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是十多种疾病缠身,胸前,后背,全身关节,无一时一刻不痛,难受的要命,吃药、打针,花钱不少却不见效。九八年冬,我的一位亲人向我介绍了法轮功。我当时一听说“法轮功”三字就感到特别亲切,特别高兴,感觉到自己有救了,第一次学功就明显感到非常舒服,很快我就学会了五套功法。
我又到同修那请回了《转法轮》,从此每天认真的不停的学法炼功,不长时间我全身病痛就不翼而飞。
正当我沉浸在得法后身心健康的喜悦中时,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因为妒嫉,开始疯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铺天盖地的谎言蒙蔽了人们的双眼,毒害了所有不了解大法的人,我修炼的环境没有了。我曾先后十多次被非法关押、惨遭迫害,亲历了江泽民邪恶集团的无耻和疯狂。
那是九九年八月十五日,我修炼还不到一年,公安说我炼法轮功,绑架拘留了我十五天,还逼我儿子交了三千块钱押金才放我回家。
时隔不久,县公安局和本地警察借口说我在家炼功,又绑架我,并抄我的家,抢走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和一千多块钱,抢走二十四寸电视机、影碟机、录音机各一台,把我九十多岁的老母亲独自一个人丢在家里,无人照管。
九九年底,我上京讨公道,被北京邪恶绑架,恶警把我身上带的一千五百块钱全部抢走,一分不留,然后将我转回当地拘留所进行非法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中午,在我县拘留所里,恶警叫我们六个人出来站在一棵雪松树底下,任由他们拳打脚踢。我刚站好,恶警李伟象猛兽一样就朝我扑过来,用拳头猛击我的面部,顿时我的鼻子被打的鲜血淋淋。他穿着大皮鞋,还猛踢我胸口,我被踢得倒在地下,然后他抓我站起来朝我腹部又飞起一脚,立刻我倒下什么都不知道了,昏过去了。这时监号被关的人都哭了起来,但恶警却谩骂不休,并威吓说谁再哭就把谁也拖过来打(这是后来他们告诉我的)。
十多分钟后,我躺在地上睁开了眼睛。恶警看我醒来了,还不放过我,把我拖起和大家一样跪在布满小石子的地上,双手平举。十个恶警手持竹片砍我们的手背、脚踝骨等处,穿着大皮鞋在我们的小腿上踩,踩的骨头啪啪响,他们还呵呵笑。直到下午五点钟,才把我们推到无门无窗的灰尘很厚的破烂废屋里。我们全身重伤,脸肿的象面包,个个都面目皆非。
那天北风呼呼,大雪纷飞,晚上也不给我们饭吃。我们睡了,恶警来探听时,我们无声无息连哼都没哼一声。到了晚上大约九点钟,恶警周先忠用大可乐瓶装了两瓶冷水,然后突然揭开被子,把水洒在我们的被窝里、头上、身上,我们的被子、衣服都被淋湿了,冷的直打寒噤。
就这样我们天天被无端的迫害,几个月后,还要每天出三十六元的伙食费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我正在家里学法,几个当地的恶警又破门而入。那个姓李的教导员二话没说,抓住我的手小臂“咔”就掰断了,手臂骨头断了,皮没破,我的手当时就肿起很大,从肩头到手指尖都肿得乌黑,痛的我要命。他们又抄家抢走我价值两千多元的物品,然后绑架我。在拘留所迫害了我四个多月,勒索了我四千多元现金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大儿子接我到深圳他家,让我在他家修炼。我在这里学法、背法、炼功,身体更加健康,心性不断升华。我想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现在邪党在污蔑诽谤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不能只顾自己在家学法炼功,而不去证实法,那怎么能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呢?于是我复印了传单《给有缘人的一封信》到外面散发,那一天恰好发到了一个便衣队的邪恶手里,又被绑架了,还抄了我儿子的家,在深圳南山被邪恶冤判三年。
那年我大儿媳二儿媳正好生小孩。由于被非法关押,我不但不能带我的小孙孙反而还连累我的儿子们常去广州三水妇教所那黑窝去看我。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三年冤狱期满,儿子接我回了家。回家后,我又抓紧时间做好三件事。一次在外发真相资料和贴不干胶标语时,又被恶警绑架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月。四个月回来后,已到了二零零四年,我又只身投入了讲真相的行列。
从零四年到零九年的六年中,我六次被绑架并抄家,每次都被拘留十五至三十天,大法书和师父法像被抄走,被抢走的人民币数万元,还有电视机和影碟机各两台,手机录音机和MP3、MP4大大小小物品一共四十多件,连我儿子用的电气化小工具都被掠走。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下午,白地市派出所邪恶邓昌能等共有六个人在我家附近蹲坑,我从外一回来他们就蜂拥而上,抄我的家、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手机、还有代同修买的四个MP3,一千多块现金,将我绑架至祁东看守所。
六月十日由上海颛桥派出所六个恶人从祁东看守所将我绑架至上海闵行看守所,八个月后中共要对我非法庭审。我三个儿子为我请了律师,开庭那天只有两个律师和我三个儿子到场,法庭只是草草的走过场,律师为我作无罪辩护,讲的有条有理,法院却全然不顾,结果610操控法庭人员冤判我四年。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那天下着大雪,我被押送进了上海市南汇监狱。在这里,我没有配合恶人,劳工服我不穿,点名我不应答,我抗议:我不是犯人,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恶警就利用犯人用封伤胶布封我口,把后窗门打开让我吹雪风,罚站从早七点至晚十二点,天天如此。后又说我有这个病那个病,叫我吃药,我从不配合。
二零一一年二月初,恶人把我骗进精神病医院,说我有病要住院。一进医院,六个劳改犯就一齐上来把我倒拖进房间,绑在死人床上,上身也用绳子捆住,我一点都不能动弹。四十八小时后才松绑放下来,放下来后,我的脚好长时间都站立不稳,全身抖得很厉害,那种滋味简直无法形容。后恶人又说我有高血压,天天要灌我药,把我牙也搞掉了,鲜血淋淋。他们还三天两天要我读、写污蔑诽谤大法的东西,我不从,他们就用非法的手段逼我,于是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这时犯人就用擦脚布封我口和鼻子,我多次被捂昏倒,甚至差点被捂得失去生命。
二零一二年八月七日立秋那天,我仨儿子和大儿媳、孙女们千里迢迢都来看我,我哭着向我的亲人诉说自己的遭遇,大中队长说我向亲人说了我被迫害的情况,返回到监房就绑架我关禁闭,罚站,每天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十点。那是农历六月二十几,正值高温三十七度至三十八度,警察不让我洗澡,每天早晨洗脸都不能洗脖子和手臂,上下午喝一次水,大小便拿我的面盆装;如果脸上有蚊虫叮咬都不能动手摸一下,动一下加罚一小时;口也不能动,不能说大法一个字,说了又加一小时,所以我每天多数都要站到午夜十二点,甚至凌晨一点、二点、三点,多次被站昏倒。由于站的时间太长,我全身都浮肿,腿痛的晚上睡不着觉,又由于眼泪流的过多,眼睛很模糊,我坚定的挺了过来,警察原定要罚我三十五天,后改成了二十五天,提前离开了这个黑窝。
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由于我腿痛的厉害,我好想炼功呀!我把腿刚搭上就被“包夹”发现举报了,第二天狱中大、中队长和犯人十多个把我五花大绑用轮椅送进医院,我拒绝,高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又拿抹布来封我的口和鼻子,这时医生看到了,说这样会出人命的。我回过气来后,对医生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我没有病,是她们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恶警不由分说,说我喊“法轮大法好”又罚我静坐三十天。我全身四肢坐的都肿了起来,又胀又痛。我泪水都流干了,眼睛看不清也睁不开,那真是感觉到了崩溃的边缘。
二零一三年年终评审,恶警们在名利的诱惑下,又想对我施加迫害。于是就使出一套谎言,说监狱领导说我年纪大了,想帮我减刑让我早回家,要我在一张白纸上签了名字就行,我说我是修炼人,我没犯罪,哪来的刑期,想在我面前做手脚,我坚决不干。恶警气急败坏的说:“不签也得签,由不得你。”于是她们六个人大打出手,捆住我抓住我的手签字,我拼命挣扎,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又用擦脚布封住我口,我死活不依,她们只好作罢。
我去年(二零一四年)六月三日离开黑窝,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