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变亲人眼中的我
我从小专横跋扈,村中一起玩的小姐妹、自家的姐妹都得听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小伙伴们中的头,她们都怕我。我这脾气亲戚朋友都知道,虽然都已经是大人了,但他们对我还是让三分,不敢招惹我。
我小的时候,我父母、奶奶就告诉我:“你这脾气得改,在家里亲戚朋友能忍让你。长大了,走向社会了,谁惯着你呀?到时你就等着吃亏吧!”我那时根本就不以为然,就想我这脾气这辈子是改不了了,谁怕谁呀,能咋的?就这样了!
有一天,我去大姑家,她给我介绍了一本书,我接过一看,是《转法轮》。打开看了《论语》,我一下子就认识到了自己一直觉的不错的这个脾气是个不好的东西。但转念又一想,这改变起来太难了,我做不到,已经根深蒂固了。而且我从小还追逐名利,这也是我心中不可改变和放弃的东西。就这两样,让我改变那我是说啥也做不到了。
看完《论语》后,我就跟大姑说:“书上说的很好,都是道理,但是我做不到,我还想考大学呢。”可是在我以后的生活中,书中的道理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做事时,我总是有意无意的用那道理衡量一下,觉的该做再做,不该做就不再做了。
几年后,我考上了大学。放假回家时,正好大姑来我家串门,就又提起了看书的事。大姑说:“你不说考上大学就看这书吗?现在没事就看看吧。”我碍于当年自己的承诺,就答应了。我看了一整天,一口气把一本书全部看完了。《转法轮》一下子改变了我所有的认识,我的整个世界观都改变了。
那个不可改变的脾气,不可放弃的名利,在这无边的大法中变的什么也不是,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去固守。我觉的自己从小到大那些大山一样根深蒂固、不可改变的观念,在大法面前轰然倒塌;我觉的我就象一个崭新的自己,就象自己刚刚活了过来一样,从心里发出一种真正的高兴和兴奋。我也从心底里真正的发出一念:这大法我学定了,永永远远要学下去。这一念很清晰、很坚定。
一次,我去大姑家聚会,满屋子的亲戚、朋友。大姑父看着我,对大家感慨的说:“大法别的我不看,就看能把这小姑娘改变成今天这样,我就信,我就学。这小姑娘都啥样了,太不象话了,能把她改变成这样,这大法就是好!”我当时红着脸、低下了头,又红着眼圈抬起了头,带着我学了大法的那种自豪看着大家,大家都哄堂大笑,因为那时几乎满屋子人都修炼。
直到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我只看了一遍《论语》,几年间靠着我那点简单的认识,不知不觉的就能约束自己,其实是师父那时就已经在管我了。师父在保护我不在红尘中陷的更深,一直用我能理解的道理在保护着我。大法的洪大威德所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一直吸引着我,洗涤着我,引领着我,直到我真正的得法,走上了返本归真之路。
二、改变我自己
我从小就和妈妈关系不好,我很讨厌、也很怨恨妈妈。我不愿意听她说话,也看不上她的为人处世,所以我们在一起说不到三句话就会吵起来,平时也总是横眉冷对的。我一看到她,就浑身不舒服。我修炼大法了,总想在这方面提高上来,但就是过不去这一关。修炼二十多年了,我对妈妈的态度在表面上虽然有所改变,但根本实质上的东西始终没改,我也很痛苦。
去年,妈妈的一场病业假相,一下子改变了我对妈妈的态度。去年邪党搞“清零”骚扰,我被单位停职在家。我怕妈妈接受不了,就一直瞒着。可是怎么能瞒得住呢?妈妈知道了后,名利情方方面面都没有守得住,一下子身体就出现了脑梗的假相,整个人变的不能自理,上卫生间得家人拖拖拽拽的,别人说话她也听不懂,自己又正念不强,总是承认身体出现的假相。
我当时讨厌妈妈的心一下子又出来了,认为妈妈娇气,吃不了苦,修的不好,没正念,啥也不是,就想对妈妈喊两嗓子,让她精神起来。当我气冲冲走到妈妈面前要发火时,突然冷静了下来,现在同修需要帮助,这对同修来说是关键时刻,她自己走不过来,就得大家帮助她。
可我这样的态度是帮助同修吗?我这不是在往下推同修,这不是害同修吗?我要还是以前的态度,那不是正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吗?我和妈妈一直过不去,这里不一直有旧势力的因素在吗?难道我还要一直在它的路上走下去,一下子毁了自己和妈妈吗?不行,我要做师父的弟子,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可是怎么走呢?怎么帮助妈妈呢?
师父看我真正的想提高,就点悟我:这些年表面上我和妈妈关系不好,互相不关心,其实这也是情的一种表现,只不过它表现出来的是负面的,比较隐晦,所以我一直没有发现这也是对妈妈浓浓的情。师父说:“爱是情,恨也是情”[1]。认识到这一点后,首先我明白了不能站在人的情上,不能让情发挥作用,必须站在法上才能帮助同修。
往下修我又发现,我不能站在自我上,我要真正的为同修着想,站在同修的角度看她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我以往帮妈妈时,总是按自己的想法和认识去要求妈妈这样做,那样做。一不听我的,我就说妈妈悟性差,不精進,没个帮。妈妈要是反驳几句,我就会生气的走了,还扔下一句:“不管你了,爱咋的咋的吧!”这时妈妈总是被我气哭。这不就是严重的自我吗?帮助同修还得符合我?那还叫帮吗?只不过是以帮同修为名,发泄我对同修的不满。
我这样一认识,吓了一跳。我是师父的弟子吗?这是修炼人吗?这是为人之女?我连常人的标准都没达到,还何来谈帮助同修呀?我看需要帮助的是我自己。我又接着向内找,真正的帮助同修那就得为同修着想,去了解同修到底在法理上哪里不清晰,心性位置在哪里,然后针对同修的实际情况,耐心的和同修一遍遍的切磋交流,而不能一股脑的把自己认为最好的全部强加给同修,那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在发表言论,不是在帮助同修。往往这样做,会把同修弄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没有了方向。最后还会说同修悟性太差,怎么说都不懂。慢慢的,双方都失去了信心。轻则在病业假相中打转转,走不出来;重则失去人身离世。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可是却很少有同修看到问题的所在,真正的放下自我去帮助同修。
说句实话,帮助病业中的同修真的很艰难,把握不好,那个自我就会发挥作用,对同修起负面的作用。说是帮助同修,实则是实修自己的过程。如果总是抱着帮同修的想法,那么就会忽略自己的修炼提高,那是一种向外看,把病业假相真的看成了是病。自己没有修,眼睛还是一直盯在同修上。
在接下来和妈妈走出病业假相过程中,在师父的慈悲点悟下,在大法的超常作用下,我越来越重视自身的修炼,也越来越明白修自己的重要。其实,在修炼中没有实质上的谁帮谁,都是在修炼提高中,就看你有没有在法上去提高,在法上去认识自己遇到的一切。慢慢的,我发现在对妈妈的态度中没有了争吵和横眉冷对,耐心和祥和代替了以往。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和妈妈的修炼要多么的剜心透骨,在心灵上得吃多少的苦,我才能修去这颗顽固的心。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只是放下了自我,站在为妈妈的角度考虑,真正的想让她提高上来而真心的去帮助她,就这简单的一念,却溶化了心里冰封多年的积怨,化为一种善的力量,在修炼的路上与妈妈共同扶持着前行。虽然妈妈现在还有一点病业假相,但她已经能出去和同修配合讲真相救人了。
感谢师父改变了顽固不化的那个“我”,使我回归正途,在回家的路又向前迈了一大步。随着修炼的精進,在法上认识的提高,逐渐的,我的人心越来越淡,越来越少,正念也随之填补。虽然人心的执著还没有完全放干净,偶尔还会出来作怪,但已经没有了当初掌控我、操控我的成度,我总会很容易的把它们消灭在萌芽中;人中那些许的事情也不会再带动自己如痴如狂;浮躁与尖刻也被慈悲与祥和所代替;那浓浓的情也被理智所清洗;整个的人,还有那虚幻的人世间在眼底也渐渐清晰;除了救度众生,除了助师正法,还有什么可以占据心灵的呢?
回首那个走过的过程,一点一滴,一步一步,看上去是一个人的成熟过程,细细品味却是从人中脱离的过程。如今回首是那么的简单,只需我踏踏实实的、恭恭敬敬的去同化大法,那么我定会被法轮大法脱胎换骨,真正的成为大法中的一粒子。
个人体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