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刚开始炼功师父就管我了
第一次参加晨炼,炼法轮桩法时因左臂有毛病抬不起来,用右手将左臂抬到位,不久就感到左肘处发热,后来越来越明显,就象被大太阳炙烤一样,但能忍受得住。炼功结束后我把这些现象跟同修说,辅导员说:“祝贺你呀,一炼功师父就管你了,你那地方肯定有毛病,是法轮在给你调理呢。”果然一周后左臂活动自如。
那时大法书很缺,找同修借了一本《转法轮》,同修说他也是刚请到书一遍没看完,要我第二天早上还给他。那时我家里五口人,儿子、儿媳、老伴都上班,孙子只有十个月大要我带,我每天带孙子、做家务很忙,白天没时间看书,等到晚上家里人都睡了才开始看书。
以前曾学过两种气功,只知道气功是治病的,“往高层次上带人”根本就没听说过。就象师父讲的:“真正高层次上的东西,在我们广大气功修炼者的头脑里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1]我对很多气功现象不明白,师父在书中都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我越看书越爱看,恨不得一口气看完装在脑子里。看完第六讲天已大亮,要做早饭、带孙子没时间看了,我又想知道书中师父还讲了什么,所以我就把书中后面没看完的大概看了一遍。早晨还书给同修时心里记着师父说的两句话“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1],“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1]
通过炼功,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跟老伴上街,我走路又轻又快,老伴落在后面赶也赶不上我,说我怎么走得那么快,是在飞呀。我的身心确实感到轻松快乐。
早晨大家集体炼功,晚上集体学法,白天带孙子、买菜做饭,忙忙活活,高高兴兴,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那是溶在法中的幸福感。
二、形势变了,修炼的心没变
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我是中共建政以来历次运动的见证者。我以前是受家庭出身牵连被打入另册,是被专制迫害的对像。当我看到电视不停的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内容,就知道中共又搞运动了。我跪在师父法像前给师父磕头,求师父救,我不停的哭。
不管中共的迫害多么铺天盖地,不管多么黑暗,但真、善、忍已在心中扎了根,我对大法从未动摇过。我为了让人们明白法轮功是被冤枉的,经常和同修联系,拿些真相资料到处发,放在居民住宅的门缝里,有时放在自行车筐里。有一次在一个小区楼道发资料被保安发现了,就跑过来大声吼着:“干什么的?!”我身轻体健,跑过一片荒地又跑進一栋楼,保安追来上下楼嚷,没找到我就走了。那时还是有点怕心,瘫坐在地上好长时间才回家。
我听说小区门栋要安装防盗门,要发资料就不方便了,我请同修赶快弄些资料来,那时资料点少,几经周转送到我手里,小区防盗门还没装,我就到各个楼道发放,后来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单位书记、小区片警、六一零人员一進我家门就一口咬定资料是我发的,要我交出剩余资料,把我家桌子拍得“啪啪”响,来势汹汹,他们还说挖地三尺也要找出证据。我盘腿坐在椅子上,心想我不能跟他们对吼,我慢慢的说:“我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你们要挖地三尺,你们挖吧,楼板也没三尺厚。”这时单位书记说:“这一带过去是他们的炼功点,每天早晨很多人炼功,说不定是别人发的啦。”他们没话说了,将桌子上的《转法轮》、《精進要旨》、mp3搜去,悻悻的说:“这事没完,以后还要来的。”后来他们也没来。
三、小住几日 多救众生
自从看了《转法轮》就记住了师父的话:“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这也是我多年来不畏艰险助师正法的动力。二零一五年六月明慧网登出诉江的通告,我联合学法小组同修起诉江泽民,带着同修到各个邮局投寄诉讼状,俩人進邮局办理邮寄手续,其他人在外面发正念配合,十几封邮件都顺利寄出,并都收到回执,其后也没受到任何骚扰。
十多年来学法小组平稳运行。学法点的同修家要拆迁,在没地方学法的情况下,师父及时的安排我们认识了一位刚从远处搬来的同修,在她家学了一年法,后来又回到拆迁同修的新家学法。学法小组的同修都参加了拨打真相电话,有几个同修多年来坚持发真相信,由开始你买几个卡我买几个卡,你买多少邮票我买多少信封的显示心,有求心,怕别人不知道的心,到现在大家不声不响的缺少什么一商量都分头去做,都抢着出钱,在精力和时间上付出,写出的信互相代发,形成一个坚固的助师正法的整体。
学法小组的同修经常几个人约时间出去讲真相救人。会讲的跟世人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不会讲的帮忙发正念或记三退名单,时间长了不会讲的慢慢的成熟了,基本都会讲了。
可近年来不修炼的老伴身体欠佳,多种疾病缠身,生活半自理,总是有事需要护理。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抱怨、烦躁或不满,还是把修炼放在首位,尽量符合常人状态的安排好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救人的时间。坚持每天学法两小时以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四个整点发正念不落下。以前和同修结伴出去讲真相,现在老伴离不开人,就不能和同修一起出去了。于是我利用老伴午休时间出去发真相信,坐车时给同车人讲真相。以前是儿子帮老伴买药,为了救人,我就把为老伴买药的事承担过来了,不固定在一个药房买药,在多个药房换着买药,能接触更多的人讲真相,就这样想方设法接触众生,每月也能劝退二、三十人。不管条件怎样,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是必须做的。
四、亲情难舍必须舍
师父说过:“整个人类社会,就是一个修炼的环境!”我利用现有的条件修去各种执着心。但也有守不住心性的时候,老伴躺着也不安静,一会这事一会那事,我都不能安静的专心看书学法。老伴很多自己可以动手解决的事情也喊我做。比如老伴四肢灵便可以自己穿衣服,他也要我帮忙穿;身子瘙痒换药自己可以换也要我换;被子蹬散了也要我帮忙盖,恨不得让我时刻守在他的身边。我想这不干扰我修炼吗?我不能把时间都给你呀。烦躁情绪往上顶,抱怨情绪往上冒:年轻时两地分居相距遥远,两个孩子我一个人拉扯,上班又忙着跟着机器转。你休假回家没事泡在水库中游泳,仰脖盼天黑。我忙得焦头烂额、你闲得不知怎么打发时间。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一起了,我身边却多了一个老孩子,烦人的事却很多,什么都要我照顾。我立个互助组还得互相帮助呢,你对这个家做了什么呢?越想怨越多。当心里不平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是大法修炼者啊,怎么变成了常人中的怨妇,任由常人的东西泛滥,被负面情绪控制着,必须跳出来。
我怎么能只想老伴不好的一面呢?老伴也有优点啊。那次我被绑架到洗脑班,不报姓名地址,第四天是他拿着装着药片的塑料袋找到洗脑班说:我和她相依为命,现在我病成这样了,你们不让她回家我也不走了。一个不善言语老实巴交的人,关键时刻敢闯洗脑班要我回家。且不说生生世世结的什么缘,就凭这点我也得心甘情愿的还啊。他给我造成的种种麻烦不正是修炼中要过的关吗?要是你好我也好怎么提高上来呢?当我心性提高上来了,老伴自己能做的事情也不喊我帮忙了。
我父亲因社会变动之故背井离乡,多年生活困难所致英年早逝。母亲千辛万苦把我们四姐弟拉扯大,临终时告诫我们:你们要互相帮助,别散摊。俗话说父母就象柴火绕子,把子女绑在一起,一旦绕子不在了,这捆柴就各自东西了。可是我们没有那样,这与孝悌之本的家教有关。更多的是从小经历艰苦岁月,妈妈的言传身教使我们彼此关爱从未红过脸,在利益面前总是你推我让的。虽然都是国企退休养老金很少,可对母亲的孝心却很多。母亲过世后这份孝心变成了彼此的关爱,不离不弃,仍然缠绕在一起。尽管四姐弟山南海北分别住在全国三个大城市中,十年才相聚一次,可现在互联网把大家围在一起,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都是八十岁上下,只不过退休后各自伸展了在不同领域的爱好,难免取得点成绩受到奖励、赞扬、捧贺,就发到群里手足分享,津津乐道的不行。这都是人中的享受,我当然看的很清楚,意识到这样跟他们亲亲热热的太浪费时间,我必须跳出来不能混同于常人。
在明慧网发表《所有大法弟子须知》通告前三周,我在群里说:哎呀,几天没上微信发生了这么多令人鼓舞的事,在此表示一一的祝贺,同时跟大家招呼一声,以后可能不会及时点赞,请大家谅解。也就是说在《通知》发表前我已意识到了自己不能混在常人堆里,于是果断的跳了出来。看到《通知》有正合我意之感。但真正彻底放下微信我却犹豫了,姐弟山南海北的就靠微信联系方便,更怕姐弟们想不通阻止我,所以没有及时删除微信。看了多篇同修处理微信的交流文章,更明确了微信对修炼人的危害,我先发个通知与约定时间群聊,跟他们说:我要退出微信,以后有事电话联系,你们打过来电话我不接,免得你们出话费,我回拨给你们,电话费我出。话没讲完,姐弟们马上群起而攻之,并让我必须说出为什么退出微信。我说:你们每个人时间都安排满满的,每天都很忙,可我比你们更忙,我老伴病着生活半自理,躺着一会儿这事一会儿那事,都是磨时间的事,但正事(他们知道我说的是大法的事)我也不能放松,这样一来我就得在睡眠中挤时间,每晚睡五小时,如果再看微信那休息时间更少了,我的时间都是精打细算的,不能随便浪费的,请你们谅解吧。你们都很爱护我,也很信任我,请记住我的话,我怎么说怎么做一定都是对的,我所做的事不只是为自己而是对社会乃至对人类都是有益的,请你们不要再议了,和以往一样尊重我的选择吧!
于是有说可以理解,姐姐仍带着哭声不让我退出。走出亲情还真有点撕心裂肺的感觉,但我毕竟是修炼二十多年的老弟子了,不能再犹豫了,毅然的跟姐弟们说再见。第二天打电话过去姐姐虽然还是想不通,但情绪已稳定。
只要我们信师信法,关难面前不退缩,总能过的去的。也就是凭着对师对法坚信的一念,虽有坎坎坷坷都是有惊无险平稳的走过来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