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的最初用手机对讲时,走出家门,刚要拿出手机,发现手都哆嗦的不好使了,嘴也哆嗦的讲不出话。我知道这是自己的怕心在干扰,但是明知道这“怕”不是我,可就是控制不住。我马上求师父帮我,心里对师父说:弟子要救人,这样哆哆嗦嗦的能救人吗?渐渐的就不那么怕了,我知道是师父在给我往下拿“怕”的物质。就这样一次、两次,我就突破了怕心。由开始没一个人退,到能劝退一个、两个人,现在一天我最多劝退二十多人。
记的有一次,我给一个常人打电话讲真相,给他讲了很多真相,他彻底明白了。我对他说:你明白了真相得救了,也得让周围的亲朋好友得救啊,你把你知道的真相讲给周围的朋友,看他们想不想退,如果想退的话,就把他们的名字或者化名记下来,明天我还要给你打电话。第二天,我再次给他打电话询问三退的事情,他把十多个人的三退名单告诉了我。我体会到,当我们把真相给常人讲透彻,他彻底明白后,他自己就是真相的传播者,也为他自己奠定了未来的路。我也体会到,众生都在急切的等着我们救呢!
在用手机对讲救人的过程中,也是不断修自己的过程。当我劝退的人逐渐增多时,我发现了我的欢喜心和显示心;当看到别人劝退人数比我多的时候,我找到了我的嫉妒心,不服气的心、不平衡的心;当我听到电话另一端骂人时,我找到了自己的争斗心、爱面子的心。发现这些心后,同修在一起学法交流、向内找,清除人心。人人都实修自己,现在我们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没有人再问“谁退几人”了,也没人滔滔不绝的讲个不停,更没人愤愤不平的说三道四,同修们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我们这个手机讲真相小组,原来只有两位同修敢对讲,现在十五位同修全部都能用手机对讲。由每人一部手机,到现在每人三、四个手机,一部手机用于对讲,剩余的手机進行自动播放语音。等晚上回来后,我都要听一遍对讲和自动播讲的录音,记下三退名单和三退的电话号,已经三退的号码除外,把自动接听一分钟以上的号码收集上来,再汇集到大组,由大组统一发到信箱,我再下载后给小组的人装到手机里用于对讲。虽然我不是很精通手机技术,也没有做过专业培训,渐渐的我学会了取卡、装号、手机更新等技术,成了小组的技术负责人。我知道是师父给我的智慧,我一定不能让师父失望。
在技术方面,也让我修去不少的人心。有些年纪大的老同修,只能记住那几个常用的按键,剩余整理号码的部份,我就包揽了下来了。也遇到一些依赖心比较强的同修,手机经常出现这个、那个不正常现象。我一弄就得大半夜,这时候我的埋怨心、逃避困难的心、指责别人的心、急躁心等等都出来了。师父也是借这个机会,让我发现这些人心,修掉它们。渐渐的,我的心越来越平静,越来越慈悲。大法也赋予我更多的智慧。
现在我们这十五位同修,每天上午学法,中午十二点发完正念后,三两个人结伴,不约而同的到约好的地点集合,每人手里握着一个手机开始对讲,包里装着自动播放语音真相手机。就这样风雨不误,已经坚持了五、六年了。我们这个小组的同修岁数都不小了,平均都有六十岁。
在这五、六年中,我们经常出入在野外的小树林,任凭虫蚊叮咬;农民的韭菜地、玉米地泥一把,水一把的;北方的冬天零下三十度左右,照样救人不误。江边、桥下、高山、河边都留下了我们救人的足迹。每次我们凯旋回来,只是高兴快乐。
一路走来,感谢师父的慈悲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