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建军生前参与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
据查,漆建军一九九八年四月任赤壁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中队长;二零零零年一月任赤壁市公安局官塘派出所所长;二零零二年四月任赤壁市公安局蒲圻派出所所长;二零零三年四月任赤壁市公安局副局长兼蒲圻派出所所长。
从中共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起,漆建军就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迫害实例如下:
◎ 法轮功学员徐勇,男,三十多岁,原赤壁市蒲纺集团职工。二零零零年上访途中,被赤壁市公安局漆建军等人非法拘留。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徐勇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底,徐勇又因为向人讲清真相而再次被当地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从劳教所回来后,没有在家中呆过一天,其所在工作单位就把他劫持到蒲纺集团医院精神病科进行迫害。曾被放出来几天,就又被邪党人员抓去继续关在精神病科迫害。
由于徐勇被迫害致疯,他遭受迫害的详细经历无从知晓。据法轮功学员刘晓莲老人说,徐勇因为年轻,遭受的迫害更惨烈,徐勇被迫害失去了知觉。至今,徐勇的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
◎ 迫害法轮功学员张如军夫妻。二零零零年五月,赤壁市610与厂领导和市供销联社三个单位联合要张如军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去“学习”,实际就是办洗脑班。由厂里抽一副厂长和保卫科长,另加两个大个子工人陪学。他们开车到厂门口,硬是把张如军拖上了车。一去就是四十多天,没有音信。后来才知道,张如军被关在董家岭的一个砖瓦厂,白天拉砖,一千多斤重的一板车砖拖进拖出的。晚上要学习表态。张如军回家也是天天被看着,派出所、610从未间断过登门骚扰。
二零零二年黄历三月初二,市公安局政保科的张水生、蔡金平、叶军、张媛、还有纯川派出所的但民主等一伙人,把张如军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他们是从阳台后边爬进屋的。张如军当场就被打了一警棒打昏了拖上车的;妻子是由四个武警抬上车的,衣服撕烂了;家里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张如军妻子被带到公安局一楼刑警大队办公室,两天两夜不许合眼,其中跪了一个晚上,被一个胖胖的荆泉副所长一扫脚把手脚都扫(就是被踢)肿了,第三天送进了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张如军被抓去的第三天,成功走脱,妻子出看守所后被监控,家里的电话也被监控。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张如军再次遭到绑架,当时就遭到恶人的暴打。后来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这一年中,家里人没能和他见过一面,因为我们都是炼法轮功的,不让见。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妻子去看守所送衣物,才知道张如军已经被送沙洋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二月份,张如军妻子去河南看望生病的姐姐,刚到河南的第二天,被纯川派出所的廖副所长和一个女警察劫持回当地。回到纯川派出所,在一楼的值班室,漆建军凶狠的对她吼道:“谁叫你去的,不请假!” 张如军妻子告诉他请了假,他说那算个屁。他声称请假,先到派出所,公安局,610,市政府。张如军妻子说去看病人,没那么多时间批。漆建军吼道:“不能看,死了也不能看!”然后叫两个警察把张如军妻子劫持去看守所又关了二十二天。
◎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法轮功学员魏三明被漆建军等人绑架,被非法关入赤壁看守所。她绝食抵制迫害。看守所里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看守所慌作一团,对法轮功学员软硬兼施,赤壁市第一看守所所长邓定生,带着副所长钱玉兰、女狱警宋玉珍,还有几个值班人员及外牢(在当地服刑或在押人员)四个,一行十几人给法轮功学员灌食。首先灌魏三明,几个外牢把她硬拖出去,在看守所内的医疗室给她灌的。魏三明回监室时,脸色苍白,嘴角有血。
◎ 二零零四年正月,赤壁市棉麻纺织厂职工廖保清被中共恶人逼迫在外,流离失所后回到家中。四月一日,到所在单位开始上班。四月二十二日这天,市610马四海和漆建军等人逼迫正在工作岗位上的廖保清立刻关闭机器,拿一套换洗衣服,随他们走,说是要送他去武汉洗脑班,廖保清不从。
廖保清的妻子叶欣闻讯后赶来说:“我丈夫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家对得住老婆、孩子,在车间对得住老板。以前我丈夫是先进工作者,奖二百元钱没要,给车间职工做了福利。工作上该我丈夫做的事,他都完成的很好;不该他做的,他都主动去做。别人动不动就争工资,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好人你们还要去迫害他,真叫人心寒,你们要拆散我家,全厂职工知道了,都会骂你们没人性。”
马四海见廖保清、叶欣不配合,就打电话叫来一个警察,准备强行带人。廖保清车间的江老板也对“610”的人说:“当初给我施加压力,要安排他工作的人是你们,现在好不容易安排了,你们又要带人走。廖保清在我们这工作的表现非常好,你们把他带走了,我的车间就要停产。”
“610”的人逼迫江老板在当日一定要招人来代替廖保清的岗位,声称二十三日定要将廖保清带走。廖保清二十三日辞去工作,四月二十七日顶替廖保清工作的二名员工都走了,江老板再次请廖保清上班。四月二十八日中午,市“610”王某和市供销社联社主任龚某,又找廖保清的妻子叶欣进行骚扰,扬言要用武力押人。他们说:“你就当廖保清还没回家就是了。”
叶欣正告他:“我丈夫不在家近三年,你们不迫害他,他能跑吗?现在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了,家里贫困极了,靠乡下婆婆送米送油才得以生存,这次好不容易才上了点班,你们又要拆散我家,你们太无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