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儿媳出去办事时,把腿给摔了,需要人照顾,儿媳的母亲身体不好,儿媳怕她母亲知道了担心,所以小俩口住到了我家,由我来照顾她。
我家房间小,小俩口来了后,把我的房间给占了,丈夫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单人床,所以我就只能睡沙发了。这样一来,我学法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而且也不能和同修出去讲真相了。我暗暗告诫自己:我是修炼人,一定做好,所以我每天尽心的照顾着儿媳。
开始时,我只是觉的我是修炼人,我必须用善心去对待儿媳。有一天,我一边给儿媳包饺子(儿媳爱吃饺子),一边想着:儿媳多可怜啊,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的母亲又不在身边,再疼也得自己忍着,而且在电话里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哄母亲开心。儿媳真是太不容易了……想着想着,我不由得从心底升出了一种巨大的善的感觉,那一瞬间我觉的我为儿媳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就想让儿媳快乐,而没有了先前的觉的自己是个修炼人就应该对儿媳好的那种强为的善。那一刻,我稍稍的领会到了一个修炼人放下自我后,发自心底的那种纯善的感觉,稍稍的领会了修善的美妙。十天后,亲家得知儿媳受伤了,把儿媳接回了娘家。我又可以出去救人了。
最近和自己配合讲真相的A同修去了外地,我就又去了另外一个讲真相小组。以前在和A同修配合时,我俩配合的很默契,有时是一人讲,另外一人发正念,有时俩人互相补充着同时讲,效果都很好。
到了这个小组后,环境变了,同修也换了,所以在配合上就不是那么太默契了。这个小组人数不固定,有时三人,有时四人。所以我们有时是两个人配合着讲,有时是各讲各的。有几次,在和B同修配合着讲真相时,B同修不恰当的插话对我形成了一定的干扰,自己心里生出来一丝对同修的埋怨。于是,事后我对B同修说:“咱俩配合时,你讲时,我就发正念,我讲时,你就发正念,效果也许会好些。”B同修听后,慢声细语的说:“你太执着(效果)了,我和C配合时,就是俩人一块儿讲,他(常人)听就听,不听就算,我们不执着结果。但效果也挺好。”
我听后,当时虽然没反驳,但心里不舒服,产生了不想与B同修配合的念头。后来,我冷静下来后悟到了,现在这个环境是师父安排的,那么肯定有我要修去的东西,我不能逃避,应该面对。于是,我静下心来,找自己为什么不舒服,啊,原来是不善!师尊说:“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1]而我却因为与同修配合中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就对同修产生了埋怨心,甚至生出了不想与同修配合了的念头,这是多么自私与不善的表现啊。
师尊说:“他们是什么心态呢?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想别的生命。这是我们在很多人修炼过程中还达不到的,但是你们渐渐的在认识、在达到。当一个神提出来一个办法的时候,他们不是急于去否定,不是急于去表达自己的、认为自己的办法好,他们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办法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路是不同的,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证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结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们看其结果,他的结果达到的,真的能够达到要达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这样想的,而且呢,哪块有不足,还要无条件的默默的给予补充,使它更圆满。他们都是这样处理问题的。”[2]师尊早就把同修间相互配合的方法告诉我们了,可是自己却因为有没放下的私心而达不到师尊的要求,惭愧啊!
这篇文章是在二零一九年九月七日晚十点多完成的,当晚睡觉做了一个梦,梦中参加考试。快交卷的时候,却发现还有一道大题没做,而且这道大题的分数比重占了全卷的三分之一。这么大的题,我却一直没有看到,都快交卷了才看到,心里很着急。一看题目还是英文,我还看不懂,就更着急了。于是我就拿过同学的试卷抄起来(在党文化的污染下,造假也使自己深受其害,这都是在修炼中要修去的)。在抄的过程中,里面只有个别的几个单词我会写,而绝大部份都是抄同学的。抄完后,有个同学说:“你是抄的,就是考上大学了,基础也不扎实。”当时梦中自己还说:“那我就早起晚睡的背单词。”
醒来后,悟到:修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可是我自己现在才意识到(都快交卷了,才看到这道题),更别说去做了。时间不等人,所以我必须在生活的一点一滴、一思一念中去重视放下自我,修去私,修出善。
以上为个人层次所悟,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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