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托我走出魔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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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二日】一九九八年春天,我随父母一起走入大法修炼的,那时候,我刚刚二十七岁,身体健康。在第一次看到《转法轮》的时候,一下就被书里的一段内容吸引住了——“气功是史前文化”,这样,我和父母每天一起到小组学法、炼功,一起出去洪法,直至一九九九年迫害前,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一九九九年迫害前的五、六月份,母亲出现严重病业假相,由于没有从法理上认识,躺下五十多天后,母亲在邪恶的谎言打压中离世了。母亲的离世让我和父亲一度陷入了痛苦中,父亲几乎一蹶不振,完全放弃了修炼。我也离开当地,随丈夫去了外地,失去了修炼的环境,我渐渐脱离了大法,最后完全变成了一个常人。

在脱离大法的九年多时间里,在常人的大染缸里,我苦苦挣扎,特别是和丈夫的矛盾更是让我痛苦不堪。我的身体也渐渐变的越来越差,两颊从眼睛以下到嘴角长满了黄褐斑,右侧肝区也隐隐作痛(母亲家族有肝病史,我也是携带者)、妇科病、腰椎、肩周疼痛等。有时,心里特别怀念以前的那段修炼时光,觉的特别美好,也几次拿起书,可心里已放不下在常人中的名利情,觉的修炼太难了。

直至二零零八年四月的一天,在和丈夫为一些小事又大吵了一顿后,哭着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车,又哭着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回到父亲家中。

晚上去亲戚家玩,亲戚同修拿出二零零八年的神韵晚会光盘给我和妹妹看,开始我根本看不進去,但当我听到二胡演奏《普度》时,我一下子象被通了电一样,那种慈悲让我直想哭,但绝不是我回父亲家等车、坐车哭时的那种感觉,而是一种祥和的感觉,一下子觉的在丈夫那里受的委曲什么也不是了,心里升起一念,回去后我一定要学大法。是师父让我与大法第二次接上了缘份。

从新走入修炼,我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天天沐浴在大法里,与丈夫的矛盾也少了,我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但学了二十多天时间,我的身体出现了通周天的感觉,由于那时是自己在家学《转法轮》和其他一九九九年以前的几本经书,周围也没有同修交流,起了欢喜心,被另外空间的魔钻空子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没有酿出更大的灾祸,但丈夫生了一场大病,让自己又一次与大法失去了机缘。

在又一次与大法失之交臂的时间里,我觉的活的没有任何意义,常常不由自主的叹息,加之另外空间的魔对我的干扰,我的身心疲惫。但心里始终放不下对大法的渴望,希望能再一次看到大法书(丈夫把书藏起来了),在心里默默地想如果让我再学大法,我一定要背下来,这样即使没有书也可以学。

师父看我还有这一正念,在二零零九年底的一天,我去小姨家玩,小姨看我脸色很不好,就问我是不是有病了,我就把我的经历跟她说了,还说,我非常想学法,小姨就把她的一本《转法轮》给了我,我如获至宝,当时那个高兴的心情啊无法用语言表达。

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第三次又走入了大法修炼中。我更加珍惜修炼的机缘,抓紧一切时间抄法、背法,重新沐浴在大法的佛光里。修炼不长时间,我两颊上的黄褐斑消失了,同修和朋友看到我说象变了个人,脸上也有了光泽,其它疾病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从新修炼大法后,我的心胸也变的越来越开朗了,丈夫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一年中没有几次时间回家看望婆婆,我就一个人开车一个月左右回去看望老人,给她买衣服、首饰、买好吃的,打扫卫生,陪她聊天,老人很开心,常常对人说,她这个儿媳妇比亲儿子还好,我知道如果我不学法轮大法,是做不到的,是师父教我们“处处为别人好”。

在工作单位里,逢年过节,会员单位就会走访。每次礼品,我都是能退则退,退不回去,我就互相换一下,还回去,实在退不回去,我就折合成现金捐在大法资料里用。购物卡也是变通一下或者原物退回。

前年单位组织出国旅游,开始说单位报销,回来后,说自己开发票,并以本部门检查工作为借口,其他同事都照开了发票。我知道自己是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怎么能为这一点蝇头小利而做出违背大法的事呢,师父讲了“不失不得”的法理,我退掉了单位会计给的报销凭证,这次旅游是我自费的,虽然自己花了一点钱财,但我很开心。知道的同事对我的做法很敬佩,但我觉的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比我做的好的同修很多,其实每一个真修的大法弟子都会这么做的。

修炼中的故事、修炼的经历要说起来太多太多,是大法改变了我,我知道是伟大的师尊,不断地看护我,每一关、每一难都浸透着师尊的心血与无比巨大的承受,是师尊托着我走出魔难。

我还有很多的人心与执着,我会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奋起直追,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要说的话太多了,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感恩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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