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中我喜得大法
我是原棉纺厂退休职工,今年七十岁。厂里的人都知道我的命苦。年轻时,我和丈夫的关系一直不好,他经常对我大打出手。两个孩子出生时,他不闻不问。我在国营单位,他在城关区的一个小企业,工资没我拿的多,出于妒嫉,他总是处处整我。什么家务也不干,我上完夜班,他白天不让我睡觉。
一次夏天,我下中班,准备在厂里宿舍休息,他打电话让我回家,我说下班已到晚上十一点,还得洗澡、洗衣服,洗完就到十二点了。尽管我心里不愿回去,但洗完后,我还是骑着自行车往家赶。走到半路,他也骑车找来了,一看见我,他就下车用脚踢我的车子,动手就打,理由是我答应回家慢了。
另一次也是下中班,我在半路上被他截住,上来就打,我大声呼救,很多人跑出来劝架,因为那儿是他单位附近,他一看有很多认识的人,就罢手,我才免于一顿毒打。
我身体不好,本来工作就是三班倒,很辛苦,而且一到换季节时,就低烧不退,烧的心里很烦躁,吃不下、睡不着。发病时,住院一个多月也没有效果。西医看不好就换中医,结果吃中药把人吃胖了许多,也不起作用。身体不好、还要上班挣钱,养活两个儿子,丈夫三天两头的找茬闹事。
我心力交瘁,日子没法过,我常常想到了死。有一次,我实在忍受不了,就跟大儿子、小儿子说我想死,儿子们说,你死,那我也死!紧接着小儿子说:妈妈,那我今天的作业还做不做呢?我眼泪夺眶而出,娘仨抱头痛哭。那时,两个儿子一个十一岁,一个才九岁。好在公婆对我和孩子还好,使我还残存一丝活下去的希望,但这苦难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就在我人生希望渺茫的时候,厂里同事给我介绍了法轮功。
一九九五年正月十八那天,我放下所有的家务,推掉别人让我织的毛衣,正式走入修炼。第一次听师父讲法听到第八讲,第二天,我就开始发高烧,跟车间请假提前回家了。
回家就睡下,一晩上烧的不省人事,当时只有我一人在家,到第二天早上,发现嘴上都烧起了泡。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动,就试着撑,结果撑了起来。下床后,感觉自己全身轻松。接着吃了一碗白米粥,一个馒头,就去上班了。晚上打坐炼功时,根本盘不上去的腿,那天我盘上去,打坐很舒服,从来没有的一种轻松感。当时我就想,这么好的功法我得到了,再也不会怨天尤人,是大法让我重生,所以后来的学法、炼功,我都风雨不误。
打真相电话救度众生
我一生勤俭节约,不乱花一分钱。但是在用手机讲真相救人方面,我花钱从不算账,只要能救众生,钱就花的值。我的工资和儿子给的钱,只要手上有,我就会拿出来做语音真相。从二零零九年开始打语音真相电话,手机从开始的自动播放语音、但没有三退的功能,到后来有先放真相语音、再三退、再与对方对讲的功能,一直到今年,我做语音讲真相十年了。
时间长了,我很喜欢这一项目。因为我一打上语音电话讲真相,就象演员進入了角色,非常投入,不论碰到什么年龄、什么身份、什么态度的人,我都能得体的和他们通话。就象思维是打开的,真相源源不断的流出,我只是通过嘴巴把它说出来的感觉。针对不同的情况,运用不同的真相内容恰到好处。当对方听完语音后,我就问你同意三退吗?有的同意退,有的不同意退的就关机,我接着又打过去,因为邪党在电信方面加以严控,语音效果不太好。我就耐心再拨两次,直到他同意听。
有一次,对方接通了电话,不挂机也不说话,我就和她讲真相,我没有考虑对方听没听,只是慈悲的讲,当讲了十几分钟时,她终于发声了,和我沟通后,她答应了三退,并表示感谢。
一次拨打语音对讲时,对方舍不得挂机。开始因为他还没有同意三退,我只能耐心的听他说。他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讲了他的遭遇。我就对他讲邪党的残暴和贪腐,不顾老百姓的死活,讲它作恶多端,老天要灭它等真相,让他三退,对方同意退团了。但还是不愿挂机。我们接着谈,他谈他的家庭、谈理想、谈人生,就象是遇到一个久不见面的老朋友,将自己的苦恼一吐为快!谈了四十多分钟,我心想这得花多少钱啊!于是借口有事,他才依依不舍的同意挂机。
另有一次和人电话对讲,他也说和我谈得来,我们谈了很多:谈邪党的暴政历史、为什么要三退、谈三退大潮席卷全国、诉江大潮风起云涌。对方是个邪党党员,他同意退出。最后他问,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说不知道,他说,我是学历史的。
四、在邪恶的中心讲真相救人
后来由于邪党在电信方加以严控,语音效果不好,我就面对面和人讲真相。一次我给一个六十年代的大学生讲,他说我也不喜欢共产(邪)党,但怕它。我说任何一种东西不管它如何狠,总有一个东西能制服它。你看大象是庞然大物,但是小小老鼠就能制服它。老鼠跑到大象的鼻子里就把大象憋死了。现在有本《九评共产党》的书,就是制服共产党的,已经给它盖棺定论。
说完了,我也感觉奇怪,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小学才念了四年。其实大法弟子都知道,在修自己、救世人的过程中,师父一直在我们身边,只要我们有真心救人的一颗心,师父就会加持我们,智慧就会源源不断的打入我们脑子中。
二零零八年,邪党奧运会时,我在北京带孙子。当时北京大法弟子很多被非法关押,与我有联系的同修有的被绑架、有的被监控,环境恶劣。为了安全,他们把手上的真相资料都送到我儿子家,并嘱咐我每天发一份,说发一份比较安全。我想发一份太少了,我就开始发五份,后来发十份,再后来一次发二十份,大街小区都做。
开始发资料时,北京同修总是将以前的、过期的资料给我,从未给我新的资料。我能理解,我深知北京同修的不易。我就将那些资料上面,放上用红纸剪的花、寿字、福字等,再用透明的塑料袋装好,用双面胶粘在一墙上,很美观。让有缘人看到了拿走。
有一次跟一位环卫工人讲了真相,第二次我又对他讲,他说你不认识我了?之前给我讲过的,他非常喜悦的对我说:我看了你给我的资料,好哇,非常好!我也什么都好!话虽不多,却是世人明白真相、得福报后一种喜悦心情的流露。
路边一名修路工人,我对他讲共产党如何邪恶,法轮功是修真、善、忍的。他说:“我知道,我什么也没入,我知道共产党邪恶,南京大屠杀是日本人杀中国人,六·四是中国人杀中国人,它那么邪,我还入它干什么?”
小区民工在挖沟,我跟他们讲真相、让他们做三退。他们开玩笑互相推,我跟他们说要严肃的对待三退。有人就说要喝水,你给水喝就退!我在找不到水的情况下,刚好碰上卖水蜜桃的,我买了五斤送给他们,见我真心实意,他们八个人都高兴的报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三退了。
二零一七年夏天,有五个开大巴汽车的司机,接连几天停在我们小区法国梧桐树下歇荫,我就想办法要救他们。要救人就得顺着人的执著。于是,我买了五根冰棍分别送给他们,然后再一个人、一个人的讲了部份真相,劝退了三人。另外两人什么都没有入,我告诉他们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
还有一天的上午,与人讲真相,他说他的祖辈跟他讲,让他们的后人不要参加什么组织,将来会有大事要发生。他问我要东西看,有碟子也可以,书要看厚一点的。我忽然记起有两个同修给了我一本《九评》和一本《江泽民其人》。回家,我马上找到那两本书。下午,我找到那个人,将书送给他,并说,你看看吧,这两本书来之不易。
四、提高心性
一九九七年,丈夫从外地打工回家后,经常不让我去炼功点。早上我炼功回来,就被他劈头盖脸的骂,说我不该炼功。九八年有一天上午,他将我按在沙发上打,打累了就停。接连打了我三次,打完后,他叫我滚。
这如果是在修炼前,我会跟他干起来。修炼了,我明白了法理,知道是我以前欠他的,得还。我心平气和的跟他说,以前你让我滚,我就滚了,你又到处找,把我找回来。现在已到十一点要做午饭的时间,你考虑好,我是做饭还是走?我现在要走了,可能就不会回来。他突然说,你去煮饭吧,这次我轻松过关。从法中我们知道:有的人为了得法,生生世世吃了很多苦。我不就是这样吗?
在北京大儿子那里,两个孙子,大的要接送,儿媳没上班,在家除了带小孙子,其它的什么家务都不做。早上安静,我就学法,学到发完六点正念,就進厨房。儿子、儿媳、大小孙子吃饭时间都不同,吃的东西不同,口味不同。我就按照每个人的生活习惯做,大孙子不吃肉,我就按儿媳的要求给孩子增加营养,买肉和面粉换花样做着吃,儿媳吃素,要减肥,小孙子又喜欢吃肉,一日三餐都是这样煮几次。自己从来都没有吃过正餐。谁吃剩的我都吃。白天要挤时间,出去讲真相,晩上要炼功。不管我怎么忙,儿媳都不帮我,也不和我说话。我不计较儿媳不和我沟通,我把自己当作小和尚,烧火做饭的小和尚。
家里就是我修自己、提高心性的修炼环境。就象师父讲的:“他要不给你制造这样一个环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团和气坐那儿就长功,哪有那个事啊?”[1]
修炼了二十多年,我觉得愧对师父,我得到的与付出的不成正比,离师父的要求相差甚远,和做的好的同修也有距离。但是我有信心,今后会加倍努力,修好自己,多救人!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