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温粉华丈夫杨映鹏诉述一家当年遭受的迫害。
一、北京上访遭受迫害
一九九八年,教人向善、道德回升的法轮大法弘传至我家乡,我们全家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在不花一分钱的情况下,我多年前受过伤致经常头痛而无法治愈的疾病一扫而光。修炼大法后,按照师父的教诲,用“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我是做加工钢铁生意的,对客人与老板在生意上公平交易,有时老板多付几千元,我们查到后立即上门退还。在我们乡镇做加工买卖的产品,多数不是现金交易,而是拿到货物之后再还款的,也有记账的。有时老板的亲信代理人,他们由于事务多,有多记少记的,我发现后立即如数改正。老板和客人都说:“你们修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忠厚老实,做事为他人着想。”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妒嫉,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恶毒诽谤大法师父,对做好人的善良法轮大法修炼者进行抄家、监禁、罚款,迫害步步升级,使亿万法轮功修炼者失去了修炼的环境。
我同妻子商量,先放下我们的工作,由妻子先上北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妻子到了北京,本想到国务院信访局上访,向政府说清法轮功是佛法修炼,是利国利民的好功法。没等开口说话,她就遭警察非法抓捕至市驻京办事处,后带回县非法拘留半个月,并处以罚款。我在家被带到派出所问话,问及妻子在哪里。我说:“我妻子上北京向政府说明法轮功教人向善,使人道德回升的好功法。中央电视台在电视上放映的全都是假的。”派出所的警察说:“中央是有去采访了解情况的,你为什么不到派出所去反映?”我说:“中央电视台已经播出了,你们派出所说得了吗?我是真正炼法轮功的为什么不采访我?”以前我被他人伤到身体之事派出所是知道的,多年医治未愈,炼了几个月法轮功身体好了。派出所人员在我身上抢走了七百多元。
二零零零年中国新年期间我夫妻俩到本地另一市区学习法轮功(当时来了很多人),三、四天后被市政府得知,派出了最少十几辆车(小轿车、面包车、大货车)和许多警察进行包围和非法抓捕。
他们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是大法弟子。他们说我是没有国籍的先抓起来,被劫持在当地派出所,其他同修被抓到市政府和各地派出所拘留、罚款。警察问我:“这次法轮功学习班是谁组织的、是谁出的钱作为费用?”我说:“只要哪里有办法轮功学习班,谁都想要学。因为法轮功是佛法修炼,是教人做好人为基础开始修炼的,使身体健康,谁有钱谁都愿意付出。”他们无言以对。我被他们拘禁了两天后被带回本县公安局拘留半个月,夫妻俩被罚款七百多元。
二、公园炼功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至二十六日,看到媒体在铺天盖地的污蔑法轮功。我们夫妻俩带着三个儿子到公园炼法轮功,挂上横幅“法轮佛法”,希望能现身说法,让人们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遭到本地派出所指导员和警察绑架,被劫持到县拘留所非法拘留。警察问我说:“政府已经禁止了,你为什么要到公园去炼功?”我说:“你们电视到处传播说没人炼功了,那你们看吧,我们就在炼法轮功,全世界都在炼法轮功,让人们都知道有人在炼功。”问完话之后,我告知审问我的警察:我应该回家,那警察表示他没此权力。我说:“向你们领导反映说放我回家。”
第二天那警察审问其他同修时,我询问那个警察关于放我回家的情况,他说没有跟领导反映。我说:“我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这时我用手重复推着铁门以示抗议。我觉得我做好人不能被关在这里,应该获得自由。那警察命令牢房里其他人把我拉住,又赶紧叫人打开牢门。牢门打开之后,我直冲出去,七、八个警察和其他人想要拉住我都拉不住。
我跑到拘留所大门边时,一个警察把我狠狠推倒在地。这时公安局一股股长走过来问我,叫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发狂了?”我说:“我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你们这里是关坏人的地方,我不能被你们关在这里,我要出去。”股长说:“你要出去,需要给我一些时间,现在放你出去,让我下不来台,叫我怎么办?”我说:“可以,什么时间?”他说:“明天。”我说:“可以。”他说:“你不能再闹了,如果从现在闹到明天叫我怎么办?”我说:“明天十点前你们要放我回家,我在这里等着。”
次日一早他们释放我回家,还劝我不要再和其他人说法轮功的事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就应该告诉别人。”
回家后到公安局找陈局长(政法委书记),讲述我们一家修炼法轮功受益和健康情况。陈局长说:“你们炼的好,就在家炼,到公园炼,我们就要抓人。”我要求释放妻子。他同意了,叫我回家等通知,然而等来的是妻子被劳教两年。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恶首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进一步升级,在劳教所弄一批自称是炼法轮功的小丑出来干扰其他人炼功。我妻子也回家了,后来明白在劳教所被江泽民一伙所蒙蔽,再次出来告诉世人真相,发放真相传单,被本县其他镇派出所非法抓捕,她在派出所里走脱了,他们到处搜查。几天后妻子回家,被坏人举报,再次被绑架并非法劳教。
我丈母娘得知女儿被劳教迫害,病倒在床,医治无效,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离世。我到劳教所要求释放妻子回家为母送终。接待我的劳教所女科长说:“你妻子试图逃跑,跑到劳教所大门外被我们发现后抓了回来。所长说了要给她加期。”我说:“不行,她母亲去世,母女心相连,为母送终尽孝,人之常情!”我回家告诉三个儿子他们母亲的情况,三个儿子立刻各写了一封信寄给劳教所所长和领导,信中写道:母亲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母亲是世上最好的妈妈,要求释放母亲回家。
三、妻子又而次被非法拘禁、强制洗脑
二零零二年七月,我们和睦的一家,又遭镇综治办主任和派出所及治安人员上门骚扰。中共“十六大”前夕,妻子被非法拘禁在县收容所一个月。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四日,派出所无故再次绑架我妻子,将她劫持到省洗脑班迫害。我背着出生才八个月的女儿到派出所要人,派出所人员说不知此事,叫我到市政府去问,将我推出门外。我就在门外向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当时来听真相的人很多,来了一批又一批听真相的民众。讲完后,我背着女儿到公安局要人,找“610”要他们放妻子回家,说女儿才八个月大还在哺乳期,不能没有妈妈在身边。“610”庄主任打电话到省洗脑班询问情况,第二天我妻子被释放回家。
本次妻子在被劫持往洗脑班的路上,向派出所人员讲清真相,叫他们不要迫害法轮功,不要迫害好人,要有善心。他们不听。妻子就在车上发正念,他们的车子开着开着突然坏了,修理了好几次都没修好,等到傍晚才到洗脑班。第二天妻子回家就是坐着这辆车子回来的。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派出所再次上门绑架我妻子到省洗脑班,理由是去年因为女儿还小,绑架不成。但这次妻子走脱了。
四、妻子温粉华被迫害得奄奄一息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十日,陈局长、公安局一股股长和综治办郭x带领一群警察和便衣冲进我家,将我妻子带走。
我抱着女儿冲出门外,他们把她推进一辆没有车牌号的公安车里,直接开车走了。我上前拦住另一辆黑青色的公安车(局长专用车),我用右手抱住车头前的保险杠,左手抱着女儿。警察和便衣十多人拉我都拉不开,就先抢走女儿。我说:“你们立刻放回我妻子,我们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你们为什么要抓她?”这帮便衣说:“叫她不要再炼了。”我说:“大法师父教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错,她回家一定要炼。”陈局长命令他们把我拉开,我坚决不肯放手,他们就用拳头打我,有的用手肘打我,有的用脚踢。怎么打、怎么踢都无法拉开我,最后连这辆公安车的前保险杠都拉出来了。他们将我推搡在地,我在地上转了几圈挡住了车轮,他们把我拉开用脚挡住了我的身体,这才开车溜走了。
这一幕刘厝寨、梁厝寨前的民众们都看到了,都是证人。当时我穿的是一件白短衣,衣服上还有挡住车轮的痕迹。
我在四周寻找着女儿,找到后,背在背后,直接去了公安局。到了公安局,上到四楼都无人搭理我,我径直进到“610”办公室里,将女儿放到办公桌上说:“你们陈局长说过,我们在家炼功他不管,为什么要把我妻子抓走?”他们说:“我们不知道,把你女儿抱回去。”我说:“我们做好人,没有错。你们带走孩子的妈妈就应该帮我养女儿,我七十多岁的父亲还需要我照顾。”
这时来了一个自称是治安股长的人把我推倒在地,用手压着我说:“把你女儿带走,不然我会把她带到孤儿院去,把你也关起来。”我说:“我做好人没做坏事,你怎么这样对待我。”他就放手了,我起身站了起来。这时陈局长也来了,走进办公室说:“谁说你在家可以炼功?”我说:“以前你不是说在家炼就好,出来炼你们就要抓。现在我们在家里炼,为什么还要抓走我妻子?”陈局长说:“你妻子之前被劳教的时候就保证不炼了,只要知道她还在炼法轮功,我们就抓她,这次是不会放过她的。”他命令我们当地镇政府派人带我回家。
妻子当时还被劫持在省洗脑班遭强制洗脑迫害。
六月一十六日上午,居委会治安主任到我家假装好意,说看我家庭负担重,叫我写申请以家有七十多岁父亲卧病在床需护理和小孩子读书自己还要工作为由,要求释放妻子回家。我不知道是骗局就写了(其实当时妻子已经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十七号上午叫我去派出所领人。我带女儿去派出所刚到门口,镇综治办主任林x等三、四人叫我上车和他们去省洗脑班领妻子回家。我说:“五月三十号你们到我家抓走我妻子,你们就得送她回来。”说完我就回家了。
当天晚上十点左右,居委会打电话叫我开大门接人,我开门后上到车子里看到妻子吓了一跳。旁边有一个女人扶着她坐着,我叫了她几声,她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靠着车厢瘫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我蹲下身,妻子自己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综治办主任叫他们两男一女帮着扶到我背上背下车回家。
我质问他们几个人,我妻子为什么变成一个残废人,综治办主任说是绝食造成的。妻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我有食。”他们放下后立即往车子方向走,我上前挡在公安车前面,叫儿子拿手电筒来,照着这几个人,向乡亲们大声揭露这帮恶人的恶行:“我妻子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被这帮恶人抓走迫害到今天已经十七天,如今成了一个不能自理的残废人,乡亲们都来看看这帮恶人吧!”
乡亲们来了很多人围着他们,怒对他们,他们遮着脸不敢见人,打了一通电话后赶紧开车溜走了。
由于星期六、星期天公安局休息,二十号我和妻子的大姐到公安局投诉。政法委副书记“610”负责人王××很凶地说:“是谁把你妻子被迫害的事和相片传上国际网的?”我说:“相片是我照的,不单公安局有相片,镇政府也有,居委会和各部门都有,我还洗了很多相片,谁要都可以来拿,谁能上网就上网。”
我和大姐向他们讲清真相,法轮功是佛法修炼,你们不能这样迫害好人。他说现在已经转交到镇政府负责了,不要越部门反映问题,要我们去镇政府说。
后来请了医院刘院长和一位大医师来看我妻子,居委主任带路,镇综治办和其他人员一起来。检查结果是人不行了,都摇摇头走了。后来一位相识的医师说赶紧医治吧!不然没希望了。
陈局长(政法委书记)到我家住地的居委会找我谈话,我质问他:“你们怎么可以把一个只炼功做好人的人伤害成这样,她没有做错事,你们也有妻子儿女。你们怎么能做的出来?”他推说是绝食造成的。我说“你们是在撒谎,她双腿后面有被绳索勒过的血迹,血肉模糊,裤子都被血水浸透了,无法脱开,分明是你们把她吊起来。如果你们把她绑住强制灌食的话,应该是伤口在大腿前方。她现在大小便都是血,全身到处被你们殴打过,电棍电的伤痕全身都是;手腕,手背有多处针迹。我怀疑被注射不明药物,导致精神失常。身上有多处乌青紫块,双目紧闭,四肢不会动,下半身冰凉,昏昏迷迷,每天都说着头好昏,吃东西就吐。亲戚见到被打成这样,很生气,都说要告你们!”陈局长说是灌食造成的,一切要我们自己负责,说着就离开了。
后来我又到居委会治安主任那去讲我妻子的情况。他说上面书记传话说,叫我可以写申请要求补助。我说你们无故把人打成这样了,你们要赔多少都不为过。我是不会写申请的。他说那就没办法。我说,那就等着对你们的审判吧。
回家后,我求师父救救我的妻子,五天后我用背小孩的背带将妻子吊在我的胸前,和她一起炼功,和多位功友一起读《转法轮》给她听。每天给她喂饭时,别人喂她就吐,我喂就不吐,我就每天喂她,每天寸步不离的照顾她,抱她大小便,用身子给她堵着让她坐起来,慢慢教她说话,约二十天左右,抱她坐在塑料桶小便时看到桶里的小便是分两样的,一边是正常的,一边是铁锈一样的尿水。当时我知道是师父把我妻子被恶党注射的药物给净化出来了。后来她就能一手按着塑料椅,一手叉着腰,慢慢的弯着腰走路了。大约过了三个月,我妻子就完全康复,和正常人一样了,出门买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