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讲了:“你说你要修炼了,它可不干了:你要修炼,你要走了,你长出功来,我都够不着你了,我碰不着你了,它可不干了。它千方百计的阻挠你,不让你修炼,所以采取各种方法干扰你,甚至于真会来杀你。”[2]
同修们都知道面对邪党的迫害、身体出现的不正确状态,是邪恶千方百计阻挡我们修炼的表现。最近我经历了一种很邪恶很隐晦的迫害形式,但却是最严重的,犹如温水煮青蛙,它可以将修炼人一毁到底而你却不自知,看看我周边的同修很多人都在其中,于是写出来提醒大家。
我在当地也算协调人吧,自己也感觉早已放下生死,堂堂正正助师正法,谱写了很多修炼故事。因为协调,所以有很多不同的项目需要不同的同修配合,当然少不了男女同修的配合。我深知修炼的严肃性,也就很注意把握自己的言行,但其中有一颗很重的人心:欣赏有技能的同修,对他们给证实法项目带来的方便,常存感激之心。对男同修的这种欣赏,给邪恶钻空子打下了埋伏。
修炼是要求修炼人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中不断升华境界的,那就要有法理的指导。可是我最近虽然在忙碌中不忘修心性不忘静心学法,但总看不到法理,整个人被一张不明显的网罩着。也不愿意去见那个十余年在一起配合起来天衣无缝的同修,感觉很陌生。有几次她无意的言行刺激到我,我认为她没有错,是她太优秀了,我应该和她拉开距离了,我自己都感到对这种思维的离奇(其实,这个思维都是邪恶强加给我的,因为我的搭档她太了解我,能识破邪恶对我的安排)。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年前一位同修被绑架,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就要不断的和他家人见面,只能找到对他家熟悉的同修参与進来。他们都是九九年以后遭受迫害严重的同修,多年在监狱被关押,虽然陆续回来了,但整个修炼状态和稳步在外面的同修是有差距的。他在参与的过程中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升华,欣喜与人情掺杂着对我产生了依赖心,常常把修炼和生活中的高兴与烦恼跟我诉说,并一再强调在我身边才能提高。当我指出男女有别,我们的修炼路是由师父安排的,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特长助师正法时,他的精神好像受到了打击,一副修不下去的样子,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我真的摆不正彼此的关系了,反反复复,一会儿想:如果他因为我不能修下去我是在犯罪,应该和他配合,因为他具备很多常人的技能,能给很多救人项目带来方便。我也有点怕他,我为什么要怕他呢?是因为他是男的,常在耳边的恭维,时间长了会把我的人心勾起来,毕竟是人在修。可是反过来又想还是自己修的不扎实,我应该在这过程中更纯正自己,不被他的言行带动,修的主意识更强,再说对他的修炼也有帮助。虽然理由很充足,还是心里不踏实,就去同修那找借口,当我和别的同修说出自己的认识时,同修也说对。
但到底对不对呢?昨天我和我的老搭档面对面,她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严重性:你这样做是在害同修,时间长了只能增加他对你的情,你自己也不干净。我忽然醒来,正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麻烦,原来是我很欣赏他的技能,而且愿意听恭维的话,这是我生命的弱点,邪魔想抓住我的弱点在正法的最后给我制造难关,因为我也发现自己渐渐的从人上开始关心他,渐渐的在往情里走,但总为人心找一个理由,使危险潜伏下来,邪恶等着我的人心慢慢长大。原来不知不觉,因为这没去掉的人心,我已经在邪恶的网中:首先是看不到法理;突然想远离老搭档,魔知道她太了解我;那位同修又在明慧网页学会了几个救人技术教给我,因此而频繁的接触。
我明白过来后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老搭档的义正词严是师父为了敲醒我的苦心安排,我下决心清除自身的败物,“修得执着无一漏”[3],摆正自己与那位同修的关系,善解历史上的冤怨。真的是“念一正 恶就垮”[4],这两天那位同修没再和我联系,不是人家离我就不能修了。我的空间场也很清亮了。
在此也想提醒长期男女配合的同修,(绝对纯正的在此不提)查找自己潜在的人心,挖掉它,以免在修炼的最后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个人浅显认识,不足之处请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零四年元旦向大法弟子问好〉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