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之中得大法
一九九六年,四十出头的丈夫不幸心梗去世。一对儿女,都没有工作,我也只是靠做服装生意维持生计。日益加重的腰椎间盘突出症,给我带来许多痛苦和不便。冥冥之中,我仿佛总是在期待着什么。
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我在寻求解除病痛之法的过程中,邻里向我介绍法轮功,并借给我一本《转法轮》。从下午到深夜,我一口气就读了一遍。我清楚的知道,这就是我多年来苦苦寻找,却又找不到说不清的那部最珍贵的天书。
我就觉的应该把他背下来,让自己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微粒都溶于大法中。只要有时间,我就学、念、记、背,到中共邪党打压法轮功时,我得法还不到一年,就背过了《转法轮》的前四讲,《精進要旨》的全部,还有《洪吟》中的一些诗词。而且在后来风雨如晦的日子里,我一直坚持学法、背法。正是生命深处同化于法的强大威力,才能使我走过那些艰难岁月。
维护师父维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各种媒体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大法和师父,一边倒的红色恐怖就象天塌下来一样。我心里明白,那些“案例”都是移花接木的栽赃陷害,大法和师父是最正的、是清白的,师父和大法蒙受了千古奇冤。作为大法弟子,我必须维护师父、维护大法,向世人讲清真相。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区公安分局和派出所的一帮人闯進我的家,抢走了几十本大法书,把我绑架到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我与被非法关押在一起的同修集体背法、炼功,看守所恶警看见,就打骂我们,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头,不给饭吃。我们照常学法炼功。一个月后,我走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母亲来我家住了几天。我总是惦记着邻县(我丈夫的老家)百姓,那里炼法轮功的人很少,那边的世人看不到真相,就会被邪党的谎言所蒙骗。我趁母亲在这里,让她看着家,给孩子做饭,自己装上一大旅行包真相材料、光盘、不干胶,坐车去了那个地方。
下车后,我就到城北关去发,从上午十一点半发到晚上九点,实在走不动了,就住到一个亲戚家。第二天下午,又到邻村去发。手里只剩下七、八份材料时,遭恶人构陷,被绑架到镇派出所。后来被关進市看守所,然后又被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身经迫害志不渝
在劳教所里,恶警指使两个包夹,从早到晚的灌输谎言邪说,逼看诬陷大法和师父的录像、不让睡觉,不让接触任何法轮功学员。她们用尽各种邪恶手段来“转化”我,使我受尽折磨与痛苦。每天做十七、八个小时的奴工,过着人间地狱般的生活。
有一次上厕所出来的慢了点儿,被包夹推倒,狠狠的摔在地上,做奴工时又摔了几次,导致尾椎突出一厘米,三、四节椎盘突出一厘米。我的腰疼痛异常,不能扭动,不能下蹲,上厕所蹲下起不来,根本不能干活了。劳教所一看,不能为他们创造价值,还成了他们的负担,就在二零零三年底让当地派出所和村委的人把我接了回来。
我回来后,看到家里一片狼藉。房门被人弄了一个大洞,木板都没有了,外面的乞丐、闲杂人员都可以随便進入。房间里垃圾遍地,犹如废墟。卫生间坐便器里粪便满满的,下水道不通,自来水管流着水,水费交了一千多元。七十多岁的母亲帮我收拾了一个月,才能住人。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女婿单位因我被非法劳教而给他施压,导致女儿婚姻破裂。儿子也因为我被非法劳教,不能正常上班,失去了工作。我也没有工作,生活无着落,只有两个弟弟帮凑点钱,勉强生活。腰部本来就疼痛难忍,家里情景又这样凄惨,使我病倒在床,三个月不能自理,母亲陪了我三个多月。
我心中只有一念: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也不怕,但不能不修大法。我坚持学法,同时忍着剧痛炼功,可每套动功我连一遍都炼不完,就疼得趴在床上歇几秒,再接着炼。就这样,到了二零零四年底,我的身体恢复如初。
还清宿债明得失
二零零七年儿子结婚后。我住在女儿家,儿子小俩口开始做生意,贷了款,经营电动车。二零零九年,儿媳的父亲突然得脑溢血住進医院。他俩成天跑医院照顾病人不说,把做生意的钱都拿了去给她父亲治病,生意也不能做了。病人在医院住了半年多,始终没有醒来,回家后半年就去世了。医疗费花了八、九十万,真是人财两空。
可是儿子做生意贷的款到期得归还。儿媳在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的情况下借了高利贷,一个借条又一个借条,也不知她借了多少钱。高利贷到了期,要债的象疯子一样你来我往的逼债,儿子被逼的喝药自杀,送医院抢救才脱险。
虽然不是我欠的账,可是孩子这样寻死觅活的,这日子也没法过呀。再拖下去,高利贷天天利滚利,到最后滚到多大还不知道,想想简直太可怕。亲戚也都不富裕,能借的都借了,也还不上这么多的钱。我心急如焚。怎么办?干脆,卖掉自己仅有的一套房子吧,这个我说了算。因卖的急,比正常市价少卖了三分之一的钱。我把卖房款一笔一笔的转到要债人的账户上。从此以后,除了还欠亲戚的十来万元,我可真是一无所有了。
我就想,大法弟子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这件事也必定是有原因的。人世间的一切早晚是要舍尽的,过得好与不好只是一种感觉罢了。那么作为修炼人,吃苦遭罪才能还清业债,消去业力。看起来是我以这种“舍弃”平衡了家庭关系,但根本上来讲,是慈悲的师父给我平衡、善解和承受了,而我只是在这一层次中放下了应该放下的名利情。
去掉人的执着,舍尽、无漏,在法理上,在一定层次中能够理解、领悟,可是真正去起来并不容易,而且有反复。人心翻上来的时候,我就想:儿媳的父亲治病,本应他们家出钱,而且她家有两套住房,城里一套,乡下一套,就是卖房也应该他们卖呀,偏偏他们没卖,把我的卖了,就觉的太亏、太冤了,委屈、怨恨的心理压不住,按不下,经常埋怨儿子,弄得儿子与我也不愉快,心里那个苦啊。我几次给师父敬上香,向师父哭诉,请师父给我去掉,甚至恨自己不争气。
我知道法能破一切执着,就一直不断的学法、背法。慈悲的师父给我拿掉了那些花岗岩一样顽固的东西——执着心对应着的业力。在法中,我又明白了:世间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缘关系的,说不定是自己过去世中欠下了儿媳家的债,她就是在这一世来我家要债的。她与我儿子结婚十年没要孩子,等到为她父亲治病欠的债还的差不多的时候,她与我儿子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离婚了。既然都是得与失转化、德与业的交换,自己还有什么心里不平衡的呢?当我把此事彻底放下时,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家庭内外的环境都顺应过来,我能够集中精力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了。
抢人救人兑誓约
在法中我悟到:只有做好三件事,才配当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而讲真相救众生则是重中之重。并且一刻也不能懈怠,因为你今天不做,今天该救的人就错过了,明天救的就不是他(她)了。可这个没得救的人,却对应着上面巨大的天体,对应着巨大的生命群,这就不是个小问题了。所以我就尽量的天天去做:发真相小册子、九评、真相光盘、挂条幅、贴真相粘贴、使用和兑换真相币、发放真相台历等等。
因为我还有一个九十岁的老母亲和一个五十岁的弱智弟弟需要照顾,还要给儿子儿媳(儿子又建立了新的家庭)做饭,还要参加集体学法,三件事都是找时间去做。很多时候是我一个人去做,这样时间比较灵活。比如,中午吃饭的时间或者晚上,骑着电动车,来去迅速,不用等人,怎么合适怎么做。但也有局限性,不能跑的太远,而且数量也不能太大。
后来我就和同修配合赶集,集市上人也集中,发放资料量也大,能够面对面送到世人手里。再后来边发真相边劝三退,效果非常好。骑电动车行动快,讲完劝退了就走,人们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又到哪去了,比较安全。去的地方多,碰到的有缘人就多,几十里路跑回来,就能退几十个。
我一个人讲真相劝三退做的顺手了,同修就建议我带带那些走出来时间短,还不太会或不敢面对面讲真相的同修。我想也是,如果同修都能走出来去讲去退,不仅会使整体得到提高,而且能更快更多的救度世人,这不正是师父所要的吗?正好一些同修也很愿意和我一块出去,看看我怎么讲退。我就一个一个的带她们出去讲。明慧网上登载的很多同修讲真相的过程方法经验都很好,看后会受到启发,但具体到每个同修每个具体对象也不能照搬,常常是随缘而讲随缘而退。
有些同修还是觉的有难度,我就手把手的教,并且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我们当地的情况,写了一个讲真相的小“程序”,供同修参考。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几个同修就能独立去讲真相劝三退了,而且劝退的越多,也就越有信心,效果也越来越好。现在那几个同修也都能带上新同修去讲真相救人了,我就和一位七十五岁的老同修作伴,用电动车带着她,随机去救人。或下午、或晚上,或郊区,或公园,少则劝退几十人,多则上百人。越来越顺手,越来越会讲,越来越体会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的法理。所谓救人,其实就是我们跑跑腿、动动嘴,把能使人得救的表面的理告诉世人,他们观念一转,一做三退,师父就把他救了。
我深深的感到:慈悲的师父给我们消去了无尽的病业,化解了无数的魔难,为我们铺就了回天的路,给了我们最好的一切。师父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们这颗信师信法精進向善的心。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助师正法的法徒,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的根本使命。因此,尽自己一切所能去救人,就体现了大法弟子存在的真正意义,就是在兑现自己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