过此事,但是被乙以一个月时间到了,寄信没用为由拒绝了。一个月后,甲的案件再次被本地公安局起诉到异地检察院。
四、不惧干扰 坚定推动控告
当再次到乙家去时,看到乙很生气、但也很无奈和颓废。我向乙说明检察院、法院为什么敢非法判刑法轮功学员,是因为他们也是听信了邪党的造谣欺骗,不明白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不知道法轮功书籍是合法的,不明白两高针对刑法300条作出的司法解释是无效的,不明白法律并没有认定法轮功是某教,不相信自己将来会因此被追责。那么我们就要跟他们讲清这一切。控告信就可以起这个作用。
我还说,表面上是控告,其实并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气愤、争斗。而是利用控告让相关人员明白法轮功真实情况,和非法冤判法轮功学员会对他们将来带来的严重后果,从而启发他们的善念,依法办案,使甲早日无罪释放等等。乙没有反对。走前,我让乙参考有关控告的法律材料,尽快写出控告信邮寄。
几天后,我去问乙写了没有。乙说脑子是糊的,不知如何写。我就主动承担了替乙写控告状的事情。乙同意了。回到家后,我在明慧网搜查相应的法律方面的真相及别的同修写的控告模板,还参考《反迫害法律交流》、《反迫害法律手册》等资料,结合甲同修的实际,用了几天时间整理了一篇控告书。通过整理控告,我觉的自己收获都很大,从法律上更明白了法轮功的合法,而以前对法律我几乎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写好后我打印了一份初稿给同修丙看,丙看后提了一些需要修改的地方,有的需修改的地方我还不是很认同,和丙还起了争执,但最后我认为修改后效果更好,还是听了建议。改好后,我又拿去给乙看。乙说要删除其中几段,并讲出了理由,我考虑到乙的实际情况,回去又改了改。
再一次去乙那里,我带去了要邮寄的人名、单位、地址,邮编电话,并给乙看要邮寄的名单及说明为什么要邮寄这些单位,上面有本地区政法委、公检法名单。乙问:案子在异地,这跟本地有什么关系,我又解释了一番,乙没说什么,最后乙答应第二天去邮寄。
过了一段时间,我去了乙家,问邮寄的情况,乙说只寄了异地的几封,本地的一封也没寄。乙又说觉的这跟本地没关系。我只好再讲为什么邮寄本地很重要。因为甲是被本地警察构陷到异地的,如果没有他们构陷,异地怎么会接手继续迫害,而且上次被退回本地公安局,就是因为没有向本地公检法邮寄讲明法轮功不违法的控告状,他们不明真相,才再一次把案子递上去的。万一冤案再退回怎么办?总是要寄的,早寄比晚寄好。乙听了答应把当地的寄出去。
一个星期后,我再到乙家,乙说还是没寄成。因为邮寄的当天邮局系统突然瘫痪,所有去办事的人都办不了,过后也没去补寄。我听了被震惊了,立刻明白我们整体学员没参与是有漏。救人的事情常人是做不了的,邮寄控告信,而且都是邮寄到洗脑较严重的公检法单位,这么重要的救人的事,没有学员近距离配合发正念,另外空间干扰就让做不成。我跟乙说还是要寄,乙又提出控告书的某个地方要改,我又把控告拿回修改。
之后的集体学法,我把乙寄信受阻这件事拿出来切磋,同修们都意识到要配合近距离发正念。同时我和丙也谈到了去乙家了解反馈情况,几乎很少有人补充配合去,光是个别两个同修频繁跑,的确有点力不从心。一同修说,其实她已经悟到了要参与配合,但因为家里有事忙,就没时间参与,等下星期忙完了就可以参与了。还有同修说自己能力不行,去了也不会说等等。我们说可以两个人去,一人主讲,另一人配合发正念。
当天晚上,我和另一同修丁配合去乙家,丁配合发正念。在乙家我正在整理改好的控告书时,听到有敲门声,有一女声在喊开门。乙一听就说,完了,完了,女儿来了。我一听,赶紧把控告信装到自己的包里。因为听说乙的女儿很不赞成甲修炼,此前丁同修在乙家时,也碰到乙的女儿,被赶了出来,还说要举报同修。
乙的女儿、女婿進来了,乙的女儿看到我们,顿时脸阴了下来。我为了缓和气氛,首先笑着说:这是乙的女儿吧。乙的女儿问:你们来干什么?我笑着说,我们就是来看看乙的,因为我也曾经被非法关过,能理解乙的处境,所以来看一看。但是乙的女儿完全不听我说任何话,打断我的话要我们走,还说已记住了我的长像,说以后再看到我就报警等等。这个过程中,丁同修慢慢的走出了屋,我也跟乙的女儿说不要生气,也走出了乙家。
乙的女婿跟着我出了屋,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的。他问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以为乙的女婿能听真相,于是讲我炼功的经历,可是他也打断我的话,让我听他讲,不听我讲。大意也是不理解法轮功的话,还说我被洗了脑。我只要插话,他就马上阻止我不要说,要听他说。就这样我完全不能开口。这个过程中,在外面听到乙的女儿在家里和乙大吼,整栋楼都可以听到。后来乙的女儿出来了,看见她丈夫在和我讲话,就喊不要理我,我于是主动的离开了,我离开时,乙的女婿还在对着我指责。
我走到小区外面,看见丁同修站在那在为我发正念。我讲了刚才的情况,并说,看样子这件事推不下去了。丁也说是不是要跟乙的女儿讲真相,我说,乙的女儿很固执,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讲得通的。冰山不是一天形成的。
第二天到了乙约定的寄信时间,我想前一天晚上的事,乙可能不会去邮局的,我就没有去。我想到另一同修家切磋一下,但没敲开门。我想还是去一下邮局吧。走到邮局附近,看到一人坐在那儿,没认出是乙。就往回走。突然碰到近距离发正念的俩同修朝我走过来。她们问我你怎么在这,赶快去邮局,家属乙来了。我很意外说,乙来了?我没看到。我以为他不会来了呢。我就把前一天的事简单讲了一下,我说,既然乙的决心这么大,我心里有底了。我这就回去拿东西,你们跟乙说我马上来。她们答应着走了。
后来我把控告信给了乙,乙决定第二天再邮寄。第二天,同修们很早就到邮局近距离发正念,乙也准时去了邮局,把本地多封控告邮了出去。几天后,得知本地政法委、公安局给乙打过电话,检察院回了一则短信,大意是建议乙向异地控告,而且短信的用词非常客气,和几月前不搭理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五、持续控告 追踪不停
再去乙家时,我问清乙的女儿去乙家大概的时间段,尽量避免碰到被干扰。我还经常叮嘱乙要向异地检察院、法院打电话追踪。告诉乙说话时语气要平和。我用学法悟到的解释给乙:就是语气不要太硬,也不要太软,避免争斗。这样也是为了保护乙。因我知道,多年以前,本地有位法轮功学员家人(也炼功)被非法庭审,常人家属极力维护自己被迫害修炼的亲人,情绪有点激动,被警察围着殴打。虽然被打时,家属没有什么感觉(是师父承受了),但毕竟没有给常人起正面效果。
当乙向异地法院寄控告后,乙就打电话异地刑庭追踪,该庭工作人员承认甲的案子在他们那,我们就知道了办甲同修案子法官的姓名。我们又继续推动大面积向异地相关部门邮寄控告。由于邮寄的单位、人员多,我们把每一个邮寄的人的信息、控告分别装在一个个自封袋里,这样乙不会搞混,而且每一个邮寄的人员地址电话,都是搜寻的最新的,减少被退回的几率。
这里要说到的是,在推动乙向本地寄控告时,正是变种病毒向国内传播的时刻,本市也出现了病例,而且有的区还很严重,甚至被封区,本地也开始紧张起来。我出小区时,外面喇叭里不停的催促要作核酸检测,我没觉的作核酸检测跟大法弟子有什么关系,但越发感觉到推动此事的紧迫感和重要性。每次去乙家,我都发一念,不准乙住的小区扫码干扰我们進出。后来超市开始扫码,乙住的小区门房旁安了自动测温装置,但小区基本没有要求扫码。随着持续推动邮寄控告,一个月多后,本地的疫情情况开始缓和。
经过持续的控告,异地法院在没有立案的情况下,把甲的案子交到了上一级法院。这说明异地法院在收到了大量控告后,不愿意冤判法轮功学员承担责任,而做出了这样一个“反常的”行为,我们觉的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同时我们意识到要集中向上一级法院大量邮寄讲真相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体会到修炼好自己,达到高标准要求,才能做好救人的事。每当我晨炼没有准点起来,发正念迷糊过去,那一天我的干扰就很大,我家人的状态也差。我甚至提不起精神、没有正念去推动控告救人的事。学好法,修好自己才能救得了人,否则真的连自己都救不了。
整体提高、整体升华,这是大法对我们的要求,越到最后,我体会到整体配合越重要。整体修不好、配合不好,很多事就办不成,也不能使当地环境变好。
我很感谢学法组的同修,因为一开始她们在知道乙家附近有监控的情况下,还有同修去乙家了解情况,推动此事。如果不是周围同修的坚持,打下了基础,我是不会参与進来的。还有就是推动乙一步步该怎么做,我们也是以明慧上其他同修写的交流文章为参考,包括每次去乙家里该说什么、针对乙的一个个心结怎么讲明白、叮嘱乙要持续追踪等细节,也是在同修们的共同切磋下,我渐渐越来越明白的。这个过程中,我觉的自己成熟了许多。
我们是正法修炼者,只有真正修的无漏,才能在救度众生中当主角,才能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世上的人包括公检法司各级人员,都是被正的生命、被救度的生命。邪恶不配考验大法弟子,摆正自己的位置,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堂堂正正利用法律救度众生走向最后。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