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魔难中 师父把我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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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转法轮》一遍没看完,中共的迫害就开始了。我没有放下学法炼功。无论中共怎样栽赃陷害法轮功,我都认为他们说的都是假的。

在天安门广场上见到师父法身

二零零二年,一位在迫害前见过一两次面的同修来我家,说自己到天安门去证实法。我问她什么是证实法?她说就是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样,我也有了一个愿望:我也要去证实法。

就这一念,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和小女儿去了北京。我们坐的公交车快到天安门时,我睡着了,听到一个声音说:天安门要到了,快醒醒吧,你不是要来证实法吗?我睁眼一看,是到了,赶紧下车。

到了天安门,我心里想着怎样证实法。我想起师父讲的一段法:“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1]

我心里跟师父报到:师父,不争气的弟子来晚了。就在这时,我看见师父的法身就坐在天安门城楼上,穿着黄袈裟,打着坐。我在天安门广场上倾尽力气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感到了证实法的严肃,大法的伟大,师父的无量慈悲。我发了一个愿望:我要和整体连上,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走上救度众生的修炼路

二零零三年初,当时我的身边没有同修,离我十里以外有几个同修,我开始走出来,是他们带我的。我们一起先在周围的村子里发真相资料、挂条幅、贴不干胶。后来去了我娘家那里,在四、五十里路外,那里没有大法弟子。我们担起了在那里救度众生的责任,感觉到很幸福。

后来两个同修被绑架了。其他同修离那里太远,而且大多数同修不会骑车,交通又不方便,靠步行没法做。怎么办呢?我想我就试一试自己一个人做吧。那时我的两个女儿正在上学,一个四年级,一个三年级。开始的时候,我让两个女儿帮着在离家近的村子做,后来她们害怕,我怎么说她们都不去了。小女儿还说:“我问你,你想不想当大法弟子?”我说:“想。”“那你就自己去做,这点事都做不了还想当大法弟子。”这样我就远远近近自己一个人做。

每次出发前,我都把饭做好放在锅里,告诉女儿自己回来热着吃。我还喂着一头猪,我把给它吃的东西放满,然后跟师父说:师父啊,弟子要走了,要去救度众生,我这个家就交给师父。就这样,我骑着自行车出发了,一个人走几十里路,有时到我娘家落脚,有时到其他亲戚家落脚。有时候在星期天孩子不上学时,我白天先骑车对不熟的地方转一圈,等到晚上我再骑着自行车出去发资料、挂条福、贴不干胶。有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八点钟,孩子上学已经走了。而我家那头猪,说来神奇,无论我什么时候回来,它都在睡觉。我在家时它很不老实,老是拆圈,可我出去做证实大法的事,它就不拆圈了,每次回来时它都在睡觉,都是师父帮我定住了它。

有一次到二姐家落脚的时候,我一進屋就看见满屋子都是人,都不是我们人间的装束,都是天上人的衣服。其中一人对我说:你发了救度众生的大愿,我们不来你能救了人啊!我心说:我也没跟别人说,他们怎么知道了?他说:你在天上是谁我都知道。一晃神,我发现屋子里没有那么多人了,就我二姐、我娘、我外甥三个人。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让我不要怕,其实师父都在看护着我,在我身边;还有天兵天将都在护法。

我一个村一个村的做着。碰着人了,我就发正念不让他们看见我。在农村狗多,叫起来就连起来叫,我就发正念让它们不要叫:我是来救你们主人来了,你要无条件配合我,这样你们也会得福报。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碰上警车,我就想躲起来,连车带人下到一人多高的沟里面了,我求师父救我,然后就扛着车子爬上来了。

在修炼之前,我是一个特别胆小的人,从没有一个人走过夜路。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为了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什么都不怕了。我一个人一直做到二零零五年,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娘和另外一名同修走出来了,我们就一起救度众生。再后来又有两名同修走出来,这样我们就分工做,他们承担了他们那里救度众生的责任,我就做离我近的村子。

在外地同修的帮助下,我也建立了资料点,也帮着镇子上的同修建立了资料点,到整体配合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做。

这个镇子有一个邪党纪念馆,一次邪党头子要来参观,我们整体配合,要把大量的条幅挂到山顶最显眼的地方。通往山顶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山顶上陡峭林立,就是白天上去都要小心翼翼,我们都是摸黑去,将横幅平平整整、壮观的挂上,两边再配上大条幅。回来的路上,也是边走边贴标语、挂条幅,到人多歇息的地方,就放一些真相资料。

有一次天黑,看不见挂条幅的树枝,我们就爬树,可是爬不上去。我就登着同修的肩上去,边说:“树啊,这条幅挂在你身上是救人的,你就让我上去吧。”那树枝就突然很明显的显现在我眼前,真是太神奇了。我和同修各自回家,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要经过好几处坟地,那新坟的花圈在黑夜显得更加刺眼,我很害怕,每次我都是背着师父的法:“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2]。

还有一次,我们在车辆最多的弯路边一棵树上挂上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条幅,上了山的人、镇子上的人,都能看得见。有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往山上去的时候,看到了这个条幅,一边走一边喊着:“看法轮功这大条幅挂的,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是我们两个女的挂的条幅,他们男人都没办法拿下来。最后那个条幅挂了几个月。

直到现在,每逢邪党“敏感日”,同修们就去挂条幅,我们就是要让“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大横幅飘在我镇的最高处。我们就是要让迫害法轮功的人知道,师父不可侮,大法不可辱,法轮大法弟子信师信法的坚强意志是压不垮的。

到现在,我们的资料点都在发挥着救度众生的作用。我知道都是师父帮弟子做的,帮着弟子完成洪誓大愿,时时都在弟子身边保护,保护着弟子。弟子叩拜师父,谢谢师父!

魔难中,师父把我托起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六日晚,我们母女俩准备要睡觉时,祸从天降,十五、六个警察闯了進来,一阵抄家抢劫后,抢走我的电脑和真相资料,绑架了我。就这样半夜三更在家里我被绑架了,剩下女儿在家里直哆嗦。

拘留所的非人待遇,使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昏了过去,被拉到了县中医院。从县中医院出来,又押到了拘留所,警察和狱医就溜走了。上大学没走成的女儿和上高中的小女儿到派出所要人,警察不但不放人,还拧着两个孩子的胳膊到公安局,疼得两个孩子哭成了泪人。警察说:“再来要人,把你们也抓起来。”我的八十多岁的母亲和大姐、大姐夫来要人,他们也不让见。

在被迫害期间,我看见很多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围着迫害我。这时我的脑子里出现师父的法:“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3]。我要正念正行,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讲法轮功真相,我就在他们打饭的时候,上到一个铁笼子最高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无条件放我出去!”一天三顿饭,我都这样喊,一连喊了五天。十方正神都听见,就这样,怪物不见了。

我四天没有吃饭,在第五天,十几个彪形大汉对我暴力灌食,而且加進了不明药物。整个过程中,我都给他们讲真相,开始他们不但不听,反倒哈哈大笑。

我求师父救我,心里想着师父,闭着眼睛想着想着,看到我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师父的两只大手把我托起,飞啊,飞啊,飞到一个大瀑布上。师父把我放下,我穿着一件红兜兜在瀑布上玩耍,后来师父牵着我的手去看仙女散花,又看到了天兵天将。后来师父让我回人间,我跪在师父面前:我不想回去了,人间太苦了,我要跟师父在这里。师父说:你还没完成任务,赶快回去。

在人间这边,我几次昏死过去了,我白天被灌食时痛苦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拘留所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第八天,几个警察抬着我塞進车里,把我拉到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可那里的人看到我都被迫害成这样了,拒收。警察又通过关系把我拉到另一个地方,那里还是不收,才把我拉了回去。这都是慈悲的师父为弟子承受了,我才又过了这一劫。

我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几天后,就回到了救度众生洪流中。

给劳教所警察、打手讲真相

在外地同修的帮助下,资料点正常运行,过了一段时间,我买了一辆摩托车,给救度众生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也节省了很多时间。

二零一零年,我被县公安分局和派出所警察联合绑架,在派出所被迫害了一天一夜,我被剥夺正常睡眠、罚站,导致脚、腿严重浮肿,腰、腿疼得无法忍受。我被劫持到劳教所。这里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每天早上五点半开始强迫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有时到午夜,不“转化”就加重体罚。被罚站,一直站到晚上十二点,导致我的脚、腿严重浮肿,腰、腿疼得无法忍受,上厕所蹲不下。我被折磨得出现了心跳加快、恶心、呕吐,晕了过去。即使这样,仍然被强迫背邪党的东西,我不背,经常被呵斥、谩骂、羞辱。

五月十三日,我们几个同修决定在早操时,人最多的时候,喊“法轮大法好”证实法。因为毕竟是在特殊环境中,当早操做完,大家要到食堂吃饭了,同修还是没有动静,再不喊就没有机会了,我没有看别的同修敢不敢,我就喊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个普教要动手打我,王姓大队长就说:“那个普教你干什么?”“她喊那个。”“喊那也不能打她。”王队长让别人都去食堂吃饭,让我留下不能走。她走到我身边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环境吗?”我说:“今天看见是你值班我才喊呢,因为我觉着你很善良,我利用这个机会给你讲真相,要不这样你还不给我机会。”

她听我讲了真相后说:“那我干这样的工作怎么办?”我说:“那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善待大法弟子就行了。”到了食堂,她给我安排了一个座位,对大家说:今天晚走十分钟,等着她吃完了再走。她又把我安排到全是大法弟子的车间。我知道都是师父给弟子化解了这一难。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我和几个大法弟子不配合干活,被打骂罚站。我被犯人推撞到墙上,又磕倒在地上,头被磕出一个大包,腿也不能站立、走路了。

过了一段时间,打我的普教要回家了,我想,我要救她,虽然她伤害了我,可她也是被蒙蔽的生命,我要给她讲真相。可是那个时候我腿还不能站立,我就慢慢的挪动着身子去找队长说理:“听说某某要回家是吗?”她说:“是,怎么了?”我说:“你看我身体都这样了,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要走了,谁负责?我不能让她走,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王队长一听就拍桌子,瞪眼睛说:“你想干什么!”我不被她所动,说:“我来的时候好好的一个人,现在都站不起来了,你们叫我以后怎么生活?我后半生怎么过,我做好人,真善忍没有错,法轮功没有错,你们要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时她气消了,找了两个普教把我扶起来,并把打我的犯人叫过来,还有她们三个队长都進来了,一共五、六个人。王队长说:你说怎么着,你说吧。

我就给她们讲真相,从法轮功是以宇宙特性真、善、忍为根本指导,一九九二年由大法师父公开传出,亿万修炼者获益无穷,身体健康,道德升华,讲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残酷、无理,违反宪法,告诉她们只要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弟子,就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对打我的犯人说:“阿姨希望你以后能做一个好孩子,学会善待他人,记住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做好人的。希望你能平安回家。”她说:“谢谢阿姨。”三个队长都说:“就为这个啊?”我说:“我是为你们好啊,希望你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

从那一天起,那些普教都说:咱们可要离她远点。我知道是师父给弟子化解了这一难。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我结束非法劳教期。狱警对我丈夫说:你们家里这个人我们不找她签字了,反正是白费时间,我们就代她签了。

回到家中,我丈夫给我五千元钱,说:“我不在家,这五千元钱是给你买衣服和调养身体的,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家里的钱等我有了再给你。”我知道是师父让他给我的,是让我救度众生建资料点的。

我通过学法炼功,身体一个月恢复正常,就投入了证实法行列中。

在新环境讲真相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我到了一个大城市。我想在新的环境里也要走出一条证实法的路来,我就回家拿两次资料。到了十二月,我和这个城市的同修联系上了。在师父的安排加持下,得到了她们的帮助与支持,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二零一三年,在她们的帮助下我又在那里建起了资料点,早市场、超市门口、路边、商场门口,也就成了我发资料的好地方。

我没有工作,经济上就靠我丈夫和孩子。那时候,我二女儿还在读研究生,经济也不富裕,我自己在家吃饭的时候,都是买最便宜的菜。我孩子和我丈夫回来吃饭的时候,我就做好吃的,我孩子给我买衣服的钱我都拿来做资料了,我的金项链都卖了,钱拿来也做了资料,因为我家的钱都是我管着,也没有给家里造成影响。都是师父看着弟子,不让弟子为难。

目前,我们这里的环境比较宽松,我能稳步的走在自己的修炼路上。师父最近几次讲法,更讲明了救人的重要性,时间的紧迫,我也和同修一样,妥善的安排自己的时间,走出去讲真相,救众生,用慈悲去唤回常人的良知。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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