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非法抓捕、冤判八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凌海市大凌河公安分局外贸街道文化警务室的三个警察闯到金博文的工作单位—凌海市统计局,企图绑架他。当时他正在家休假,警察指使其单位同事李丹给他打电话,谎说单位有点事情要他过来商量一下,将他骗到了单位,金博文到单位一看,三个警察正在他办公室等着他。其中一个姓孟的警察上前跟他说:“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们也是奉上边的F0902(二零零九年二月辽宁省下了一个专门针对法轮功的文件)命令,让你履行一个手续,完后你该休息回去休你的息,该上你的班上你的班。”其实这个所谓的手续就是叫金博文放弃修炼法轮功,金博文拒绝签字,于是警察撕掉了伪善的面具,突然大怒,把他强行绑架到凌海市公安分局。
大凌河公安分局局长张波亲自带领四个警察开着两辆车,把金博文拽到车上、拉到其家中,并强行让金博文坐在沙发上不许动。张波等人在未出示任何法律文件的情况下,非法抄家,搜出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等,并进行了拍照,之后将金博文和抄到的东西一起带回公安分局。到了那里之后,对金博文进行非法搜身,抢走他的手机和家门钥匙,并把他弄到收发室里屋,留下两个警察看守,其他警察都离开了。
大约在下午二、三点钟,警察都回来了,连喊带叫的嚷嚷,“这回可逮着了,看看去吧,搜出老多东西了,这下他可完了。”金博文这才知道,这些执法人员竟然在他本人及家人(因他妻子在外地给儿子带孩子)都不在场的情况下,再次去他家掠夺私人财物,并且没给他搜查清单,也没叫本人签字。(后来,金博文在判决书上和物品对照,发现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部手机没有登记,去向不明。还有其它一些私人物品丢失)。随后把金博文押送到凌海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三名国保人员进行非法提审,金博文不配合,他们说他不老实,非常顽固,就给他戴上手铐,骂他、掰他手指、砸他手背,硬拽他的手按手印三次。这时他要求去卫生间,一个胖警察跟在后边威胁说:“你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要不老实,不好好配合没有你好果子吃”。他们还说了一些辱骂师父的话,然后哈哈阴笑。
这时老天下起了暴雨,下了半个小时,雨刚停,他们把金博文用车拉到凌海市中医院进行身体检查,之后送进了凌海市看守所。一进看守所,就把他的皮鞋、皮带等物品全拿走,并强行剃头、穿号服,背监规,长时间坐板。
七月二十七日,凌海市国保大队把构陷金博文的所谓案卷送到凌海市检察院,金博文被非法批捕。八月十一日,凌海市检察院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国家法律、行政法规”起诉到凌海市法院。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日上午十时,凌海市法院对金博文非法庭审。公诉人宣读了所谓的卷宗,意欲强加罪名叫金博文认罪,金博文的辩护律师有理有据的驳回了公诉人的指控,律师说我的当事人金博文涉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的罪名不能成立,金博文的行为没有触犯任何刑律。并说明修炼法轮功无罪,传递真相无罪,应无罪释放我的当事人。审判长王欣竟然多次截断辩护律师的依法辩护,并说;“按你说的人都应该修炼法轮功了?修炼法轮功是对的了?”并剥夺了金博文最后陈述的权利。凌海市法院非法判处金博文有期徒刑八年。
金博文不服判决,于九月十七日向锦州中级法院提起上诉,坚持信仰无罪、做好人不应该被打压,为什么害怕好人多?但锦州中法未开庭审理,而是两个工作人员到看守所通知金博文,维持原判,并给出终审判决的判决书。判决书上写着审判长张绍阳,审判员王向锦、赵济伟。
二、被劫持入狱 遭强制转化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七日,金博文被非法转押到辽西新入监犯监狱。一进入监队,他就被带到一个象浴池一样的地方,他的衣裤全部被扒光,好一点的衣裤都被拿走,搜查完身体后进行登记,让他必须离开登记人一段距离,蹲下,登记由犯人进行。然后报上姓名、住址、犯什么罪等。在监狱,修炼法轮功的被归入重刑犯行列。他被八个犯人二十四小时看管,一切活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金博文被非法转押到大连市监狱。
一进大连市监狱感到一种明显的“和善”氛围,有人主动帮金博文拿行李、拿东西,还主动给买洗漱用具,中队长林茂国还用他自己的钱给金博文买拖鞋,生活上处处“照顾”。渐渐的金博文发现“关心”、“帮助”他的人总是那么几个人,其他人都不敢接触他,金博文和他们说话,他们都不敢回答,好像怕什么东西似的,有一个犯人叫苏建新每天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看的非常紧。还经常提醒其他犯人“注意啦,法轮来了”。每天让金博文下车间奴疫十多个小时,出、收工时站队列都要喊改造口号,唱改造歌曲,晚上要看“新闻联播”,都把金博文安排到最显眼的地方,左右前后都有包夹 ,就连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人看着,在监狱被称作“三人小号”,犯人考核分里有一项“包夹分”,狱警的特别任务落实都是通过他们完成的,警察的各种意向也都是由他们执行,这些人为了多拿考核分,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一天,大家都在操场休息的时候,四监区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在喊:“我写的材料都快八个月了,他们也没有给我回答”没等他喊完,上来一帮人连踢带打给弄走了,后来再没有见到他,不知道把这名法轮功学员弄哪里去了。
在监狱,主管狱警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能得到很多好处,主管中队长林茂国为了转化金博文,与监狱签了一年约。开始他伪善的关心金博文,经常问这里怎么样啊?有没有谁欺负你呀?等等。金博文给他讲真相、讲自己是如何遭到迫害的,法轮功是什么?中共为什么迫害法轮功?一开始林茂国还听,后来再说他就不听了,原形毕露,还非常邪恶的说:“你冤枉不冤枉有罪没罪跟我没关系,有罪没罪你找法院说去,到这儿我就转化你。不许盘腿、不许单独行动、不许闭眼睛,不许脱离监管视线,通信一律拆看,一年只许往家里打两次电话、每次三分钟还得监听”。金博文没被带动,还是乐呵呵的给他讲真相,发正念清除他背后操控他的一切邪恶因素。结果金博文没有被转化,林茂国就把他交到了大队。
主管金博文的大队长换了三任,第二任狱警大狱警找金博文说:“你要转化了,什么好处都可以给你,可以早日与家人团聚;你要是不转化就始终这样对待你,你就别想得好,我们对付你这样的有的是办法,到最后你要是还不转化我们把你往地方政法委一交,你还得进来”。
第三任狱警大狱警李连宽他们不断给金博文施加压力,找金博文的弟弟、孩子,也叫他们给金博文施加压力,每次接见都向他们交待“任务”,给金博文的亲人造成极大的精神伤害。李连宽还威胁说:“早转晚转早晚都得转,你要不转化,到你出狱时,往当地政府一交接着弄你,听我的咋的都好、什么都行;不听我的咋的都不好、什么也不行”。教导员刘海英说:“不能成为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他俩不但亲自上阵,还教唆犯人如何整金博文,传授整人经验,年年向分监区下达对金博文的攻坚计划。这些计划、手段、方法大多都不叫外人知道,别人看不出来,只有当事人才能亲身感受到那是多大的精神压力。
大连市监狱造假的能力是一流的,整景的手法也是花样繁多,小到一个会议记录(根本没有开会)、一个发言,大到一个人命案,整套材料弄的比真的还细(都是狱警指使犯人弄的)。在劳动现场有专人天天给所谓“重点”人物做记录,回到监舍有另外一专人天天做记录,鼓励犯人欺负法轮功学员。由于金博文不转化,后来大队又把金博文交到了教育处。
教育处处长找金博文谈话,他妄想用谎言从意志上摧垮金博文,他说:“你们炼功人要天天学法、发正念、讲真相做三件事的,你在这里哪件事能够让你做?即使你不转化,八年你都做不了三件事,你师父还承认你是大法弟子了吗?在这里也不可能让你炼功,身体会一天不如一天,你也会一天比一天老,在这里不可能让你一天比一天好。不如早点出去,没人管了自己愿意咋练咋练”。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金博文向最高检、最高法和全国人大法制办写了申诉材料,同时也抄送凌海市大凌河公安分局一份,委托三分监区中队长裴凯寄出。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个法律程序,裴凯却如临大敌,马上向上级报告,不但没有寄信,还表现出极大的恐慌和愤怒,将申诉信件扣押、底稿收走,并向包夹金博文的犯人逐个询问:这些东西他是什么时间写的?都谁看见他写了?等等,给犯人们也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教育处又组织人员专门找金博文谈话说:你这样整,我们也很为难,给你寄是错,不给你寄还是错,你为啥这个时候还要写这个呢?我们要是帮法轮功的忙,我们还吃不吃这碗饭了?出去你愿意告谁告谁,在这里别给我们找麻烦。从此,对金博文的看管更加严厉,检查的更紧、更勤、更细,不许任何人接近他。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金博文出监狱。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九日,金博文终于堂堂正正走出了大连监狱的大门。但出狱时,金博文的信件等一切有文字的东西全部被狱警王亚男扣下了,金博文问他为什么不让带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并明确指出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王亚男却说:对你就得这样!这是上边的规定。
三、走出牢笼 再陷困顿
金博文本以为结束了噩梦般的牢狱生活后,自由了。但当他回到家,到大凌河公安分局办理户口时,户籍科一个女办事员打开电脑说:你的情况特殊,你属于重点管理对象,我们办不了,你得到凌海市公安局大凌河公安分局外贸街道文化警务室,去办理一个手续,然后回来再办。并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04168107037。金博文到了外贸街道文化警务室,报上姓名、说明来意,一个警察说:你是我们看管的重点人物必须特殊对待,先办理一个手续吧,写个不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金博文说额外手续我不可能办。
金博文就跟他们讲当年发生的情况,他们说:听说从你们家里搜出好多的东西,要不然不会……金博文说:“那些东西不是枪、炮,不是毒品,是我个人的私人物品,是宣传品……”。那个警察说:“你不用说别的了,就凭你现在这个态度,要再从你家里搜出那些东西,我还抓你!你信不信?要想办身份证、上户口,就得履行这个手续,这是上边规定,不想办的话你可以走”。
金博文又到他的原工作单位办理退休、办理劳保,单位同事说:“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七日辽宁省统计局党组发了一个文件,你已经被行政开除了。跟我们没有关系了,没有上边文件我也不敢给你办,你找我,我也没有办法”。
由于金博文现在没有身份证,什么也办不了,年纪又大了,打工都没人敢用,没有退休金、没有劳保,连基本生活都不能维持了……
不仅如此,更令金博文悲凉的是,他的父亲和二姐在他冤狱期间,也受到了极大的身心伤害,在日夜牵挂中、在惊吓中,没能看到他们至爱的亲人出狱,就陆续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