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增奇在任期间,把不配合的多名法轮功学员送臭名昭著的涿州洗脑班或本县东马洗脑班暴力转化,其中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冤判:张玉梅四年、杨金刚四年、刘冬雪四年、杨志刚五年、赵玲茹七年;两人被迫害致死:刘冬雪、王金玲;七名被迫害后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导致离世:马文合、任金慧、赵志云、翟树田、郭汉义、闫淑芹、赵德珍;非法劳教十八名:殷秀琴、叶秀娟、高玉珍、殷淑芬、任金慧、王文艳、殷树珍、殷凤琴、米芳、米梅、赵志云、孙连香、史艳河、魏海武、范淑引、张国清、韩占禄、王满意。其中韩占禄、殷凤琴被非法劳教两次。
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明慧网发布《通告》,美国政府将严格审核赴美签证,对迫害人权及宗教的人、迫害法轮功的人,拒发签证,拒绝入境。据评论,国际社会已从对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的呼吁,走向实质性的具体拒签行动。满城县公安局长安增奇也被举报。
下面是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实。
(一)、马文合被骚扰绑架,含冤离世
原满城县农机二厂职工曾患食道癌,学大法绝处逢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被视为重点,本单位及镇政府、派出所、村干部等人数次闯进他家骚扰,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他家门口不间断的有人蹲坑监视,一天晚上他单位等一群人在墙外不停地大声喊他名字,喊了整一宿。他被迫多次离家东躲西藏。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二日晚上,村干部王秋带一伙人闯进马文合家,强行绑架到县拘留所,遭到威胁、强迫转化。十五天后,被勒索三百元钱才让回家。此后,他吓得晚上不敢亮灯,不敢正常学法炼功。不久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三年农历九月十九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七岁。
(二)、被非法关洗脑班、看守所
1、王金玲遭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六日,王金玲给好友赵福芹送喜钱,被白龙乡派出所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赵福芹母子和陈何香,均被劫持到县看守所关押。期间,王金玲在县看守所被国保警察带到某地刑讯逼供,两个中午没回监号吃饭。回来后王金玲精神萎靡,不吃东西,被逼供后的第三天,即二零零二年六月八日死在看守所的监室里。赵玉霞等人威胁同监室的在押人员不许她们往外说,通知她儿子说他母亲是犯心脏病而死。在火葬场家人给她换衣服时亲眼看到她后背有被毒打的痕迹,嘴和鼻子里有淤血。
2、翟树田遭酷刑折磨 面目皆非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神星镇派出所一群人到地里找翟树田,企图迫害她,翟树田智慧走脱,流离失所一百多天。她丈夫李大勇当时被绑架到县东马洗脑班迫害十五天,勒索三百元钱。同年秋天,王增智带一帮人将翟树田绑架到县看守所。期间被“趟大镣”,此种刑具被戴了六天。她绝食抗议五天,才被打开。之后被转到东马洗脑班,她绝食五天,才被放回家。
时间不长,张振岳伙同神星镇派出所警察将翟树田强行绑架,劫持到县看守所,第二次被“趟大镣”,戴了七八天。二零零二年九月,王增智等人从看守所把她劫持到涿州洗脑班,被强迫抱在一搂粗的大树上,双手被铐。被逼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写体会、非法审问,扇耳光、皮带狠抽,警棍打腿、腰部、臀部,直到打昏过去,再用冷水浇醒。她浑身疼得只能趴在床上,手被铐着,面目皆非。
一次,恶人刘爽、复员兵王磊(音)逼她站在墙角。王磊(音)离老远起跳到翟树田跟前狠踹她腰部,扭过身来再踹一下。用拳头猛打她脸、嘴,嘴里被打烂,满嘴流血,嘴唇肿起老高。为不让其他人看见,把她关了禁闭。她绝食反迫害,把她拉到小医院,十四天后她智慧的从医院走脱。
3、闫淑芹、任金慧、赵德珍身心受到伤害,含冤离世
二零零三年五月,赵玉霞等伙同保定市公安局疯狂绑架了满城县六名大法学员:牛军、苏文玉、张桂荣、闫书芹、王满意、米梅。其中王满意、米梅、闫书芹被非法劳教(闫淑芹劳教未遂);六名被勒索钱财:牛军、苏文玉、张桂荣、闫淑芹、王玉兰、南艳玲。最少的被勒索三千五百元,多的七千元。其中二零零三年五月,赵玉霞带六、七个人先后闯入闫淑芹的服装店及住处非法抄查。把她劫持到保定市南市区公安分局,手腕过肩头背铐在椅背,铐了一夜。张长林等人强行给她灌不明药物,抽嘴巴、踹。第二天一早,把她劫持到南奇乡派出所吊铐,不给饭吃,折磨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下午才放下来。手腕以下呈暗紫色,两腿肿胀麻木,无法站立,胳膊失去知觉。恶警又把她劫持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她头脑昏昏沉沉,浑身瘫软,赵玉霞、张振岳借机逼供,逼她在所谓的笔录上双手按手印、签字。之后,被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贾瑞芹、赵玉霞对她拳殴、扇耳光。两个多月后,把她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体检时出现严重心脏病、高血压,劳教所拒收。张长林等人又把她劫持到某洗脑班,每天被强迫看诬蔑大法师父的电视,逼她用脚踩师父的法像,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晚上不让闭眼,不许睡觉,白天强迫洗衣服、拔草;不让吃饱饭。半个多月后,张长林等人勒索她家人六七千元钱,才放她回家。因她身心受到伤害,几年前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任金慧向人们讲述大法真相,被警察绑架到白龙乡派出所扣押半天,遭到恐吓。几天后的一个上午,乡派出所和乡政府的一伙人闯到她家,把她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后,又被劫持到东马洗脑班。王义赋等人用三棱木棒暴打她,木棒被打折后,又拿拖把毒打。后又被关进县看守所,遭恶人赵洪祥毒打。遍体鳞伤的她数天后被冤判一年劳教。二零零二年初第三次被绑架到县看守所七个月,之后被绑架到涿州洗脑班暴打,逼迫转化。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又被劫持到东马洗脑班,关押数日后才放回家。因她身心备受摧残,几年前含冤离世。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日中午,县城关派出所伙同易县独乐派出所的警察,把赵德珍绑架到易县独乐派出所,并非法抄家。赵德珍被非法审讯一夜,遭拳打脚踢。第二天,被劫持到易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八天。九月十九日城关派出所和易县独乐乡派出所的警察向她家人勒索三千元钱才让回家。回家第二天,城关派出所的警察又闯入她家,把她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月。期间被强迫下跪、拳打脚踢、用鞋底子抽脸、双手铐在铁门上,被残酷迫害了两个月,被勒索两千元后被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七天后,家人被迫交了五千元,她才回家。身心受到摧残的赵德珍现已含冤离世。
(三)、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满城国保伙同保定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十来个法轮功学员,其中殷凤琴、韩占禄被非法劳教两次。
那年半夜十二点左右,白龙乡政法委、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及派出所近二百来人开着十来辆车分成六组翻墙入室,将大坎下村殷英、殷淑芬、殷树珍、闫素琴、刘艳玲、殷凤琴绑架到神星镇刑警三中队后,被劫持到县看守所。殷凤琴被绑架时,二、三十人翻墙闯到她家,什么也没说,窜到炕上就把她双手铐上,连衣服都没穿上,四、五个人把她抬出去塞进汽车,不许殷凤琴说话。抢走了录音机、大法书等,殷凤琴被劫持到看守所。徐会来还把殷凤琴给儿子准备送学校的棉衣、水果等抢走,把这当作殷凤琴要去北京上访的证据。
在看守所她们绝食抗议迫害,被野蛮灌玉米粥加盐、加泻药。之后,把她们铐在放风场的铁笼子上,不让上厕所,只好便在自己的饭盆儿里。每次灌食后狱医贾瑞琴怕她们吐出来,就叫犯人抓住她们的头发往后拽,使头往后仰。一次,殷凤琴刚吐完,贾瑞琴命令犯人马上再灌。另一个警察看不下去,对贾说:“甭灌她了。”贾说:“不行!非灌她不行,我就得灌她!”她还说:“今天灌了你,明天叫我死,我都不怕。我吃共产党的饭、拿共产党的钱,就得给共产党做事。”五月七日,殷凤琴二次被非法劳教二年。另五名每人被勒索二千至二千五百元,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韩占禄被非法劳教期满回家后不久,赵玉霞等人对他再次绑架抄家。在派出所被双手反铐在椅背上遭木棒毒打、拿绳子绑上一条腿使劲向一侧拉,被恶警坐在身上压的几乎窒息。后被劫持到东马洗脑班,用恶毒的手段折磨他全身各个器官,双手吊铐,用细绳子在他小腿梁子、后脖子等处使劲上下拉动刮肉,后脖子和膝盖以下被刮下二三寸宽的肉条来,肉皮全被刮烂,露出鲜红的肉,再撒上食盐,被折磨了三天三夜。一同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听到了他凄惨的喊叫声。他被迫害的命悬一线时被投进县看守所,三个月后,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
(四)、被非法判刑,刘冬雪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刘冬雪在看守所被恶警放蛇咬、强制吃大便,把他塞入一米见方的铁笼子里,让犯人来回翻滚、太阳暴晒;扒光衣服让犯人打;拽着胳膊来回拖,肉皮被拖破。他绝食抗议,被拉到县医院野蛮灌食十几天。他被迫害得神志不清、瘦得皮包骨、奄奄一息时,被非法判了四年大刑,先后被劫持到冀中监狱和唐山监狱。二零零一年五月狱方通知家人去接。刘冬雪回家两天含冤离世。当时他妻子范淑引正被非法劳教。
以上血淋淋的迫害,罪证确凿,安增齐作为当时的公安局长,有不可逃脱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