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村里的炼功点被迫解散了,炼过法轮功的人都被要求一一表态,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全村人都在议论纷纷,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后来听说全国各地有很多炼法轮功的人到天安门为大法鸣冤、讨公道,都被抓起来。十·一前后我们村还是有五名同修去北京请愿,都被非法关進县看守所。我们村因此成了重点,乡政府派人对我们在家的学员三天两头的骚扰,恐吓,给我家人造成很大压力。
我丈夫整天愁云满面,也没心情做生意了,还说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公公婆婆也嘱咐我说:好就在家里炼,千万别找事,这共产党要搞起运动来都是往死里整人。我知道全家人都是为我好,但身为大法弟子,在师父遭受诽谤、大法蒙难时不去说句公道话,良心也不安啊!元旦前夕我跟母亲说准备去北京上访,她说:师父对我有大恩,到死我也忘不了,我知道你咋想的,想去你就去吧,不用担心我。
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趁家人不注意,就和另一位同修步行离家出走,走到县城木料场时,被追来的丈夫迎面截住了,他边骂边把摩托车一推,摘下头盔就向我摔过来,我没来得及躲,就看见一个透明的罩一下扣住我,头盔砸在我头上只觉的蒙了一下,头盔却碎了。丈夫扔掉头盔,抡起拳头劈头盖脸的打我,我一点没觉的疼。他呼哧带喘的问我:回家不回?我说:你放我走吧,跟你回家我还会找机会去的。他一听,边骂边顺手抄起一根椽子打过来,一连打了十几下我都站着没动,还是一点不觉的疼,只听“咔嚓”一声椽子断了。他扔掉半截椽子,一脚把我踹倒,我站起来又被踹倒,干脆趴着不起了,这时忽然眼前发亮,抬头一看:是师父坐着莲花飘落在我面前!我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师父慈祥的看着我,我瞬间被一股能量包围了,忘了丈夫还在打我。丈夫见我不动弹了,带着哭腔喊我名字,还问:是不是我把你打死了?我站起来笑着说:我好着呢,有师父保护我咋能死?!他说:没死就好,跟我回家吧。我说:你放我走吧,就是跟你回家,我还会找机会去的,你能天天看着我吗?说完我就转身走,他急了,扶起摩托加上油门就照着我撞过来,我躲不及,眼看就要撞上我,就听“嘎嘣”一声,摩托停住了,咋弄也不走了。这时我才发现那位同修已不知去向。丈夫看已是夜里十一点了,只好打电话叫来了几个人把我接回了家。邻居们关心的说我:“就老四那暴脾气还能轻饶你?真担心把你打残了。”我说:“有俺师父保护我,一点都没疼更没受伤。”她们见我浑身是土,衣服扣子也掉了、袖子上还刮了一个大口子,就又撸我袖子又掀衣服的看个遍说:嗯,真是恁师父保护了,要不咋能一块黑青都没有。
大家走后我躺在床上想:今天我为啥没走成,是信心不够、还是自己不够理智?就听一个声音说:“这是啥,真疯!”我一激灵坐了起来,想到书中说:““真疯”往往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这个人根基非常的好,还得年龄已经很大了。年龄一大,要修炼已来不及了。根基非常好往往是带有使命来的,是从高层次上来的。”[1]我明白了:师父点化我、保护我,不仅仅是为了我个人能修炼,是因为我还有使命没完成。这时天花板上显现出一组金色的数字:100。我想了想,也不确定是啥意思。
第二天一早,婆婆就过来了,说来看着我怕我再出走。晚上她要用带子把我和她绑在一起睡,为了不让她担心就随了她。睡到半夜她说腰疼的不行了,只好解开了。第三天上午丈夫出门时把大门反锁了,说婆婆昨晚没睡好血压升高了,不能来看我了。我想得尽快走,不然老人也受不了。凌晨时,我觉的身体直往起飘,听到法轮在呼呼的转。我知道是时候了,就叫醒丈夫跟他说:我要走了,你别再拦我。你也知道师父在保护我,不会有啥事,完成我的心愿后我还会和你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他哭了,真的没起身拦我,但不给我大门钥匙。我想那就跳墙走。我攀到墙上刚要跳,三个孩子都哆哆嗦嗦的出来了,说爹叫她们拦住我,要不就见不到娘了。我叮嘱了孩子几句,想起师父的话:“回身心愿了 再来度众归”[2]。毅然跳了下去,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我一路飞奔着来到邻村坐上了公交车。到了火车站我连票都不知道咋买,正想打听,就过来一位老伯说和我是一路,我掏出身上仅有的五十元钱请他帮我买好了票,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火车过站时,乘警要逐个检查身份证,眼看下一个就该我了,我正想着怎么应付,就听有人喊乘警过去有什么事要处理,等乘警再过来时就去查我后面的人了。我心里谢着师父,迷迷糊糊睡着了,我被人喊醒时已经到站了。我从小是个没方向感的人,下车后晕头转向,身上只有两元钱啥都不够买,只好转悠着找到一户人家,敲开门后见一个男人在家,他问我要点什么,他把我当成讨饭的,我说:能给我点水喝吗?他接了半瓢水递给我,我一口气喝完了,谢过后问他去天安门广场怎么走。他问我去那干什么,我把来意告诉他。他说:知道我是干啥的吗?我这才看到墙上挂着的警衣警帽,他说:“我也不抓你,你赶紧回家吧。这里每天都在大批抓法轮功,你一个农村妇女能怎么样?”边说边推我出门。天黑了,我也没地方落脚,就找到一个放煤球的棚子坐下来。夜越来越冷,我盘上腿背师父的《洪吟》,顿时全身热乎乎的,不知啥时就睡着了。
醒来后天已蒙蒙亮,我赶紧从煤棚出来,一步一打听的走到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有很多警察在不停的抓大法弟子,有人刚举起横幅马上遭警察围抢抓捕、有人喊口号就上来一群警察拳脚相向。我正犹豫着该怎么做,突然象站在高处往下看:天安门城楼象农村乌烟瘴气的小庙,人民大会堂象大衣柜,人更象蚂蚁在蠕动……我明白了:人世间的一切邪恶都是很渺小的,在神的眼里啥都不是。
我往前刚走几步,就被警察拦住查问,还要看我的身份证。我说:身份证只能证明我是一个合法公民,不能证明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我就是来为大法说公道话的。我被带上警车,和很多弟子关在一个大院子里,然后排队登记。我听几个同修在商议该不该如实登记,有的说不能配合邪恶的命令,有的说不想牵连家人。我也考虑过这些,但是我离开家来到这里是想堂堂正正的向有关人员表明自己的心声。我如实作了登记,他们问我还有什么话说,我说:我要亲自写下来。他们给了我一支笔,我写下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师父慈悲伟大!”
第三天,县里来了三个男警察接我回去。回到当地后,我被单独关進一间屋子里,刚坐稳就進来一个穿着便衣的男人笑着问我说:“你是干啥的?”我答:“炼法轮功的。”我话音未落,他一个巴掌扇过来,接着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在我的右肩上。我还没醒过神来他就出去了。我一摸,这几天一直在疼的大牙竟然不疼了,右肩部热乎乎挺舒服,打那以后,牙疼、肩周炎就没再犯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女警提审我,她黑着脸不耐烦的说:又是个痴迷者,跪下!我没跪,笑着说:人民警察不是“立党为公 执政为民”吗?我这个人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民以食为天,先让我吃饱再说。她欲怒又止,示意一旁的女警出去了。很快女警拿着两个烧饼夹菜回来给我吃,我说:谢谢,你会得福报的。我正准备给她们讲真相,来人找她,她只简单问了我几句话,就让我上车走。
我進看守所时,警察甲要把我的腰带、鞋带收走,我说:这些都收走了,我们出门时手提着裤子、拖拉着鞋,这是啥形像?他憋住笑说:收走这些是怕你们自杀。我说:你听说谁用鞋带自杀的。我们又不是罪犯,这是在侮辱我们人格。他笑了说:鞋带留给你,可别叫别人看见了(后来,他帮了我们许多)。当时看守所已经关了很多大法弟子,不少人不断遭受毒打、谩骂、刑讯逼供。同修被提审回来时,有的被打的身上青紫,有的面部肿胀,有的被灌辣椒水,有的被折磨得神情恍惚,但同修们都从中体会到了师父为弟子的承受和付出,她们流着泪讲述的每一件事我都感同身受。虽然身陷牢笼,但我们内心是幸福的、是神圣而无畏的。我们互相照顾,互相鼓励,善意帮助里面的犯人。那些犯人感慨的说:你们法轮功都这么好,却被关在这里真冤枉。我说:我们的师父无私的传法教功,使全国上亿人受益,人们身体健康道德回升,给家庭和社会带来多大好处,还遭恶人诬陷迫害,那才是千古奇冤 。犯人点头说:跟你们比起来,我受的冤也不算啥了。
我们都知道正念来自于大法,只有学法才能破除怕心和执着,但却没有大法书。有几个会背法的同修就主动背给大家听,不会背法的同修就用心学。通过背法,同修们正念足了,大家商量着如何开创集体炼功环境,同时向监管人员讲真相、救度这里有缘的众生。我们利用提审、放风、劳动体罚等一切机会向接触到的人员讲大法的美好和神奇,讲邪党如何造假、诬陷、欺骗民众。大部份监管人员对大法有了正面认识,对江氏集团的丑恶行径愤慨而无奈,有的暗地帮助大法弟子传递经文,环境逐渐好转,但仍有不明真相或为了名利而丧失天良的人,依然仇视大法和大法弟子。为了反迫害,我们集体绝食三天了。
凌晨炼功时,我们十几个人刚开始炼,他们就隔着监控喊骂。我们不予理会继续炼,他们就气势汹汹的闯進监室,逼着我们脱掉棉衣只穿秋衣裤,连推带搡的把我们赶到院子里。大吼着要我们跪下,而且还要跪直。院子里到处是积雪,刺骨的寒风夹带着雪花打在脸上、身上,一会儿手脚就失去了知觉,冻得牙齿咯咯响,他们却在幸灾乐祸的嘲笑。为首的那个人恶狠狠的逐个问同修:还炼不炼?回答:炼。他伸手就扇同修两个耳光,再狠狠的踹上一脚,嘴里还骂着。轮到我时,我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他一怔,扭头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体弱的同修栽倒在地,被他们拖回监室。我感到自己只剩心里一口热气,全身都僵硬了,再这样下去能证实法吗?我开始背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3]。瞬间一股热流从头顶灌下来通透全身,舒服极了!我立刻对同修们说:快背法,师父在保护我们!同修们都一起背法,一点也不觉的冷了。过了好一会儿,那些警察们从屋子里钻出来,看到我们个个很精神,惊奇的说:怪了,冻了你们这么长时间竟然都没事。难道你们师父真能保护你们?我说: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只是你们不相信。他们几个心虚的说:都回吧,我们也治不了你们了。
过了几天,另一个监室的同修也开始集体炼功,警察们更紧张了。那天我们正炼着,進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就拿警棒打我们,吓得犯人赶紧蒙住头不敢看。他们边打边往外推同修,却让我留在屋里。我想我不能置同修于不顾,就大声喊他们给我开门。一犯人说:别喊了,少受一回罪吧。终于门开了,我冲出去追上了同修们。我们被赶到操场上,为首的黑大个警察大叫:都给我跪下!大家都跪下了,他恶狠狠的喊:还炼不炼?没人搭声。他更火了,说:“都哑巴了是不是!”然后发疯似的逐个扇同修的耳光。这时我的膝盖象针扎一样疼,我知道不该再跪了,我是大法弟子,只能给大法师父磕头,给恶人下跪不是自取其辱吗?可是我要站起来会不会招来更重的体罚?我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问师父:我该怎么办?忽见天空出现一个亮点,越来越大,“唰”变成一行金色的大字:“无私无我 先他后我”,我悟到:我应该制止恶人行凶,这才是真正为他好,也在减少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立刻站了起来,黑大个跑过来吼我:你咋站起来?我说:我是大法弟子,师父说:“得法即是神”[4],你见过神给人磕头的吗?神要给人磕头那不折人寿命吗?我不想折你的寿,想让你活个大岁数,所以就不给你跪了。他怔了怔,嘿嘿笑着说:“听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愿意听。算了,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都起来吧,往后我是不管你们了。”我想:我能有啥面子,都是师父慈悲保护弟子。从那以后,再炼功就没有集体被罚跪的事了。
新年前夕,警察让我们看电视,说是给大家解解闷。里面正在播放“天安门自焚”。他们想借此利用歪理邪说、恐吓、亲情等一切手段动摇大法弟子的正信,逼迫我们写“三书”,好邀功请赏。有部份同修被迷惑了,或因思念亲人、或是怕被劳教、判刑等给亲人带来更大的痛苦,违心的写了“三书”。我看到她们写后痛苦万分,夜里常常蒙头大哭,说对不起师父的救度。警察们费尽心机的把那些产生动摇的同修集中关在乙号监室,好利于他们做“转化”。我听说后就想办法接触那些同修,可是苦于没机会。那天我们在的监号和乙号的人在一起洗萝卜,周围都是警察监视,不让我们搭话。我瞅警察放松时就抓紧和同修聊几句,可觉的效果不够好。收工后我们排两行队往回走,我快速站到乙号队后面跟着進了监室。同修们见我進来又惊又喜的不知说啥好,也有的不敢和我说话。我坐在炕沿上,感到体内能量强烈的向外扩展,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更觉的责任重大了。我把要说的话倾心和大家交流并相互鼓励,大部份同修明白了为什么不能写“三书”,哪怕是违心的都不符合法。说的差不多了也正好到了开午饭的时候,门一打开我就冲了出去,值班的警察惊慌的看着我就要喊人,我小声对他说:“别吭声,对你不好。我反正住在里面也不怕啥,你值班没负到责任是要挨训的,别给自己找麻烦。”他一听有道理就没敢吭声,赶快把我送回了原号。同修们见我回来又是一阵惊喜,正担心我出了什么事呢。
为了转化我们,警察又出新招。腊月二十八,是县城大年集会,警察把监号里的同修拉出去游街示众,还不准穿厚棉衣、不准戴手套。她们脖子上挂着“牌子”,被五花大绑的赶上卡车,警察们拿着枪,象押送罪犯一样对待她们,不准抬头也不准说话。她们看见下面的人群中有自己的亲朋好友,更多的是嘲笑麻木的眼神。凛冽的寒风吹的她们鼻涕直流,她们就往肚子里咽。回来后我看到她们嘴唇青紫,手也冻僵了,但大家还是乐呵呵的互相鼓励。大年初一,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有的同修想起家人很难过,有的心情很沉重,我想只有法能使大家稳下心来,就背诵《真修》,师父功身从墙面上显现出来,表情凝重,一会儿又消失了。我流着泪接着背诵:“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的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進天国吗?”[5]同修们听着会心的笑了,大家拿出仅有的食物摆放好,一起跪下来齐声说道:弟子恭祝师父新年快乐!
月底,丈夫第一次来看我,警察给我摘掉了手铐脚镣,还说不能让丈夫看到我的手。丈夫来了,三个孩子也跟着。我看他头发也没理,眼里布满血丝,嘴唇裂了好几道血口子,孩子们泪眼汪汪的望着我,我不由得一阵心酸。他哭着说:“你不在家,知道我和孩子咋过的吗?别人过年都是高高兴兴的,我连屋门都没出,我没脸见人啊。你说个不炼了回家吧,只要你答应,我花多少钱赎你都行。”他说着突然把燃着的烟头按在我脸上,我没躲开,对他说:“我知道你有一肚子怨气,咱全家人都得到师父的保护,你也清楚,现在师父被冤枉我怎么能坐视不管?!我想跟你回家过日子,但也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更不能放弃修炼大法。”丈夫一听,从地上拿起一块砖头就想砸我,被警察甲拦住了。他又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被人掰开手后一缕头发掉在地上。三个孩子吓的大哭,我安慰着孩子们,大女儿很懂事,哄着弟弟妹妹走了。一个年岁大的警察红着眼眶把我拉到一边说:你怎么不躲开呀,就站在那让他往死打?我说:“他憋屈成那样,到哪去找说理的地方?”他叹了一口气,揉着眼睛把我送回了监室。
同修们看到我脸上被烧出一个疤印,有点埋怨我丈夫心狠。我说:这不都是江魔头一手造成的吗?几天后,“上面”来人视察法轮功“转化”情况,为了显示政绩,警察让我们配合说谎,就说我们是普通犯人,法轮功都“转化”后回家了。“上面”隔窗问我们:你们是为啥進来的?我说:我们都是为法轮功合法上访被抓進来的。他拧着眉头走了。这时我觉的手背一滑,一只手铐自动脱掉了。同修们惊喜的感谢师父,警察发现后拿起手铐看了又看,摇摇头拿走了。过了几天,一同修从刑事号转進来,我见她就问:”我们都吃不饱,你咋还吃胖了?“她说:“不是吃胖了,我的脸是被打肿的。”问她咋回事,她说:“我拿方便面的红色包装袋撕成条,做成“法轮大法好”条幅挂了,他们就打我,还把我转進来。正好我还想你们呢。”
一天 ,几个警察拿着摄像机和报纸让我们学习,我一看都是胡说邪党如何对大法弟子动之以情、宽容大度、春风化雨等虚假内容,就说不学。他们没凶我,却跟他们的人说:行了。我恍然大悟:他们把我看报的场景拍了下来。我问:你们要干什么?他们说:交差。过了几天,又有一些同修被释放回家,还有部份不转化的同修被判劳教送走了。号里的人越来越少,剩下的同修面临的选择更严峻了。我们背法、交流,一致表示:不管结果如何,坚修大法到底。那天,几个警察又扛着摄像机把我叫出来,说给我录了像就放我回家。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上次干了什么,但这次我一定不能配合他们。我一直背对着摄像机,他们拉扯我我就跑,他们就追着拍,折腾了一会儿他们累的都冒汗了,就说:你就给个正面照吧,让你说大法好行不行?我背着脸说:“我就是说了大法好,你们把我的声音抹了,换上你们想说的去骗人,是不是这样?”他们面面相觑,回答不上来。我一看说对了,就跟他们说:“你们死了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们拍成。”为首的丧气的挥挥手:“那就等着劳教你吧。”
四月三号,牢门打开了,警察跟我说:快收拾东西吧,送你去劳教所。我没多想,收拾好行李就往外走。出来一看,我丈夫在等着我,我问:你咋来了?他兴奋的说:“我来接你呀!”旁边的几个警察笑了:“接你回家呢。还不快走!”我也笑了,有两个警察眼里噙着泪花和我挥手告别。
路上,丈夫说:“真没想到你能出来,都说要劳教你。”我说:“有师父保着我,他们说了不算。他们找你要钱了吗?”他说:“交了六、七千。”我们很快到家了,一下车婆婆哭着抱住我说:“可回来了,看你瘦成啥样了,我天天数着指头盼你回来,整整住了一百天啊!”我猛的意识到临走前看到的“100”指的是这个。
修大法二十年了,我最大的感受是,今生能得大法是我前世有缘,能修大法是我今生有幸。我能从巨难中平安走到今天,没有师父的一路保护是不可能的。过程中我有迷茫,有艰辛,但更多的是喜悦和感恩,还有作为一个大法弟子的责任和荣耀。我还有很多没有归正的人心、观念,还需要在大法中清洗、锤炼。师父说:“真心希望我的大法弟子都能圆满!真心希望世人都明真相、认清历史定给人类最大的恶魔、邪党对中国人对全世界的毒害、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走出这历史上众生最大的“劫”,真心希望众生都能得救!”[6]愿我和同修们都能共同精進,救度更多的众生,圆满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访故里〉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广度众生〉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谢谢众生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