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之初 快乐幸福
我是一九九六年中秋节那天正式走入大法修炼的。修炼前,我身患有多种顽疾,常年痛苦不堪。修炼一个来月,所有的病痛一扫而光,简直就像换个人,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劲儿,跟个铁人一样。
初得法的那几年,我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每天凌晨三点就起床,到炼功点晨炼,从未迟到过,学法炼功从不懈怠,每天学《转法轮》三、五讲,晚上学到十二点也不困,浑身轻松自在。
我在大法中深深受益,想让更多人得法受益,所以,每次辅导员外出洪法,我从不缺席。那时,我的小孙子不满三周岁,由我照看。所以,每次出去洪法,我都带着他。有一次去乡下洪法,走时是晴天,也没给小孙子多带件衣服。谁料刚走到半路,突然又刮风又下雨,温度下降。我担心小孙子着凉,就说:“宝宝,你冷不冷?咱们不去了,回家吧?”小孙子问我:“奶奶,咱这是干啥去的?”我说:“洪法呀。”孙子说:“我不冷,师父保护着我呢!”小孩的一番话,说的我脸上一阵发烧。我明白,师父在借小孙子的口点化我,师父的法身时时都在身边。于是,我们顶风冒雨准时到达目地地。一直到洪法回来,孙子都没说冷。
师尊保护 解体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血雨腥风。从迫害一开始,我就被当地公安列为重点,绑架到拘留所,非法羁押半个月。
二零零零年,迫害大法达到高峰。我不畏强暴,坚持向民众讲真相,发资料,再次被邪恶绑架。当晚,恶警们对我酷刑拷打,把我打得昏了过去。之后,我在狱中写文章,揭露邪党对大法弟子迫害的真相。恶警对我使用一种所谓“熬鹰”的酷刑:白天黑夜不让合眼,不让吃饭,不让喝水,让人生不如死,恶警则换班监督、轮流吃饭休息。他们三个人一班轮流,连续熬我四天四夜。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始终精神饱满,那些警察却熬的一个个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熬了我四天四夜以后,政保大队的二十多人齐聚在办公室,挨个在我面前诬蔑法轮功,给我提问题刁难我。那时,我脑子里什么杂念都没有,就知道给那些被谎言欺骗、助纣为虐的警察们讲真相。过程中,师父不断的往我脑子里输送答案,前边的问题刚答过,后边的答案就输了進来。警察们有的被震撼,若有所思;有的则象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不再吭声,最后,把我送到外县看守所异地关押。
在看守所,我的身体受到极大摧残,瘫痪了将近一个月才放我回家。当时,看守所的警察不相信我瘫痪,逼着我吃药,两人站在跟前,一人拿药,一人端水,逼着我吃。当时,我发出了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不会有病,瘫痪纯是假相,药物到我肚里不起作用。我就把药接过来,一抬手就往嘴里倒,药很多,一只手都拿不完。可是,手到嘴边时,我发现手心里空空的,啥都没有,立即就明白了:这是师父保护弟子,从另外的空间把药片移走了。过后,我刚一说话,一狱警就赶快拦住:“别说话,先喝水。”他是怕我把药吐出来。我就顺势又喝了一口水。当时,整个监室像静止了一般,众人的目光都聚到我身上,都在注视着我如何吃药。就在这时,忽听给我拿药的所警惊呼一声:“坏了!那是三天的药,她全吃了!”这下可热闹了,所警逼着全监室的人,晚上两人一班轮流看着我,怕我一睡着再也醒不过来了。就这样连看三天,我啥事没有。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呢,一直在心里感谢伟大的师父!
出狱回家以后,我坚持学法,因胳膊在酷刑中被拧坏、腿瘫痪,炼功动作不到位。但在师父保护和帮助下,不久,我的身体很快康复。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的一天下午,我和七位同修正在我家集体学法,就听小儿媳妇直着嗓子喊了一声:“妈!”我还没来得及答应,随着“不许动!”一声嚎叫,一群如狼似虎的恶警蹿進了院子,進屋就是一阵乱翻,接着把我们八个人劫持到警车上。八、九辆警车和几十个气势汹汹的警察,和引来的众多围观的群众,这阵势吓坏了我的左邻右舍,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后来,看见我和八位同修被带上警车,才明白了。
警车把我们拉到市警校临时关押,我和同修都坦然自若,不停的发正念,有的同修给警察讲着真相。在师父的保护下,三天后我们八个人全部平安回家。被当地公安认定的一个所谓“特大案件”,就这样解体了。
在中共十九大召开之前,我市笼罩在一片恐怖阴影之中,多数大法弟子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有的还被劫持关押,各派出所的片警们和社区人员拿着照相机,闯到大法弟子家中骚扰。
那时我家新房刚盖好,各个房间的门都还没安好,只安了大门,我住的房间临时挂了一个门帘。有一天,我正在房间打印资料,公安片警和社区人员四个不速之客突然窜到屋里。此刻什么也来不及了做了。怎么办?我稳住神,在心里喊:“师父救我!决不能让坏人進我屋里!”我把来人稳定在客厅里让他们都坐下以后,我就站在房间门边一动不动,那一瞬间,我心里十分紧张,感觉空气就象凝固了一样。就在这时,二儿媳妇说“有点渴”就拿着杯子到我房间找水喝。她到屋里一看,吓了一大跳,赶紧拉开被子,把正在床上工作的电脑和打印机都盖住,这才倒了一杯水,出来和我一块站在门口,挡着门。这时,片警叫着我的名字,说:“你以后注意点,千万别折腾了,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你还经受的起吗?”我说:“我没有折腾,只是说几句真话,也从来没危害过任何人,只是在做一个好人,咋恁难哪!你们把我折腾几个死,反过来还要怪我?中央开会,与我啥相干?法轮功学员找过你们的麻烦吗?象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修心向善的老太婆,在你们眼里就那么可怕吗?从开十二大到开十九大,每一次开会,你们都如临大敌,密谋策划,跟踪、监控、骚扰、绑架大法弟子,你们执法犯法,伤害无辜,反过来还倒打一耙。”一席话,把他们都说笑了,站起来就往外走。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被化掉了。
师父保护 闯过生死关
二零零二年秋天,一同修叫我帮她找个保姆。我劝她找个常人,她不愿意,说用常人不放心。我只好骑车去找另一个同修,看她是否愿意干。到同修那儿后,她没在家。这时,我不高兴了,心里埋怨那位让我给她找保姆的同修。
回家时,我没走大道,而是抄近路走了河堤。我只顾低头骑车,心里翻腾着刚才的事,直到往前骑不动了,才抬头一看,哎呀,前边一座大坟挡住了路!本来,我可以顺挨着大坟前面的一条小路骑下坡去。因当时思想不集中,没发现。现在,车子已经骑到坟上,再拐弯已来不及了,连人带车子腾空而起,从河堤上摔了下去。
就在腾空的一霎那,就在心里喊了一声:“师父,我错了!”这时,我已经摔到堤下边的一摞盖房用的水泥板上,由于太猛,又弹到另一摞水泥板上,再摔到地上。
摔下后,我没有多想,赶紧找车子,一看,车子也摔的脸朝后,车把反过来了。想找个修车的,附近连个人影也没有。这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我扳着车把,一下把车头扳正,也来不及看自己伤的咋样了,骑上车就走。骑了大约两、三米,骑不动了,浑身软的像一团棉花。想找个地方坐下歇一下,又一想,不能,停下来一放松,就可能不能再骑车了!天已傍晚,周围静的可怕,心一横,骑上车走了!
到家后,往沙发上一坐,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儿子下班回家,我告诉他我不想做饭了,你自己弄点吃的吧。也没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儿子吃饭后,给我端来一盆水,说:“妈,洗洗脚,上床睡觉吧,这里太凉。”我当时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说了一句“不想洗”。儿子要给我洗,我不让。他离开后,我一看脚,吓了一跳,我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我的脚,整个脚,还有下半截腿,乌黑乌黑的。我洗洗脚,然后,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奇怪的是,第二天睡醒再看那只脚和小腿,啥事没有,一点伤痕也没有。这时,我才真正清醒过来,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好像与我不相干似的。慈悲的师父又救我一命!当时,我激动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谢师父!
二零一五年腊月二十六日,大家都在忙着办年货欢度新年。儿媳妇带了一袋大虾回来。我一闻到虾味,就开始呕吐,一会儿的功夫,吐的抬不起头。一夜吐个不停,到第二天,苦胆水都吐出来了,一口水都喝不進去。后来,让大儿子把虾拿走了,又抽抽屋里空气,还是止不住。到正月初一,我都起不了床了。初二、初三,媳妇都想走娘家,看我这样,也都不敢离开我。
到了初三,我说,你们走吧,我没事。后来,把垃圾桶放在床边,我就趴在床沿,头也抬不动。儿媳妇走后,我就开始吐血。到下午三点左右,儿媳们回来了,一看,都吓坏了,几个人不由分说,硬把我抬到车上,送医院去了。我家离医院才有六、七分钟的路程。到医院送急诊室。医生一看就往外推:“你们去市中心医院吧。晚了!晚了!恐怕你们走不到医院,人就毙了(死了)。”儿子急向医生哀求住院治疗,医生说:“中,中,我不给你们介绍科室,也不开住院证,想到哪个科室看,你们就……”
没等医生把话说完,孩子们就急急的把我推到电梯里。上到楼上,就去楼层最低的内科。医生打开仪器一看,说:“你们准备后事吧,人是已经不行了,仪器上显示的全是一条直线,一切都停止了。”又过来几个医生,扒着我的眼皮看看,都一声不吭的走了。医生催着走人,儿媳妇不愿意,硬逼医生再查查。医生查完后说:“再延长四分钟,观察观察。”就这样,连续三个四分钟,还是没有生命体征。其实,当时我心里很清楚,死亡状态是假相,我有师父保护,没事儿。可是干着急,说不出话。后来,我拼着全身的力气说了一句:“我死不了!”话音落地几十秒,就听医生惊喜的喊了一声:“咦!快来看,又有了!”一会儿,显示器上都正常了。就这样,师父又救我一命,又活过来了。一直到现在,身体越来越好。
结语
随师正法,无上荣幸。二十多年来,师父时时保护着弟子,一次次化险为夷。现在,被邪恶迫害落下的残疾都基本康复。七十一岁的我,精力充沛,走路生风。大法在我身上出现的神奇太多了!回想走过的路,真是用尽人间的语言,也表达不了对师父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