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现将修炼情况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去北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开始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诬陷师尊。全国大法弟子纷纷去京上访,这种护法行为也是真修大法弟子必须践行的。我也是必须要去的。虽然那时我没有直接遭到绑架迫害,但镇里人员知道我要去北京上访,派出所就对我严加看管,并对我儿子说:“千万不能让你妈跑了,你妈要是去北京了,那我们的饭碗就丢了。”
由于邪党的造谣诬陷宣传,很多常人不知法轮功真相,我儿子就一直在家看着我,晚上睡觉把门里外加锁,为防止我跑,晚上还睡在我的房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求师父帮助我,我对师父说:“弟子一定要去京护法。”
机会终于来了。
二零零一年过年,我的大女儿从省城回家过年。年初三,女儿说:“妈妈,我带你到省城我家去住住。”我一听高兴的不得了,立刻敬香对师尊说:“谢谢师尊的安排!”当晚我们就坐车抵达省城。第二天(初四)早,我对女儿说我要出去买点吃的,身上没钱。女儿给了我十元钱。我马上去了火车站,购买去北京的火车票。售票员说去北京的票没有了,我和售票员说,麻烦你再查一下,我有急事要去北京,售票员又查了一下说还有一张硬座,是当晚八点二十分的。
太神奇了,我从内心感谢师尊!一切都为我安排好了。
吃完晚饭我就去了车站,藏在人群中。八点二十分,我登上了火车。内心的喜悦无法形容。突然想到要给女儿打个电话,不然她会着急的,正好边上有人带着手机,我礼貌的和他说了一下情况,他就拨通了我女儿的电话,我告诉她说,妈妈碰到熟人,想一起出去玩几天。女儿一直在找我,正在着急,接了我的电话也就只好如此了。
第二天八点火车抵达北京车站。因为口音不同,我也不能多说话,心里想着:到天安门城楼打开横幅。不知不觉就到了天安门城楼下。那天城楼开放,我与众人一起排着队准备上城楼,还没上去,突然来了三个警察,把我从队中拽了出来搜身。我身上带着横幅,搜到后,其中一男警察扭着我的左胳膊一下把我摔出去三米多远倒在地上,当时我左胳膊就肿了起来,后又将我关入一个房间,男警用皮鞋踢我的脸。我说我是来为法轮功说公道话的,大法是好的,大法师父是最正的,我修炼大法,身体多种疾病都好了,坐骨神经、类风湿、精神分裂症等都好了,我是来告诉你们真相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那天被关押的有六十多人。当晚把我们用大巴送到很远的地方。晚上三个警察(二女一男)问我是哪里人?为不影响我们当地有关人员(当时上访会牵连地方)我不说,他们在搜身时,发现了我的火车票,第二天就把我送到安徽省驻京办事处。
大年初八,镇长、镇派出所指导员、镇政法委来人将我劫持回去,直接非法关進看守所。二十五天后我的左手痊愈。在被非法关押六个月后,又要将我关進劳教所。因查体时测量血压较高,劳教所拒收。他们又将我非法关進洗脑班。因当时法理不清,不知“转化”是怎么回事,我在邪恶写的东西上签字了。当时洗脑班里关有很多同修。我问身边的同修才知道错了。
心里难受极了,我就在洗脑班上到处说法轮功如何好,如果我不修大法,可能我活不到今天。法轮功以后会平反的。有一天政法委来人开会,说有人讲法轮功会平反,我一下站起来说:“是我说的。”接着我就说大法如何好,一直说了半个多小时。主持开会的人叫我不要说了,我不理他,继续说。他们怕我影响其他人,洗脑班没结束就让我回家了。
正念闯出劳教所
二零零三年,我把天安门自焚真相写出来到处在墙上张贴,让众人都知道中共造假诬陷法轮功。被镇“六一零”头子(姓潘)和镇派出所等人绑架,直接送省城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恶警和邪悟者,轮番对我進行洗脑转化。他们从上海及全省各地找来所谓的邪悟“精英”,还有所谓的“教授”,想说服我转化,叫我写四书。达不到目地,他们就不让我睡觉,罚站。几天后,我的头脑昏昏沉沉,就立刻求师父,请师父帮帮我不能让邪恶把我的头脑搞糊涂做错事,同时我在心里一直背《洪吟》,有时我站着就睡着了。
恶警和邪悟者每天都在不停的向我灌输邪恶的东西。我的思想清晰,一概排斥、不接受。师父说:“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即使天天如此,对我也丝毫不起作用。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他们的阴谋也没得逞。
有一天,我的二女婿来看我,一位陈姓恶警叫我女婿代我签三书。我严厉的告诉他不能写。于是一个恶警和三个邪悟者当着我女婿的面强行摁着我在他们写好的悔过书上签字,之后,我开始绝食反迫害。五天后,他们害怕出事,就把强行签字的那个悔过书拿给我看,我当场就把它撕了。
有一天女教所二大队一位邓姓警察说:“你不转化,我们判你两年半。”我说你们说了不算,我有师父管,不到半年我就会回家。果然在被关了五个月二十二天后,我儿子来接我了。劳教所警察叫我儿子写保证,我儿子说:“我不会写的,我妈妈就放你们这儿吧,回家我也管不了她。”他们只好让我儿子把我带回家了。
就这样我在师尊的保护下闯出劳教所。在劳教所,我每时每刻都感觉师尊在我身边。
起诉江泽民
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席卷全国,我自然也要控告邪恶江泽民。
我将实名控告状寄往两高后不久,镇派出所带着一帮人来到我家,问我是否控告江泽民了?我说是。他们就强行抢走了我的宝书《转法轮》和炼功音乐播音器,另一人准备拿师尊法像,我大声喝道:“不准动!”他立刻缩手没敢拿就都走了。
我家大堂供着师尊法像,我每天供香、跪拜。
次日,我到派出所和“六一零”去要书,同时我把他们非法搜家抢书的邪恶行为写了控告要交给他们。他们一直躲着我。要书未果,我就将我对江泽民的控告状,打印了四十八份,全部寄到相关部门,让有缘人知道江泽民的罪恶。然后我又拿着红色油漆,走街串巷的写“全球公审江泽民”、“天灭中共 退党团队保平安”。他们虽然知道,但都不找我,我就一直写下去。
后来清洁工找到我儿子,说他铲墙上的油漆手都磨破了,让我别这么写了。为减少他人的麻烦,我才暂停下来。
抵制清零
邪恶的清零活动开始了。街道书记来我家三次,说是让我签个字,好向上级交代。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这样做对他自己和他的家人都不好。明白后他们再也没来。
后来镇政府及政法委“六一零”人员也多次上门要我签字,我都同样给他们讲真相,同时心里对师父说:“能到我家来的都是有缘人,不管他们是为何而来,我都要救他们,求师父加持。”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临走时我还给了他们一人一个供果。
他们来一次我就讲一次,一共来了八次。
最后一次来时,那个“六一零”头子说:“和你说三点:第一,你不签字,扣发你的退休工资;第二,你孙女考教师会受到影响(他们了解到我的孙女要考教师工作);第三,你的孙子以后当兵会受你影响。”
我善意的和他们说:“你们威胁我,没有用。我站的直行的正,既没做坏事,也没违反任何法律,自然也就不会牵连我的家人。另外,如果上级来人,你们可直接把他们带到我这来,也就不需要你们向他们汇报了。”
以后他们再也没来。
他们转化不了我,又担心我会影响他们对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他们就在对大法弟子办的洗脑班里造谣说:“那个某老奶奶生重病了,我们不叫她来了。”
抓紧救人
师尊说:“也就是说,别看现在人类的现实状况怎么样,也别看邪恶怎么猖獗,来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等着你们救的!”“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就面临着为将来的众生得救的责任。”[2]
因为时间的紧迫,我每天去人多的镇菜市场讲真相,天天如此,风雨无阻。我在讲真相的同时,我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做成两个横幅,挂在菜市场门口,我在横幅下放一个台历(其中有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资料),来人我就讲真相,劝三退。我还到人多的地方讲。
年初七早上,我发现我家大门的对联被人揭走了。我知道这是“六一零”的人干的。我去镇政府、派出所、街道以报案形式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说服不了我,就把城管的人搞来,阻止我讲真相。正好我女儿(同修)也在家。我问他是什么人?他说是镇政府的。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说她是我女儿。回去后,镇政府找了我女婿(女婿是镇中学校长),女婿下班回来直接就和女儿吵着要离婚,儿子也在一旁帮女婿的腔。
我知道这又是政法委的人在背后操纵。我心不动,告诉女儿发正念,解体他俩背后的邪恶因素。再和女婿和儿子讲真相,女婿也不再吵了,政府领导也没再找女婿,邪恶的阴谋又未得逞。
第二天,我仍然去菜市场挂横幅、讲真相。政法委的人带了很多人来,不让我讲真相。其中四个人强行把我抬上城管的车,把我送回家。我就和来的这些人讲大法好。直到中午后他们才离开。
即使如此,他们也阻止不了我外出挂横幅、讲真相。一天早晨五点半左右,我门一开,突然十几个人想闯進我家,我立即关闭大门,然后对着外面的人讲真相,直到晚上五点多钟他们才离去。第二天,仍然如此,第三天没人来了,我又去菜市场讲真相了。
虽是疫情,但我们这没封闭,救人的事就不能停。
在我写这篇投稿时,一位同修和我说:我们在讲真相过程中,是否应该慈悲对待众生,不能抱着争斗心。师尊说:“其实在常人中讲真相也是这样,不管他持什么态度,你们都是抱着一个慈悲的心对他,他心灵的深处、他生命中明白的一面都懂。”[3]那样可能会效果更好。
是的,我深感惭愧,我确实存在争斗心。我会在今后修炼中,不断精進,不断向内找,修去一切执着,多救众生,圆满跟师父回家。
我修的离师父的要求相差甚远,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美国首都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