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山东省德州市王清山一家四口遭迫害经历

更新: 2018年02月18日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省德州市王清山一家四口,于一九九八年相继修炼法轮功后,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所有疾病不翼而飞,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生活充实。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利用媒体广播电视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污蔑、抹黑大法师父,欺骗世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疯狂迫害后,王清山一家失去了往日安宁祥和的生活被迫害的妻离子散。王清山和儿子王树林遭非法劳教,老伴张金芳被绑架到洗脑班、女儿王淑芬被迫流离失所,不让小儿子上班,家人(包括孩子)遭恐吓等等迫害。

二零一七年五月八日,德城区车站派出所女警王聪(17605349599),杨志磊闯到八旬法轮功学员王清山家敲门,老人没给开门,向他们要证件,王聪拿出警察证件。王清山说:我八十岁的老头子了,你来干什么?进门抢我东西(以前迫害时抢过很多东西)?并向其讲真相

二零一七年七月四日上午十点左右新河派出所片警二人,到振华宿舍王树林家骚扰,敲门没应,从后门进来,以看看有什么困难为幌子,偷偷给其拍照。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五日,王淑芬去法轮功学员刘毓芳家,正赶上新河东派出所4名警察在非法抄家,王淑芬被警察盘问后一并将她和刘毓芳带走,采血、拍照,后送到德州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下面是王清山一家四口自述迫害遭遇:

一、儿子王树林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王树林,今年五十二岁,是德州市振华玻璃厂职工。因工伤,右眼失明,左眼视力严重下降,我的身心受到严重打击。在我要求单位领导给办理工伤时,单位领导一直搪塞、欺骗,不给办理。在家里我又是长子,家里条件也不好,在我无望的情况下,生出仇恨领导的心,一度想干蠢事,就在人生十字路口彷徨时,朋友向我介绍了法轮功。

那是一九九八年八月底,我一口气看完了《转法轮》这本书,我欣喜万分,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人生苦难欢乐,那是前世造的业,干的坏事和好事所得到的回报,我再也不干坏事了。从此,我放下了一切仇恨心,我要修炼返本归真、按真善忍做好人。

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我精神焕发了,孩子看到爸爸脸上有笑容了,不善言语的妻子看到我的变化很高兴,支持我修炼法轮功。我家三口人,虽然经济上不宽裕,但生活的很开心,每天都沐浴在佛法的幸福怀抱之中。

父母看到我的变化后,也相继得法,短短的几个月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父亲(王清山)原本身体很不好,母亲(张金芳)每天都为父亲熬中药,父亲还爱喝酒,一不顺心,就发脾气,母亲也很生气。炼功后,这些坏毛病都去掉了,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起来了,母亲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家庭也和睦了,我的姐姐(王淑芬)看在眼里,也得大法了,一大家子人每天生活的充实而又快乐,真是受益无穷啊!

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违背宪法,以权打压法轮功,开始抓法轮功学员,我要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二十二日这天,我进京为法轮功上访,来到北京还没走到信访办,就被警察抓到大客车上,送到丰台体育场,在烈日下暴晒,无吃无喝。晚上被送到德州驻京办事处,后被遣返回德州。

单位领导受谎言欺骗把我看管起来了,被关在保卫科小屋里,又被严管在单位招待所,看我不放弃信仰,又被送到东方宾馆洗脑班数天,由单位二人看管,强制洗脑,我不放弃信仰,一直不让回家。

在这期间,上一年级的女儿不让我接送,妻子被牵连,不让上班,不发工资。后来上班又处处刁难她,在工作上给种种麻烦,妻子本来就胆小又老实,每次下班回家,脸上都有哭过的痕迹。我的心情很沉重,对妻子说不行咱辞职不干了,妻子说不上班咱吃啥?我真想不通,法轮功教人做好人,提升人的思想道德,身体健康,对家庭对社会多好,看来政府对法轮功不了解,我要再上访,法轮功是正法,是政府不了解,打压是错误的,本想政府会重新考虑这错误的决定。

我跟母亲说:我要去北京上访,母亲说我和你一起去,你眼睛不好,我给你领路,近七十岁的母亲就这样和我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进京上访。我和母亲来到天安门广场为大法鸣冤,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我被北京警察抓到海淀看守所,老母亲不知被抓到何方。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在看守所,我忍受残疾的眼痛,被用刺骨的冷水浇身,冻得我浑身哆嗦,折磨了我一夜,逼迫我说出家庭住址,姓名。我不说,怕连累单位。一个月后,被送进团河劳教调遣处,被电击,被超负荷干活,在肮脏的床板上包筷子,动作稍慢点,就被那些吸大烟和嫖娼的地痞流氓谩骂和殴打,一直干到深夜,还继续罚站,那些犯人都睡了,才让我们法轮功学员睡。早起来如大小便就不能洗手洗脸,如果洗脸洗手就不能大小便。在此期间很多人身上都长了疥疮。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一个月后,我又被劫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团河劳教所,强迫洗脑,不放弃信仰就不让睡觉,罚站、坐小板凳,一动不动,动就打。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逼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写保证书,背叛师父。不转化,不让睡觉,进行精神折磨。转化看达到标准,就是这个法轮功学员开始骂人了,打架了,就说明合格了。在这颠倒黑白的黑窝里,我的精神和肉体受到极大的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了,我大病一场,高烧四十度,嗓子肿得连水都咽不下去。狱医不知输的什么药物,痛苦难忍,导致休克,险些没命。从此身体虚弱,头发脱落,牙齿松动,吃东西费力,稍微活动就大汗淋漓。然而法轮功学员在这里遭受的痛苦却被极力的掩盖着。如有记者来,狱警就提前把法轮功学员转移到别的房间,秘密看管起来,记者采访的也只有那些冒充法轮功的普犯,在这里我认清了造假的手段。

回家后,我一片茫然,我被单位开除,不修炼的妻子也被单位欺负,好几个月不开工资,还得上班,在工作上处处刁难。上小学二年级的女儿,也不言语了,一脸倔强的表情,开朗活泼的面容不见了。一天我接女儿放学,女儿说:爸爸,警察是坏蛋。我不知如何回答女儿。幼小的女儿诉说着警察抄家时的恐怖,爷爷被抓走了,奶奶病了,叔叔又急又气,女儿也不敢看叔叔和婶婶了,叔叔和婶婶急的发疯了,女儿也不敢去奶奶家了。

有一天妻子下班晚了,天下着大雪,女儿看学校都没人了,妈妈还没来接,女儿自己步行十多里路,走回了振华玻璃厂小区,连冻带急又把棉裤尿得透透的。当妻子赶到学校时,已人去楼空。见不到女儿,妻子吓坏了,跑到母亲家没有,又跑到弟弟家也没有,妻子和弟弟又跑回振华小区回家一看,女儿正在暖气片上烤棉裤,棉鞋也尿湿了。女儿问:妈妈你怎么不接我?女儿怎知妻子在单位的委屈和无奈,女儿看着泪流满面的妈妈说:妈妈你别哭,我不怕那帮坏警察,你不用接我了,以后我自己回家。这一切在幼小的女儿心灵上留下了阴影和创伤。这一年不知她娘俩是怎么熬过的,我不敢问妻子。

在这期间近七十岁的父亲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山东王村劳教所,退休金停发,也不让弟弟上班了,在家看母亲。中共开两会,又把母亲抓到纺织宾馆洗脑班,近两个月,弟弟的工资和奖金被扣了,不修炼的弟弟把气都撒在了我们身上,到现在还不能释怀。姐姐被迫流离失所,当时姐姐家的孩子正在上初中,也被警察和姐姐单位的人恐吓,孩子胆小不敢上学了,姐夫又急又气,找到单位的人,要和他们拼命,他们害怕再不敢上学校恐吓孩子,姐夫也从此恨上了姐姐。

我是工伤造成的残疾,单位开除我不合法,在我极力找单位的情况下,后来才恢复我的工职。每月只给三百多元的生活费,到目前我们的生活费降到一百多元,说是保险长了,交保险了,我没办法只好在单位门口做小生意,维持生活。妻子在单位不幸又把脚碰骨折了。在治疗期间,单位不给开工资,医疗费一分也不给拿,单位领导还刁难。胆小的妻子,实在不愿上班了,不愿见他们,整天憋在家里,连出门买菜也不去,精神受到严重打击。

这就是江泽民的邪恶政策,株连不修炼的妻子,害了我们全家。何止我们家?中国有多少象我们家,因信仰真善忍,只想做个好人,有个健康的身体,安分守已的过日子,却被江泽民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二零一二年六月八日下午,我帮朋友安装卫星接收天线,被尾随在后边的警车跟踪,把我绑架到德城区建设街道派出所。我的双手被反背铐在铁床上一夜,身上的带的近二百元钱被德城区公安国保刘大伟拿走,工具、电钻、屏板等被扣留,有的被小警察拿走。第二天,七十多岁的母亲和姐姐赶到派出所被警察支走,四个警察将戴着手铐的我,带到十三届医院查体,查出高血压。一个警察说:我来查,说还没事,挺好。之后把我投进德州看守所,关押了二十一天,于六月二十九日回到家。我问家人他们要钱了吗?家人不说,不让我知道。警察刘大伟和单位不知如何恐吓我的妻子了。

这一次妻子又被吓着了,胆子更加小了,好几天也不吃不喝,走路都不稳,单位又逼她上班,如不上班就开除,这几年单位没给过一分钱,还什么开除不开除的,妻子又被吓的病倒了。

二、父亲王清山自述迫害遭遇

我今年八十一岁,在一九九八年八月份修炼法轮大法的。之前患有多种病,心脏病、心律不齐,经常间歇,胃下垂,球部溃疡、腿疼,常年拉肚子。经常吃中草药及西药,如丹参,速效救心丸等。修炼法轮功一个多月后,象变了一个人,所有病不翼而飞,走路一身轻,倔强的坏脾气也改掉了,为人处世都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思想境界得到升华,家庭和睦了,不再大吵大闹了。外人都说“老王头变了”。

可是好景不长,九九年七.二零后,我遭到了绑架、关押、洗脑、勒索、打骂、侮辱、劳教等迫害。

我被德城区东地派出所罗慧君等警察及单位主任袁如意从家中绑架,把我塞进车的后备箱里拉到派出所,并任意抢我家店铺的财物。几天后把我劫持到德城区公安分局拘留一个月,向家人勒索了三千元。

后又把我绑架到德州市东方宾馆洗脑班,由单位科长师经林陪着,勒索了两千多元钱,还不放过。警察罗慧君等再次将我抓到派出所审讯,又送分局关押一个月。除生活费三百多元外,又勒索了家人二千元。

后由单位科长邢文新看管,他经常打骂我,砸坏我家小卖部窗户,用脚踢我小便,当时我疼痛难忍,肿了十多天。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听师父的话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受着一切羞辱和痛苦。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法轮功给人祛病健身,提升道德,利民利国,这么好的功法却被打压?

为了证实法,还师父一个清白,还我信仰自由的权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去北京为大法师父喊冤,上天安门城楼上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被便衣查出抓到前门派出所。这里关了很多学员。便衣警察拿拖把打、从楼上倒开水烫法轮功学员。德州市李秀莲、孙洪业被打得头破血流。

后来我被送到北京附近的一个地方关押,让说出姓名家庭地址等,被单位杨德山的姐夫(他在派出所上班)认出,把我带到驻京办事处。这里关押了十几人,包括德州的宋宝莲、马玉环、杨金菊、李秀莲、李俊平等。晚上都挤在水泥地上。一个男的出口污蔑大法师父,李俊平站出来制止,被他拽出门外恐吓。三天后单位司机周保海、医生杨德山及警察罗慧君把我押回德州,关到东地派出所楼梯口下的铁笼里冻了三天三夜,不给吃喝。

后把我送到德州看守所,强行搜身,把棉大衣、腰带、衣服、帽子、钱财等都搜去了。狱头让我值班,不让睡觉,白天到屋外坐着,零下十三、四度很冷,我什么都没有,晚上和法轮功学员李翔宇合盖一床被子。狱头还逼迫我给他订好吃的饭菜,让我用手掏厕所等,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期间公安分局及派出警察提审我两次,先给我戴手铐,逼迫我说出其他学员,我不说,遭到他们辱骂。一个月后又押我到东地派出所,这里关押的有孙洪业、杨洪军,后押德城区公安分局。

我在北京被抓到德州驻京办后被遣返回本地,关押在派出所、公安分局、德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于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我和孙洪业被押公安分局签字,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将进京,为师父讨公道的七名法轮功学员我和孙风林、杨红军,孙洪业、冯延军,罗玉凛、马玉环送到山东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经查体不合格劳教所不收我们,公安分局警察花钱买通才收,这钱由学员家人拿,从此停发我的退休金。

在劳教所我被逼迫污蔑大法,看谎言造假宣传,逼迫坐小板凳,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能动,动就受惩罚,不让上厕所,关小号,在太阳下暴晒。老年人掏厕所,到菜地干活,每天都十多个小时,晚上十点至十一点多才让睡,很早就起床,年轻的让包干活(老人干不了)剪衣服上的线头,沾眼睫毛(有毒胶水)等。不转化的让三四个犹大严管并打骂,只让睡二、三小时。由于长期干有毒物品,我的脚感染了脚丫烂,痒痛难忍,不给治疗。身体出现了胸痛、肩周炎、关节炎等病症,精神要崩溃了,总想一死了之。但想到师父的话“自杀是犯罪”的教诲,我强忍受着精神上的痛苦和身体上的承受,坚强的活下来。

家人找熟人花钱给我办了取保候审后,提前半年回家,但是还没有自由,监外执行,让一星期写一次汇报,单位、街道、六一零、派出所、公安分局都审查盖章,还把我弄到德州市国泰宾馆洗脑班,还要回王村劳教所开会汇报。

小儿子不修炼,单位不让他上班,让在家看着我老伴,单位发东西、奖金等都没有他的份。一大家子人被迫害得经济拮据,生活艰难,只靠亲戚朋友帮助,送钱送物。我家让警察抢去的钱财物品和停发退休金及欠的外债等,加在一起约损失三十多万。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日,因为平原县法轮功学员王金华和杨金菊到我家被跟踪,平原县公安警察伙同德城区公安分局警察到我家抄家,抢走我家私人物品等,并多次到家骚扰。当时我在外干临时工烧锅炉,企图绑架我未遂。

我们全家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却被迫害得妻离子散,我和儿子被劳教,老伴被送洗脑班、女儿被迫流离失所,家人遭恐吓等,这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上述我所提到参与迫害的人员,他们也是受害者被江泽民利用了,希望这些人能早日明白真相,远离邪恶,为自己选择美好未来。

三、母亲张金芳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今年八十岁,我家四口人于一九九八年七、八月,有幸修炼法轮功,成为师父的弟子。我和老伴身体都有多种病,女儿被汽车撞过头部受过伤,经常痛。大儿子因工伤眼睛残害,头部有伤。所以才修炼大法。没修大法前,我身体不太好,心脏、胃不好,腰腿疼,家务活也干不了,吃药也不太管用。学炼法轮大法后,不长时间就感觉身体轻松多了,腰、腿、胃也不疼了,心脏也不难受了。因全家学修炼法轮功,按照师父说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各个身心受益,不用医治,身体健康,思想道德提升,家庭变的和睦了,不再发生吵骂的现象了,也不计较个人利益的得失了,有了矛盾都找自己了。

可是这么好的高德功法,却被江泽民小人妒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打压污蔑师父,诽谤大法,用造假谎言欺骗世人,仇视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为此我想不通,要给大法讨个公道,常人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我家四口人(丈夫、女儿、大儿子)分别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被便衣抓捕,关押在不同地方,遭受各种折磨。我被非法关押在北京附近不知是派出所还是看守所,被不法人员脱光衣服,搜身、照相等,六天后,丈夫单位人员去找我丈夫把我认出来,我被带回本地。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刚过,中共开两会,德城区东地派出所女警付万红等人把我从家里绑架到德州市纺织宾馆洗脑班非法关押,近两个月。当时抓进来十五人,每天逼看造假宣传,看“天安门自焚”假案录像,写认识,学员之间不许说话,上厕所都有人盯着,公安人员轮流提审,没有人身自由。

为了达到转化目的,逼迫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用亲情唆使家人和孩子到洗脑班来闹。有下跪的、有打骂的,家人乱成一团。赵金德的俩孩子哭着闹着给爸爸下跪,吴玉玲的丈夫害怕牵扯到自己的前程,破口大骂,动手扇嘴巴子,吴玉玲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有一天,由老师带队领来几十名十来岁的学生,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看了“天安门自焚”伪案,信以为真来做转化,说炼法轮功的不要家庭和孩子,他们很可怜需要爸爸妈妈照顾,不要炼×教了。

两会结束后,我被关押四十多天放回家。其中:孙凤林、马玉环、徐世英、邢国婷、王书海、刘秀清,六人被劳教。曲慧芳、李培华、刘凤珍、李俊平、吴玉玲、林萍、赵金德、老杨太太被放回家。

我老伴王清山在北京又被抓到德州驻京办,后被遣返回本地,关押在德州市看守所。三个月后,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送济南劳教三年。期间遭受坐小板凳、逼迫坐小板凳,不让上厕所,关小号,晒太阳。掏厕所,到菜地干活,每天都十多个小时,晚上10-11点多才让睡,很早就起床,年轻的让包干活(老人干不了)剪衣服上的线头,沾眼睫毛等。我老伴曾四次被绑架关押,遭辱骂还被关进东地派出所的铁笼子里。

大儿子王树林被北京警察抓到海淀看守所、团河调遣处、后被劫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被劳教一年。期间遭受:用冷水浇身,被电击,被超负荷干活,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罚站、坐小板凳,强迫洗脑,逼迫放弃信仰“真善忍”等等。

女儿王树芬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丈夫和孩子被长期跟踪、监控,导致无法正常生活。

小儿子单位也不叫上班,回家看着我,过年发东西也不给他。奖金也不给发了。江泽民谎言毒害了全世界的人,把我家可害苦了,弄得四个家庭大人孩子不得安宁,整天提心吊胆,在恐惧中生活,真是度日如年啊。

四、女儿王淑芬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的。得法前,我身体患有头疼头晕、神经衰弱、睡不着觉、腰疼、腿疼等多种疾病。婚后和丈夫不合,经常吵架,整天以泪洗面,再加上下岗失业,觉的人生活的太苦太累,总想一死了之,但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和母亲,就这样苦苦的挣扎着。

修炼后,解开了我所有的痛苦和烦恼,从此我不再悲伤,我知道我生命有救了。从此,我按照师父讲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事为别人着想,有了矛盾找自己,利益面前不争夺,身心也得到了健康,家庭也和睦了。我能得到师父传的宇宙大法真的好幸福。

可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却疯狂打压,我失去了宁静祥和的修炼环境,可我清楚的知道法轮功没有错,师父是清白的,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大法是教人做好人,对个人、社会、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我要把这些告诉政府和世人,因此我去了北京。

当时的北京大街小巷布满了便衣警察。当我刚踏上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警察劫持到丰台体育场,那里站满了很多很多法轮功学员,在高温40度以上的阳光下暴晒,没有水没有食物,不让上厕所,到了晚上把我们强行拉上警车拉到德州驻京办,后被德城区建设街派出所警察遣返回本地,被单位劫持到堤岭党校洗脑班,逼迫写不修炼的保证书。还有法轮功学员王国新、刘桂香、王书海、小吴等,大约关押一个月。

回家后由单位二木器厂看管,后又被劫持到区二轻局(经委)逼迫放弃信仰,后又转到德州市纺织宾馆洗脑班,二十四个小时被人看管,没有人身自由。

回家后,不长时间,又把我绑架到新湖宾馆,派人二十四小时看守,当时被非法关押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张长征、刘桂香等。

第二次进京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我第二次去北京护法,我要告诉全世界人民“法轮大法好、法轮功没有错,我自己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家,行驶了一个晚上,到天亮车胎扎了,我把车卖掉,买上车票去了天安门广场,已是晚上,我就给站岗的警察讲大法的美好,他们都很感动。第二天天亮就被警察劫持到车站拉到一座楼房里,这里关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警察用拳头打我的脑袋,眼镜也被打碎了。后被德州公安警车拉回,把我塞进警车的后备箱里,他们怕我憋死,走一段路,打开后备箱看一眼,把我投入德州看守所。在看守所,女警察逼迫我和张长征长时间下跪,背监规等。有法轮功学员刘桂香、王国新、王玉芹、李秀娥、王瑞慈等,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家人被勒索钱财后放回。

第三次进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我第三次去北京证实大法,打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回来后当地警察等单位逼迫我去洗脑班,还恐吓我丈夫和孩子,我被迫流离失所。可他们三天两头到家骚扰,并跟踪我丈夫和孩子。

三个多月后,我回到家,在娘家做早点生意。他们还是不放过我,半夜砸门,早五点钟在我家楼下蹲坑,把我绑架到建设街派出所,把我丈夫也弄去,威胁恐吓的。

二零零六年,我在娘家做生意,德州公安局和平原县公安局人员十来人闯到家中,非法抄家,想绑架我修炼的父亲(当时父亲在外打工没在家)。他们就恐吓我母亲和小侄女,然后翻箱倒柜,抢走我做生意的塑料袋,门市部里的墨水、还有MP3等物品。

从九九年七月迫害后,派出所、社区、单位等人员,一次次的绑架我,到家骚扰、威胁、恐吓,跟踪、监视,给我丈夫和孩子造成很大伤害和痛苦,每天生活在恐惧中,担惊受怕。

我们家虽然受到警察和单位的迫害,但我不恨他们,这场灾难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警察和不明真相的世人也是受害者。我的师父说过,发动这场迫害的是江泽民,起诉江泽民,也是给那些警察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不要再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了。所有有正义感的人都应站出来,制止这场对法轮功长达十八年之久的迫害,还人间正道,还人间正理,使百姓能有一个安心稳定的生活工作环境。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