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接触的同修中,今年都是第一次给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投稿。开始很多人都觉得修的不好,没什么可写的,后来我和同修A与大家交流,把明慧的法会通知的内容对大家讲了一下,不管修的好与不好,在师父的慈悲救度下,能没有要写的吗?最后大家在师父的加持下都决定写。
这里面其中还有一个因素,就是我们这些同修中,会打字的人很少,她们不愿给我带来麻烦,不愿给我增加负担。我对她们表示,没问题,我会尽力的。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等这件事情做完了,我才明白这次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一次提高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使我的许多执着暴露出来,并修掉它们。
一、修去怨恨心、记恨心、党文化
我先说说我写自己的交流稿的体会。在写我的稿件时,当写到我和同修B过心性关的情节时,我以为我和同修B之间的隔阂已经化解了,我的心已经放下了,但写着写着我的记恨心、怨恨心冒出来了,当时心里很不平静,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我想不能再写了。静下心来,我想,怎么会这样呢?向内找吧,这一找真把我吓一跳。我总觉得我还是比较能包容同修的,可是今天的事情一出来,我真得好好挖挖自己了。
以前我和别的同修有过不去的时候,很快都能过去,因为我没有为她们付出太多,这次和同修B过关,是我认为在她过关的时候,我为她做了很多,她不但不感谢我,还说了我很多不足,让我生出了怨恨心,我觉得这个心性关是我在修炼中过的比较大的一个关,挺触及我的。后来我通过多学法,向内找,经过了一段时间,自己感觉心里放下了,和同修B的相处也恢复到以前。今天的事足以证明我的怨恨心还有,而且还暴露出我的记恨心。这件事都过去几个月了,自己还这么耿耿于怀,这是多么大的记恨心呀,不行,我得修去这个心,我可不要它。
通过这次写稿件,还给我一个想不通的问题找到了答案,并找出了很严重的党文化。事情是这样的:
在与同修B过关的接触中,同修在过关中找到了自身存在的党文化,并清理出家中的邪党书籍和物品,因她行动不方便,前后两次让我帮她拿走清理,我有些不解,怎么两次都让我遇到呢?莫非我有党文化?当时也就没往深处想,清理那些东西也很费力,所以后来我才对同修B给我指出不足时,就想,为你付出那么多,不但不谢谢我,还那样说我,因此生出了怨恨心。
这次写稿期间,我正好听了明慧广播中的党文化特刊,同修的交流让我联想到自己还真有很严重的党文化,例如:强烈的自我,在和同修的交流中,总拿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别人,认为就我悟的好,造成同修的对我不理解、不认同,还有做事粗心、马虎、不认真,说话声音大,不拘小节等等也是明显的党文化的表现,找出了这么多党文化的表现,我恍然大悟,噢,原来师父利用我给同修B清理邪党书籍之事,提醒我要清理自身的党文化。真感谢师父利用这次写稿件的机会,让我暴露出来。
我因为和同修接触的多,可能为大家做的事情多一点,听到的赞扬也多,自己的欢喜心、显示心随之就强了起来,所以当我听到别人说我不足时,心里就不是那么顺畅,其实我太应该感谢同修B了。
就在今天写这个体会前,我突然悟到,我有很强的贪天之功的心,我平时做的一些事,那都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做的,我能做的了什么呢?我只是动动口、跑跑腿,还老想让同修感谢我,真是惭愧,在此,请师父原谅弟子。
二、修去证实自我的心、急躁心
同修C的稿件是最先给我的,她写的很多,我当时想,得赶紧给她整理、打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我住的地方不宽敞,没有合适放电脑的地儿,那时我的腿正出现不正确状态,我就坐在垫子上,把电脑放在板凳上,我为了让腿舒服点,就双盘或单盘坐在地上。
刚一给她打稿,我的埋怨心就出来了,认为她写的太啰嗦,一点事写那么多,我这个人是个急性子,恨不得一下就打完。正在这时,同修A找我有事,我就对她说了我的想法,同修A说;看看,你的急躁心又出来了,同修有自己表达想法的方式,她可能想表述的清楚一些,有她的用意,你不能按照你的思维做事。我猛然一惊,对呀,这不是师父在借同修的话在点化我呢。我得放下自我,转变观念。
心性一到位,我再打同修那篇文章,觉得文章写的真好,尤其在打完后,觉得文章写的太好了,不但内容好,还有一定的写作水平,有些词用的恰到好处,真是让我对同修刮目相看,看来是我太自我了。
而且在给她打稿时,我的心也不那么急了,但是速度还不慢,真是感到了师父的加持。
在给同修C打稿时,还出现了一件神奇的事,我拿到稿后,同修C说她的文章中引用师父的一段法,没有注明是哪篇讲法里的,她大概记得是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讲的,让我帮她查查,我说行。
在稿打到了三分之一时,我想我不能忽视了学法,先学法吧,同修说是师父二零一九年的讲法,我的正好把这篇给别的同修了,当时我刚好是按顺序学师父的各地讲法,就想,先学《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吧,当我学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段话,哎,这不是同修C在文章里引用师父的那段讲法吗?我当时就双手合十说:谢谢师父!我觉得太神奇了。
三、同修帮我提高心性
有一个学法小组的俩同修,我因为近期接触不到,就让别的同修捎去话,让她们写好了转给捎话的同修。后来,捎话的同修说同修D本来想写,但怕给我添麻烦,就不写了。我听后马上就找自己,是不是上次她写了一篇稿,我觉得她的稿件字太小,又是用铅笔写的,让她回去从新抄一下,而且还指出她的文章有写的不妥的地方。我想可能有这个原因,就想还是我去一趟吧。
等我见到同修D时,我说我来取稿来了,她说我暴露一下我的想法吧:我本来不想写,因为上次的事,当时就想,我以后不让你打稿了,我写了两篇稿,自己给师父读了以后,就烧了;当然我这些想法是不对的,你也挺不容易的。
当时我听完她这一番话,心里的滋味就别提了,真是又内疚又自责又惊讶,急忙说真对不起,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而且对你的影响这么大,我真是犯罪呀!嘴里还一个劲的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后来同修D把稿件给了我,我一看依然是那么小的字,还是铅笔写的(其实同修是很认真写的,字迹很工整),这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埋怨字小、铅笔写的心。回来后,我想自己太执着自我了,不站在对方角度去想问题。不注意同修的感受,仔细想想,同修D在单位是在厂办公室的,是单位的笔杆子,而且同修D法理清晰,悟性好,写的交流文章在明慧网上还发表过,平时对自己要求严。我这样做,给同修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呀,我就是一味的以自己的思维处理问题,认为自己打字不容易,你们要给我提供方便,还总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修改同修的文章,总之,就是太自我、太自私了。
想想我做这点事算什么,听听交流文章里同修们的修为,想想明慧网同修们默默无闻的为我们的辛苦付出,自己真是修的太差了。同修D这次真是帮我提高了心性。
在给同修D打稿时,也出现了一个神奇的事,我刚把同修D的稿件打完后,就把底稿给处理了,(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出于安全,手头不留东西,这里也有怕的因素)后来在校稿时,发现有一句师父的讲法不知是出自哪篇讲法,这才想起稿件最后注明了,我当时没看,就把底稿给处理了,当时非常着急,心想:我真是太粗心了,这是师父的法呀,这粗心的毛病真耽误事啊。
以前同修常给我提出我太粗心了,我当面接受,但心里没太重视,没想到因为粗心影响了今天这么严肃的事,我要是这样把稿件给明慧网发过去,得给人家添多大的麻烦呀,我以后可真得重视起来了,做事要细心、稳重,要严肃的对待修炼中的每一件事。
当我找到这些执着后,心里不再那么不安了。在晚上,我在打另一篇稿件时,突然脑子里出现一句话“第七讲杀生问题”,我马上翻开《转法轮》,翻到第七讲杀生问题,一眼就找到了同修D文章里引用师父的那句讲法,再一看这句法平时记得挺熟的,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我明白了这是师父看我通过这件事,找出我的不足,认识到了问题的严肃性,神奇般的告诉了我,我当时又是双手合十说:谢谢师父!这下我的心可踏实了。
结语
在这里我还想说说同修A,这次从开始和大家交流到完稿,同修A对我和大家的帮助都很大,同修A平时不用电脑,她能打字,但总也没打已经很生疏了,这次她为了减轻我的压力,就主动把自己的稿件打出来了,而且还让我不要着急,有她给我接着呢,而且在心性方面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在此我感谢同修对我的帮助。
这次我们这里一共有十一个人投稿,有两位刚刚参加学法小组的同修也写了。同时通过这次投稿大家找出了修炼中的不足,也激励了大家修炼精進的决心。想起来,我在这次参加法会投稿过程中收获最大,同时我也对师父的这段法有了切身的体会,师父说:“也就是说你们所做的一切,包括一小点事,都是给自己做,没有一件是给大法做的,也没有一件是给我这个师父做的。”[2]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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