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法轮功学员高玉杰在同修家时,被郊区公安分局、英俊派出所警察强行绑架到派出所,之后又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十七天。英俊派出所所长郭维山等人不顾高玉杰身体出现这样的症状,强行给她戴上手铐、脚镣,从看守所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高玉杰的病情更加严重了,但劳教所根本无视她的身体状况,强迫干活,为了完成任务,限制她上厕所的次数和时间。有一次,高玉杰肚子疼,大便困难,蹲在厕所的时间长了一点儿,从厕所出来后,她感觉腿特别不好使。警察刘亚东、穆振娟、于文彬看高玉杰走不了路,就架着她的胳膊拖着走。从那以后,高玉杰就瘫痪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二零零二年,劳教所为了获取收入,逼迫他们服劳役,挑小豆、补苫布、做手机套、做车垫子、缝地毯、糊盒子等。如果不能完成规定的定额,就会招致警察刘亚东、李秀锦、穆振娟的打骂、体罚。法轮功学员谢学甫、于春梅、庄淑清、孙雪莲补苫布,穆振娟嫌他们活干的慢,就将他们体罚坐小凳。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同江市公安局政保科刘质斌和临江派出所所长张元斌、李斌等人把法轮功学员李洪君堵在家里逼她放弃修炼。他们又去抓法轮功学员周桂林和李金生老俩口。李洪君、周桂林、李金生三人被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警察逼迫李洪君和周桂林脱光衣服,搜身。李洪君所在的是七大队,大队长穆振娟,副队长是高小红。他们指使别人每天给李洪君放电视,强迫看那些污蔑大法的造谣内容。然后又来一伙邪悟的人讲邪悟的歪理。接下来就逼她写“三书”,直到写的他们认为行了才罢休。他们强迫李洪君每天参加高强度的劳动。如:挑红小豆、糊药盒、月饼盒,做车坐垫套等。
他们还用暴力恐吓。一天,整个七大队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带到操场上站好。过了一会,由两个坐班的架出一个法轮功学员,六十多岁,鼻子和嘴角都出血了,浑身尽是灰土,头发很乱,像刚刚被打过的样子。后边跟着两个警察,在人群中拖着走了一圈进屋了。一个警察大声说不转化就是这个下场。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在恶警何强、穆振娟的带领下狱警们把法轮功学员带到会议室审问毒打,或使用“开飞机”式的铐在铁床上,胳膊卡在床边。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全队50多名法轮功学员拒绝出操。被罚暴晒三个多小时。原女队大队长何强领着一群恶警对他们大打出手。恶警穆振娟破口大骂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九月,法轮功学员李凤兰因为不穿囚服,被穆振娟打了数个耳光,并用拳头打她的眼眶,打得李凤兰眼冒金星,眼睛青紫,头昏好长时间。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穆振娟命令强行戴“大背铐”达6个小时,以强制写“决裂书”。
酷刑演示:大背铐 |
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李桂芹在周记实中没写上课的内容,就被穆振娟、李永波把周记实撕毁,并让重写。李桂芹不写,穆振娟就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带到了三楼教室,叫来男队的男警察带着电棍逼每个法轮功学员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
二零零二年八月末,在劳教所,中队长穆振娟对马文芝说劳教所不要你,你赶快交三百五十元钱给你办理保外就医。马文芝说:马文芝也没犯法,交什么钱哪?一分没有,叫马文芝走就走,不叫走,马文芝就在这呆着。她听后,气得照马文芝臀部就踹,那时马文芝全身长满了疥疮,她一边踹、一边大骂说:你们家要穷死啦,三百五十元都没有,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你有肺病,全身又长满了疥,为你好,放你回家,还舍不得花钱,真是少有。你看人家花成千上万还找不着这个机会呢。马文芝你给我马上滚出这个劳教所!你想死在这里,讹人啊,没门。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一日,穆振娟对马文芝说:你知道吗?是市六一零不放你,说你是重点,说你儿子是黑社会。
二零零三年过大年后,何强、洪伟冲入车间,对张令德拳脚相加,何强用硬本子书砸脑袋,多次猛劲打耳光,张令德顿时头晕眼花。张令德又被洪伟、穆振娟拉出去大背铐。在路上张令德被穆振娟踢了好几脚。一个男警察过来,又打了张令德好多耳光后,张令德被拖到楼里,又被大背铐了一上午。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劳教所警戒科男警以“被强制劳教”的方式。用穿着皮鞋的脚踢面部,头部,身体,直到法轮功学员昏厥。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穆振娟再次命令强行戴大背铐,逼迫写“五书”。
恶警穆振娟领来一帮男恶警,其中一男恶警一脚踢得法轮功学员李桂芹眼冒金星,两颗门牙当时掉在地上,鲜血四溅,咬了两卷卫生纸都止不住血,恶警还疯狂的抓住她的头发朝墙上撞,往死里折磨。 她曾被辱骂逼迫长期坐小凳,走路艰难,陈秀玲等十八名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 也遭长期坐小凳的迫害。她曾拿注射器配上一号大针头连扎刘跃坤七针,真是惨不忍睹。(迫害时间待查)
二零零三年三月,黑龙江法轮功学员被调到了9中队,恶警李秀锦、刘亚东、穆振娟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一次,刘亚东用塑料鞋底打黑龙江法轮功学员的脸,法轮功学员没有躲,穆振娟又开始打,把法轮功学员的脸都打变形了,还不解气,又打了法轮功学员一个大耳光。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佳木斯劳教所教导员祝铁红、队长蒋佳男、刘亚东、穆振娟、副教导员于文斌等都参与了殴打法轮功学员,并把法轮功学员张立娥、罗桂华、杨丽娟铐在地上、坐小凳,双手反背在床边十天十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三年五月到六月中旬,法轮功学员邱玉霞被铐了一个多月。被折磨得心脏异常,血压升高达到220-240mm汞柱,时常晕厥抽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时,才被送医院检查,血压高得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这样的病人在医院应该视为重危病人,可劳教所恶警硬是把她抬了回来,并撒谎说,血压才160-170,没事。邱玉霞已经虚弱得不能自理,吃饭得别人喂,上厕所都得被人背着。已经这样了,恶警陈春梅还说她是装的,并且让她照样出工。不能动,就让四个人抬着到车间躺着,晚上收工时再抬回来。现在邱玉霞的情况十分危险。直接迫害她的恶警是:穆振娟、孙丽敏、陈春梅。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七日,恶警何强、刘亚东、高晓华、慕振娟伙同犯人荷亚芹、王洪艳等把法轮功学员蔡荣,马晓华,代丽霞,杨凤英,郑迎春,包丽霞,费金荣,成汉波8个人关在一个小屋里,她们被毒打长达几个小时。然后将她们都关在楼上的一个小屋里。背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长达一个多月之久不让睡觉。不让穿厚衣服,到了晚上还开着窗户冻她们,一个多月不让出屋。白天背铐着,晚上再缓过来铐,法轮功学员们8人被上“大背铐”长达一个月之久,郑迎春的手被铐子勒到肉里去了,勒得又青又肿都变黑了,才被放下来,现在已经残废了,代丽霞被打得走不了路,一瘸一拐的,肋骨被踢坏了非常疼痛。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法轮功学员蔡荣、成汉波、杨凤英、代丽霞、郑迎春、马晓华、费金荣、包丽霞等因不写“作业”被强迫坐在地上,慕振娟拿鞋底子狠抽她们的脸,都打变了形,嘴被打肿得向外翻着。劳教所教育科于文斌纵容慕振娟、高晓华打杨凤英和代丽霞,把杨凤英俩的脸都打脱相。
七中队队长慕振娟让许祥华骂法轮功创始人不成。慕振娟用电棍电许祥华的左脸,左脸都被电糊了,然后又电心脏部位,许祥华昏倒在暖气旁。许祥华正告慕振娟滥用酷刑。慕振娟说:“你愿意哪告哪告。”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遭受了各种非人的折磨。狱警何强、周佳惠、祝铁红打骂法轮功学员刘耀坤的脸和脑袋,把她打得青紫脸肿。穆振娟踢刘耀坤的阴部,用针扎她,给她灌食、打点滴。穆振娟用下流无耻的恶毒语言辱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十月末,法轮功学员刘耀坤开始拉血,双腿麻木不听使唤。就这样恶警铐了她四天四宿后,慕振娟又无理地要求刘耀坤必须承认错误才能给她解开,刘耀坤没有听从他们的无理要求。最后狱警只好给刘耀坤解开了铐子,此时她已被迫害得连上厕所都得让别人架着往前拖。慕振娟见刘耀坤走得慢还用脚踩她,致使她的左脚硬被碾出了个大泡。第二天去食堂吃饭时,慕振娟又往刘耀坤鞋子里塞雪,还不让她戴帽子。恶警殷红、张焱、慕振娟等经常谩骂法轮功学员,甚至打法轮功学员,文明用语在这里几乎听不到。
那时是腊月,大雪盖地,刘耀坤身上的衣服被拽破了,光着身子在外边,慕振娟把她拖到库房的水泥地上,用针扎,让她站在外面冻,然后用皮鞋踩法轮功学员的脚,用尽了各种各样的手段,刘耀坤仍坚定正念,最后把她折磨的不吃不喝也不动,三个月仍是滴水不进,骨瘦如柴,才把她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法轮功学员秋玉霞后来被转到劳教所第七中队。过了一段时间开始让他们做汽车靠垫和坐垫,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八点多,中午吃完饭就干,不让休息。秋玉霞被大背铐的手还不怎么好使,不能干活,穆振娟就说,别人怎么能干,还连喊带骂。每天干完活回来还要写作业,秋玉霞不配合,恶警孙丽敏、穆振娟就把她拽到一间空屋子里,坐在水泥地上,两手从床上铐过去,她被铐了七天。
九中队队长刘亚东看到秋玉霞就打她耳光,把她铐在床上,让刑事犯把被和褥子拿走,床板拿掉两块,还把门敞开,过堂风吹得她直哆嗦。过了七天,七中队穆振娟来问写不写,她说不写,就打她耳光,说接着铐。这样,刘亚东又把她从床上拽下来,让坐在水泥地上。大队长何强、张晓丹、陈春梅伙同中队的队长刘亚东、高杰、穆振娟、高晓华、孙丽敏一起加重迫害,狱警孙丽敏把秋玉霞上大背铐,整整铐了三十一天。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教育科于文斌布置攻击诽谤大法的作业,某法轮功学员不写,就给她戴大背铐,还连打带骂。恶警慕振娟、高晓华打她和代丽霞,把她俩的脸都打肿变形了。
二零零三年八月,佳木斯劳教所狱警得知女队的法轮功学员邱玉霞的家属去了检察院的消息,便开始对邱玉霞报复。在邱玉霞血压230mm汞柱的情况下,恶警陈春梅强迫邱玉霞走路不许搀扶,结果邱玉霞摔在地上。卫生所诊断邱玉霞不能走动,只能平躺,因为这么高的血压,随时都可能出现意外。但是恶警陈春梅、慕振娟、高小华不给邱玉霞安排地方,每天强制抬去车间出工,晚上再抬回来。
一天下午两点左右,穆振娟无理迫害在车间做奴工的法轮功学员,挨个点名,出来站排,并且一个个的问,是不是劳教人员,如果不说就往出拽,共有十六个法轮功学员被拽出来,有李贵琴、陈秀玲、许向华、王鹤、陈平、李贵莲、张凤枝、韩贵莲、唐凤坤和刘翠云。穆振娟用电棍电许向华的嘴。穆振娟等不让她们睡觉,坐小板凳,两只脚并拢,不许自由活动,从早八点至晚十点多,她们就这样被折磨。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1点多钟,突然慕振娟喊高翠兰出来,问是不是劳教人员,高翠兰说“不是。”接着又喊出16名学员共18名拽到教室,强行按坐在地上,并且拿出了许多手铐。突然间又来了5、6名男警察,手拿电棍,气势汹汹,慕振娟指着李桂芹说“就是她带的头,如果没有她,我们中队就没事。”于是男警察就拽李桂芹开始打她。这时学员很多人都喊“不许打人”,这些男警察就开始打学员们。
高翠兰被打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接着又被拖到库房中上“大背铐”。慕振娟指着高翠兰对男警察说,“就她最X,不喊口号。”于是男警察就用电棍电高翠兰两肋、左右脸、耳朵、身上直到电棍不好使才住手,接着又开始打踢,直到打的高翠兰心脏病犯了,接着又把高翠兰喊到教室,让念骂人的大字块,不念就电。高翠兰的腿被电青了一大块,近两个月才好。
二零零四年,恶警刘岳坤、慕振娟将所有坚修的法轮功学员全部提出来。找男警察用套着胶皮的铁棒子打,而且用电棍电,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李桂芹前门牙打掉两颗,满地鲜血,七八个法轮功学员身上全部沾上血,四、五个人被打昏,用针扎。
二零零四年二月,法轮功学员李桂琴写周记时,因没按他们的要求说假话,引起了恶警礼永波的不满。恶警穆振娟叫嚣着要给她加期,二月十七日,被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手还要被铐在铁床上。被铐了四天三宿。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恶警穆振娟到车间把坚定的十七名法轮功学员强行带到三楼的一间屋子里,让她们坐在地上。法轮功学员李桂琴是被强制劳教的,恶警王铁军把她推坐在地上,用穿着大皮鞋的脚往她脸上乱踹。法轮功学员张桂艳喊了一声不许打人,他们又冲张桂艳去了,一边毒打还一边骂她嘴不老实。恶警穆振娟说法轮功学员曹秀霞最倔,还说法轮功学员高翠兰烦人,只要她点到哪位法轮功学员的名,谁就会被打的越重。法轮功学员许祥华被打的心脏病发作,嘴也被电棍电的肿起来老高。法轮功学员陈秀玲因不按他们的要求骂人,被罚坐小凳不许她睡觉。
慕振娟将法轮功学员18人,召集上楼,说开什么座谈会,在三楼学习室。那是二零零四年三月七日,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严重的日子,慕振娟叫来男恶警姓杨××三个黑心恶警,不容分说劈头盖脸对准法轮功学员,用黑色胶皮棍子打,用脚踢,一个一个的拖到另外一间屋子强行铐到铁床上、椅子上,继续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二零零二年,劳教所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在三楼一间屋子里,男女恶警几十人手持电棍、警棍等刑具,把法轮功学员围在一块见方的瓷砖内,坐小凳(凳面的螺丝高约一厘米),逼着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从早上五点一直坐到晚上十点钟,并找茬毫无理由的延长时间,只要一闭眼,就加长时间,有时被加到半夜十二点多钟。这些恶警们动不动就无故打人。
法轮功学员坐着的时候不准出线(一块地砖的地方),两手平放在膝盖上,当时还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已经六十八岁了,但恶警仍不放过。一次,恶警让念诽谤大法的文章,康爱民不念,一个男警察把康爱民拉出去,恶警穆振娟上来就踢,一脚就把康爱民踢倒,随后上来四、五个男恶警,手拿警棍把康爱民从地上拽起来问念不念,康爱民说:“诽谤大法文章不念。”一帮警察上来又是一顿毒打,她被打的身上都是青紫,疼痛难忍。事过几天,恶警们又一个个把这些法轮功学员带下楼酷刑折磨,强制铐铐子转化。
在佳木斯劳教所,二零零一年老年法轮功学员赵亚贤因看经文被中队长穆振娟发现,赵亚贤不给,穆振娟在强抢经文的过程中将赵亚贤的手掌骨外侧骨劈折。二零零二年秋末,依兰来佳木斯打工的卢静被从监狱调来的警察陈静将小臂骨打折。张玉芳(佳木斯郊区)的右眼被侯莉(所警)打得几乎失明,右踝肿胀,至今未好。
在佳木斯劳教所里,警察王秀荣、穆振娟发现王玉洪身上有经文,抢走后,又把王玉洪铐在床上,胳膊大字形铐在床头,洗漱、吃饭都不给开铐子,四名转化学员二十四小时看管,一直铐了十八天。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九中队狱警逼代丽霞等法轮功学员写诽谤大法的所谓“作业”未果,恶警给上大背铐。白天晚上不让睡觉,铐在铁床上,不让多穿衣服,晚上冻她们。被逼之下,代丽霞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割腕抗议强加的无理迫害[注:自残不符合大法法理],被恶徒何强、穆振娟、高小华、刘亚东和普通犯人多人联手暴打。穆振娟打代丽霞嘴巴子,拽头发,打累了,歇了一会,又开始上来打。疯狂打人大约持续一个多小时,將代丽霞双手被反铐在角铁床边上,用角铁边沿正卡腋下,两腿伸直不许回弯,一个姿势到半夜十二点,才换姿式。十二点之前不许眨眼,十二点以后代丽霞仍被铐着坐着睡觉,半个月内不许洗漱,大小便时还被铐一只手。
二零零四年二月的一天下午,桦川县江川农场法轮功学员(姓名待查) 在佳木斯劳教所里,他们被迫正在车间做奴工时,穆振娟、刘亚东、高晓华逼迫着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按照墙上的恶毒标语骂,谁要不骂,就会遭致男警的电棍电击,他们看到有的学员脸上已被电的一片青紫。
法轮功学员谢学普在劳教所里面被长时间的奴役劳动,身体干不动活,于是拒绝劳动。结果有一天,穆振娟、高晓华和姓周的队长又带来许多男恶警把十多个正义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关到一个大屋。狱警们每人手中一根电棍、警棍围了一圈,然后把法轮功学员有的用手铐铐在床头不能动后,用脚连踢带踹,或者有的堵在墙角抡起警棍劈头盖脸的猛打下去,一边打一边叫嚣着:“谁还不干活?谁领头不干活?”还有的用电棍到处电,电太阳穴。一时间,惨叫声、电棍声、边打边骂的声音夹杂着焦糊、血腥味,恶人们对好人的仇恨充满整个空间。一个男警用穿皮鞋的脚不分脑袋心脏的猛踹一位姓李的(五十多岁)法轮功学员。后来踹到李的嘴上,当时就踢掉了两颗门牙,血淌了一地。而谢大娘,后背遭到警棍一阵猛捶,男警打累了,穆振娟嫌打的不够狠不解气,抡起棍子边骂边追着打,根本无处躲闪,直到把她打倒在地再也起不来。到了晚上,同室的人一看,谢大娘后背全是伤,瘀血使后背完全变成了黑色。
还有一次,干活的时候谢大娘问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这活得怎么干?”结果,到了交接岗下班的时候高晓华纠集接班的穆振娟、一个姓周的队长一共四五个人当着众人的面在车间就开始暴打。当时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打的啦!谢大娘的眼睛当时就看不见了,只有数不清的拳脚像暴雨一样砸在身上,一直打的谢大娘遍体鳞伤,其间几次昏死过去。
二零零五年正月十六,法轮功学员代丽霞由于从楼上滚下来,被一普教人员背到饭堂,中饭时,队长慕振娟幸灾乐祸地在饭堂大声叫好。次日早下楼,由于大多数法轮功学员因被上“吊背铐”或踢打伤于肢体,无力帮代丽霞,慕振娟大骂法轮功学员后说“给男队打电话让男学员来背吧,正好他们想找刺激呢。”没多久,慕振娟值班时挥手之间便动不了了,腰痛,不能行走,是男警察将她背回去的。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日下午,在西格木劳教所,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吕桂杰遭受到了流氓式的搜身,强迫吕桂杰脱掉所有的衣服,刘亚东像个女流氓,将她的内裤都给扒掉了,她一丝不挂的赤条条站着那,她感到人格和尊严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随后,来了五六个恶警,有五大队的大队长王鑫、五大队的副大队长穆振娟、五大队八中队的中队长刘亚东等。他们把她按在凳子上,让她签字,她不签。他们就穷凶极恶的动起手来,有按她头的,有按胳膊的,有拽她手的,使劲的掰她手,将笔塞在她手里,刘亚东使劲的扳着她的手,让她签上字,并迫使她按上手印。她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是他们提前让犯人写好的所谓“五书”。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刘亚东和穆振娟等恶警,将她和李广凤双手背铐在铁床上,坐在一个小凳上。黑天不让她们上床睡觉,不让上厕所,大小便只给打开一个手铐,在一个桶里排便。就这样她们被铐在铁床上七天七夜。她的胳膊都不敢动了,一动就钻心的痛,手铐在手腕上嵌进很深的一道印痕,手肿的像一个馒头,而且发硬。
恶警穆振娟非法审问,李广凤不配合,她就用力打李广凤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直到她打得累的坐下。刘亚东等五个警察,把李广凤手拧到背后,按在桌子上,压得几乎上不来气。掐住手握笔,李广凤不握、一个警察拿笔在他们写好的‘五书’上签字。而后把李广凤关进小号派来邪悟者做转化。在小号里不让上食堂吃饭、不让上厕所、强行洗脑、强迫穿牢服、强迫剪头发。李广凤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他们把李广凤和同修铐起来,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天天罚坐小板凳(线梭子),手铐在床上,晚上两手被拧到背后铐在床边,强制坐在小凳子上,两腿被迫放在地下,冰的腿都痛,强迫写所谓作业、周纪实,来检查时强迫背(就是逼迫承认)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罪名。他们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分成八中队和九中队,八中队是做转化九中队的邪悟者。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警察们在生产车间对法轮功学员无理智的迫害。一天下午中队长李秀锦斥骂六十多岁法轮功学员不写周记。法轮功学员孙运娜插了一句话。李秀锦和几名普教反铐了孙运娜。大队教导员穆振娟下来命令全车间停产一周上楼学习。孙运娜被关入二楼小寝室里,其中一张单人铁床床板被卸掉了几块,孙运娜双手被铐在这床中间的横撑上,身体只能在床一侧坐在小板凳上,双腿脚伸向床底,无法睡觉。实在困了只能趴手上瞇一会儿。吃饭或解手时给松一个手铐。普教二十四小时专门监视。这样持续了七天六宿。
二零零七年十月,在没有任何手续也没有通知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刘春霞家人的情况下被直接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穆振娟(女,四十多岁),迫害最凶的中队长叫蒋佳楠(女,三十多岁),还有中队长叫刘亚东(女,三十多岁)及狱警孙慧(女,三十多岁)。在刘春霞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三、四个人把她按在小桌子上,把住她手强迫她在他们写好的“五书”上按手印、签字,当时她不知道是五书,后来听其他同修说是五书。
在劳教所里他们让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坐板凳,让很多人轮流看管着,给她们洗脑,不准说话,限制自由。后期每天被迫害做奴工,装筷子等其它活。
二零零九年四月,法轮功学员解威被绑架至佳木斯劳教所,被非法劳教18个月。警察制造恐怖,强迫在转化书上签字、强迫劳动、定额穿筷子、不准随便说话、夜间上厕所三人联网,即使你不便也得陪着。一个月洗一次澡,浴室简陋,20几米的监室阴暗潮湿,北墙上边长着黑毛。由于潮湿又没有炼功环境,浑身钻心的痒,线衣线裤里面经常是挠破后粘的一片片血迹;头里长满了廯,每次梳洗都刮出血,只好几乎剪成光头;耳朵眼里长满了廯,耳朵后裂开了口子。劳教所没有洗理条件,解威向大队长慕振娟提出保外就医,她以“牛皮癣不能死人”为由拒绝。
二零零九年四月至六月间,中队队长刘亚东、李秀锦,大队长慕振娟,王辛、管理科科长何强等人参与多次对法轮功学员张淑芹(伊春)及高玉敏(富锦市)的迫害,将人上刑具铐在刑具室的墙壁环上。不让大小便,连续七天才摘掉刑具,致手脚淤肿,满室污秽腥臭。
二零一一年十月廿八日下午四点半左右,佳木斯退休职工李淑华在楼道碰见亚麻社区主任徐建平上楼。忽然跑过三个男子暴力绑架她,挣扎中李淑华的鞋被弄丢一只,中指甲被撞坏。他们把车开到佳木斯市政府,说是要接一个市委的人,后来又上来一个女的,说是佳纺西区姚玉泰主任让她来的,她嘟囔着:“说是有事,上江口,没想到去这么远(伊春),要知道就不来了,家里还有病人。”佳木斯劳教所的穆振娟表现伪善让李淑华写三书未遂。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日晚,恶人梁宝金端来了一碗小米饭和一个鸡蛋,劝李翠玲进食,而且诱骗李翠玲,说放李翠玲回家,因为李翠玲不相信他们的谎言,没过多长时间,这碗饭就被强行灌食。当时来了三个人,有佳木斯劳教所慕振娟、鹤岗杜桂杰、齐齐哈尔姓宋的。慕振娟摁住李翠玲的身体,宋姓摁住李翠玲的头,杜桂杰用力气勺子戳李翠玲的牙龈,把李翠玲牙龈戳坏了,因李翠玲没张嘴,他们无可奈何的停止了这一次迫害。
在洗脑班里,李翠玲向窗外喊“法轮大法好”,被石姓打了嘴,慕振娟把李翠玲大腿踢紫了,一个月才好,顾松海用皮鞋踢李翠玲的脸,而且还不断的谩骂,袁姓拽李翠玲的头发,打李翠玲的脸。
因为李翠玲不到会议室看“央视”,被慕振娟给拉倒在地上,不断的打,李翠玲的脸被打坏了,而且一个恶警把李翠玲的肋骨踢裂了,不让李翠玲知道拍片子结果。李翠玲盘腿,两个恶警打过李翠玲的嘴巴子,其中一个是踢裂肋骨的那个恶警。李翠玲刚被劫持到洗脑班时,一个叫王语辉的,不让李翠玲盘腿,他用手揉李翠玲的膝盖,李翠玲呵斥他,他说了许多难听的话,而且这样的话,他经常说。慕振娟不让李翠玲盘腿,用笔尖扎腿和脚,扎出血。
慕振娟曾破口大骂刘翠云、魏红娘俩。刘亚东、赵美杰、宋狱医带魏红医院做胃镜透视,之后又强迫魏红到七队做奴工,天天串筷子,早上八点钟到下午四点半收工。
佳木斯恶警穆振娟二零零二年四月遭恶报病得不行了,一宿一宿睡不着觉,可是却检查不出什么毛病,腿肿脸也肿,多次住院看病也不见效,还检查出来肝上长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