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既急不可待又认认真真、一句一字的拜读,用了一宿的时间学习了一遍,照着书上的图解把五套功法全部学会。不知不觉中,黑夜早已退去,一轮朝霞正冉冉升起,透过薄薄的窗纱,映射到我脚下的地板上,此时我的心情就如同这清晨的景色,美不胜收。
索性炼起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连散盘都盘不上的我,只好坐在椅子上,片刻功夫就看到一团一团的黑气从我的前胸出去,我知道我的天目被师尊打开了,是师尊在给我净化身体。而我只看了一遍《法轮功》,从得到这本宝书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小时,我想起师尊在书中说的:“你一上来直接就在高层次上修炼”[1]。真是佛法啊!法力无边!师尊所言掷地有声,字字真金!一宿没睡的我倦意全无,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我知道我得到了真法,我从此有了方向——跟随师尊修炼大法、走返本归真之路。我的人生从此沐浴在浩荡佛恩之中!
修炼大法不到半年时,在一次抱轮中,就看到从我的身体出去一个黑色的业力人,几秒钟之后化掉了;接着就有了宿命通功能,知道了过去很多世中的经历,以及与师尊的几世缘份。明白了并非“人死如灯灭”;人,更不是从猿猴進化而来的;明白了人的元神是不死的。在修炼中,随着心性的提高、境界的升华,進一步印证师尊所言:“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1];明白了大法是佛法修炼,并非普通的气功。
修炼至今已有二十五个年头,每一次的心性考验,都离不开师尊的鼓励与点悟;每一次的心性提高,都渗透着师尊的慈悲保护!想说的话,想写的事太多太多,我只选取近几年与M同修相互配合、共同走过的一段修炼历程中的几个片段。如有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归正
二零一六年初春时的一天,M同修来我家,她和我一样都是做资料的。坐下就跟我说:过去我们被迫害,都是因为我们不会修,不会向内找。我当时正在做资料,听了她的话,我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不服。
我心想:我怎么可能不会修呢?从得法,我就全身心的投入,我时刻按照师父讲的“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2]。从九九年开始,我除了做资料外,还兼做我市的协调工作,仅進京证实法,就在我市及周边地区开了无数次的法会和大小交流会;为了做到资料点遍地开花,又在市区及周边建了很多资料点,从打印机、电脑到耗材,都是一步到位送给同修。从做资料到发资料,从学法、炼功,包括发正念,等方方面面,我敢说我都做到之最。抄写《转法轮》仅二零一三年,我就抄了四遍,而且是在不耽误其它证实法项目的情况下。说我不会修,这怎么可能呢?被迫害,是因为邪恶它就是邪,就如师尊说的“就象那毒药,它就是毒药,你让它不毒,它做不到”[3]。绝不是我不会修的问题。第一次向内找的交流就在我强大的自我中看似毫无声息,在另外空间实则激烈交锋中结束。
几天之后,M同修又来了,和我讲了与上次同样的话。我的思想并没有改变,同样是“我能、我最”。
第三次,M同修不厌其烦的讲的还是同样的话,几乎一字不差照搬过来。我虽然同样没说什么,但我的思绪中没有了“我能、我最。”二十多年来,真的没有一个同修能如此这般不厌其烦。我想起过去有一协调同修曾说我:你就是大姐大,谁敢说你?想起这些,我对M同修能在我无声的抗拒中依旧坚持,M同修的忍耐、度量,M同修的微笑与坦然,已经让我肃然起敬!这是我修炼大法之后,第一次把心放低。
M同修走后,我走到另一房间,来到师尊的法像面前,对师尊说:师父,看来弟子是真的不会修,不然同修怎么能三番两次的跟我说同样的话呢?望着师尊的法像,我的心寂静下来,师尊的目光慈祥中带着威严,我静静的感受着师尊目光的洗涤,自我膨胀的心绪瞬间化去。
我一下明白了,我说:师尊是您安排M同修来帮助我,师尊您知道我的心,您知道弟子想真修,想做真修弟子,可弟子又不会修,是师尊您为弟子不悟而着急,弟子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做事上,把做事的多少当成了精進与否。师尊,弟子知道错了,我会即刻改过。
在师尊的佛光照耀下,我想起了师尊的谆谆教诲:“有问题向内找,这是大法弟子与常人的根本区别。”[4]泪水润湿了我的双眼,是感激,是愧疚,感激师尊的挽救!使我从“自我”中跳出;愧疚自己学法而不得法!师尊讲的法:“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1]我虽然能背下来,却不得其意,就连表面的一层涵义都没有做到,竟然是学法没得法,入眼没入心!这一刻我才领悟到师尊讲的法“做到是修”,并不单指行为上完成什么事情,做了什么事情,也包含着“向内找”这一层法理,才是真正的“做到”了师尊所讲的“做到是修”。
法理上的升华打开我多年不解的梦。零七年,我被非法抓捕,关在看守所期间,我梦到被抓捕的某某同修被非法判几年,某某同修判几年,其他四人都有年限,与一年后的判决相符。就我的名字后边是一个窟窿,没有数字。我知道我有漏,但不知漏在哪里。一连几次在梦中我走出了看守所,层层铁门我都穿墙而过,到了自己家的门外,被一圈板杖子隔住了,在板杖子面前,我束手无策。这一幕多么清晰,有理智的人一下就会悟到是强大的“自我”造成的。是“自我”使我失去理智,是“自我”阻碍了我的悟性。当时我要能悟到就不会被邪恶钻了空子,進了魔窟。我为自己被迫害,不向内找,不向内修,还拿师尊的法“毒药它就是毒”为自己开脱而感到愧疚。我认识到:不修去“自我”真的危险至极!感激师尊!感谢同修!
二零一六年春天,真的好惬意,好难忘!在这个春天,我在M同修的帮助下,学会了如何修,那就是向内找;好比剥洋葱皮,层层剥下,才见真我。心性提高的同时我和M同修看似偶然形成了某种共识,实则是师尊的安排;是使命与机缘所致。在以后的修炼、证法中,我和M同修共同配合,尽我们的一份责任和担当。
二、责任
在和同修交流中,我们发现很多同修做的都很好,三件事都不落,唯一缺少的就象我过去一样,遇事不向内找,停留在做事上。也有少数同修学法跟不上,没突破困魔的干扰。一学法就犯困,发正念倒掌;有少部份同修三件事做的不到位,这些同修多是被亲情所累,摆不正修炼与家庭的关系;有的同修突破不了病业假相,也有个别的同修对“自我”的执著如我过去般强烈。种种现象令我们感到我们的使命不仅仅是救度迷中的众生;同修整体的提高同样是我们的使命;我们感到责任的重大,责无旁贷。
我与M同修在保证同修需要的资料外,分别与不同的同修交流,不失时机的抓住每一次见面或相遇的机会切磋,并参加她们的学法小组一起学法,学法后,根据同修的心结与当前的正法形势進行交流,除了参加我们自己所在的学法小组之外,每星期都要参加不同的学法小组,和大家一起学法,发正念、切磋、交流。
之外,我每星期还要和S同修一起去发两次真相资料,时间安排的很紧凑。后期在S同修的建议下,我与M同修同意在S同修提供的住所成立了一个大的学法小组,这样就使我和M同修多一些时间充实自己,随时调整好自身修炼状态。机缘巧合,不同时期,师尊安排不同的同修参加進来,如A同修,学法犯困,发正念倒掌,因讲真相讲的好,所以她们小组的同修都不指出她的状态;B同修是党文化多,C同修是只管自己修的好,很少指出她身边同修的问题,而自身也被年龄大带动;D同修是正念强,但遇事不向内找,明显的“二传”,即传送资料,也传“某某有什么状况了,谁去与之交流”等。
以上这些同修都被她们周围的同修崇拜,如我过去一样,都有很强的自我;她们身上存在的不足,她们周围的同修要么看不到,要么看到也不指出。在共同的学法、交流中,我谈了自己在M同修的帮助下和她不厌其烦的指出后,我遇到事时才开始向内找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最开始也只是找到表面,当触及到内心时,真的很不是滋味,我知道那是执著,是后天形成的观念,是它不让碰,并不是真我。当我逐渐的会一层一层的找时,一层一层的剥下时,直到找到问题的根,连根拔除时,那种感觉真的是豁然轻松、清静,好比卸下一个大包袱一样大自在。
在谈到B同修党文化多时,我才意识到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次在我家集体学法后,Z同修指出我读法带有“党文化”,当时没有引起我的重视,既没承认,也没否定,一笑而过。因为在我心里,在很多同修的心目中,我读法读得最好。读法不丢字、不错字,抑扬顿挫,铿锵有力,怎么能如此呢?几个月之后,在一次大组学法时,轮到M同修读法时,能让我進入那种寂静的状态,同修那平和、亲切,而又清晰的语调字字打入我的心中。相比之下,我想起Z同修的话,想起当时我的心态和表面的那种祥和,给人以有涵养、有度量,这些本身不就是“党文化”余毒的体现吗?听不得批评,遇事不及时向内找,为什么会如此呢?还是“自我”。
我发现“自我”时不时的表现一下,它暴露出来的时候,都是我在不同时期、不同状态下有欢喜心、显示心造成的。我还发现我有掩盖的心,爱听好话的心;还有那种盛气凌人,这一切不都是在邪党文化、环境的灌输和熏染下养成的习性吗?在集体学法,集体交流这个氛围中,使我认识到在帮助同修提高的同时要修自己,同修就象是自己的一面镜子。
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在Z同修指出时就找自己呢?为什么?我看到我有一颗高高在上的心,因为它隐藏的很深,不易被察觉,经常被滑过去。我认识到后觉的自己在“向内找、向内修”上还停留在现象和表面,在自己的内心并没有形成“向内找”的习惯;没有做到师尊要求的“事事对照”[2],与事事都向内找还有很大的差距。而邪党文化的余毒,不是说去掉就去得掉的,它不是一个物体,把它扔掉就完事,不是那样的。而这余毒是看得见和听得到的,行为中能够表现出来,却摸不到,它是渗透到人的思想中的。唯有大法修炼,随着修炼的升华才能消去它。
我记得我经历了半年多的时间,在不断的向内找、修心的过程中,随着心性的提高,“自我”在消减,身心在不断的同化法,最后修出慈悲心。表现上是语调、音质的改变,实际上还是同化法后心性的不断提高,才渐渐消除它的。这段时间的磨砺为我以后的修炼打下了很好的基础,这让我几乎是每时每刻都督促自己遇事向内找,向内找,再向内找。才能做到师尊要求的“做到是修”。
是师尊的法让我明白:还是“自我”这颗心在挡着我遇事不及时向内找,而向内找的过程就是消减“自我”的过程;所以这个“自我”它会顽抗;我认识到只有师尊的弟子随着修炼的升华能够消去这个“自我”;一个不修行的人“自我”只能越来越强势。
经过一段时间的集体学法和交流,大家都认识到自身存在的一些问题,都能在遇到问题时及时向内找自己,不断的在法中归正自己;也认识到每个人身上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自我”,这个“自我”不仅障碍了自身的修炼与提高,也影响了我们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同时也阻碍了我们的整体提高。大家认识到那个“自我”不是真我,那是后天形成的观念,而它所起的作用是旧势力想做都做不到的。
最可贵的是很多同修都认识到既要向内找,也应当在发现同修的不足时,善意的指出来,在法上交流,共同提高上来,这才是真正的对同修负责。同修们的转变,我和M同修知道这是师尊大法的威力。
三、使命
我和M同修在不断的修正自身的同时,时刻不忘师尊的教诲:师尊告诉我们:“大法修炼与其它宗教和修炼是不同的,因为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是在个人走向圆满的过程中要救度众生的。因为世人多是天上下来为得法而转生成人的,所以大法弟子必须承担这个责任,这也是大法弟子的伟大,因为你们成就的是大觉!希望大家多学法,多讲真相,走好每个人的修炼之路。”[5]
我们明白要想更好的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就要始终保持精進的状态,这就要有一个比学比修的环境,集体学法这个环境至关重要,这是师尊为我们留下来的。对此我们为一些不经常参加集体学法的同修成立了两个学法小组,只有组织大家多学法,我们认识到:除了多学法、认真学法之外别无它路。
我们知道只有多学法、学好法,才会遇事向内找、向内修,才能兑现誓约,完成使命。在师尊的指导下,通过大量的学法与及时的交流,大家都认识到过去出现的问题、坎坷、以及被邪恶骚扰、迫害,都是因为我们法没学好,不向内找自己,不修自己这颗心所导致的。在师尊的加持下,很多同修加入了学法小组,有的同修每周参加几个学法小组;重视了认真学法,重视了遇事向内找自己,修自己。明确了只有修好自身,才能更好的完成救人的使命,才是师尊的真修弟子。法理清晰了,救人的效率也在提高。
仅明慧登出的《通告》一项,仅我与M同修两个资料点,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打印出一万份,由几名细心的同修贴好胶、裁剪好,连同数千本小册子由各学法小组的同修,也在一个月内发、贴完,加上我市其他各资料点所做的,只要走進小区、楼栋就可见到醒目的《通告》,贴满了大街小巷。
至今同修们救人的力度丝毫未减,严重的疫情,小区的封锁并没有阻挡得了同修们救人的脚步,楼群里到处可见《瘟疫中的千金良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粘贴;把《自救有秘诀》等小册子送到千家万户。同修们从过去量力而行、能做什么做点什么,到如今的全力去做大法弟子该做的正法之事,没有了界限,这个该你做,那个该我做等分别;在每个项目上都能够配合。
随着这些同修法理上的升华,心性的提高,她们又把自己周边的同修带动起来,融入到集体学法、正法的环境中,使得越来越多的同修认识到发真相资料的重要,破除了“发也白发,都被扔掉”的错误观念与导向,明白了大法弟子是主角,我们不正的一念会造成众生失去得救的机会。思想归正了,行为也自然归正。对真相资料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从二零一六年到二零一七年,每月只做一千多本小册子,到二零一八年,每月做两千多。
到二零一九年,尤其是后半年,我和M同修每月都各做近三千本小册子。仅去年年底的八十天,我俩就打印了二十五箱纸的真相小册子,都被同修争先取走发出去了,而且还供不应求。从我市到周边地区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同修们的足迹,真相遍地开花,得救的人越来越多。
几次我在楼道里发放真相资料时,遇到住户都要问一声:姑娘,又在发什么呢?我就高兴的告诉他们,大法师父让我给你们送好东西来了,我是修法轮功的,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从住户的问话中我感受到师尊的洪大慈悲,众生真的都在等着我们去救度!这份责任,这份担当,激励着我们走好、走稳每一步,修好我们自身的同时,才能带动好我们身边的同修,才能完成共同的救度众生的使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致大法山东辅导站〉
[5]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南美洲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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