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我和老伴年过五十,两个儿子已长大成人。小儿子年过二十,他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郑州一家大型企业工作,回来探亲时,突然溺水身亡。这一晴天霹雳,无情的打击,使我们老俩口快疯了,我来到河边,歇斯底里的喊着儿子的名字,邻居将我拖了回去,从此我落下一身病,苦不堪言。
以后的日子,我有多种疾病缠身,高血压、腿疼、头晕、神经疼,最后是嘴、颈、头一齐疼,不能吃饭,口中的饭一往下咽,就疼的满地打滚。经别人介绍,去北京检查,连续拍了七张片子,都没结果,后医院诊断为三叉神经病,医生说这种病去哪也治不好,我几次想寻短见,都未成,我只好呆在家中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一九九七年,我走入了大法修炼,我的病不治而愈,彻底好了,无论吃生、硬、冷食都和正常人一样,嘴也不疼了,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从此我整天沐浴在师尊的佛光里,我学法炼功,向世人洪扬大法的美好,让更多的人都能得法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乌云压顶,江氏流氓集团栽赃陷害铺天盖地的抹黑法轮功,此时大法徒蒙难,师父蒙冤,我义无反顾的和同修一起去北京证实大法,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深知,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弟子唯有精進实修以报师恩。为了让世人明白真相,我和同修走街串巷讲法轮功真相,揭穿江氏流氓集团的谎言,告诉世人大法的美好。这些年我和同修救人大概有一万人左右,我没有烦恼、没有一点悲伤,整天其乐融融的。
然而,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和同修和往常一样在街上讲真相,突然一个路人告诉我说:你儿子出车祸了,就在离家的七里岗。我懵了,带着不解急匆匆的回到家,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我一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我哭喊着:“儿子啊等等妈,妈要和你一块走啊!”天不应,地无语,此时没修去的人心不停的往出翻,这简直是一场梦啊!我问自己: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呀?你做了啥坏事了,老天为什么连一个孩子也不给我留下?在极度痛苦中,我想到了死,丈夫拉着我的手说:“你不能走啊!孩子没有了,咱日子还得过呀!”我心软了,那一夜我一直哭到天亮。
通过大量学法,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终于明白了师父讲的:“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1]渐渐的我明白了法理,迈出了人的这一步。
小儿子走后的三年时间内,一天邮递员喊着儿子的名字让他出来拿信,我拆信后一看,却是一张报纸,我突然明白了这是过情关,在勾我的心。大儿子走后的一天,我和两位熟人同坐一辆汽车,他们俩谈论的却是某某的儿子死了,某某的儿子不在了,让我听到这揪心的事,我知道考验来了。
修大法了,我处处为别人着想,我主动照顾着儿子留下的不满两岁的双胞胎孙女,料理家务尽量减轻儿媳妇的痛苦。儿媳妇是常人,她失去了丈夫,两个孩子失去了爸爸,她们比我更苦,我处处吃苦在先,将大法的美好带给她们。在师父的保护下,如今孩子已长大,去年她们姐妹俩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本地重点高中,更神奇的是,两个孙女都以五百一十六分的同等高分被录取。
我安装了新唐人电视,老伴从不看到看,从不支持我修炼到支持,家务活也多干了,每天买菜时经常使用真相币,二零一五年还参加了诉江。前些天饭后他失去了知觉,我在他耳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心里念了一会就睁开眼,恢复了正常,他是真受益了。现在我们老俩口生活的快快乐乐没有孤独,没有了失落。
讲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二零一五年三月,我与一同修在街上讲真相救人,遭人恶告被绑架。邪恶扬言要批捕我,在送我去外地看守所的路上,我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当我讲到高官迫害法轮功遭恶报时,我背了一句师父的法:“败类异物一并消”[2]。警察们不停的说:“你说的对,周永康,薄熙来都是败类。”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看守所拒绝收留我,我回到了家中,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二十年来,面对家庭的魔难和打击,面对常人的嘲笑和挖苦,面对邪恶一次次的迫害,我磕磕绊绊的走过来了。我会珍惜这稍纵即逝的一瞬间,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