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放下人情 清朗成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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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修炼二十年来,我在风风雨雨摔摔打打中走到今天,感受很多,回过头来看看,深切体会到了无一不是师父的精心看护与安排,师父的安排都是最好的,才能走到今天,弟子无比感恩师尊的佛恩浩荡!

一、放下情,认真实修

一九九九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我的修炼路上,放下人的情贯穿了我修炼的始终。

二零零三年,我与母亲同修一起发真相资料时遭人恶告,被国保、“六一零”人员绑架。他们当时问我们资料的来源,我和母亲都不配合,他们诱骗我说,只要说出资料的来源就把我放回。我当时心里就是坚定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绝不能出卖同修。我始终没有配合邪恶。

他们就把我非法关押到看守所。那时我的孩子不足两岁,我只要一静下来,对孩子的牵挂就象潮水一般涌来,好象听到孩子在哭,要妈妈。我给办案警察写了一封极具真情的信(那时还不会讲真相),诉说了我的苦处,希望他能把我放出去,趁他们来问我话时,我将信给了他们。他们看到后,也很同情我。三十七天后他们突然将我放回家。而我母亲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我被放回家的第二天一早,派出所警察打电话给我,说我母亲要被劳教,让我们去见上一面,车在派出所门口等我。我和丈夫立刻动身,当我们走到离派出所约五十米处,我肚子突然感觉很痛,脑袋中突然生出一念:以后见面不是一样吗?我决定不去了,并让我丈夫回了警察电话。就这样,师父保护我没上邪恶的当,因为后来得知我也被非法劳教,而且劳教决定书已到了劳教所,劳教所的人当时还问我母亲:为什么你女儿没来?

我的家庭环境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当时的邪恶因素非常多,世人对大法不了解,来自社会、单位、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的非议与不解,各种压力纷至沓来,这些无形的巨大压力,给我们的生活也带来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我丈夫,尽管他也知道大法对修炼者身心健康有好处,他还是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整个人慢慢的变了,性格也变的焦虑不安。

我与丈夫是谈了十年恋爱才结婚的。我是农村出来的女孩子,在我整个内心深处,一直保持着一种非常传统的观念,认为这个人就是我打着灯笼、认真体察着性格和各个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才选定的对像,相信是个永远可靠的人才结婚的。修炼前,我骨瘦如柴体弱多病,那时候丈夫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我、帮助着我。九九年得法修炼后,我无病一身轻,家人都有目共睹,所以那时候他还是很理解和支持我的。但如今面对突如其来的迫害和压力,他承受不了,尤其是他几个兄弟(大都是省市政府官员)对他的指责,说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加上现代观念行为与共产邪灵的带动与迫害下,丈夫变的很强势,没有了温情,变的横眉冷对,对什么都不如意。

我那时学法时间不长,修炼基础尚未打牢,九九年得法后,紧接着就是结婚、怀孕生儿子,买房,搞装修,各种人心没去,而旧势力却迫不及待的要修理我。丈夫的变化,孩子的拖累,环境的压力,加上要上班,我也变的对生活没有了勇气、没有了信心。好在,师父安排了同修及时帮助我、鼓励我,让我抓紧实修,做好三件事,慢慢的我又恢复了正常的修炼状态。同时也让我明白了师父讲的:“现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个最不可靠的东西。你对我好了我就高兴,你对我不好了情就没了,这东西能可靠吗?”[1]

二零零四年,当地资料点同修被绑架,我接任了资料点的工作。但由于同修不注意手机安全,后来我被跟踪、绑架。我被绑架的时候,因天黑并是在郊区,我怕连累同修,怕恶人搜出手机(手机里有几个同修的电话),我趁警察不注意,把手机扔掉了,并扔掉了资料点房间的钥匙及买打印机的发票等物。后来,警察搜身,什么也没得到。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出现头晕倒在了地上,他们只好喊来救护车把我送到医院。我不配合医院的治疗,我要求我的家属来。后来,家属也来了。医院床位很紧张,医院安排我到仅有一个床位的病室,我拒绝了。丈夫告诉他们我怕,里面大都是老人。就这样,我一直躺在大厅临时可推着动的床上。警察走来走去很不自在。我微闭双目,一天一夜我不吃不喝,也不出声。我上了一次厕所,是丈夫背我去的,我蹲了一会儿,女警也到厕所盯着,被我丈夫呵斥:厕所还跑了不成?请站出去。

我一直发正念,我想回忆一下师父的法像,顿然我看见了师父,师父显出了一个特殊的形像,重重叠叠的师父的头像,慈父般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信心大增,知道师父在保护着我。

第二天晚上,我被关押到拘留所。刚進大门,我出现癫痫病状(以前从未有过的状态),拘留所拒收,我又被送進医院。当晚,因不注意手机安全的同修及牵扯的五个同修被绑架。警察顾及不了我了,要医生盯着我。深夜医生多次来查看。第二天一早,我悟到,我没病,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赶紧走。我要丈夫背着我出病房,有医务人员的地方就背着,到没人的地方就放下我,赶快跑,一会儿就出了医院,上了我丈夫停在外面的车。但我丈夫迟疑,我说:你怎么不赶快发动车?他问去哪里?我说回家,他没动,我知道他有顾虑和压力。我只好说,那就回娘家。就这样我回到了娘家。不久,警察也赶到了我娘家,我赶紧睡在床上,这时师父又让我神奇的出现了病业假相,出现了癫痫的症状,他们看到了我的这种状况,当时也就没有为难我了。后来他们对我定了监视居住半年。

在这期间,有七、八个人长期跟踪监视我,邻居还告诉我,你平时讲话要注意点。他们还放了眼线。我丈夫面对左邻右舍、单位、亲朋好友的非议和误解造成的压力,变的夜夜不归,早上回来后也是恶语相向。当地“六一零”、单位、社区人员隔三差五来敲门,找我谈话。小孩有时也出现病业状态,上床就哭,我只能整晚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后来十七天不吃东西,总之干扰不断。我的怕心也在一天天加重,虚荣和面子也放不下,很多时候不敢堂堂正正面对,感到乌云压顶。当时脱离了整体,正念越来越削弱,读法也入不了心。后来听丈夫回来讲,他领导得到了内部消息,五一放假后会把我弄去洗脑班,如不“转化”会直接劳教。

我知道自己当时已没有足够的正念面对邪恶,回想师父讲的法:“家里有了苍蝇、蚊子,我们把它轰出去,安上纱窗不让它進来。”[2]我就问丈夫:邪恶上门,我们都不配合,行吗?他说:我只能配合,否则我饭碗会丢。晚上师尊点给我一个梦:我住的老家是个四合院,每张门上都挂着毛魔头,唯独一张边上的小门没挂,而丈夫坐着的长板凳上也是写着“党”字。我明白了,邪恶已经布满了我的空间场。如果我被邪恶带走,正念不足,后果会不堪设想。

我只想要好好修炼。我只能选择离家出走。可是孩子是由我亲手带大,才三岁多,当时还是邪恶迫害的高压之时,这一出走什么时候能回来?孩子怎么办?丈夫会怎样?我的工作会怎样?我要去哪里?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当晚流着泪给丈夫写了一封信,并交代了孩子的安排。我又当面告诉丈夫和婆婆:我命中有一难,我倘若坐牢,这样大家都难受,不如暂时先离开一步。就这样,我带着无奈做出了艰难的选择。在我离开家的第三天,当年判我监视居住的警察把非法劳教我一年半的劳教书送到我丈夫手上。

离开家后,我开始沉痛的反思,我为什么会经常出事?明慧网上有些同修正念那么强,而我呢?自己修不好,还让亲人承受痛苦,过不上平稳的日子,实在过意不去。大法伟大,师父伟大,我痛下决心一定要修出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

当晚我做梦看见了师父,我是个小孩,师父抱着我,我坐在师父腿上,我抬头仰望师尊,看到师父的整个脸那么干净,皮肤那么细腻,但在眼尾处,隐隐现出了两条鱼尾纹,我在梦里意念知道,那是为我留下的沧桑的纹路。梦就醒了。当时我悟到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也是在鼓励着我,我的选择是对的。师父讲过:“弟子们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3]

在流离失所期间,我来到一个正处于过病业关的未暴露的同修家,每天跟同修一起学法、炼功,没敢出门。十四天后,我做了一个梦:我担着一担谷,意念中知道,如果走侧缝只能救一个人,唯有走大道才行。我悟到,师父会有别的安排,我有别的使命。于是我告别了同修,去另一同修家。快到同修家时,碰到三个警察从同修家出来,面对面,我没有怕,立刻蹲下系自己的鞋带,警察没有认出来,擦边而过。

后来,我辗转来到一个资料点的同修家,同修很忙,除了做资料外,还有很多的常人工作要处理,我就帮着装订、切割。当时大的资料点被破坏,资料有些供不应求,当时同修做事心很强,学法少,日常工作更忙了。我由于自卑不敢问同修技术,怕同修认为我抢事做,其实我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做这些事。

一天,同修出了远门,我想做资料,然而我从没摸过计算机,同修的计算机处于休眠状态(打印机也是连接好了的),我一摆动鼠标,就亮了,不知弄了哪里,计算机全黑了。顿然我头痛,全身发凉,脚象踩在冰水里,那时是冬天。尽管我有身体上的这些感受,但是我内心稳定,一种意志让我继续研究下去。

开始鼠标不好使,不听使唤,一会儿就行了,我开始了测试打单页,正面,反面都顺利出来了,原来很简单,师父让我开智开慧,每按一键都正确,我也记住了一些关键的步骤,学会了打WORD文档和PDF版本的文档,《九评》和大法经文的做法,大册子和小册子的做法。我反复摸索,一直到凌晨三点。

第二天,同修回来,我告诉他,师父加持我,我一个晚上学会做所有资料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直称是奇迹。后来同修要去外地公差,决定由我一个人承担打印资料,他只负责進耗材。

在师父的点化下,我开始背法,一小段一小段的背,背的一字不漏后,再熟背六遍。一背就是三个钟头以上,悟到了许多法理,当背到第二遍的这一段法:“我想我传法的时间基本快结束了,所以想要把真正的东西给大家留下来,以便大家在今后的修炼当中,有法来指导大家。”[2]我控制不住的失声大哭,我感受到了师尊的佛恩浩荡,这个救人的大法博大精深,完全不是我以前懂得的那么肤浅。

加上我如饥似渴的读着每日的明慧文章,看着各种类型的真相资料,我的身心在发生着质的变化,已经明确的知道,真修弟子是我们的身份,有着义不容辞助师正法的责任和使命,所有的生命就是为这个而存在。宇宙中蕴含着这么大的一个天机。

因责任和使命在身,明慧网有大量的资料来源,我必须认真去选材,为适合当地的众生选材。有时候,我会把有特色的文章内容作登记,出自哪一期哪种期刊或哪种报,到时心里有个底,不同内容更适合不同职业破迷,所以后来我又多了一个寄真相信的项目。

我流离失所后,我所有亲戚的电话被监控,我娘家长期有人监控,那时资料点的门窗全部是关着的。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认识到了流离失所不是师父安排的路。可是我心里有种隐隐的难过,回家的日子好象遥遥无期。

一天,我拨开窗帘缝隙看看外面,正好看见丈夫的车,车上坐着一个女人,一看就非同一般的关系。怎么能是这样?难怪丈夫提出要离婚……我身上每个关节都松了,每根骨头都直不起来了,我崩溃了,失去了知觉。

两个多钟头后我醒过来。这时师父的法打入了我的脑海:“儿子不孝顺父母,下回倒过来,就是这样轮来轮去的。”[2]我明白了,原来是因缘关系呀,世人都是按照旧势力的剧本在走,我的意志不能垮,我生命的目地和意义和常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走的是师父安排的助师正法之路,我是谁,我就是大法弟子,丈夫的行为是假相。

在法理上理顺了,我努力克制自己,放下夫妻之情,放下自卑心、不平衡的妒嫉心、争斗心、自尊心等。逐渐的我恢复了正念,我在内心告诉旧势力:就算我有漏,我会在大法中修炼提高,与你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与丈夫离婚,这是我的选择,我自己说了算。大法弟子助师正法,也得正了自己的乾坤。

后来不管丈夫的表现如何,我都不再动心,他迷在红尘中,很可悲。我相信一切都只能会围绕大法来圆容。现在他对我的态度和对大法的支持也表现的越来越好。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过去了,我背下了六遍多《转法轮》,打下了一些基础。我悟到,随着正法形势的变化,资料点应当遍地开花,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是当前证实法的形式,我必须走出去,跟上师父正法進程,才能否定旧势力对我的安排。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母亲及亲人同修后,他们提出不同看法:现在形势还不好,前几天你单位来了通知,插在门上,说是十天内回单位报到,否则将开除工作,全国各地在开奥运会前绑架很多人。你在哪里都是做好三件事,在室内做资料,也确实有你做的事,又安全,你还到哪里找这样的环境呢?

因有多方面的顾虑,我听着也有点道理,但是内心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想法,矛盾重重。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密室,墙壁是浅铜黄色的,很厚的墙壁,我坐在一个藤椅上,往上飞,飞到高处,用拳头把墙壁捅了一拳,打了一个洞。

但当时我没悟到。那时虽然很想出去证实法,但疑虑重重。一次我一边打印资料,一边想着,突然打印机夹了一页纸,当时是打小册子反面,这一下继续打了两三页,这打出的两三页不就对不上号了吗?我迅速让打印机先停下,可是说也怪,出现了奇迹,不论我怎样查看,居然没乱码,而夹出的只打了单面的纸,也是一页重复的单页。这怎么可能呢?师父是不是在点化我,想这些疑虑都是多余的,不会出问题的。

我把师父的两次点化告诉同修,同修愿意带我一周出去两次,早上出去讲真相或发些资料、发发信息,忙一天,晚饭时候回来。其它时间在家里背法、做资料,效果很好。

一年后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特殊的梦:梦见几十个警察坐在超市的前坪,看着我从前面路过,没有警察理我,我身上背着的黑色真皮包的带子突然断了,怎么也接不上了。可能是因某些事很关键,我悟不到。由于处于魔难之中,师父慈悲的用梦的形式让我悟到、走正,推着我往前走,但我并不执着于梦。

不久,我讲真相讲到了警察的女儿,她把我们告了,我和同修被警察绑架。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心态稳定: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是得到宇宙中承认的,谁也不配迫害我。在拘留所,我把同监室所有的人都劝退了。警察扬言:你跑了,到处找你找到北京去了,一直没有找到你,这次抓住你就要重判了。我没信他的,师父说了算。警察来提审时,我身体又出现了严重的病业假相,严重缺钾,严重的心脏病之类的,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警察没办法,只好放人,让我家属在担保书上签了字,再出事罚款共四万元。就这样,三天后我就回家了,结束了我流离失所的生活。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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