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随着正法進入新的阶段,大法弟子讲真相的环境也产生了很多变化。一方面,越来越多的常人开始认清了中共邪党和共产邪恶主义的危害,开始参与传播真相,社会上还出现了常人大规模的反共灭共活动。另一方面,由于疫情相关的活动限制、人群形成的社交距离新习惯、还有海外主要社交媒体的极端言论审查,这些也使得原有的一些讲真相模式难以進行。
在这过程中,我不断的对师父提出的媒体要“喜闻乐见”[1]的要求,有新的体会。
记得很多年前,我习惯于滔滔不绝的讲自己的道理,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的清晰透彻。后来明白了要考虑别人的想法,于是分析道理的时候,开始转换视角。再后来,感受到自己生活在自由社会,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这是每个人的思想自由,讲真相时,必须尊重这一点。所以我开始改变自己,不去否定别人的想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怎样把真相表述的容易让人接受。
随着对社会的了解深入,我体会到,每个人的时间都很紧张。于是,我开始精简自己的言论,力求简洁。接下来感觉到,把道理描述的面面俱到,这有点好像把别人当傻子,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认识事物的方式。别人理解的跟我想达到的不同,这是常态。到底是向别人灌自己的主张,还是跟别人平等的交流看法,这是态度上的根本不同——前者容易导致滔滔不绝的宣讲自己的道理,后者更接近平和的、相互的、有限占用时间的交流。
在尊重别人的不同理解的前提下,我开始锻练:讲话不求全,意思点到即可。如果别人理解不到位,那自己就得考虑,如何在有限的占用别人的时间精力的情况下,改变自己的叙述。经过这样的锻炼过程,我发现,自己可能才刚刚开始磨去党文化的影响,能够像个正常的自由社会的居民一样的与人交流了。
接下来,我才从新理解了“喜闻乐见”。但是,上述的过程,我觉的是一个基础。如果我的思想没有从基础上改变过来,只是修饰讲真相的表面形式,可能没什么用。因为我之前很多“讲真相”,从基点上就不是被人家喜闻乐见的。
二零二零年,我开始用社交媒体讲真相。这对于检验“喜闻乐见”是一个考验。因为一个真相材料的力度有多大,从传播效果直接就能看出来。
当时赶上中共颁布港版国安法,而且对香港的抗议活动已实施镇压了很长时间。我觉的这个材料很好,但是可能还不够吸引人。这时,爆发了中共与邻国的环境冲突,同时中国境内开始遭遇重大水灾。我觉的这些共同构成了讲真相的强有力的题材:在中国民众遭受重大水灾和瘟疫之时,中共仍然对内镇压民众、对外武力扩张。而且这整个系列事件,既对整个亚太、印太地区有重大影响,又充分暴露了中共邪恶本质。亚太、印太地区,甚至非洲受中共影响的国家,都不可能忽视,一定会思考中共的表现、以及对本国民生与主权的影响。
我们做了这个题材的真相短片,获得了意料不到的成功。在海外某社交媒体上一个多星期就传播了几百万次。我们投入了一点点广告费去助推。按照比例计算,平均投入一块钱,能传播八千~九千个观众。
但是,社交媒体的言论审查,也同时开始限制我们。当视频传播到六百万次的时候,不仅被限制推广,而且随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此时,海外社交媒体的言论审查越来越严,任何题材上或措辞上的所谓“政治不正确”,都会导致被禁。
不得已,我开始尝试,在这样的不公正的审查制度之下,如何把真相信息传递出去。结果发现效果不好。因为那些社交媒体的审查制度,就像是针对讲真相而来,很难传递出真相信息。当然现在看出来,海外主流媒体以及主要社交媒体,很多已经被中共严重影响、甚至操控了。
经过各种尝试,我最后选择了暂时以个人身份活跃在社交媒体上,跟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去互动。“交流观点”对我也是锻练:短短的几句话,要求把观点阐明、有时还得有凭据,表达方式还得别人愿意听,而且得说到别人心坎里去,别人才会愿意转发传播。
这个要求有点难。因为这要求对人家的状态有一定了解,然后大幅度取舍,人家知道的就不提了,人家能想到的就不分析了,只在关键的点上去说,补充关键论据。而且不能限于套路。得跟对方的思想状态非常契合,才能起到好效果。
难,但是也有不难的地方。因为只是针对一个人。只要对方一个人“喜闻乐见”了,就能有好效果。因为对方自带观众群,他转发什么,都是被一群人所接受的。
陆陆续续的,我向大法弟子办的媒体投稿,有的被发表、有的不被发表。经过思考、对比,以及与多方面交流,我对“喜闻乐见”又有了新的理解。
我发现,从稿件反馈上看,漫画效果最好,不需要复杂的论证,简单的把结论画出来,有趣。写一些诙谐的文章,效果也不错,不在于详细的论证,只要逻辑没问题,故事流畅,就可以。
但是,正式的议论文,要想有好效果,要求就高,必须详细的论证、列出确凿的证据,语言还必须严谨,而相应带来的一个问题,就是“学术化”——逻辑复杂、论证严密,导致文章过长。这样的文章,是不可缺少的,但是对于大多数快速浏览的读者,是不太适合的。
通过对比分析,我觉的,“喜闻乐见”从某个角度理解,说明了读者看待内容的方式与结果。如果读者喜欢这个内容,那么他会倾向于如何去“理解和接受”;如果读者不喜欢这个内容,那么他会倾向于如何“审视与排斥”。也就是说,读者看到不同内容时,往往会抱着“接受”或“批驳”的心态。要想让他接受什么,要么得吸引住他,然后得能够经受得住他的审视和批评,然后不得不承认;要么得吸引住他,读者乐于去接受,并希望这是真的。我们需要尽量的绕开读者自身观念的障碍。
无论读者“乐于接受”或“不得不承认”,只要接受了真相,效果是一样的,都会清理相应的不好思想,由正的认识代替相应的思想部份。从这个角度来看,“喜闻乐见”对于讲真相而言,非常重要。这也是我不断提高讲真相技能的一个重要方面。
以上是我的一些个人修炼体会,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