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父亲一咬牙,带全家上了东北,投奔了我二大爷。当时,一则为了我的病“换换水土试试”,二则东北有天麻、人参、地灵、党参等草药,三则呢,东北人结婚不讲究新房子。
没人知道背井离乡的痛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人看不起,受人欺负等等。在东北,父亲和弟弟成了“采药人”,一则换钱生活,二则让我吃,治病。可是,这病是世界难题。而我,在山上不断吃各种草药,幻想能治好自己的病。
有一次,在森林里吃了一棵草,我象喝醉了似的晕了一整天。后来,弟弟结婚了,我也因为没有耽误弟弟成家,而松了一口气。于是我开始自暴自弃了。
希望
我永远记着那一天,一个邻居来我家玩,她看到我的惨状,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说这个功法对祛病健身很有疗效,建议我去炼一下。我当时就同意了,并约定,第二天去学法轮功。
当时,我已经得了十几年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并且已经瘫痪了好几年了,当时刚能勉强下地走路,得拄着一根棍子才能走路。但是,心里总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我活下去,我就坚持不拄棍,手掏在兜里用来支撑身体,一年下来,两个裤兜都掏烂了。
当时,阴郁了十几年的心情一下子开朗了,我记得那天天空是那么晴朗,我躺在院里的棚顶上,远处天空中有一串白云,排成整整齐齐的一排,其它地方的天空如水洗的一样蓝,太阳照在身上暖煦煦的,心里一下子有奔头了。
第二天下午,本来六点开始学,我三点就开始往学校走,因为以前我走路很慢,并且走走停停,从我家到学校大约两、三里路,我想三个小时能走到,结果半个小时就到了,去了一问,人家还没放学,并且放了学还得回家做饭吃饭后,才能来。就这样,我走入了大法修炼中。
第三天早上炼功,没想到,一开始炼我就晕倒了,出了一身汗,大家都围着我,把我扶到小凉亭里坐下,辅导员问我练过其它的功吗?我说练过,说完后就好了,继续学功。
从这一天开始,我走入了大法修炼之中。刚开始炼功,我就是出汗,我脚下的水泥地都能看出湿影来,头上也挂满了汗珠。我的身体也一天一个样,同修们回家一说我的情况,也带动了其他人来学,整个林场才一百来户,当时学功的就有七十多人。
早上炼完功,晚上大家出来学法,学完法后,大家在一起谈心得体会,谈的是如何做一个好人,如何提高心性,遇到什么事,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做的哪儿不好,首先找自己。我说这儿是一个高尚的场所,不会象常人一样张家长李家短的搬弄是非。
从此,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年以后,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了,二十九岁的我,为了生存,到千里之外的开原学习了家电维修技术。因为同修们说,修大法讲真善忍,我也不能总靠年近六十岁的父母来养活,得找一个生存的饭碗,首先养活自己,以后还得赡养父母。
我出门后,父亲大病了一场,其中原因,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明白,这样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出远门,谁会放心?!
迷惘 重返修炼
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刚过完新年,我就去外地学习家电维修知识。在学校,不知外界发生的事情,后来才知道,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回家后,接触不上同修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传言纷纷,但我知道,从小记事起,老人就教育我们,要学好,要为善,所以心里有一念,大法倡导的真、善、忍不会错!
二零零一年,我回到了山东老家,凭着信仰的力量,凭着大法给予我的健康身体,我开了一个家电维修门市。那时有多难啊!不知流过多少泪,不知流过多少汗,孤独时,仿佛有人相伴,艰难时,总有大手帮扶,我终于成为了一个能自食其力养活自己的人。
不久,我遇到了同修。他们为我讲解了九九年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会在“四二五”去北京上访,“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在同修们的讲解下,我彻底明白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魔难,我终于又走回了大法修炼中。
讲清“自焚”伪案
二零零八年,我因信仰被非法劳教,因为身体原因,劳教所不收。县“六一零”便把我关在了拘留所,准备半年后开完“奥运会”再释放我。
在拘留所里,整整三天,拘留所里的兄弟们给打着水,我一边喝水一边讲真相,讲到“天安门自焚”,周老师说,一看就是假的,平时我们烫一下手,还疼得直蹦直叫;一个人说,他去过天安门,一般人進不去,更不用说拿着汽油去了;我的一个同行说,他们早预备好了摄像机,不然的话,拍不了这么好的视频;第三个人说,那个王进东脸都烧得黢黑,头发却很好,人的头发不用浇汽油,就能着得很快。
我说,给你们举一个实例吧!咱们西边看守所里关着一个人,是沂水富官庄的。过年,他和另一个同乡,去要打工的钱。欠钱的人不给,要钱的人拿出一瓶子汽油,问欠钱的给不给,想吓唬那欠债的人一下,没想到欠钱的人不但嘴硬,还很横,要钱的青年就打开瓶盖,往欠钱的身上浇,一边吓唬欠钱的,一边掏打火机,没想到,欠钱的人家里生着炉子,一下子着火了。要钱的青年立刻冲到屋外,在雪地里打滚,把火滚灭了。就这样,要钱的青年严重烧伤:眼皮烧坏了,嘴烧得很小了,吃东西靠掰成很小的小块往嘴里塞;鼻子烧去了半个,耳朵烧去了半个;脸变的象“外星人”,十分可怕。而欠债的人呢,几分钟,仅仅几分钟,烧成一只“烧鸡”,什么准备摄像机、灭火器,再大的本事也备不齐。这时有人插话说,就是备齐了,也灭不了这火。
我继续说,要债的青年治了几个月,还没治好,就被抓進了看守所。我说,现在这个青年就关在看守所,如果你们有机会提审时,可以看到。
第四天,他们意犹未尽,让我继续讲,我说,这个话题太沉重,我们先谈点别的,明天再说吧!人们开始乱哄哄的各说各的,然后看监控的人让人们安静,我们这才意识到,这几天讲得太忘情,忘记有监控了。
几天后,拘留所突然把两个号的人全调到我这个号里,地上也住满了人。不久,国保把我释放,没等到开完“奥运会”。明白真相的人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他们会有美好的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