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劳教所狱警们直接或利用刑事犯强迫法轮功学员所谓的“转化”,他们在已经写好的“五书”上(有保证书、悔过书等),强行签字、按手印,队长刘亚东、指导员李秀锦、大队长牟振娟等四五个人强迫法轮功学员按手印。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法轮功学员付美琳不转化,一年到期了不放人,又给加期八个月,还不放人。警察强制转化,铐付美琳,付美琳凄惨地喊:“救命啊!救命啊!”金丽红、王玉红等法轮功学员过来看付美琳,李秀锦掩盖事实真相,并说:“什么事都没有。”然后动手猛打金丽红一拳,此时被警察利用的犯人,故意在里面把门上的玻璃打碎,然后栽赃到法轮功学员头上。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集训队的法轮功学员商量摘下二楼诬蔑大法师父与大法的牌子,在上下楼吃饭时把牌子砸烂了。女队队长何强象疯了一样,下令往死里打。法轮功学员张立娥、杨丽娟、罗桂华、曹亚菊被狱警祝铁宏、张晓丹、蒋佳男打了一个多小时,先打耳光,然后拳打脚踢,再几个人轮番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二零零一年七月,崔来斌被送到鹤岗二看拘留,半月后又一次以“破坏法律实施罪”被非法劳教两年,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狱警洪伟、李秀锦、刘亚东带领在押的吸毒犯、妓女、诈骗犯等,相互配合,交替围攻,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即:认罪书、决裂书、保证书)。
崔来斌与同寝三位法轮功学员拒穿囚服,被十几个警察用电棍电击后,强行按在地上套上囚服,又用手铐把双手背铐在床头,坐在地上达七天七夜。到第八天,警察李秀锦说:不“转化”,还接着铐。
酷刑演示:大背铐 |
掩盖罪恶,欺世盗名。二零零一年中国传统节日八月十五这一天,劳教所的队长何强,狱警刘亚东、李秀锦、洪伟等人,在楼下操场上摆上桌子,放上月饼、水果,组织一群吸毒犯、妓女、诈骗犯边吃、边跳,电视台记者现场录像。法轮功学员被安排在楼上看着他们狂欢。而佳木斯电视台对外报道说:政府十分关心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和生活,佳木斯劳教所的警察与法轮功学员一起欢度传统节日八月十五,这些在桌前吃月饼的都是法轮功学员,她们在劳教所里生活愉快,安心改造。
二零零二年一月份副中队长李秀瑾把一女法轮功学员铐在暖气管子上。
二零零二年三至四月,开始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转化”,并从佳木斯监狱调来二十多个女警到劳教所参与迫害。把法轮功学员从“小间”全部集中在三楼一个大屋子里,强迫学员坐小凳,逼看诽谤大法宣传,从早六点一直坐到晚十一点。小凳是特制的,上面四个螺杆凸起,逼学员坐姿挺直,两手平放在膝盖处,两腿成九十度并拢,狱警拿着皮棍、木棒,日夜轮换巡视,看到动作稍不标准,举棍就打。有的学员因长期坐小凳,臀部被小凳上凸起的螺杆硌烂了。
酷刑演示:大背铐 |
一次,狱警因学员拒绝念诽谤大法文章,就把管理科男警找来,劈头盖脸一顿毒打,一名法轮功学员胳膊被打断,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腿被打骨折,多名学员被打伤。
二楼负责上刑的队长,每天拉3、4名学员到二楼,先逼抄“决裂书”,如不从,马上上刑。狱警先把人摁在地上,床板拿掉,反背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铐在床角铁上,这种“大背铐刑罚”使受刑的学员胳膊被扯得筋断骨折,钻心的疼痛,时间一长疼昏死过去。
酷刑演示:大背铐 |
后来,狱警想出一个毒招,就是给学员上手铐时卡在骨头里,一会手被卡得由红变黑,不回血了,半个小时将上面的手换到下面,下面的手换到上面。换的过程中,狱警故意把手铐往上提,使得疼痛加剧,由于铐子卡在骨里,手腕被手铐割得血肉模糊。经过几个月的残暴折磨,多人被打残,铐残,有的甚至瘫痪。
当时参与用刑者有:何强、刘亚冬、孙立民、李秀锦、穆振娟、孙敏、高洁、高小华、洪伟、蒋佳南、张艳、林教(监狱)、孙教(监狱)等,还有管理科的狱警们。于文彬是洗脑班“教员”。
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蔡荣被押到佳木斯劳教所。有一次,她和同修看到谩骂师父的标语,她们几个给撕掉了,狱警张小丹把她们铐在地上一天一夜,狱警祝铁红、蒋佳南、李秀锦把她们连在一起打,三个人轮番打,把头往墙上撞,打得她全身青紫,一个多月才好。狱警还长期迫害体罚,不让她们睡觉,长期背铐、摧残、洗脑、围攻轮番转化。
一次,狱警李秀锦逼她们写“作业”,她们拒绝写。李秀锦就唆使刑事犯打她,她的脸被打青了。把她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关押在一个小黑屋里,双手反铐在铁床上,坐在水泥地上,两只腿必须伸直,不能弯一点,这种姿势让人非常的痛苦。
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召开之际,徐洪珍同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调到了严管队。被逼坐小凳,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被铐在铁床上一周,上了大背铐。朱秀芝年近七十岁的老人,每天被逼迫下楼做广播体操,上厕所时,因为行动不方便屡遭刑事犯的辱骂,将朱上了大背铐。参与迫害的狱警有:李秀锦、刘亚东、高杰、何强、洪伟、张艳、蒋佳男。
二零零二年,狱警李秀锦、周佳会、孙立敏把大法学员张玉芳背铐半个月才下来床。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法轮功学员蔡荣、包丽霞、鲁秀芹、段秀玲、马翠红等得此消息后,绝食抗议对同修的迫害,遭狱警刘亚东、祝铁红、蒋佳男、李秀锦的毒打,被施以铐刑,双手反铐24小时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宋会兰因抗议非法关押绝食,被铐3天。在绝食时她们就上来一帮人把她按住铐在床上,强行给她灌食,灌食的人有李秀锦(女)、宋大夫、王秀荣、刘亚东等人。七月,因为她不写诽谤大法的“作业”,狱警又对她及很多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逼迫坐小凳,不让洗衣服,不让洗澡,晚上不让洗漱并继续施酷刑“大背铐”,强制洗脑,逼迫写“五书”。同年十月二十六日遭毒打,并被高压迫害,戴“大背铐”两天一夜。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五日深夜,康爱民遭受了严重的迫害,被关严管队小屋,几个月不让出来,六、七月盛夏炎热季节,狱警逼康爱民等法轮功学员在院子里走个不停,康爱民被迫害的心脏病发作。一次,狱警李秀锦还揪着康爱民的头发发疯似的拳打脚踹,康爱民被撞昏了,脑袋被撞了一个大包。劳教所狱警还给康爱民非法加期一个月零七天。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四日,李秀锦和警察孙卉值班,法轮功学员卢静的作业写得没有和大队布置的一模一样,被她“大背铐”,铐的嗷嗷大叫,不给解开。
七月末,狱警李秀锦、刘亚东 让法轮功学员苏艳华写保证。使出最毒的方法“大背铐”,他没写保证,李秀锦替他写的。抓他时当地派出所的人说判他二年,现在又说三年,苏艳华一直被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夏天让法轮功学员们在外面走,被晒得眼前直冒金星。狱警李秀锦、刘亚东大叫,不走就拽着走,手戴铐子不能做操,狱警礼永波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做操跟不上,孙丽敏就逼法轮功学员坐小凳。加之恶劣的伙食,法轮功学员身体虚弱。宿舍潮湿,法轮功学员满身都是疥疮。
二零零二年八月,狱警孙丽梅用手铐铐了法轮功学员张培清八天。二零零二年元旦期间,邪恶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以达到“转化”的目的,狱警李秀锦给张培清施以酷刑大背铐,使她手臂一年多不能正常活动。
二零零二年九月,法轮功学员王淑新被李秀锦用拳头殴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狱警刘亚东用电棍电,橡胶棒殴打,并被上了“大背铐”。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强制大法学员穿囚服,她们拒绝。狱警王秀荣、李秀锦把包丽霞和邹继琴、王英霞、鲁秀琴、于海艳、马汝俊又铐了半个月,她们被铐坐在带棱的小塑料凳上,深秋阴面的房间很冷,她们穿的又少,大队长何强不让她们加衣服,狱警礼永波故意开窗户冻她们。
二零零二年十月,李秀锦和周佳慧、孙丽敏等人,将大法学员康爱民因拒绝在转化书上签字,使用“大背铐”酷刑,并把师父法像往康爱民的裤子里塞,康爱民疼得豆大的汗珠往下淌,痛苦至极,铐一小时左右,狱警见康爱民仍不签字,就第二次“大背铐”,致使康爱民昏死过去。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王英霞拒绝穿劳教服,被警察李秀锦反铐在铁床上。小凳上,这样一扣就是十四天。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李秀锦用电棍电张立娥。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中午两名男警察,要把一女法轮功学员带到男队去迫害,孙立敏、李秀瑾、张小丹、周佳慧和三、四个转化邪悟的人连吓带骗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不成,就将法轮功学员强行一副手铐“大背铐”扣上至晚上九点多。
晚上八点多,狱警陈春梅、孙立敏把万淑英“大背铐”在床边,李秀锦、孙立敏、张小丹和几个犹大连唬带骗的逼她写决裂书,她坚决不写,结果暴徒又用一副铐子给她上“大背铐”,让犹大不断地在她的身边重复那些谎言,直到晚上。
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劳教所大面积作全队强行所谓“转化”,全是上大背铐迫害。这是一天早上接班时,到宋会兰屋里来强行转化。这时就上来一帮警察,有李秀锦、孙立敏等人。参与迫害的人(李勇波女)小个子孙教、张晓丹,他们把她打倒在地,上大背铐,铐在铁床边,坐在地上,李秀锦就照她的脸打无数拳头。铐了她两天一夜。她的手被她们铐残了没有知觉。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劳教所强行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强迫写“五书”。法轮功学员张小更不配合,狱警李秀锦、张小丹疯狂的把她摔倒,然后把手从床的底沿拧上来,用一个小手铐,把另一只手从肩反背铐在一起,手铐深深陷在肉里。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李秀锦与张晓丹、孙丽敏等人,对大法学员佟丽强行施以“大背铐”(一只手从肩头绕到背后,另一只手从腋下到背后,再从铁床的横杆掏过来,强拉住两手在背后铐到一起),然后被按着手签了决裂书等。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佟丽向大队声明那所谓决裂书等作废。十日早上,李秀锦气势汹汹进来,把佟丽从床上拽下来,又一次对佟丽施刑“大背铐”,使佟丽彻底休克,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嘴里全是药味。
有一次,李秀锦当班时把法轮功学员杨淑会的双手拧在了背后,叫一个警察将队伍带走,后来杨淑会回来就哭。
有一次,李秀锦命令佟丽不许看躺在地上抽搐的大法学员康爱民,佟丽未依就被她打大嘴巴子,随后,将佟丽大背铐在床上,一直到五十分钟以后,才解开,致使佟丽左腿红肿透不过血来,走路不能吃力,不能自理。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法轮功学员郑广珍在佳木斯劳教所受到进一步迫害后心脏病加重,说话都费劲了,路也走不动。李秀锦和刘亚东骂她装的,还逼迫她干活。李秀锦经常无端的打她骂她。
二零零三年新年前,第二次强制转化,孙丽敏和李秀锦将法轮功学员李恩菊大背铐。
二零零三年许祥华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劳教所狱警李秀锦,张某某看“转化”不了许祥华,给上背铐铐在铁床沿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许祥华被迫害得犯了心脏病,脸色苍白,呼吸困难。警察才把人放了下来。
二零零三年一月中国新年前。因多次被施刑“大背铐”,佟丽的心脏严重受损。三月份无法上车间劳动,她以佟丽是装的为由,将她们几个干轻活的一顿拳打脚踢。
二零零三年过大年前十二天,法轮功学员成汉波被强迫写五书,又被施用大背铐酷刑二次,当时疼的大汗珠子不停的淌,解开铐时一点都不敢动,是狱警们把佳木斯市女法轮功学员成汉波抬到床上的,参与的是李秀锦、孙丽敏。
二零零三年刚过完年,七中队把学员们不写“五书”的几个人分到9中队,要强行写“五书”。李秀锦又将学员上了“大背铐”。
二零零三年二月,狱警李秀锦为了能让法轮功学员写“五书”,把法轮功学员鲁秀芹大衣脱下来,露出凶象,手里掂着手铐说:“还在搞串联,商量什么不承认强行转化,是不是要写声明?”鲁秀芹说:“既然这样,那就声明!”恶徒们把鲁秀芹吊铐在暖气管上达两小时之久,当时,她已经昏迷,狱警们写了一份保证书,按着鲁的手签了名。
二零零三年三月,法轮功学员邹继芹抵制迫害,拒写“四书”,再一次遭李秀锦、李永波等“大背铐”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西格木劳教所警察强行转化迫害剩下的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她们把她们带到对面远离寝室的旧楼。一人拽进一个屋子里,进屋就问“写不写(四书),不写,铐!”佳木斯法轮功学员李淑华被警察孙丽敏、李秀锦拽到一个屋里,因她不写四书,她们就用暴力给她上“大背铐”。人坐在地上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倒背铐在铁床上。她顿时痛得身子发抖、冒虚汗、心难受。只一会功夫,胳膊就出血,失去了知觉。然后她们握着她失去了知觉的手在她们写的“转化书”上签字。她挣扎着,但手已失去了知觉。回家后好长一段时间手、小臂都不好使。被强迫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逼迫她们去车间干活,编车坐垫、挑卫生筷子,每天干十多个小时的活。
二零零三年夏天,邹继芹拒写,刘亚东、李秀锦逼她坐小板凳,双手放在膝上不准动一下,否则拳脚相加;从早六点坐到晚八点,几天下来臀部硌出血,双腿双脚肿胀。
邹继芹遭受几年的折磨后身体非常虚弱,回家时,家境在经济上也被邪党迫害的十分贫苦,她已失去工作,丈夫下岗(失业),孩子又要上学,父母被迫害的流离失所。邹继芹被迫带着虚弱的身体打工维持家计,身体一直没有恢复。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邹继芹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
二零零三年三月,李秀锦和李永波对十多个大法学员进行大背铐迫害。夏天,十四位学员不配合写作业,被邪恶进行严管。直接参与迫害的是狱警李秀锦、刘亚东。
二零零三年三月末,黑龙江法轮功学员被调到了九中队,李秀锦、刘亚东、穆振娟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四月,学员被转到九中队,李秀锦将学员叫到寝室,不写就大背铐,学员坚持不写。她、周佳慧、孙立敏拿来最小号的手铐,把学员手臂拧个劲,使劲往一起拉,学员的手臂象拽断一样疼,费了好大劲也没被铐上,她还骂学员不配合,如果能铐成,学员的手臂也许弄断了。李秀锦、孙立敏让法轮功学员杨凤英写“五书”未果。她们俩给杨凤英上大背铐,铐了一中午强迫她写“五书”。杨凤英声明所谓“五书”全部作废。
二零零三年四月中旬,七大队长何强、副大队长张小丹、教导员于文斌、中队长孙立敏、高洁、李秀锦、刘亚东开始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强制洗脑,恶徒们逼迫她写“五书”,她坚决不从,狱警张小丹一个腿将她绊倒,李秀锦用一副最小的铐子,把她的一只胳膊从床沿底下硬掏过去,扭曲到后背和另一只胳膊交叉,紧紧铐在一起。可以想象,胳膊挎在床楞上背铐的滋味,她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痛,手腕两条深深的血印子,这样持续了四十分钟,仍然逼她写“五书”,她还是拒绝,警察再度将她铐在床棱上(致使她手臂长期麻木)。最终,狱警没有达到目的,竟然找人代写“五书”。在佳木斯劳教所里,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经受过这种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末的一天午后,大法学员王玉洪拒写“转化书”,李秀锦和孙丽敏、张晓丹、一名刑事犯、还有一名已转化的把王玉洪给铐上。
李秀锦殴打法轮功学员,因为法轮功学员抵制迫害不干活,李秀锦将法轮功学员康爱民、李平、郑迎春打倒在地。大法学员腿不好使做操跟不上,李秀锦就将人打倒在地。有的大法学员被打抽过去了,但是狱警们见惯了,根本不管,打完后扬长而去。狱警们不停的打,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得耳朵鼓膜穿孔,听力受损。一名五十多岁女法轮功学员,被李秀锦打到上肢成紫色,脸肿得不行,被戴手铐铐得浑身疼不能翻身,被鞋底子抽得眼睛至今不好。
二零零三年五月末的一天清晨,苏艳华静静地炼起功来。狱警王秀荣发了疯似的将她一顿毒打后恶狠狠的铐在水泥地上,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她不写就把她拉出去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一起上刑,将双手铐在床头上,用部队捆行李用的带子从胸部捆到腰间,勒的她们喘不过气来,两腿被死死的捆在床尾上,躺在两块二十五公分的木板上,中间有空当十五公分左右。就这样她们被捆绑了一周。又将苏艳华拖到二楼西侧,反铐在地上。狱警将苏艳华铐在冰冷的地砖上,苏艳华穿得很单薄,就这样每天24小时一秒不差地坐在地砖上,白天背铐,晚上正铐,几乎无法睡觉。
在二楼西侧铐苏艳华九天,第十天,狱警李秀锦、刘亚东又将苏艳华弄到二楼东侧(为了方便监控,二楼西侧不住人),逼迫苏艳华写保证,要遵守所纪所规。苏艳华说我没犯法,我不写。他们就折磨苏艳华,使出最毒的方法“大背铐”,更残忍的是,“大背铐”之后,她还用床板将苏艳华的手别上,怕苏艳华的手从头顶上拿过来。“大背铐”铐了苏艳华近一下午,疼的苏艳华最后吐血了。刑事犯告诉了狱警李秀锦,晚上,苏艳华被打开了铐子。就这样苏艳华没写保证,李秀锦替苏艳华写的,不让苏艳华对别人说。
二零零三年六月,法轮功学员苏艳华因为炼功,被狱警李秀锦、刘亚东铐坐在水泥地上,白天正铐,晚上反铐,整天整夜不让睡觉,逼迫她写保证书。
一个犯人看她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偷偷地给了苏艳华一条裤子垫上,第二天被狱警刘亚东发现,大发疯狂,把坐班的毒打了一顿,然后把苏艳华拉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刘亚东和李秀锦一起打她的嘴巴子,把她打昏了过去,又用勺子挖她的人中穴,只要不说话,就一个劲的挖,挖累了,就让犯人去挖,犯人下不了手,狱警就骂她们,让她们用手指甲抠,把皮肤都抠坏了。
狱警又把苏艳华带到没人的地方,上大背铐铐在低矮的床上,双手交叉在背后连着床,站不起坐不下,狱警还达不到目的,就对苏艳华说:叫别人写,你签字。苏说:“我没做错什么,我不能签字。”刘亚东就又来打她十多个嘴巴子,打得她死去活来,然后又上大背铐,这样反复折腾,苏艳华坚决不写保证,最后狱警没办法,就找了一个犯人替写,然后就说是苏写的,这样铐了苏艳华半个月。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八点钟左右,教导员祝铁红、李秀锦和手持电棍的打手王铁军强迫法轮功学员写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所谓“作业”,强迫按照它们的要求写,李秀锦喊着:“一个字也不许差!”法轮功学员卢静坚决不配合,被恶人祝铁红、李秀锦、王铁军、孙慧强行上“大背铐”。卢静大声正告它们:“你们这是草菅人命。”狱警李秀锦、高杰骂法轮功学员。
李秀锦与祝铁红和手持电棍的打手张铁军强行逼迫法轮功学员写诽谤师父的所谓“作业”,并要按照她们的要求写,法轮功学员不写即强行上“大背铐”,并予毒打,致使法轮功学员郑迎春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左手致残,丧失劳动能力。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没转化的一律强行“转化”,这时徐洪珍的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下,狱警李秀锦手插着腰,向她示威,问她,写不写五书?她没表态,她明白她是不写,就用手铐吊背铐她,逼她说不炼了,徐洪珍当时胸腔疼痛说不出话来。李秀锦一脚把她踹到床底下。她心憋了一口气,气喘不上来。当时汗就顺着脸趟了下来。随之什么也不知道了。
二零零四年初一天,李秀锦撕了佟丽在车间写的准备交给大队情况材料。说佟丽的脚是真菌感染,都不让说是铐的。
她与管理学员和后勤的孙卉狼狈为奸,对法轮功学员张口即骂、举手就打,经常模仿所领导签字非法给学员加期,因为上厕所也加期,学员如实反映情况,不但挨骂还被加期。曾对马汝隽、费金荣法轮功学员殴打,破口大骂。
李秀锦和警察孙卉对大法学员费金荣因手脚被铐残废无法走操而被大打出手,费金荣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加期两个月,佟丽也为此事被加期二个月。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一日早上李秀锦在9中队狂叫:“我李秀锦认可警察不当了,也不能叫你们熊住!不信你们就试试看,怎么样,有的人一铐就傻了,不也有被打的拉裤子的吗?”这是李在吓唬九中队法轮功学员,因怕九中队的学员也像7、8中队的法轮功学员一样的罢工。刘亚东说:“贱,就得这样收拾她们!”。被迫害的人在三楼,二楼只听的咣咣的响声在殴打。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晚,狱警李秀锦在去食堂的路上说法轮功学员苏艳华不喊口号,当即拉出去就打,几个法轮功学员围上去阻止,郑迎春、康爱民等都挨了打,到现在孙艳华不能自己走路。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晚上,邪恶之徒播放诽谤大法的录像。李秀锦将法轮功学员佟丽叫出去打嘴巴子,康爱民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狱警指使一伙刑事犯对其大打出手,劈头盖脸、拳脚相加全上来了,当即又有几个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后来,狱警不得不停放了诽谤录像。
二零零四年冬天,张令德因为不戴名签,被李秀锦打了好几个耳光,李秀锦还大叫大骂,强制奴役劳动,对张令德加期数次。
劳教所发现谁有经文就抢走,而且要加期,一个月打底,发现一次加一次。学员们依法申诉,队长刘亚东、李秀锦说:别跟我们提什么法律,讲什么法律,发现经文就加期,你××爱哪告哪告去……随口大骂,心不顺时拳脚相加。
二零零五年二月末,大法学员王启等人写声明交给狱警李秀锦,被李秀锦和孙丽敏等殴打。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日,李秀锦、中队长洪伟和四个男狱警等将共同声明“五书”作废的佳木斯牛玉环等法轮功学员,关在屋子里毒打、行恶,王启被电击的全身瘫痪(很长时间才被放出),孟繁丽被加期,樊晓华腿部被电的非常严重(三个月后还有15厘米的伤痕),牛玉环于当日被李秀锦几拳打在胸口皮肤癌患处,疼痛一夜,心脏病复发,情形严重,三个月来一直在床躺着,其间多次因出现病情危急,被送医院检查。有两次医院要求住院治疗,但劳教所不准。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佳木斯劳教所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向上级邀功领奖,便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严管”,还让写“帮教协议”。佳木斯学员牛玉环不配合邪恶,不签帮教协议,并且写严正声明把以前在逼迫下写的一切声明作废,遭到狱警孙立敏、李秀锦、洪伟的打骂。结果牛玉环的心脏病犯了,不能走路,狱警命大家轮流背她上车间干活。
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法轮功学员韩桂霞昏睡中出现神志不清状态,被当日值班队长李秀锦拳打脚踢之后让刑事犯强行将其拖入库房,用手铐铐到床上。六月二十三日,法轮功学员韩桂霞向她提出些申诉,遭拒绝,并被其拳打脚踢。狱警刘秀锦又用一个刚刚装满热水的水袋打韩桂霞的头。
二零零五年六月六日,她强迫牛玉环下车间,因为牛玉环不能行走、更不能劳动,就被罚在水泥地上躺了近两个月,期间,狱警多次强行拿掉她身下铺的坐垫,还不让其躺着,逼其坐起来。李秀锦还强制她坐老虎凳,称为:“舒服椅”。
二零零五年八月九日,晚饭后她强制学员走操,严厉凶狠的说,你们要走好,走几遍就行,要走不好,就一直走到八点,也不用洗漱,直接睡觉。明天接着走,要再走不好,告诉下一个班领你们走一天,晒晒你们。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四日,她值班时对大法学员李秀云填解教表的内容不满,不仅骂李秀云,并且威胁李秀云改过来,否则就不给签字,回不了家。大法学员李秀云说:是你们害怕。她就说了许多难听话。
在佳木斯劳教所期间,一位佳木斯大法学员遭到李秀锦、刘亚东的辱骂,蹲小板凳,遭受大背铐等酷刑折磨,使这位学员精神恍惚、失常。加之每天11个小时的奴役劳动,这位学员旧病复发,右手失去知觉,患了肩周炎、神经炎等,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五年中秋节第二天,她一大早进教室就喊,叫趴桌子都起来坐直。大法学员关淑丽因为前胸疼,起来慢一点,被她用脚踢关淑丽的腿。关淑丽起身说明情况,她又不容分说对关淑丽前胸又是两拳。
此期间,她又当着大伙的面连续打了关淑丽数个耳光,然后,不顾大家阻挡而将关淑丽单独拖拽到走廊对面的第一寝室,狠狠摔上门,对关淑丽大喊大叫大骂不止,又打了关淑丽前胸数拳和一记耳光,直到开饭下楼,才放出来,而大家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她也一直骂到食堂门口。
后来,其他学员上楼后,她又把关淑丽叫到车间,继续大骂不止,对关淑丽的胸口又是两拳,将关淑丽的腿踢青了好大块。她还有意让犯人仇恨法轮功,还故意迁怒犯人。甚至个别受李秀锦纵容的犯人时常当着警察的面骂法轮功学员,有时也打学员,语言难听,花样繁多。
狱警们还搜刮法轮功学员的钱财,贪赃枉法。刘卫东、李秀锦从学员家属中收受好处办减期,还公开说收的东西干吃都吃不过来。
康爱民被带进一个屋,狱警李秀锦、周佳慧、孙丽敏,还有几个邪悟者拿来纸和笔强迫康爱民转化,康爱民坚决不写,并劝说他们不能这样做,狱警们不由分说,上来连推带拽,将康爱民用“大背铐”铐在铁床上,疼得康爱民豆粒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真是撕心裂肺、骨断筋折的疼。
狱警们中午吃完饭,把铐子打开,让康爱民写,康爱民坚决不写,狱警再一次将康爱民上“大背铐”酷刑。这样反复铐,那种加剧的痛苦,当时就把康爱民疼的昏死过去。这时狱警们把铐子打开,强行按着康爱民的手在纸上划了几下,说是写完了,然后他们把康爱民抬到床上。她被折磨得几天不能下地。事过几天后,康爱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作废,狱警李秀锦当即给康爱民一个耳光。
六、七月份,正值盛夏炎热季节,狱警们让几个法轮功学员在院子里走个不停,有时走半天,有时走一天,不让进屋,晒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狱警刘亚东还恶毒的说:“你们身体不好,晒晒。”
康爱民被他们迫害的心脏病发作,狱警还逼迫康爱民干活。有一次,李秀锦还揪着康爱民的头发用拳打,用脚踹,像发疯似的一个猛劲把康爱民撞到墙上,康爱民便被撞昏了,脑袋被撞了一个大包,好长时间才下去。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王淑贤被劫持至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当天被劳教所的狱警李秀锦、于文斌、王秀荣非法搜身,王淑贤被强行脱下所有的衣物,只穿一条内裤。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杜辉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西格木劳动教养所。在劫持至劳教所那一天,才给他们下达了劳动教养三年判决书,逼迫他们在上面签字,女警王秀荣谩骂他们,指导员于文斌为首和孙慧敏、陆宇等狱警帮凶,强迫他们脱光衣服,进行所谓的“检查”,因杜辉不配合,站在那里不动,于文斌叫骂着强迫杜辉脱。在脱到只剩下一件胸衣和一条内裤时,她还不罢休,上去拽掉胸衣,扔到一边,要扒杜辉内裤,旁边的法轮功学员看不下去了,说“她来例假了”,于文斌不但不听,骂着脏话,扒下内裤往里瞅,旁边的几个狱警还在奸笑。
随后,狱警把杜辉单独的隔离,强行转化,逼迫杜辉写所谓的“转化书”,因为杜辉不配合,女警孙慧敏满口污言秽语,李秀锦叫嚣:“我就是你们的不干胶粘贴上说的李秀锦,你能把我怎么样!”这时于文斌,趁杜辉不备时,猛的一下打了杜辉一耳光。没等杜辉站稳,她们三个穷凶极恶的按着杜辉,掰开杜辉的手指,把笔塞在杜辉手上,笔被崩飞了,她们仍不死心,反复多次把笔塞在杜辉手里,拽着杜辉的手,在一张白纸上写上我杜辉的名字,杜辉说:“你们强迫我,这不是我写的。”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孙运娜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生产车间目睹与经历警察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无理智的迫害。一天下午中队长李秀锦斥骂六十多岁法轮功学员不写周记。孙运娜插了一句话。李秀锦和几名普教反铐了孙运娜。大队教导员穆振娟下来命令全车间停产一周上楼学习。孙运娜被关入二楼小寝室里,其中一张单人铁床床板被卸掉了几块,孙运娜双手被铐在这床中间的横撑上,身体只能在床一侧坐在小板凳上,双腿脚伸向床底,无法睡觉。实在困了只能趴手上瞇一会儿。吃饭或解手时给松一个手铐。他们还派普教二十四小时专门监视孙运娜的情况。这样持续了七天六宿,解刑具后手脚肿了很长时间才恢复。
自二零零七年八月以来,佳木斯劳教所就以所谓‘迎接上级检查’为名,强令法轮功学员背23号令,因法轮功学员不配合,狱警高洁、高晓华、李秀锦破口大骂,并给每位法轮功学员扣5分,强迫法轮功学员签写所谓‘保证书’。内容是:不给警察受贿、洗刷自己错误、重新做人。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三日,佳木斯劳教所邪恶之徒所长姜作奇、政委付茂森、副所长李荣强、徐利峰等开会提拔副科级干部,女队有刘亚东、高杰、李秀锦。她们都是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特别是李秀锦的述职报告中有“迫害法轮功示例”。
中队长刘亚东、副中队长李秀锦、张艳、警察孙卉,以上四人为代班、值班长,每次迫害都是她们指使劳教犯人施行的。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那天,中队以让写出所作业为名,实际上,是狱警们早已拟定好的可能是邪恶的几书,让法轮功学员们签名、按手印,法轮功学员们坚决不签,狱警们准备了手铐,强行把每个人单独调到办公室,以大队长蔡振娟为首,还有中队长刘亚东、李秀锦、警察礼永波,她们一起上,强行掰项晓波的手,将笔往她手上塞,刘亚东将项晓波脑袋面向桌面使劲往下按。
二零零三年中共邪党开十六大期间,邪恶的迫害变得更加猖狂,手段更加残忍,女子大队共有三个中队,其中一个叫“严管队”也叫“集训队”,专门做转化学员的事,队长是李秀锦、张小丹、刘亚东、高洁,劳教所为了完成它们的转化目标,使用“大背铐”强行转化,当时大法学员们都被集中在三楼,一个个往楼下叫,狱警叫“选美女”,坐在戴着三个铁帽的小凳上,腰挺直,两手放在腿上面,不能闭眼睛,闭一下就延长半小时或一小时,身体动一下就打,有的学员臀部都被硌烂了,从早上5点到晚上时间不等,有时半夜也不让睡觉,一直坐了两个月,学员晕倒也不管。李秀荣被三次强制大背铐,第一次参与迫害的有张小丹、林伟(从监狱抽调来的警察);第二次有李秀锦、孙慧;第三次有高洁、刘亚东、张小丹,其他参与迫害的狱警人员有:何强(队长)、于文彬(教导员)、王秀荣、高晓华、高洁、祝铁宏、王铁军(男队保卫科)、刘大夫、洪伟。
孟凡丽被强行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狱警洪伟把她关进一个仓库,又阴又冷,一床薄被褥,不许出门与别的法轮功学员隔离,逼迫写五书、转化。然后出去做奴工,编车靠背垫,完不成任务就加期。她与另几个法轮功学员写了“严正声明”,洪伟和李秀锦等狱警把男警察叫来当打手,毒打这些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个法轮功学员王启被打得瘫痪在床,很久才被放回家。劳教所对有病的法轮功学员也要强行架到车间,不给坐垫,丢在地上,任由狱警辱骂。二零零七年九月孟凡丽才回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黑龙江省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孙宏伟被挟持到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那里所有的行动都要排队,吃饭排队,上厕所排队,不让人说话,孙宏伟因睡觉打呼被犯人告到警察办公室。女警察李秀锦、刘亚东把她大骂一顿。狱警连逼带诈勒索了她家将近一万多元钱。孙宏伟家里人也受到株连,担惊受怕,都为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被非法关押了五十五天。
二零零九年四月至六月间,中队队长刘亚东、李秀锦,大队长王辛、慕振娟,管理科科长何强等人参与对法轮功学员张淑芹(伊春)及高玉敏(富锦市)的迫害,将人上刑具铐在刑具室的墙壁环上。不让大小便,连续七天才摘掉刑具,致手脚淤肿,满室污秽腥臭。
二零零九年,在劳教所警察和刑事犯轮流的日夜看着法轮功学员们,干活的都是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们的床间都由刑事犯隔着,不让法轮功学员们随便说话。早上起来先打扫卫生、洗漱及上厕所,只给五分钟时间。每天串五千双筷子,干不完就要加班。每天都听到训斥。某日法轮功学员宋静娟压抑不住大哭起来。因事出突然,把全屋的人都惊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李秀锦队长赶紧把宋静娟叫到办公室,不着边际的“开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