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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遭迫害 广西北海海警孤舟漂洋过海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88)

更新: 2020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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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四十七岁的林鸿滨,武警广西边防总队北海市海警支队退伍军人,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早上七点多钟与妻子陈晓被警察入室绑架,妻子的胳膊当场被警察打断,他被戴着手铐抱着一岁的儿子关押,几个月后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广西宾阳黎塘监狱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林鸿滨与妻子陈晓及岳父岳母多次被非法抓捕,并遭受严重迫害,陈晓的奶奶在忧患和惊吓中撒手人寰。幼子一岁多与父亲生离,两岁多又与母亲生离,孩子跟着外公外婆,有时会叫外公“爸爸”,叫外婆“妈妈”,当纠正他时,孩子会恳求说假装一下吧!

为躲避中共的迫害,林鸿滨二零一一年三月不得不冒着危险,一叶孤舟在海上漂泊,以期获得自由。他最终到了澳洲。

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四日,悉尼部份法轮功学员在悉尼第二大商业区帕拉马塔(Parramatta)市中心举行集会,呼吁澳洲政府采取行动,制止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林鸿滨讲述了他在中国大陆遭到迫害的亲身经历。

'林鸿滨'
林鸿滨

一、修炼法轮功 助人为乐

林鸿滨说:“我出生于广东省海丰县,一九九二年十二月来到广西北海市海警支队当一名边防武警战士,有着一颗热爱祖国热爱人民捍卫正义的心,更喜欢人民警察这份崇高神圣的职业。一九九六年在北海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陈晓,放弃了回家乡当警察的工作,在岳父母家生活了。”

林鸿滨和妻子一起经营服装店,妻子炼法轮功后变化很大,身体变健康了,人也开朗了,生意越来越红火。听她说法轮功是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那时我就心动了,我也喜欢做真诚的人,我就看了《转法轮》的书,觉得很好,教人向善,不为名利争斗烦恼,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面对生活。就这样我在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开始学炼法轮功。”

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林鸿滨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自从修炼法轮功后,他的心态变好,脾气也好了,不再喜欢争斗,时时牢记李老师的教导,事事能替别人着想,真诚待人,每当遇到矛盾时都能找自己的原因,所以在日常的生活和工作中,人们都喜欢靠近他,喜欢与他交往,认为有安全感,值得信任。夫妻之间真诚相待也互相理解包容,生活气氛也变得和谐温馨。林鸿滨说:“炼功后更能增强我的吃苦和忍耐能力。我自己亲身感悟到大法能净化人的心灵,提高人的道德!”

林鸿滨说:“在我的心里,法轮功是一套利国利民的好功法,我认为真善忍可以让世界充满爱,我喜欢把这份美好的礼物与所有的人分享。于是我下定决心留在北海和妻子一家人洪传法轮大法,让更多的人受益。我一家人都学炼法轮功,我的岳父把自己一栋三层楼房无偿的专门做学法炼功点,我负责义务教别人学炼并免费送书等。每当我看到他们身心都变得健康时,我心里也感到无比快乐。我发现自己变得喜欢帮助别人了。”

在北海的农村里村民们都喜欢聚在一起赌博和吵架。为了让更多善良的有缘人修炼受益,林鸿滨经常和妻子岳父岳母一起到农村去洪传法轮功,义务教村民们学炼法轮功,很多村民炼法轮功后,身体变健康了,也不再赌博了。每逢周末村民们就租车一起出来参加北部湾广场的一千人的集体炼功,壮观的炼功场面真是北海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看到这么多人都脱离病痛、人心向善,林鸿滨感到自己也慢慢变得无私了,也感受到助人为乐的快乐。“从此我的人生活得更有意义更有价值了。一家人如今没有病痛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我由衷地说法轮功是幸福快乐的源泉!”

二、夫妻俩被非法劳教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北海市政法委“610”与政保支队公安警察非法搜查林鸿滨家,并将他家两百多平方米的羊毛地毯、音响、扩音器、法轮功书籍、师父的法像、法轮图形等图像全部抢劫走。

一九九九年十月,林鸿滨与妻子陈晓去北京上访被绑架。陈晓十月四日被非法关押在北京驻北海市办事处,非法拘禁四天,提审时被广西区公安警察打了一个大耳光,当时真是眼冒金星。被劫持回北海,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陈晓受到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她的体重只有九十斤,却被男警察(后来遭报应死亡)用大约25公斤的工字形铁链锁住她的双手和双脚,使她的腰无法伸直,站起来只能90度行走,还用拇指手铐锁住两个大拇指,吃饭睡觉和日常活动都不能摘,一直戴着这种沉重的死犯用的刑具,她被锁了十四天,还给她挂个牌,上面写着“反革命罪”,让其他人来拍照。

当时林鸿滨在北京被北海市国保支队的陈崇耀(支队长,因报应前几年已经死亡)带回北海。3800多元人民币现金和一台价值2000元人民币的诺基亚手机在北京被陈崇耀拿走,没有给任何手续和凭证。林鸿滨被非法关押在北海市第一看守所,大概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广西南宁男子第一劳教所。

而妻子陈晓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广西女子劳教所,因坚修而被罚蹲8天,后转为坐小牢(关禁闭)13天。当时十二月份寒风刺骨,在牢里要穿单衣光着脚丫,睡石板凳,每到深夜才给一张薄得如纸的烂被单度过夜晚。连续罚21天不许洗澡。她经常被罚超负荷的劳动,每天做工长达二十小时。长期被吸毒犯人二十四小时监控。由于坐小牢被罚1000分而被延期10天劳役。行凶人是广西女子劳教所李大队长和梁队长。

一次陈晓因为炼功被关禁闭,禁闭十天之后放出来在夏天烈日下罚走大操场,从早上7点到凌晨1点。与她一同被罚的还有一位北海的法轮功学员张旭及一位吸毒人员。他们一连走了三天三夜恶警还不让停下来。那个吸毒的忍受不了这无休无止、生不如死的痛苦,跑上三楼跳了下来。恶警们慌了,才让陈晓、张旭停下来。这件事情当时广西女子劳教所人人皆知。

在广西南宁第一劳教所,林鸿滨被强迫无工资的劳动,每天工作超过十小时。陈晓还没从劳教所回家,她的母亲谭泽桢又被劫持进劳教所。

三、林鸿滨被非法判刑六年

林鸿滨、陈晓从劳教所回家后,生下儿子融融。可是没想到在孩子刚过完一岁生日不久,林鸿滨又被绑架、非法判刑六年。

因悬挂“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林鸿滨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早上七点多钟被广西北海市“610”政法委政保支队公安局包围,几十个公安警察闯入岳父家绑架了林鸿滨。当时他准备给一岁儿子做早餐,被不法警察们扣住拖下楼。妻子陈晓阻止警察抓他,当场被警察打断左手大臂造成粉碎性骨折。

林鸿滨被强制戴着手铐抱着一岁儿子,非法关押在北海市公安局政保支队二楼的办公室里。林鸿滨说:“我和儿子一天都没吃没喝,儿子被吓得哭个不停,整天的尿都撒在我的身上。大约从早上8点到下午6点多钟才由他舅舅抱回家,那个时候我的妻子刚做完左手臂手术。我继续被非法关押在公安局里。连续四天四夜定坐着不给我睡觉,每天24小时由警察轮流审讯,然后关押在广西北海市第一看守所。”

在广西北海市第一看守所,林鸿滨长期被奴役,做手工活(做彩灯),期间,被公安警察、检察院非法构陷。

北海市中级法院非法对林鸿滨开庭审理,开庭时法官都不允许他做无罪辩护。法官声称悬挂“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是破坏法律实施罪,判他六年刑,林鸿滨不服判决上诉,被中级法院驳回。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八日,北海第一看守所把林鸿滨、裴业明等三名法轮功学员戴上脚镣,劫持到黎塘监狱继续迫害。下午三点多钟到黎塘监狱十九监区〔入监队〕。一老狱警等在那里,老狱警吩咐“红袖章”将他们的行李翻个底朝天,把他们的书信撒满一地,抄有经文的笔记本被抢了过去。而完好的衣服在“红袖章”的剪刀下也开了“天窗”。林鸿滨质问他们:“为什么拿走了我们的东西?”老狱警假惺惺说:“监狱规定,对法轮功例行检查,如果没有违规的东西,就可以还给你们。”三名法轮功学员一直表示抗议,遭到“红袖章”气势汹汹的威胁。

接下来,管班的班长〔服刑人员〕分别将三位法轮功学员领了过去,“红袖章”李钦淼强迫他们蹲立报数,被拒绝。一位法轮功学员说:“我们是大法修炼者,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没有罪也没有错,被判刑迫害,你们不能象对待犯人那样对待我们。”“红袖章”就去报告执勤的警察,警察一声令下,“红袖章”蜂拥而至,将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恶警的面前,命令蹲下,法轮功学员说:“我们没有罪,为什么要蹲下?”恶警命令“红袖章”将三人反手扭起来,绊倒在地,十几个人一同压过来。过后便将三人铐起来。一位法轮功学员被他们强迫抱住一根圆柱扣着,坐不能坐,蹲不能蹲,过一会儿,恶警中队长张裕强拿着电棍走过来,电他的手、背、脖子等地方。林鸿滨被扣在电线杆上,裴业明被扣在篮球架下。许多服刑人员则麻木的看着恶警行恶。

二零零四年中国新年期间,十九监的恶警使用电棍对法轮功学员林鸿滨、梁忠进行迫害,把他们的手铐起来用电棍电手腕、手臂,电了大概一个小时,强迫 “认罪认错”。法轮功学员坚定信念,就是不屈服,慈悲地对他们讲真相,恶警只好罢休。当时林鸿滨、梁忠的手肿得象大腿那么大,疼痛难忍,好几天才消退,好久手上还留下许多黑印。之前,十九监区的恶警把林鸿滨、梁忠等八名法轮功学员日夜吊在空中迫害了二十天。平时恶警对他们采用多次关禁闭、毒打、体罚,如罚长时间蹲操场、不准洗澡等形形色色的残酷手段对他们进行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二零零四年大约九月至十二月期间,林鸿滨因坚持炼功被监区长张裕强警察叫来七八个犯人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用电棒电击了两个多小时。电棒电击后强行用手铐将林鸿滨铐在铁窗上,那时他的手脚肿胀的好大变形,伤痕累累在痛苦中挣扎的林鸿滨并没有放弃信念。恶警还连续15天不让他洗澡、不给睡觉,长期强行逼他从早上到晚上蹲在操场上晒太阳,如果不服从便叫来犯人对他拳打脚踢。

由于不服罪,警察经常把林鸿滨调换监区折磨。二零零五年六月下旬,法轮功学员梁忠因不配合邪恶之徒被吊铐四日四夜,法轮功学员陈锡耀被陈副监长用电棍电后又被卢副监区长殴打。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八时,法轮功学员林鸿滨被韦监区长以不完成劳动任务为借口,强迫蹲在广场上暴晒太阳,并叫两名犯人看住不让他坐下。到了十点,卢副监区长叫来10名犯人在操场上当着众犯人的面强行将林鸿滨身上衣服剥光,并抢走衣服,后又到监舍强行拿走他的衣服九件,还拿走一份未寄出的《申诉书》。

在黎塘监狱,林鸿滨在入监教育大队、第三监区、第七监区等受尽各种各样的体罚虐待,还有长时间的劳动奴役,超强度的无工资劳动,每天必须劳动十多个小时,有时晚上还要加班到十点多钟。

林鸿滨说:“这么多年来的监狱生活让我真正看清了人间的善与恶,正与邪,深深体会到什么是人间地狱的痛苦与无奈。每当我想起我白发苍苍的父母亲渴望着我回家时,又想到妻子还在劳教所受尽折磨时和两岁孩子没有妈妈爸爸叫,没有得到父母的疼爱孤苦伶仃和外公外婆在一起时,又想到那么多善良的人遭受迫害时,我的心就像万箭穿心一样,痛着在流血。在那里每天都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真是度日如年。”

四、妻子陈晓再次被非法劳教所

妻子陈晓两次被劳教迫害,共四年,期间被强迫做奴工;非法洗脑数次,最长一个半月,搞得生意做不成,儿子无法照顾。

因在家常受到公安部门的干扰,人身自由受到侵犯,陈晓被迫离开家,到北京上访被绑架,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被非法关押在北京驻北海市办事处,非法拘禁四天,被劫持回北海,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610”闯进家里,绑架林鸿滨。当时,陈晓也被一同上门的警察打断了手臂,推上警车押走。后来“610”发觉陈晓手伤的很重时,他们怕承担责任,直接把她送到北海市人民医院就不管了,父母自己花了四千元医药费。当第三天复检时才发现医院档案室、归私人保管的手术前X光片被公安人员私自取走。

陈晓说:“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丈夫又被劫持去坐牢,母亲于十月二十四日被劫持去洗脑,祖母被吓得心脏病发作,于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去世。我父亲要上班,我手臂当时活动不便,家里剩下一个刚满一周岁的儿子没人照料,生意没法打理。本来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迫害得家破人亡,真是刻骨铭心啊!”

二零零三年四月,陈晓上街贴真相传单,被治安队员绑架,当场被打得面部都变形了,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她儿子只有两岁。

关禁闭:一次关十天,有的大法弟子被连续关两次。女队的禁闭室窄小狭长,里面只有一块石板当床,上有一块烂布絮,还有一个水龙头、一个厕所,铁门上有一个小窗口,禁闭室的顶上有可开合的监视天窗。进了禁闭室不给肉吃、无洗漱用具,卫生用品不一定有,有的人来例假了也不给卫生用品。冬天不让穿厚衣服,冻的睡不了。到了夏天,禁闭室里石板下的蚊子少说也有几百只,单那嗡嗡的叫声就吵得人无法入睡,更不需说蚊子的叮咬之苦了。

中共十八大前夕,以维稳为借口,在全国各地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陈晓与母亲谭泽帧相继被中共当局绑架至洗脑班非法关押,强制转化迫害。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政法委“610办公室”(现挂牌“维稳办”)的不法之徒,开两辆小车到陈晓自家开的服装店内强行将陈晓绑架至设在当地戒毒所内的洗脑班进行迫害。

当时林鸿滨为躲避中共迫害,二零一零年初一直流离失所在外,商店无人管理。

五、岳母谭泽桢二次遭劳教迫害

岳母谭泽桢五次被非法拘留,二次被非法劳动教养,劳教期间还被强迫做奴工,累计三年零九个月;强制洗脑三次,共三个半月;非法传讯、协查调查多次,每次都在二十四小时以上,由“610”、公安、国保实行车轮式审讯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之初,谭泽桢在北部湾广场炼功和与功友在家学法,均被绑架、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上京上访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她因为坚信大法、不放弃信仰被延期一年。

在劳教所两年间,谭泽桢受到恶警、夹控、值班等人辱骂、盘剥、殴打、惩罚等种种折磨。有一种编腰带的活很脏,整个人都被粉尘弄得黑乎乎的,显然对身体的健康有影响。一次在编腰带之后,谭泽桢用晾晒中的衣服滴下的水洗手和脖子,被值班看见,立即遭到斥骂和罚分。

广西女子劳教所形成了一套奴隶制度式的劳工盘剥,为了经济利益把劳务和解教(即解除劳动教养)挂钩,劳务做的多做的快可积分提前回家,做的慢不能完成定量的被扣分延期。在那里经常看到有人挂着输液瓶干活,因为狱警认为你发烧了,或者你如果生病了,可是你的手脚能动,你就要干活。

异常繁重、紧张的劳务使人的身体极度疲惫,精神极度紧张,加上恶劣的生活、劳动条件,那里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令正常人难以忍受。而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发配到其它各个中队,处境艰难并且劳务压力很大。压给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劳务比别人更多,哪怕一秒钟不停的干,哪怕不睡觉不吃饭,也是不可能完成的。恶警胡说,你们是超常人就要干超常的活。干得慢的时常遭到侮辱谩骂,完不成任务时不许洗澡、不许睡觉、罚分延期,或者站在操场上日晒雨淋的“反省”。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中秋节之前,谭泽桢与另外三名法轮功女学员包下一辆面包车去探视身陷冤狱的亲人,不料,快到合浦乌家镇时,车被一群人截住了。这些人竟是警察,为首的是北海610头目韦宇江,他们全部穿着便服,黑压压一片不知有几十或百来人。司机吓坏了,不知所措,这些便衣竟然把四位妇人绑架,其中一名身穿红衣的便衣,粗暴的反扭谭泽桢的手臂,被施暴的妇女问他姓名,不答,又问及周围的便衣,全都推托说不知其名。当被指其言行象土匪时,其说:“我就是土匪,你能怎样?”随后把四位妇女劫持到派出所,她们说:为何劫持我们?我们不违法不犯罪,而恶警却说:你们去哪里都要报告。那么抓人的原因就是“没有报告”吗?可是向他们索要“离开当地需要报告”的文件和通知,却没有。审问、恐吓了五个多钟头才放人回家,既不允许她们继续前往监狱探望亲人,也不允许她们乘坐自己雇的车回家,而用警车把她们拉回去。一次中秋的探望就这样于中途夭折了,妻子和老母亲的期盼终落了空。北海市610办公室,国安如临大敌,劳师动众对付四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着实令人费解。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六十二岁的谭泽桢在北海市海角路水产公司门前电灯杆上贴“法轮大法好”传单被海城区中街街道办事处苏进忠绑架。随后,市公安局海城区分局国保大队不出示任何手续强行违法抄家。次日,谭泽桢老人被非法关押在北海市第二看守所,只口头通知家属“拘留10天”。

七月八日上午十点半钟,谭泽桢家属即前往北海市第二看守所接人。看守所值班负责人说,十点钟左右,谭泽桢被办案单位接走转南宁(广西女子劳动教养所)去了。家属问,是哪个单位办的?答是北海市东街派出所。家属到北海市东街派出所要人,派出所负责人说他们是协办单位,主办单位是市海城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家属即去市海城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要人,但上、下午都找不到国保大队办公的人。

七月九日,家属又去市海城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要人,他们给一通知书,声称根据《劳动教养试行办法》第十条第(四)项第十三条的规定,北海市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以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七日晚谭泽桢在市海角路水产公司门前电灯杆上贴“法轮大法好”传单为由,对她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

在广西女子劳教所期间,谭泽桢因不承认罪犯的身份,点名不答“到”,和队长说话时不下蹲,于是那段时间每逢点名后便被捆绑在床架上,多次捆绑后造成呕吐不止才不绑了。

谭泽桢被非法劳教期间,老伴每月都拿出她部份退休金给她在狱中使用。没想到社保局有文扣发法轮功劳教人员的退休金,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也不得跟其他退休人员一样增加退休金。而在她出劳教所之后,需要办理续领退休金手续时,却声称要先补交齐所谓多领的八千多退休金,否则不予办理。作为市百货公司退休职工的她上京上访、被非法劳教后,市610还与公司领导来找她老伴,声称要交五千元对她的教育费。

在这些年的迫害中,谭泽桢也被剥夺了作为国家公民的人身自由权、信仰自由权、知情权、探视权。在她被劳教迫害期间,不允许亲人去探视她;还有,在二零零四年七月,她和其他几个功友的亲属一同租车去广西黎塘监狱探望被非法劳改的女婿和功友,也不准探监,还遭到了隔离审查,搜身拍照、做笔录,搞了一天没有见到亲人。当时主要负责人是北海“610”韦宇江。

六、岳父陈龙超所遭受的迫害

岳父陈龙超,个体经营者,诚信买卖,热情待客,生意较好,一家人生活的和睦、幸福。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却毁了这个幸福之家。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轮功以来,每当有什么“大事”,或敏感日子,“610”都会来所谓“关照”陈龙超家,通知陈龙超不要外出,不能做什么事情,居委会领导也亲自登门问这问那,就连新年贴什么对联都悄悄来察看。有一年,发现内容不合他们心意,就在晚上派人爬上阳台将春联撕掉。“610”、国保、公安绑架法轮功学员,结伙闯宅抄家都极少穿制服,也不出示任何证件。陈龙超说:“亲人被绑架之后,都是我们自己去打听其下落的,至于拘留书、判决书等法律文书极少接到,或过后由他们口头通知,搞得我们真是心无宁时,家无宁日。”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共邪党“十六大”,谭泽桢被绑架去办洗脑班。当时北海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和派出所来抓人,陈龙超的母亲被惊吓得摔了一跤,腿当场摔瘸了,从此再也起不来床,老人几年来惊吓出了心脏病。谭泽桢一个月后从洗脑班回来,老人仍躺在床上还剩一口气,但不出多少日就去世了。

陈龙超说:“ ‘610’闯进我家绑架我妻谭泽桢时,在万分惊恐中,我的母亲不幸摔倒在地,造成严重骨折,卧床不起,不久就离开人世。”

在这场迫害中,陈龙超还被剥夺了作为国家公民的人身自由权、信仰自由权、知情权、探视权。

陈龙超说:“因我家四人炼功,三人曾被枉判劳教、劳改,有时三人都关在狱中,我天天都挂记他们的安危,日日企盼会见日到来。但按监狱规定的日期探监也得先向单位领导报告,等待上级批准。有一次虽然单位派人随同监视我行动,可是仍不能会见。这是对炼功人家属的严重迫害,是对法轮功群体人员的极大侮辱、极大犯罪。

“我妻子在被非法关押在广西女子劳教所期间,劳教所经常找借口,以其表现不好为由,取消家属每月可以在规定安排会见一次的机会,不准我们见面。公民应有的知情权、探视权全被剥夺,从北海到南宁,每次探监要花一整天。为早点排队办手续,连饭也顾不得吃,有一段时间我家三个亲人都在南宁劳教所,但劳教所一个也不准我看。”

二零一二年底,一天下午,“610”又闯进陈龙超家绑架他女婿林鸿滨,一看他不在家,就很不高兴,陈龙超讲了几句,就触怒了他们,那头头就下令将陈龙超推上车,拉去洗脑。

“610”洗脑班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炼功人的重要手段。洗脑班由市政法委领导亲自督阵,还从外地聘请来所谓诬陷法轮功有经验的所谓“老师”。陈龙超被非法关押在单间,由所谓的“老师”三班倒对他强制洗脑。就是不停地放那些诋毁法轮大法的录像,读那些所谓的批判文章等,还威胁说,不转化就送去劳教。整天强制洗脑学习、批判、写体会揭批等。陈龙超在那里被非法关押洗脑一个月。

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晚,市“610”、公安局、广电局一伙十多人非法闯入陈龙超家,强行拆除请人安装的新唐人电视台的卫星接收器。

陈龙超二零一五年八月控告江泽民说:“十六年来,我家被非法抄家二十次以上,抢去《转法轮》等法轮功师父著作若干,抢去二十一寸彩电、碟机、音箱等物资一批,甚至连个人的手机也被当成作案工具被610非法没收。”

更让他难过的是,陈龙超的母亲因亲人遭绑架在惊恐中离世,年幼的外孙儿眼见父母被迫害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

七、漂洋过海澳洲团聚

林鸿滨和陈晓从劳教所、监狱回家后,当地610政法委还是把他们当作犯人对待。警察经常晚上九、十点钟来敲门,要找谈话,把家人吓坏了,害怕再把他们抓走。林鸿滨上班610的人就到单位去找麻烦。每年都搞洗脑班把他们夫妇俩都抓去“上课”。

林鸿滨说:“从监狱回来后,我以为可以自由了,没想到我更像个犯人。由于政法委‘610’、公安警察经常晚上九点多十点钟睡觉时敲我家的门,要找我出来谈话等骚扰,把家里亲人们都吓坏了,害怕我被劫持。我上班他们就到单位去找我麻烦。每年都搞洗脑班把我们绑架、非法拘禁。我家被政法委‘610’、公安警察长期视为监控对象,搞得我们家没得安宁过。我的爸爸妈妈也为我提心吊胆的。让我感到在这个社会上没有立足之地的绝境。我是个合法公民,公安警察长期把我当犯人对待,我觉得对我太不公平了,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强身健体却受到社会的歧视和迫害。在这个权大于法的社会里我们投诉伸冤没门,律师不敢受理我们法轮功的案件,不敢伸张正义,害怕受牵连怕掉官怕报复等。人间真理正义在哪?我为这个社会感到悲哀绝望。”

林鸿滨感到这一切太不公平,于是他想到了逃出来。他没有开过船,但是通过看书了解到一点开船的知识,又通过朋友帮忙用他开淘宝店卖的衣服赚到的钱,买了一只废弃的小铁船。

林鸿滨说:“在二零一一年三月离开家人,在千变万化的汪洋大海里面,我感到自己如此渺小,但是我用智慧、胆量和毅力征服了一切逆境,九死一生中获救,得到民主国家真正的人权和自由。”“和亲人一别又是四年,我爸爸病逝也没有办法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妈妈病倒也没有办法在她身边尽孝,妻儿和亲人那种相思之苦,但是我现在不能回家去。”

至二零一四年,“610”政法委政保支队公安警察大约非法搜查陈晓家近20次,监听电话,长期跟踪家人和监视住宅。

二零一四年十月,在澳洲政府的帮助和支持下,陈晓和儿子终于得到了澳洲的移民签证。在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二日陈晓和儿子买了飞机票出国时,在广州白云机场边境检查处却被阻止上飞机,机场警察说她的护照在二零一三年七月就已经被取消,并在护照上面剪了一个角。陈晓非常伤心。当陈晓再一次申请护照时,却又被边境处警察拒绝。

二零一五年二月初,陈晓孤身一人铤而走险的到了异国他乡泰国寻求庇护。然后澳洲政府伸出援助之手,几个月后,林鸿滨与妻子陈晓和儿子终于在澳洲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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