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收到明慧法会的通知鼓励大家投交流稿时,我自己有点打怵。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的修炼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我既没有像国内大法弟子,在邪党政权高压下的坚持不懈,也没有像海外大法弟子天天出去讲真相、三退的经历。而且自己也不太擅长写稿或表达自己,因此迟迟处于被动状态,并不太想写。大概距离两个礼拜的时间,有另一位同修询问我投不投稿,而且鼓励大家都投稿,我又再次被提醒。当时悟到,被提醒了两次不是偶然的,因此才下定决心写一些自己的修炼心得体会。无论稿子长短,或精彩与否,我只想给师父汇报,并总结一下我这两年的在明慧翻译的修炼历程。
初期参加明慧翻译团队时,只是想发挥自己中、英文的特长,能在明慧尽一份力。在二零一八年DC法会时,师父讲了一段法,我一直铭记在心。师父说:“而且呢,做明慧呢,还得必须是非常可靠的学员,因为他直接和大陆学员建立联系,必须得非常可靠的学员,而且非常专心,得真能投入進来。特别是年轻大法弟子,最需要他们,但是他们最不容易坐的住,所以很难。”[1]
转眼到了二零一九年,我终于有幸能参与明慧翻译。初期参与明慧翻译时,我自信满满,认为翻译这个领域自己掌握的很好,从小都是在中、英文环境下长大的。在日常生活与西人沟通的交流中不成问题,觉得翻译对我来讲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那时我还自认为我一定不会像师父曾说的年轻人坐不住,我觉得自己肯定能坐的住。
翻译的初期
初期翻译时,有很多格式与要领需要学习。翻译时有需要参观其它相关资料或把作者的本意翻译出来。即使这样,我也翻译的特别来劲儿。 因为中共病毒的爆发,在二零二零年三月时,我们单位就要求在家通过网络上班。这样我翻译稿子的速度变快了,我基本上只用一、两天翻译一篇文章,稍微长一点的文章不会超过三天。有时哄完孩子睡觉,接着翻译到凌晨半夜,自己那时觉得很自豪也很有成就感。慢慢的我变得更加注重翻译文章的数量、没有把质量把握好。而且因为太过自信,文章里面出了些小差错,而且还是一直反复出同样的错误。但是每次组长都很耐心的指导我、提醒我哪里哪里需要改进。当时真是羞愧极了。心想:怎么都说了那么多次,还犯同样的错误呢。真是纳闷。
我从中悟到自己太在意事情的结果、太注重表面的活儿了。我把数量看过于质量了。就好比神韵巡回演出,光有表面的场次数量而没有质量的保证是救不了人的。台上舞蹈演员的表现,不管演了几百场,都一定要在那一刻演的最好的。
就像师父说的:“一个尖滑人的悟性反而不好,因为过份聪明的人他会干表面的活儿,得到领导、上级的赏识。那真正的活儿不得别人去干吗?”[2]表面上我把文章是翻译好了,但是真正修改和定稿还得是别人去做,有时还更费时间。我的错误都得别人去改正,这不是事倍功半吗?认识到以后,加上翻译慢慢熟了,这些错误慢慢就少了。
再过一个阶段,当我每天收到文章时,我会看看这篇文章长不长。不长的话,我会松口气,赶紧把翻译做完。要是赶上收到一个长一点的文章,我那几天都会想着什么时候赶紧把文章翻译完,似乎是在机械的完成任务而已。我认识到这种状态不对。我突然想到,初期我自认为我一定不会像师父曾说的年轻人坐不住,觉得自己肯定能坐的住。事实证明,并不是我当初想的那样。翻译过程的初期,我只是简单的把同修的交流文章做了表面的文字翻译。到后来慢慢我学会目地是把同修要表达的意思也给翻译出来,并且怎么把意思翻译的让读者更能理解。
到最近,我发现我的翻译又开始懈怠。并没有当初参加翻译组的那个初心。我意识到我自己当初的热血并不是为了他人,而是为了自己的得与失。我只想着自己怎么能够在大法中树立威德,怎么能够把自己以前的修炼上的漏洞能通过翻译给弥补过来。修炼应该是无求的。带有这样的心怎么能够把眼下和明慧的事做好呢?交流文章写到此,我悟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为私的。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围绕着自己的喜好、自己怎么能过的更舒服,自己喜欢或对自己有利的事就做的特别来劲,不想做的事情有时敷衍一带而过。
师父说:“不是说我想做点好事就是慈悲,那心血来潮喜欢什么才那么去做,那不是慈悲,那是出于你个人的喜好。低点说,是执著。真正的慈悲是没有任何私心在里头,对谁、对众生都是用正念看问题,都是慈爱的。”[3]
当挖出我这些执着时,我意识到我自己的虚荣心和名利心隐藏的很深。在今后遇到任何事情都应该站在一个“做事先考虑别人”[2]的角度。我会在剩余不多的时间把项目和翻译做好。
谢谢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二零二二年明慧部门法会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0/9/2042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