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由于怕心被邪恶钻空子,走了弯路,我深深地感觉到,伟大慈悲的师尊还没有放弃我。为了弥补对大法的损失,我出来后,立刻向明慧网发表了严正声明,从此坚定大法继续修炼。
从邪党黑窝里走出来那天起到今天,我一直用手机讲真相,先后用了很多部手机,整整十二年了。我用手机发短信,发彩信,发微信,打语音电话,以及手机服务器讲真相,这十多年一直没有停止过。
我在使用手机过程中,因为看了明慧网发表的《手机安全注意事项》,我就参照手机安全事项去做,并用法对照自己,事事修心性。刚开始使用手机的时候,为了不让邪党监控和定位,我就在县城郊区的河坡和远离公路的偏僻地方使用手机,十多年来非常安全,没有出现一次差错。在这期间我经历了很多魔难,但都在师尊的看护下,有惊无险。
我记得二零一三年的时候,本县公安局的一位同修给我提供了本市各县公安局的电话号和公安人员的手机号码,我就一个一个的向这些人打语音电话,并向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头子打语音电话发短信,目地是让他们明白真相,停止迫害法轮功,有个美好的未来。
没想到,他们恼羞成怒,他们查到我的电话号码(那个时候手机号不是实名制)在某个县城,几天后,派人去我们县城查打电话的人,并在县城大法弟子家门口装上摄像头,还派人监视跟踪我们县的协调人,他们说一定要找到打电话的人,达到迫害的目地。
我得到这个消息后,就转移到外县租房子,继续用手机讲真相。我到外县后,因接触不到当地同修,自己就晚上学法,白天出外打电话,就这样,我夜夜学法,天天打语音电话,在师尊的保护下,两年后,平安的回到了我们县城,找个做保安的工作,继续使用手机讲真相。
二零一五年,因实名控告迫害大法的大魔头江泽民,我被县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不能使用手机了,我就在拘留所用口向在押人员讲真相,并且有两个人当时在拘留所要修炼法轮功,我听到后,心中非常喜悦和欣慰,众生明白真相得救了。非法拘留十五天释放后,我被邪党政府部门解雇。
二零一七年,我去了省会打工,在某饭店做洗碗工,因洗碗工上午十一点上班,我就早上七点钟左右,在路边买两个包子带上,提着喝开水的瓶子,坐公交车去省医学院一附院和省人民医院用手机讲真相。这两个省级医院都有门诊大楼,各层楼中都有很多等待候诊的病人,全省各个地方的人都有,因为病员多,他们挂了号,等很长时间,才能轮到自己,有的甚至等待一天,才能会诊,在候诊期间,很多人都坐在连椅上看手机,整整一个上午,门诊楼病员全部爆满。这个时候,就是用手机服务器讲真相的最好时机,到上午十点半,回到饭店上班。不论刮风和下雨,没有间断过,天天如此,将近两年时间,到二零一九年一月,辞工去了北京。
二零一九年初,在北京因为一直找不到工作,住在一个老乡租的房子,后来工作也不找了,我想既然来了,就利用这个时间用手机讲真相。因为我有在医院用手机服务器讲真相的经验和效果,我就坐车去医院。这个医院的门诊大楼候诊的病员也非常多,全国各地的都有,听医院的保洁员说,有时候来医院看病的人一天有一万多人。
我同在郑州一样,在北京晚上学法,白天出去,从早上六点发完正念后,带上买的面包和水瓶,坐公交去医院北院,中午十二点回到住处。医院离我住的地方有七站路,后来老乡给我找一辆单车,我就骑着单车去医院,无论刮风下雨,天天如此,在北京整整八个月的时间,因为老乡搬家去了别处,二零一九年八月底,我回到了家乡。
十多年来,我一直使用手机这个项目,坚持每天学法,每次去医院讲真相以前都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对我的干扰,遇到问题找自己,时刻保持正念,就是在邪恶的老巢北京,有时候我在小区花园里自己一个人炼功,在师尊的保护下,都非常安全和顺利。
无论在家乡和北京就一个上午只半天时间,三部手机传出的真相资料浏览访客平均三百多人,尤其是在医院,浏览人数更多,有时浏览网页达几千页。有时候我想我带着手机到某个地方或者往大街站会儿,也看不到谁连接服务器,只看到手机显示很多人浏览。我悟到只要把自己当作修炼人,真正实修,时时保持正念,把救度众生当作责任,踏踏实实的去做,师尊就会让有缘人看到,就能使人得救。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自己只是带着手机走走,而且师尊时刻的都在保护我们,所以就非常的安全和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