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中我们携手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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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一月七日】在我的身边有那么一位老年阿姨同修,她热情,善良,爱帮助人。在这血雨腥风的日子里,我和她相互配合,互相圆容,默默的做着我们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在相互配合中,阿姨同修对我更多的是付出和包容。我人心重,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走的极其艰难。她正念强,一路平稳,扎扎实实。面对我强烈的怕心和负面思维,她从不指责,总是用她悟到的法理和在明慧网上看到的同修的体会鼓励我,正念加持我,让我奋力前行。

一、善待邻居,柳暗花明

以前我和阿姨并不熟识,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我从监狱被释放回来,经同修介绍来到了阿姨家和大家集体学法,一个礼拜一次。为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修炼环境,我们出入阿姨家都很注意:一个一个的来,一个一个的回去。我总是让大家先走,然后最后一个离去。这时阿姨就会拿点水果或糕点之类的过来叫我吃,并关心的问到:你回家这么晚了,不要紧吧。她知道我很忙,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的事等着我做。我说:没事儿,我和家人打过招呼了,今天晚点。她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时间长了,学法点还是被恶人发现了,邪党人员就利用金钱让阿姨家的邻居监视她。阿姨发现后没有害怕,也不生气,反而替邻居担心起来:他们都是听过真相,做过三退的,迫害大法弟子是犯罪啊,他们将来怎么办?

阿姨开始加大力度发正念,解体监视她的邻居们背后的邪灵乱鬼,加持邻居们明白的一面,让他们放弃对大法弟子的监视,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阿姨又多次找机会给他们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天理。邻居无奈的说这是上面要他干的。没过多久负责监视阿姨的邻居就搬离了他们小区,到另一个地方去住了。

有一次在街上,同修阿姨碰到了这位邻居,发现他憔悴了许多,还有点傻傻的,正被他妻子呵斥,打骂着。阿姨同修就上前和他们打招呼询问怎么回事,并劝他妻子不要再打骂他。这位妻子气呼呼的说:他脑子坏了,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了。阿姨同修听了心里很是难过。

住在阿姨家对门负责监视她的是位独居的老太太,儿女都不在身边。有时这位邻居听到阿姨家来人,就会打开门看一看。有一次她在楼梯过道上碰到阿姨就把她手中的背包借故拿过来翻来翻去的,阿姨没戳穿她,只是笑了笑,找机会再次跟她讲大法的真相。有时,阿姨烧了好吃的就端点过去送给对门邻居老太太,让她尝一尝。

有一次这位邻居家的厨房因为小区改造烧不了饭,只好天天去外面的馆子吃饭。阿姨同修看到了就让她来自己家吃饭,邻居不好意思,阿姨同修宽慰她:你也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不就多搭一双筷子嘛,不麻烦,再说外面的东西也不干净啊。邻居高兴的答应了,就这样,这位邻居在阿姨同修家吃了几天,直到她家的厨房修好了,可以烧饭为止。

至此,邻居老太婆很是感动,后来她在自家门口碰到前来阿姨同修家学法的大法弟子,就说:你们尽管来吧,我不会说的,法轮功好啊。

二、风雨中我们共同前行

自从武汉肺炎爆发后,我所在地的同修们也加快了救人的步伐,三五成群来到街上和世人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由于同修之间人情太重,喜欢哥俩好式的搭伴,再加上有些老年同修不注意修口和手机安全,什么都跟不修炼的家人说:我去张某某那儿拿资料了,我要去李某某家学法了……说话间手机就在他们身边摆着。有的甚至直接打电话给同修:我从某某那儿拿了周刊,你过来吧。跟老年同修交流,表面上点头称是,可转身又依然我行我素,并说:我没有怕心。

就这样,大法弟子谁在做资料,谁在中间协调,邪党人员大致都知道,他们开始收集所谓的证据,列好名单,采用跟踪、拍照、监听等流氓手段预谋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在这期间,我因为执着于看动态网,执着预言,被常人社会的表象带动,每天上街边和世人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边大量的采购粮、米、油、盐及其它一些生活日用品。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再加上长期不去的显示心、争斗心、怨恨心、妒嫉心、虚荣心、贪吃的心,对亲情的执着,旧势力对我下了狠手,我的身体出现了类似武汉肺炎的病业假相:咳嗽,发烧、胸闷、气短、骨头酸痛,内脏好象要衰竭似的。我开始有点害怕,怕自己万一……这念头一闪我立即警觉起来,这想法不是我,是旧势力强加的,我是大法弟子不会有事,因为师尊已给我在地狱里除了名。

我一边求师尊救我,一边开始听师尊讲法,做家务时心里就不停的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并用大法坚定自己的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1]我身体的难受好了一些,但还是咳嗽、发烧,还咳出了一点血丝。我没去管它,只是加大力度发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间场,咯血的症状立即停止了。

我想起了明慧网上的一篇心得交流稿,大意是一位大法弟子起床后,身体出现了类似中风的假相,他就一遍一遍的炼第三套功法,炼到九九八十一遍,身体恢复了正常。我就把点播机打开,加炼一遍法轮桩法,炼着炼着,一股能量在我胸腔内涌动,把胸腔内不好的物质打了出来,我不再胸闷,气短,烧也退了,只是还咳嗽。我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身体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就在我准备出去讲真相时,居委会工作人员打来电话通知我已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不要外出,否则对我对她都不利。

次日早晨,天还朦朦亮,我拉开窗帘朝外一看,外面还真有几个零散的人在那儿锻炼身体呢。我跑下去和他们聊了聊,有市公安局的、有区派出所的、有社区人员,都穿着便装。他们四、五个人一班,一班一班的轮流监视我及我的家人,从早到晚,外加小轿车。家人害怕了,劝我不要出去,我心里不稳,就在家里发正念。过了几天,我坐不住了,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怎么能不出去讲真相呢,虽然我怕心重,但只要我走出家门,总会碰到一两个有缘人吧,救一个算一个。就这样,我背着师尊的法〈怕啥〉,上街讲真相去了。我发现只要一见到我,有一个交警就会拿出手机来划拉一下,还有城管对着我用手机拍照,去超市购物,有人跟着。我就挑人讲,这样或多或少总有几个三退的。

一天,一位同修匆匆来到我家,告诉我某某同修被绑架了,具体情况不详,我叫她赶快去找另一协调人,通知大家发正念,她匆匆就走了。某某同修是我地区的主要协调人,聪明能干,很精進,大家都依赖她,得知我的情况后,前两天她还冒着风险来我家和我交流。现在是疫期,许多小区都封了,同修都见不到,我后面又跟了个尾巴,还是先把消息发到明慧网吧。

我打开电脑,把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发了出去,开始在家给同修发正念。没想到第二天有同修陆续来我家告诉我谁谁也被绑架了,从这一连串的名单中,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资料点的同修被抓,几个协调同修和面对面讲真相的同修也同时被绑架,这是邪党人员对大法弟子一次大规模的有预谋的迫害,要立即曝光它,要叫家属赶快去要人……

可是谁去了解详情啊,以往听到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我都是尽快赶到被迫害的同修家或别的同修家了解情况后再发到明慧网。在这期间,也碰到过危险的事,有时在同修家我前脚刚走,警察随后就到,幸好有师尊的慈悲保护,化险为夷。可这次,我自己都被邪党人员看起来了,而且同修一再强调被绑架的同修家有人蹲坑,母亲一大早又告诉我她昨晚做了个梦,梦见邪恶对她说如果我这次被抓住,将性命不保。她一再叮嘱我:千万要小心。我安慰她:没事,否定它;我们有师父。

说是这样说,怕的念头还是不断的往上返,怕邪党人员知道是我曝的光,不敢走到被迫害的同修家里去了解实情。怎么办,就在我一筹莫展时,阿姨同修来了,经过商量我俩达成协议:我们分工合作,她去被迫害的同修家了解情况叫家属去要人,通知大家发正念。我则负责上网曝光邪恶。就这样,阿姨同修不畏艰难,开始往返在同修和被迫害的同修家。很快,邪恶就注意到了她,随着一篇篇被迫害的同修的消息在明慧网上发表后,邪恶开始了恐慌。

有一天,两车的邪党人员来到了阿姨同修家,敲开了阿姨的家门,同修看到这伙人,有派出所的,有社区的,她没有害怕只是在心里想着:我师父在这里,谁也动不了我。因为屋里还有大法书,新唐人卫星接收器,阿姨同修就没让这伙人進来,她站在门口抱歉的说:你看我一个人没有座位,只有一条凳子,我又有事要出门,就不招待你们了。邪党人员不敢進门,只是一个劲说:你不要出去联系别人了。阿姨同修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做坏事,我会按照真善忍做一个真正的好人。邪党人员一听这话不再说什么,立即转身,开车走了。

从此,阿姨同修不知不觉就成了我地的协调人,往来于同修和同修之间,力所能及的来帮助大家,渐渐的来她家学法的同修多了起来,三退的名单也越来越多,虽然邪恶在她家附近添加了几个摄像头,但是同修们正念很强,一点也不害怕。我也少了以往的张扬、显示,开始实修自己。

谢谢伟大的师尊,谢谢我身边这么好的同修们,我一定会奋起直追,在助师正法的这条路上和大家携手共同精進。

因本人层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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