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我曾多种疾病缠身,那真是有病乱投医,更严重的是,我身上还有附体,能给人家看病,因治好几个重病人,在附近小有名气了。但这只是光鲜的外表,背后的我被那附体给折腾的啥样子,那真是说不出的滋味,自己时常做不了主,被附体操控着给人看病,不看都不行,身心疲惫,苦的我都不想活了。
孩子们放暑假了,我把俩孩子送到他们的舅妈家去了,没想到俩孩子在那儿喜得大法了,来电话问我:妈妈让我们学法轮功不?我说:让,你们想学就学吧。
我们邻居都喜欢在大树底下喝茶聊天,就在我答应孩子们学法轮功之后,我眼前就能看到外形如白色的圆盘不停的转动(当时我没看过大法书,不认识那就是法轮),我就叫一起喝茶的邻居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可她们没人看的见,就说我:“看你说的、手指的方向,就象真有鼻子有眼真那么回事似的,可我们还是啥都看不着。” 打那以后,我就天天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飞快转动的轮子,就是下雨天,我还是能看到,忽远忽近在我眼前晃动,我不明这是咋回事,就求他们不要来吓我,不要老跟着我了。
孩子们回来了,见我就说:“妈妈你也学法轮功吧!”我问为什么。孩子们说:“你不炼法轮功,你就会死掉的。” “原来你们是怕妈妈死掉,好吧!妈妈炼。”我就跟着孩子们学盘腿打坐,双手向两边一伸开,可了不得了,从手掌心开始向外冒风,手拿回来没风了,双手再平伸出去又有了,我想是不是外面刮来的风,就起身把家门窗全关上,再做动作还是如此,好大的风。这时儿子说话了:“妈妈,是师父管你了,学吧!”
师父清理了我的附体
我找到炼功点,我们那里有文化的人不多,我文化不高,但认些字,在学法点上就成了专门负责念大法书的负责人。
师父很快就给我清理了我身上的附体,两个黄鼠狼、一条白蛇共三个附体,我看到白蛇非常不情愿从我身体离开,赶也不走。师父几次给它机会,白蛇还是不想离开我的身体,后来我(天目)看到师父在空中用绳子把白蛇头系个扣吊起,我还着急说:多系几个扣,别让它跑了。正在这时只见那白蛇很快就被斩成若干段彻底销毁了,多亏是师父把我从这么多年的附体折磨中解救出来,弟子的命是师父给的,我一直发自内心的非常感恩,感谢师父!
当我刚看大法的书时,我的天目就往起揪,往里顶,大法书封底的莲花在我眼前是跳动的,好看的无法言表,师父法身点化我把大伙带起来,我就听师父的话,开始一村一村洪法,我们的炼功点很快就有四十多人。
证实大法无所畏惧
中共江泽民集团出于妒嫉和害怕修炼法轮功的人数急速增长,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好多同修去北京证实法。因我是辅导站站长,当地政府人员把我叫去问话,我就一念:不管到哪儿,我都证实法。我见到他们会问:你们了解法轮功吗?我给他们演示一套一套功法,大声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我们手里没剑没棒,赤手空拳,这是不妨碍任何人的好功法,祛病效果最好,又不要钱,上那找这么好的功法?问话的人听了,看了,没说啥,就让我回家了。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就看见自己的元神仿佛去了另外空间,有一个大理石圆桌子上,放着蟠桃等各种水果,一个声音说:这是给你的,吃吧!原来是弟子做对了,师父奖赏我了。从那以后,只要我做的事符合大法的标准的时候,师父都会以这种方式奖励我。
从中共迫害那天起,我就时不时落无名泪。我不能在家干等着,我要走出去给师父讨回公道,还我师父清白,我铁了心就是要去北京证实大法。联系上的同修说她割了麦子才能去。我可不想等了,和四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原计划从邻省出发,可师父法身点化给我看不行,路给刨的到处是坑,走不通,又演化给我看能走的路线。第二天早上我们碰头,我就说:改变路线,从本地出发,不达到目地不回来。我把长辫子给剪了,带上煎饼就上路了。
我们买的坐票,因人少可以躺下睡觉,一路没人检查,非常顺利就到了天安门广场。到了就找地方打坐,坐下我就入定了。和我一起去的四个同修什么时候被抓走了,我都不知道,有人来抬我,抬不动,就用手掐我的肩头,刚开始我没反应,掐痛了,我才看到是抓我的人干的,我把双盘的腿取下,他们就把我拉到一个地方。
审问我时要我报姓名、地址,我都堂堂正正告诉他们,我没有怕,我就是来证实法的,我就是给师父讨公道,为还我师父清白而来的,走到哪儿我都讲大法好。不一会儿,我们当地办事处的人来了要带我们走。我因敢于直言换来的是尊重,他们反而都对我们很好,还客气的问:是要他们送我们回去,还是……我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能来就能自己回去。
离开北京前,我说:我们不能这样走,我们要在特殊的地方给我们师父请香带回去。我们买好了香,去火车站买票,没有人检查刁难我们,火车上我还是见人就讲大法好。在当时非常严厉疯狂的抓人情况下,我们大大方方的去,顺顺利利的回来了。因为我们做的正,师父就点化和保护我们。
回到家乡,同修们看我们没事,纷纷结伴想去北京,因大家各自层次不同、悟的不同、动机不同,还有为了圆满而去的,结果都被抓回来又关入洗脑班了,有的同修还把我们去的事也给说出来了,这样我也被弄到洗脑班。
洗脑班的人说,谁说不炼、写三书,立马放人。当时我想嘴上说不炼了,蒙过去好回家,因为孩子没人管。谁知这一念一出,眼前就出现一个木桶,一舀子的花生全掉水里了。我顿时明白是师父点化我那一念是错的,我忙说(当时的心性):“你们就是判我十年我也要炼,我就是咬掉舌头也不会让你们听到我说不炼的。我都能视死如归的去北京,我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我就是炼。”这时师父法身又点化给我看,掉下去的花生被我用网勺子给捞上来了。结果他们让我家人交了五千元,就放我回家了。
流离失所中救度着众生
我回到家,想来想去还是不能等,我要去做证实法的事。我们就自己做真相资料,自己出去贴,主要都是手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有时自己带上笔,看到合适的地方就写。
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去贴粘帖,一路上被骑着摩托车的女警察迎面盯上三次,我俩还是继续贴,正贴着,换成一个男警察开着摩托车到我们跟前,结果那警察瞬间就跟木头人似的骑在车上不动,定住了,我俩边跑边回头看那男警还是定在那一动不动。虽然我们没悟好,但是因我们做的是正事,师父时时刻刻在保护我们。
后来我们就注意做好安全措施,我们四人各分两路,从城市东西两头开始贴,贴到碰头就回家,做之前就连家人同修都要保密的,一律穿平时不穿的衣服,带上纱巾遮脸,因有监控器,戴上手套不留痕迹,分工负责,出发前,做好所有准备工作,想好动作细节,反复练习。
每次我们都很顺利,之后全县城警车出动,各个派出所、“六一零”头头全部到场开会,开始大搜捕。我也被他们当成重点监控对像,他们天天来我家看着我,把他们上班地点临时搬我家来了。就这样,我被困起来,啥都干不成了。不行,我决定趁新年元旦,去洗脑班看看同修们吧。
我就去买了一袋子苹果扛上,到了洗脑班,那些人都吓着了,公安股长说:你还敢来这,想抓你来没抓成,你自己正好送上门了,快把门给我关上,来了就别走了。正好赶上大伙在包饺子,我就分头到处跑,都只包几个饺子,顺便跟同修们说话,给她们鼓鼓劲。
一会儿我要回去了,公安股长留我吃饭,我说:不吃,这里没我吃的饭。该来就来,该走我就一定得走了。股长二话没说,让我走了。
回到家后,两个警察来敲门,我不给开门,第二天他们又来敲。我想我不能整天被监视着。从那以后,我过上流离失所的日子,居无定所,但三件事我一样不落下,面对面讲真相是我每天必做的事。
搬家对我来说是常态,每到新的地方,我都会主动找邻居们去讲真相,我见面告她们:我住在哪里,让陌生人信任我是个好人,相互信任是重要的第一步,我就是敢说真话,方便交流沟通,我告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好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
找回昔日同修
整个社会都是修炼场所,我走到哪里师父法身都会点化我去找那些不精進的同修,帮助她们要精進起来。
一次听说当地有一对夫妻因怕心不炼了,开麻将馆了,我得知不是偶然,我就找他们去了,他们只顾玩,没人理我,我也不走,等他们玩好了,再搭话。第二天接着去,见面就好多了,等人走了,我就跟这夫妻俩人沟通,了解情况,得知他俩书还保留着,那就是希望,我就问:你们得大法的好处没有?他们说:得到了,男的是肝硬化都炼好了,因怕打压不炼了。我说:多可惜,你们得好处了,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了呢?中共不让你炼了,你就不炼了,你得了病,中共会管你们吗?你们是给中共炼的吗?怕啥?没过几天,那男的真犯老毛病了,不能动了,快死了,女的没招,来找我,我说学法,多学法,我没去他家,就是想看看他是否真心回转。那男的怕死,让女人连背带扶来我家了,动真格要学了,我让他躺在床上,他不好意思就靠床边坐在地上(相当难过了),从学法重要性交流,我反复嘱咐他俩回去多看书学法,他们做到了,是真心走回来了,不久男同修病就好了。
一路走来,到现在我还在找那些昔日同修,为他们着急。师父默默付出承受着,不断的延长时间,就是不能落下一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