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年关的时候,赶集的人更多了,我们带去了对联、大福字、台历、挂历、挂链、挂钱等真相资料,我们一边发一边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从内心支持我们控告江泽民。明白真相的人点着头,接着我们给的真相东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我们由衷的高兴。
有一次去一大集,人很多,我们几人决定分头发放,我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给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发资料、讲真相。正发着,来了几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我同样送给他们每人一张光盘,并讲着光盘中的内容,其中一人打断我说:大姨,我带你到我们那里好好讲讲。说着,他们几个人上来,连拉带拽的把我推上车,带到了当地的派出所。当时是上午十点多,我才知道我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给诬告了。
我看着这些孩子年纪轻轻的,心里很难受,就想:既然我来了,就得让你们明白真相。我说:你们知道法轮功是什么吗?法轮大法是佛家修炼大法,是让学炼者按照宇宙的最高标准真、善、忍要求自己,首先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先考虑别人,做一个无私无我的好人;同时通过五套功法,就能去掉身体所有的疾病,对家庭、对社会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而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是违背宪法的,违背做人的道德的。你们要明白,那些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往上爬的急先锋--周永康、薄熙来、王立军、周本顺等等,现在都已经被绳之以法,从上到下一个也跑不掉。为什么江泽民还没挂出来,就是在给那些和你们一样被它欺骗、利用的无辜生命最后的机会,希望你们明白真相,不要再为他们卖命了。一旦时辰一到,就没有机会了,那只能是江泽民的陪葬……
他们都静静的听着,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人说:我们拿着工资,得听领导的。我说:枪在你们手里,瞄准不瞄准那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了。他们不再说话了。我接着说:我今天跟你们说明白了,再也不要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了,暗地里保护大法弟子,会得福报的。
真相讲完了,这时我想起随身携带的包里有手机和一些个人信息,我当时就想不能连累同修,也不能让这几个年纪轻轻的警察再犯罪。我心里求师父保护,跟外边的同修取得了联系。几位同修念很正,很快就来了。司机同修(男)進屋就跟那几个警察讲真相,我趁机把包里的东西给了另外的同修,他们顺利的离开了。我一身轻松,什么负担都没有了,心想:你们不就是要绑架我吗?这回要“麻烦麻烦”你们了,让你们记住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种事了。
过了几个小时,国保大队、六一零来了两辆车,气势汹汹的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开始录像,拉着要审判的架势问:你是哪的?叫什么名字?我反问道:你是谁?叫什么?他们没有吱声。我指着那个凶巴巴的说:你是国保大队的;又指着那个伪善的说:你是六一零的。
接着,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迫害法轮功?还在为江泽民卖命?周永康、薄熙来、王立军、周本顺都是江泽民的死党、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现在不也都成了阶下囚了吗?他们比你们权利大的多、邪恶的多不也完了吗?这就说明邪永远也不会压正,善恶有报是天理。那个六一零的说:法轮功是×教。我马上打断他说:今天你们必须跟我说清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在江泽民执政期间,从中央到地方大小官员有几个不贪的?难道你没有贪过吗?你没有公款吃喝过吗?你没有利用迫害法轮功的机会往自己的腰包里搂钱吗?你心里明白。现在老虎苍蝇一起打,那些被打下来的贪官,哪个不是楼房、二奶一大堆?钱没地方放,往国外运,贪污的钱物用卡车拉。最本质的邪恶是迫害一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不但非法拘留、劳教、判刑,还活摘器官,非法牟取暴利。而大法弟子正是冒着这种危险,给不明真相的人讲真相,在天灭中共的大劫难中不给中共邪党、江泽民陪葬,让更多善良的人得救。你说哪个是邪?哪个是正?那个国保大队的不那么凶了,又问:你是哪的?叫什么?我说对你们不利的话不能说,师父告诉我们做事要为别人着想,所以你们不要问了,我要说的就是讲真相。
下午两点多,他们又把我绑架到国保大队,他们给我和没发完的光盘录像,企图作为迫害我的证据。我的心一点没动,对他们说:你们录不下来,一人拿一盘回家看去吧!瞎折腾什么!结果他们折腾了半天,也没录下来。他们从我包里翻出一张廊坊的车票,就跟廊坊国保大队联系,想把我送回廊坊。我当时定住一念——哪都不许送,因为送哪害哪,从哪里抓的就从哪放。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他们把我带到医院检查身体,我见人就讲真相。
本来他们想给我检查完就送廊坊,可是他们又把我拉回国保大队,途中打电话骂骂咧咧,原来是廊坊不要。到了国保大队,那个六一零進来对我说:他们要严办你,我看你挺善良的,把你家电话给我,我通知你家人来接你。我当时动了一下人心:他们要放我。但是我马上意识到不对,师父说了算。我说:本来我还能记两个号,让你们这么一折腾,全忘了。他马上说:不着急,慢慢想。
师父在多次讲法中讲过这样的法理:在旧势力安排的迫害中将计就计,我就听师父的话,除了讲真相,什么都不说,出了人念就否定。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想起来了吗?我说:别问了,想不起来了。他一听就着急了:这么晚了怎么办?我说:你们把我送出去住旅馆。他说:嘿,你以为你在哪呢。他们出去在走廊里嘀咕了一会儿,進来说送拘留所。我心里说:你们说了不算。在去拘留所的路上,我一直发着正念。
在拘留所外边等了半个多小时才進去,一检查血压高,不愿意收。那个六一零的人跟对方说好话,请求收下。对方说没有表格了,六一零的人就帮着在盒子里找,结果还真找到一张。在他们填表的时候,我的人念出来了:这张表就是给我留的;我马上否定:不是我。看着他们把表装入档案,人念又想师父没管我;我马上否定,表示师父一定会管我。我把心一横:不管是拘留所、监狱还是什么地方,只要是师父安排的我就要,否则都不要,把自己完全交给师父。我把眼一闭不看他们了。结果情况来了个急转弯,拘留所的人说:你们把人带回去吧。你们的手续不全,明天补齐了再来。六一零的人一听急了:先把人放这儿,明天把手续送来。拘留所的人不同意,他们只好又把我带回国保大队。
我心里有底了,师父时刻就在我身边,就看我的人心放多少,信师信法的成度有多少,师父就能给做多少,师父太慈悲了,大法太超常了。他们(六一零)進屋又让我说电话号码,谁的都行,并且保证不问是干什么的,炼不炼功,只要把你接走就行。我笑了笑,没说话。他气的在屋里转圈:今天遇到你真倒霉,走走走,送你到旅馆。
到旅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一夜没睡,天刚亮就起来发正念,腿一盘疼的闹心,悟道是不是师父让我赶紧走啊。洗漱完毕,找店老板问清了回廊坊的路线,坐上车,八点多就到家了。家人说同修去要人了,我马上跟同修联系,他们在半路上就返回来了。我又一次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时刻都在保护着我。
到家后仔细查找自己在修炼中的漏在哪里。找到两个问题:在内心深处还有害怕被迫害的心,就是还承认着迫害;在家庭中没有处理好,丈夫对讲真相救人不理解,我做不到堂堂正正。这是今后在法中应该归正的地方。
再说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二零一六年的一天上午,我和四名同修出去挂条幅和贴展板,在公路两侧的电线杆上、水泥墙面上、树上,只要是能贴能挂的地方,我们沿着公路就去贴、就去挂。临近中午时分,我们正在张贴,突然远处传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声音,洪亮而清晰,我们转身望去,一辆卡车从远处驶来,车厢里站着十多个人,一边喊着、一边向我们挥手。我大声跟他们说:记住法轮大法好!支持我们控告江泽民!他们有的竖起大拇指;有的开心的向我们招手;有几个人站成立正的姿势象士兵一样向我们敬礼。身边同修数了一下共十二个人,他们呼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响彻云霄,场面很感动。这是众生明明白白的在欢呼啊!
我想作为大法弟子,没有任何理由不去赶快讲真相;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兑现自己的誓约;没有任何理由不跟上正法進程,一个横幅都能让世人发自内心的高声大喊,这说明众生都在盼着哪!
把我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中发生的事与同修交流,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