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九九九年七月在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之后,赵淑贞本人被剥夺了律师的资格,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庭、失去了经济来源,多次被绑架、抄家、勒索,二零零零年十月赤峰公安制造“十·一五”大案,赵淑贞被A级通缉、众多亲友遭酷刑;随后赵淑贞被绑架、枉判三年,在看守所和监狱里受尽各种酷刑:砸脚镣、后背地环铐、铐铁椅子、关禁闭室、关铁笼子、大字形捆绑在床上输不明药物……儿子年仅6岁就跟着妈妈在拘留所关押过,之后长期处于失学、流离失所的状态。
中共酷刑示意图:反铐在地环上 |
赵淑贞与娘家人在迫害中轮番入狱,少则遭非法拘留数天,多则被非法劳教、判刑几年,二零零一年一家人同时五人被非法关押;被非法抄家的次数已无法计算。父亲赵殿宾两次被酷刑迫害,于二零零七年三月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八岁。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六日,七十七岁的母亲邹瑞环含冤离世。在给老人最后告别时,一位在机关工作的人惋惜地说:“这么善良的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大姐赵淑芬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上访被绑架,非法劳教她两年,在图牧吉劳教所遭殴打,脸被打肿,遭电击、强制奴工劳动等折磨。二姐赵淑兰是教师,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关进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九年五月,赵淑兰再次被绑架,在元宝山区看守所遭受酷刑、抻床、打嘴巴、踢踹,致使赵淑兰的脸部撞在窗户框架上,划出四厘米长的伤痕。
弟弟赵洪洋、赵春峰夫妇,多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赤峰市警方绑架,被警察不停的毒打、电击长达十七个小时。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赤峰市红山区东安小区人员、派出所警察等人闯入赵春峰家,来人说家门上有“真善忍好”福字,立即打电话给等候的国安警察,十几个人蜂拥而至,撕毁门上的“真善忍好”福字,并在屋内搜查、抢劫,并把赵春峰等人挟持到国保大队审问。
赵淑贞的父母赵殿宾、邹瑞环本是方圆数十里出了名的书香门第的善良人,祖上就修佛。邹瑞环老人年幼时父亲是经商为主,家境比较富裕,中共邪党“土改”时把家产全部抢走后,还把父亲拴在马屁股后面,在割倒高粱的茬子地里拖,把前胸的肉全都拖烂了,活活把人拖死。赵殿宾老人六岁丧母,出麻疹落下气管炎的病根,终年气喘吁吁,后转成哮喘、肺心病;四十几岁时,冬天得穿上秋衣、毛衣、棉袄,外面再穿上大衣。一九九六年,赵殿宾老人经原来练其他气功的功友指引,有幸得到《转法轮》,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多种顽疾不见了,干活比原来有力气,面色红润,头发也开始变黑,从此再没花一分钱药费。老人还经常骑车上街。
赵淑贞说:“一九九六年,我在对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坑骗中、对人生意义的疑惑徘徊中,发现了法轮功的著作《转法轮》,这部奇书解决了我的所有的生命疑问。读书时其中讲到的修炼现象我出现许多,生命中的苦与乐的疑问都解开了,知道人间的一切都得同化真善忍才有美好的明天。不知不觉中,生孩子后的肥胖一个星期后就消下去了。读完一本书身体象在云上飘。两周岁的儿子与姥姥一起炼法轮功,孩子光着小屁股学着大人的样子炼功,谁都没把他当回事,可等待要做的疝气手术,没做却好了。”
一、迫害开始即被失业 弟弟弟媳被用大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赵淑贞在北京炼功点被警察挟持到派出所,非法审讯,一刑警大骂一个多小时,逼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她写的是“保证按真善忍做好人”,第二天去中办国办上访,被绑架到派出所。后来,赵淑贞所在的石景山区律师事务所因她炼法轮功被司法局辞退,失业。
赵殿宾老人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赤峰市博物馆外广场炼功打坐,被警察架着扔上汽车,拉到离市区很远的郊区山上,把老人和其他炼功的人推下车逃之夭夭,老人自己走回家。七月二十三日,红上区西屯派出所(所长刘启(音))恶警,把赵殿宾老人从家中绑架到派出所。恶警强行让七十有余的老人在烈日下暴晒,直到老人虚脱,一个有点同情心的警察才放老人回家。
九九年十月,赵殿宾老人去北京上访,被北京天安门邪恶绑架到北京郊区怀柔县,怀柔邪党人员以“枪毙”老人来威胁两天,老人拒不屈服,不说出家中地址,等待邪党恶徒的枪毙。后一恶人说老人枪毙后尸体无人认领他将下岗(失业),老人可怜他,就告诉他取尸体可与何处联系,结果这恶人把老人交给了赤峰驻京办事处,将老人绑架回赤峰,邪恶郑洪超(音)把老人口袋中的钱抢走。
大姐赵淑芬是个体经营者,赵淑芬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上访被绑架,关进赤峰市看守所,警察逼迫她对着电视台的录像机说假话,并说不炼法轮功了,被她断然拒绝。赵淑芬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图牧吉劳教所,在劳教所,赵淑芬遭殴打,脸被打肿,遭电击、强制奴工劳动等折磨。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零年初,赵淑贞写了一封上访信到永定门信访接待点,信被在那里截访的抢走,回来时路过天安门广场东,被武警无辜盘查,又叫来警车绑架。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共两会期间,赵淑贞被强制驱逐出北京,北京市东城区景山派出所逼迫她必须离开北京,并到她丈夫项洪峰所在的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大闹,令单位派她丈夫看管她一起立刻离开北京。
赵淑贞到老家赤峰,刚下火车两小时,就被红山区昭乌达派出所招去审讯,红山区公安局副局长说以前赤峰传的经文是她以前带回来的,逼她承认。赵淑贞不承认,副局长气急败坏,斜着眼、冷笑着,就把赵淑贞的大弟弟和弟媳抓来动用刑,逼他们必须说赵淑贞带回来过新经文,妄图制造出“口供”、“证据”。
赵淑贞的大弟弟被派出所抓去刑讯逼供三天,打得全身都是伤,脸上都是电的水泡,人瘦得皮包骨,逼问当地法轮功学员中流传的经文的来历,并说让赵淑贞等着,早晚给她弄出个案子来。警察一边打一边说:“我打死你,看你说不说。”什么时候打累了才住手。赵淑贞的大弟弟被非法劳教。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所谓“十.一五”大案 赵淑贞被A级通缉、众多同修遭酷刑
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赤峰法轮功学员袁淑梅去北京买设备,准备自己做真相资料,因钱不够,通过熟人向从未谋面的赵淑贞借了钱。袁淑梅买回设备,开始做真相资料,准备在十月十五日清晨发。
赤峰警察突如其来的闯宅搜查,发现了真相资料,就开始大搜捕,大街上全是警车和警察,象疯了一样,不分昼夜冲进法轮功学员家搜查,抢完东西就抓人掠走,一时鸡飞狗跳,四邻惊恐,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五、六十人,都被刑讯逼供。
当时赤峰市看守所、红山区看守所增加几个监室,地上都躺满人,人人都被打得遍体鳞伤,几乎能电到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电击伤痕。施暴的警察还对法轮功学员叫嚣:打死你们就在这里销声匿迹,也没人知道,你们家人连尸体都找不到。
赤峰市总工会女工部部长、法轮功学员周彩霞,被国保大队恶警整整铐了四天四夜,九十六小时不给吃喝,被关入看守所时,她脸色蜡黄,嘴唇发白,已毫无力气。
法轮功学员胡素敏的手腕一个被铐在暖气管的上边,另一个被铐在暖气管的下边,蹲不下也坐不下,整整被铐了一夜,被关入看守所时,脸色土黄、吓人。一杨姓法轮功女学员,被国安大队恶警折磨了好几天,上背铐,恶警拽她两手往一起拽,撕心裂肺的疼。还有一个学员,被逼跪在地上,恶警穿着皮鞋踩在她的小腿肚子上,然后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拽,用电棍专门电她的胸部与脖子。
退休教师田素芳被闯入家中的片警郑恩伟等七、八个绑架,抢走大法书,录音机与电源线、电话本等,田素芳被绑架到长青街派出所,不让吃饭、不许喝水。晚上郑恩伟抢走田素芳兜里的钱,用田的钱打车把田素芳挟持到看守所。
赤峰恶警数天的摧残、逼供,发现了真相资料出处是袁淑梅,于是红山区公安分局恶警柴玉生、吕某把袁淑梅吊起来不停的电击、毒打、扇耳光,柴玉生把袁淑梅拉到跟前,一脚踢到墙边,再拉到跟前,再踢到墙边,还专门往袁淑梅的裆上踢,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只给一点水和少量食物维持不死亡,来例假不许换纸,裤子上全是血,这样将袁淑梅摧残了七天七夜,袁淑梅的头发全变白,身上渗着血水,人被折磨得没了人形。
袁淑梅的两个妹妹袁淑华、袁淑萍(又名孙萍)也被绑架。红山区警察在得知袁淑梅认识一位北京法轮功学员后,就把仅知的两位北京法轮功学员发出A级通缉令,其中一人就是赵淑贞。
法轮功学员周彩霞、郑兰凤等伤还没好、还在绝食时就被非法劳教三年不等,在一个深夜里绑架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
三、父母姐弟均遭酷刑逼供、赵淑贞被绑架
那时,赵淑贞的两个姐姐及大弟弟都因修炼法轮大法在劳教所被关押迫害,家里剩下的就一个上班的小弟赵洪洋,维持着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红山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成领赤峰红山区公安分局恶警布仁等,两次到赵殿宾家非法抄家,并绑架了赵殿宾、小儿子赵洪洋、儿媳赵春风,用残忍手段摧残他们。恶警杨立平和另一恶警给七十多岁的赵殿宾老人施酷刑,用铐子把老人铐住,使劲勒,让铐子越铐越紧,再电击、毒打老人,老人被折磨得昏迷,神志不清,恶警把伪造的所谓“口供”写在纸上,趁老人昏迷不清时,强拉着老人的手按上手印。然后用此“口供”加害老人在北京工作的女儿赵淑贞,说老人证实赵淑贞参与了“十月十五日”的全市真相资料张贴,制造出震惊赤峰的假案。
副局长李树成等把遍体鳞伤的赵殿宾老人关入红山区看守所,还把老人兜里的二百二十元钱抢走,又勒索了六千元。恶警杨立平不给开票据,没给任何手续。
赵洪洋、赵春风夫妇被恶警布仁不停地毒打、电击长达十七个小时。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李树成还不放过赵淑贞的老母亲邹瑞环和两周岁的小孙子,亲自闯到家中威胁老太太说:“不在我们的证据上签字,把你也抓进监狱,让你儿子下岗(失业),全家都关进监狱,把你孙子扔家里,看他怎么活下去。”逼迫老太太违心地在恶警的假证词上签字。
赤峰恶警一方面把赵淑贞一家三口的照片及家庭亲属情况在内蒙古自治区电视上播出,叫嚣破了大案,将一场迫害闹剧越整越大。一方面由李树成亲自带领十多个警察闯到北京抓人、抄家。当时赵淑贞不在家,恶警以判重刑恐吓赵淑贞的丈夫,将其逼的患上神经性肠炎,浑身发抖,不停的上厕所。
恶警将赵淑贞的丈夫软禁了一星期后,又让其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看管他不许出院门,每天须到人事办公室签到。因赵淑贞的丈夫在高压下说出妻子的一些行程,李树成为了假证词贴谱,将所有假证词全部重新改写,又逼迫赵淑贞父母、小弟弟、弟媳等再次签字,不签还是酷刑往死里折磨,直到改了“证词”。
李树成经常半夜带人到赵淑贞的亲戚家搜查,进屋就对着床底下喊、对着柜子喊:“赵淑贞!你出来!看见你了!赶快出来!”家家都这么折腾,家家整天在惊恐中过日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赵淑贞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还我师父清白”,遭绑架。十二月十日赤峰警察从北京东城区景山派出所把赵淑贞绑架到赤峰。
十二月十一日,副局长李树成等非法审问赵淑贞,从早审到晚,赵淑贞给他们讲了一天真相,他们的记录上就是个人自然情况,是百分之百的零口供。到了晚上下班时间,一句口供都没写上,副局长恼羞成怒:“赵淑贞你是阶下囚!”李树成、布仁等非法审问赵淑贞,从早审到晚。
四、赵淑贞、袁淑梅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一年初,江泽民、罗干政治流氓集团制造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自焚”伪案煽动仇恨、加重迫害,红山区警察带着赤峰电视台记者到看守所,妄图逼迫赵淑贞录像、对自焚表态,赵淑贞对记者说“不许录”。赵淑贞说:“大法弟子连活鱼活虾都不吃,是不杀生的,怎么会杀人呢。自焚的过程、结果与人员说的话都有矛盾、漏洞,明显是造假。”电视台把这录像播出后,观众一片哗然,果然是造假。
赵淑贞坚决抵制邪恶之徒的造假、迫害,说明那段时间她在北京的单位的上班情况,与邻居共用一个厨房一起做饭的情况,要求调查,赤峰红山区公、检、法三家办案单位都置之不理。
赵淑贞说:“我从被绑架及关进红山区看守所,就不停的绝食鸣冤、反迫害,红山区警察给我酷刑野蛮灌食,七、八个男警察抓住我,按住四肢、掐住太阳穴、捏住鼻子,用扩宫器把嘴撑开灌玉米面稀汤,脸上多处都被扣的青紫,灌的身上到处都是粘粘糊糊的玉米面汤。”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
对赵淑贞的鸣冤反迫害,恶徒动辄就大叫:“把赵淑贞拖出来砸上脚镣子!”多次给砸上死刑犯才戴的最重的大脚镣,对赵淑贞还打嘴巴、戴后背地环铐、关禁闭室的铁笼子,铐在铁椅子上。用种种酷刑迫害赵淑贞,赵淑贞就是不停的鸣冤。最后红山区警察只好欺骗赵淑贞说给她重新调查案情,赵淑贞绝食六次,他们每次都说给调查,可是把赵淑贞写的材料拿走就没了结果。
赵淑贞在中国政法大学的同学都在公检法司部门工作,多位同学也被骚扰、审查,有的因借给赵淑贞丈夫用一下手机打个电话,竟然要给处分。赤峰政法部门开会,说赵淑贞的同学都在政法口,谁参与进来帮助赵淑贞就给处分。直到赵淑贞案件开庭时,没有一个人敢给赵淑贞作辩护律师。
赵淑贞、袁淑梅被恶警称为“十.一五”大案组织者。二零零一年夏天,红山区法院非法开庭审判袁淑梅。袁淑梅说: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讲真相是让世人认清谁正谁邪。决定十月十五日散发真相资料的事与赵淑贞无关。法官说:这案卷里的证词说的是赵淑贞安排的。袁淑梅说:“那都是不存在的。”法官就大骂袁淑梅。后给袁淑梅判刑三年,非法关入呼和浩特市的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
红山区法院开庭前,让赵淑贞的家人到看守所劝赵淑贞把案件承认下来,说可以判缓刑立即出狱,不承认则判有期徒刑三年,继续关押。开庭时赵淑贞就是不承认,红山区法院给判了三年实刑。
赵淑贞上诉到赤峰中级法院,指出所谓的“案发时间”自己在北京常春律师事务所上班,单位同事可以作证,单位还有每天中午吃工作餐记录。同时,家在法学所院中与邻居共用一个厨房,每天一起做饭,邻居那里也可以查证赵淑贞在北京的情况,还指出红山区公安陷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赤峰市中级法院的乌江到红山区看守所提审赵淑贞,赵淑贞说红山区警察造假案,乌江却说:“案卷里有你的口供,你承认了。”从此话可知,赤峰邪恶伪造了赵淑贞的“口供”。
在看守所,警察一天突然把赵淑贞所写的案件材料全部搜走。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绝食抗议的赵淑贞被恶警从禁闭室的铁笼子里拖出,浑身冻的发抖,不能自控,劫持到呼和浩特市的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在呼和浩特的武警医院体检时,她虽然被检查出肺结核,仍被送到内蒙古女子监狱迫害。
五、赵淑贞在狱中遭受的严重迫害
赵淑贞被劫持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之后,继续绝食鸣冤,说自己背了双重冤屈:大法的奇冤与自己的假案。女监把她关在二监区最恶的牢头狱霸监舍,由号长袁铁明(出了名的狱霸、走狗)看管赵淑贞。他们拿来一袋奶让赵淑贞喝下去,赵淑贞不喝,袁铁明说:你只要喝一口,我就可以喝了。赵淑贞说:你想喝就喝吧,我不喝。袁铁明说:那不行,只有你喝过了我才能喝,是你喝剩下的,否则我不能喝。赵淑贞说:你要喝就尽管喝,我不会喝的。
袁铁明怀恨在心,晚上,加班的犯人全回到了监室,已十一点多,袁铁明说:“大家谁也不许睡,给赵淑贞开批斗会,她不喝这个奶就谁也别想睡觉。”赵淑贞就是不喝,袁铁明就骂,那些犯人睡不了觉,又不敢惹袁铁明,也骂赵淑贞。赵淑贞就是不喝,袁铁明说:“今天深更半夜,等明天我消你。”
第二天,副监区长吴桂琴来了,赵淑贞说袁铁明今天要打我呢,吴桂琴却说:“她脾气不好,就那样,不然怎么把她丈夫都打死呢。”吴桂琴不但没有说袁铁明不对,反而为她杀人找理由,好象脾气不好杀人都理所当然,不该进监狱。吴桂琴走后,有个牢头狱霸说:“像你这样的绝食,根本没用,冤案假案得有人帮你,不给吴队长(吴桂琴)送礼,想让人家给你反映情况,没门。哪个不是年年给她送礼才减刑的?”
一天,副监狱长倪融香带着几十个警察来到监号,说:“我就不信不吃的,今天我给你灌下去。”然后就让犯人把赵淑贞弄到医务室,把赵淑贞弄躺倒在地上,一群人按住四肢和头,用一根筷子横着用力压住两个嘴角,嘴就闭不上了,倪融香把泡水的米饭往嘴里倒,用筷子往下捅,在嘴里到处捅,口腔许多处被捅破,嘴角被撕裂,造成口腔溃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女监又把赵淑贞弄到监狱医院迫害。监狱医院的陪护都是犯人,有的是有内部关系的才可来这里做陪护,不下车间劳动,减刑还快。他们给赵淑贞输不明液体,赵淑贞就拔管子,他们就再扎,大骂。给赵淑贞灌食,这些犯人把赵淑贞大字形捆绑在床上,在鼻孔插管子灌流食,灌下去就呕吐出来了,这些犯人就用手纸、抹布围在赵淑贞脖子周围,让呕吐出的东西顺脖子往身体上流,不给擦。罪犯蔡明英时常打骂赵淑贞,顾妩墨骂赵淑贞。她们有时偷赵淑贞东西,要赵淑贞的东西。有个同情法轮功的陪护就告发蔡明英偷法轮功的东西。
在监狱医院灌食一个月以后,赵淑贞被插着管子弄回监室,由内蒙古军区医院开车轧死人命的罪犯刘胜春包控(包夹)。包控法轮功学员的都是牢头狱霸,都与监狱大小官等有着莫测的关系,可以不出工,还减刑快。赵淑贞被关在一个小监号里,有时六个人,有时八个人,其他人都是看管赵淑贞的。刘胜春给赵淑贞灌食,边灌边骂。有一天赵淑贞说她要吃饭了,要写案件申诉材料。刘胜春说:“你就说我给你做工作你才吃的饭,我可以减刑。”赵淑贞说谁做我工作都没用,我自己想必须写材料,继续申诉的。刘胜春气恨在心。监号号长邰某却与监狱长说是她做的工作赵淑贞才吃饭的,要求减刑,其实是监狱长想给邰某减刑,就以此为借口给她减了两年,提前释放。刘胜春更加恼恨赵淑贞,从此设法诬告、刁难赵淑贞。
赵淑贞刚刚进食,毫无力气,就被弄到车间出工,车间在四楼,上楼两腿发抖,迈上台阶的一条腿撑不起身体,抖好半天才上一个台阶,走到四层楼上大约需四十分钟。到车间里用剪子剪东西,手发抖,剪子对不准要剪的东西。刘胜春说:“倪监狱长(倪融香)亲自管你,说你必须得干活。”
看管赵淑贞的人互相监视,不许对赵淑贞好,看住赵淑贞不许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一天晚上赵淑贞在大礼堂加班做手工活,有个法轮功学员和赵淑贞打了个招呼,被刘胜春大骂。赵淑贞说:“都在这里干活,为什么炼法轮功的不许说话?不许说话,那就不干活。”
赵淑贞罢工,被关在小号不许出屋,每天罚站、听污蔑法轮大法的假材料。小号的窗子面对着墙,只有一点自然光线,终日不见太阳。室内阴冷,季节都到了五一,还得穿棉袄。非典期间,监室消毒,每个监室的人都出去到院里放风,赵淑贞终于可以到院子中,看到了久违的太阳。又见到一个法轮功学员,两人互相笑了一笑,被警察贾杰看见,从此,赵淑贞被取消去院里放风,消毒时去别的监号等待。刘胜春有时把号门从外面挂上锁就去溜逛,小屋里只剩赵淑贞一人。一次突然地震,楼内物品在摇晃中发出撞击声,楼里所有人都跑大院去了,待地震停息后,值班人才说:“赵淑贞还被反锁在小屋里。”
赵淑贞说:“我被看管不许见人,不许上厕所,不许洗漱,大小便只能忍着,只能在犯人都出工后,人都不在了才可上厕所、洗漱。我只好控制喝水来减少上厕所。我每走一步都有人紧跟着,不许去洗澡间洗澡,只能在厕所里与有传染病的人一起洗。不许去库房拿自己的衣物,只能由别人代取。”
赵淑贞又被换了一个小号,因有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草坪,就用报纸把窗子糊住。上边只闪开一条缝,就刘胜春一人可以看外边。刘胜春让赵淑贞给她女儿织毛裤,赵淑贞没给织,刘胜春恼怒,想办法祸害赵淑贞。让看管赵淑贞的另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人李传蕊与她一起欺负赵淑贞,那老太太不欺负,刘胜春就告到监区长那里,说李传蕊与赵淑贞一起闹事。监区长就把七十多岁的李传蕊叫到小二楼大骂一通。刘胜春说:“我们‘板寸’(经常来看她的一个男人)说,监狱长的开车司机是我们战友,有什么事尽管说。”言外之意她有人,谁不顺着她就被整治。一次赵淑贞让一个叫奥特根的人给思沁捎东西,被刘胜春告发,奥特根被监区长用电棍长时间电击,奥特根该减的刑也不给减了。警察王延文指着思沁对奥特根说:“你受罪恨谁?就恨她!”思沁被弄到一楼禁闭室罚站,昼夜不许睡觉,罚站,八、九个犯人轮班看着,思沁腿肿的站不住,恶徒就揪着头发扇嘴巴,一直罚站半年多。
副监区长吴桂琴亲自搜赵淑贞的东西,把赵淑贞所有写的文字性的东西都拿她办公室去过目,在杂志上抄的寓言故事里边有个“佛”字,她都将整个笔记本给没收,没收多个笔记本。监狱里常年吃酸的圆白菜与土豆,秋季圆白菜最便宜时买来装在尼龙丝袋子里撒上盐,埋在地下变成酸的,一直吃到第二年的七八月份,只有过年、中秋节等日子才可吃到绿色的菜。常年没有绿色的菜,春季大院里的树刚刚放叶,就被犯人偷偷摘下,用开水烫了放上盐来吃。常年吃黑面馒头,那馒头趁热吃还可以,稍一凉了就有一股霉臭味,犯人都剥了皮吃。有时警察食堂里的剩饭卖给犯人,也是牢头狱霸、有特殊关系的人才能买上,规定法轮功学员不许买。有时节日大家才可以买到一点饼干、咸菜等,自己作为调剂。赵淑贞买了些饼干,在吴桂琴搜查时发现了,从此规定赵淑贞买东西只许买别人数量的一半。
刘胜春出监后,又换了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出了名的叫温玉荣的犯人来“包控”赵淑贞,据说是在一监区看管、迫害王霞的,曾在禁闭室里打王霞。禁闭室在一个约两三平米的小平房,没有窗子,一个昏暗的小灯,没有床,行李放在阴湿的水泥地上,绝食的王霞就被关在那里,监区长帝文艳、乌日宁去看时,就暗示犯人打王霞,并说等她们走了再打,王霞如果告发,你们就说王霞撒谎。监狱又把温玉荣调到二监区来看管迫害赵淑贞。
六、流离失所家庭破裂、幼子无家可归
赵淑贞出狱后,家已破,居无定所。由于被判了刑,律师职业不能从业,没了生活来源。
二零零零年,北京市东城区景山派出所片警就到赵淑贞丈夫的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骚扰,法学所副所长让她丈夫写污蔑法轮功的文章,说:“为什么让你写,就是因为你老婆炼法轮功。”不让他出国,后又逼他辞职。人事部一女人拿着人事档案袋在走廊、楼梯口追堵赵淑贞丈夫,逼他必须辞职,赶紧搬出公房到外面租房住。赵淑贞丈夫不许出国,丢失工作、收回公房,不能在原处住了,孩子的学校在附近,学也就上不成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赵淑贞遭绑架时,上一年级的孩子也被带到顺义看守所,历时三天。之后,赵淑贞被关押迫害,丈夫被逼离开单位,收回公房,孩子不能在家门前的学校上学了,失学。辗转来到赤峰,在姥姥家、舅舅家、叔叔家来回的换,孩子受尽了无家、没妈之苦。三年见不到母亲,正是读小学需要母亲关心的成长期,却住在寄宿学校。
赵淑贞刚从狱中出来,到老家父母家,二零零四年正月初七,就带着儿子到北京给孩子找学校。早晨五点多就下了火车,没有地方去,冬天寒冷,与儿子就在公共厕所里等待天亮。七点多钟,天亮了,可赵淑贞与孩子还是不知去哪里。想来想去,还是先上派出所吧,把从监狱带回来的户口上上,再给孩子找个接受的学校。到了派出所,却不给上户口。无奈到北京偏远地方给孩子找学校就学,赵淑贞在附近租房住。大冬天住的平房没取暖设备,就把电饭锅打开电,里边装点水烧开,取一会暖。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朋友带赵淑贞去通州散散心,被绑架,家中就剩孩子一人。晚上等不回来妈妈,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家中就有一袋饼干,三天了,孩子吃完,在桌上留个条:妈妈,你哪去了,咱家的饼干吃没了,我没吃的了,快回来吧。赵淑贞被非法拘留一个月,无法想象孩子怎么活过来的。
后来的时间,赵淑贞家对门被利用监视她,孩子也发现了,时常跟随赵淑贞躲避,那日子一过就是多少年啊。
几年来,赵淑贞一直没有固定的居住场所,流离不定。北京特务还变换着身份骚扰她亲属,监控电话。
七、二姐赵淑兰遭受的迫害
二姐赵淑兰是教师,一九九九年去北京证实大法被绑架;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关进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正月十七),法轮功学员石秀杰回娘家看望病重的二叔,下午四点多钟,被建昌营派出所所长王建峰、小连等四五个人强行绑架回建昌营派出所,同时还绑架当地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当晚被送往平庄看守所非法关押,原因是有二十八名法轮功学员联名上书,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真相,还有“天安门自焚”是假的。
在看守所里,副所长白杰和狱警张树孔等人强迫法轮功学员光着脚在外面跑步,从早晨到晚上,不让吃饭,跑完回来不让休息,在大厅站着,有的人晕倒了,有的全身虚脱,直到发生这种情况才让上屋休息,连续九天,有的法轮功学员脚冻得流脓流血有的打起血泡。有一次石秀杰和同屋几个同修炼功,恶警看见,不许炼功,强行把手拉开,并让她们面对墙跪着,她们不配合,恶警们便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连续三天。
同年六月,王道荣、武秀珍、刘桂华、赵淑兰、宁秀芹和石秀杰被非法劳教二年,还有张秀侠三年,她们和翁牛特旗、林西、宁城等38名法轮功学员一同送往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这是赤峰地区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最多的一次。
二零零九年五月,赵淑兰再次被红山区警察绑架,抢走大法书籍、家庭电脑。赵淑兰被非法关押到元宝山区看守所。元宝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王赫然、冯小虎、白杰(当时任看守所所长,现调离)等人极尽所能迫害赵淑兰。看守所臭名昭著的恶人白杰(音),是元宝山区折磨法轮功学员有名的打手,便疯狂折磨赵淑兰,给赵淑兰上大刑,打嘴巴,逼迫赵淑兰违心的说大法不好。恶警白杰曾凶残的踢踹赵淑兰,致使赵淑兰的脸部撞在窗户框架上,划出四厘米长的伤痕,留下疤痕。恶警白杰还用抻床酷刑折磨赵淑兰整整两天。
赵淑兰在元宝山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迫害近两个月,才被营救回家,当时她神情恍惚。警察私分了赵淑兰挎包内的两千多元现金,说喝酒了。
二零一六年新年前,赵淑兰公公生病、去世,过年后她女儿又到了分娩的日期,赵淑兰一直忙于两个家庭的家务。然而,三月七日,一直躲在她家外阴暗处觊觎她家的国保警察,趁她丈夫开门时突然闯入民宅,抢劫家庭财产电脑、打印机等私人财物,并将赵淑兰绑架扬长而去,赵淑兰被非法关押了近十天。
八、父亲赵殿宾、母亲邹瑞环含冤离世
二零零六年十月,赤峰市红山区邪党人员又突然扑向赵殿宾老人的住处,开始疯狂抄家。 而且,红山区铁南派出所殷守明、居委会的徐采云、街道办事处的马某、邹景林等邪党恶人,长期登门骚扰,驱赶老人,不许住在他们的管片内,不分昼夜的上门威逼,疯狂砸门、嚎叫,害的四邻惊恐。赵殿宾老人于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含冤离世。
二零零九年中共恶党用纳税人的血汗钱贴金,在准备十月一日所谓的六十年大庆时,再次随意抓捕老百姓,赤峰市红山区警察又为凑人数,疯狂抓捕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在五月六日,不法警察分两帮,一帮直奔邹瑞环家,一帮直奔邹瑞环的儿子商店。那个赤峰市红山区公安分局迫害最凶狠、最臭名昭著的恶警“布仁”又充当了先锋。当时,七十七岁的邹瑞环及另外两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在家,中共不法警察象过去无数次搜抢一样,如入无人之境,疯狂乱翻,随心所欲的抢劫,三个老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土匪警察扬长而去、下午又来把家用电脑抢走。
红山区警察还到元宝山区赵淑兰家,绑架抢劫。赵淑兰在元宝山区看守所遭受酷刑、抻床、打嘴巴、踢踹,一个多月后,家人被勒索三万余元,赵淑兰被放出时神情恍惚。
在儿女们被绑架后,邹瑞环老人家精神上的打击非常大,连急带吓,几天后病倒,后来身体恢复正常后住到二儿子家,红山区东安小区居委会又上门骚扰,到家里连厕所都仔细查看。老人在又一次受到惊吓后,再次病倒。
十月一日,恶党在电视上粉饰太平,却暗地指使恶人上门欺压法轮功学员。邹瑞环住的二儿子家红山区东安小区,分管的居委会两名女的(姓名待查)又上门砸门,不开门就在那不走,不停的吵。邹瑞环老人身体状况再次下滑。十月二十三日,元宝山区“六一零”与教委的又逼迫邹瑞环违心的说诬蔑大法的话;十月二十六日,邹瑞环老人含冤离开人世。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大法修炼以来,内蒙古赤峰市至少有51人被迫害致死,至少158人被判刑,有的一人多达三次被判刑,至少250多人被非法劳教,有的一人多达三次被劳教,有的劳教与判刑达三次,而被绑架、关押、遭受洗脑班迫害的,有几千人次,有的人被绑架七、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