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刘玲红自述遭骚扰事实:
我叫刘玲红,湖南省祁东县黄土铺镇大姓村二组公民,一九九八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从一个药罐子,到无病一身轻。
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迫害大法后,邪党人员就不断对我及家人进行人身骚扰。他们在当地小学办所谓的“学习班”,逼迫每位法轮功学员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当时哭着说:“我身体不好的时候,谁来关心过我,我现在炼功身体好了,你们却不让我炼,这是关心吗?”
一九九九年下半年,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进京为大法鸣冤。当地派出所彭小金等警察经常三更半夜闯到我家里来;村干部也对我们进行“盯梢”。记得一次我丈夫上呕下泻,两三天没出门,可把村干部吓了一跳,十多个人闯到我家查看,看见丈夫躺在床上,我也在家,他们才走。那时我们连睡个觉都不安宁。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与同修进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回来后,黄土铺派出所警察就把我抓起来关到祁东县拘留所。在拘留所狱警隔三差五搜床,发现有大法经文就打人;值夜班的犯人看到我们炼功就用扫把打。我被非法拘留了三个多月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四那天下午四点多钟,我正在家炼功,被闯上门的派出所警察抓走。第二天,在我妈苦苦哀求下、村干部写了保证我二零零一年正月不上北京后,我被关了一天才回家。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二零零一年九月八日晚上,我与同修贴“法轮大法好”的标语,被警察发现,绑架到石亭子派出所。我们被几个警察打得鼻青脸肿,我双耳失去听力。第二天,我们被送往祁东县公安局,被政保股的贺峥嵘、李伟等警察刑讯逼供两天,他们用“背宝剑”等毒刑拷打,我被折磨得全身抽筋,他们怕出事,当时叫了一个医生,那医生对恶警说:“别用刑过猛。”我当时躺在地上,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才好点。
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劳教。在白马垅劳教所,因我不“转化”,衣食起居都受限制,两个所谓“转化”的人与犯人包夹我,狱警为了“转化”我还跑到我家里、跑到我儿子读书的小学施压,为了“转化”我,真是无所不用。在非法劳教期间,每天不是逼我干活,就是对我洗脑“转化”。直到结束非法劳教。
为了供两个儿子上初、高中,我去深圳打工。我是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三日去深圳的,那天晚上在祁东火车站,警察特别搜查我的行李。这对我的人品及人身安全造成威胁。
在深圳打工时,深圳警察竟打着关心的名义来厂里说要见我。厂里领导不让我出面,警察只好对厂领导说:“我们保证她没有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厂领导才让我跟他们见面。他们名义是关心,实则是骚扰。
我那时虽在外打工,但老家黄土铺派出所的警察也不闲着,仍然经常到我家骚扰,追问家人我的电话、地址。
二零二二年九月六日下午三点,村里的辅警邹学军到我家里来,说派出所让他给我和丈夫拍照。我们不配合,他就偷拍。给我们人身安全造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