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二月末的一个周六早晨,大约七点四十五分左右,我外出回家,开门时,被早已在楼梯内的便衣警察借我开门之际,强行闯入我家,進门就问:“你控告江泽民了,你炼法轮功吧?”我说:“那都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你们有事到外边说,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他们不由分说闯入卧室疯狂抄家,把写字台、电视柜、电脑桌都翻个遍,连床垫子都掀了。把我的全部大法书、一个笔记本电脑、一台式电脑、打印机、优盘、手机全部集中摆在客厅地上,还叫来小区物业的两名保安,又是拍照,又是录相,做完这一切让我签字,我不签。然后一人上前伸手想拽我走,我说:你别动,你们谁也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车开出小区,师父的法打入我的脑际“了却人心恶自败”[1],一路上我迅速向内找,是我哪里不在法上,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是什么心招来了迫害,忽然我意识到这是我求来的,记忆回到诉江开始,我开始写诉江状时我知道的同修还没有写的,有的不知道咋写,有的不想写……(后来也都写了)。当时我想大法蒙冤、师父被诬陷十多年了,就应该把恶首江泽民送上历史的审判台,更重要的是诉江过程也是揭露迫害真相、救度众生的过程。当我在诉江状上按上红指印、写上自己真实的信息及附上身份证复印件时,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后做的。
所谓的深思熟虑,说穿了就是把自己先摆在被迫害的位置上,然后假设我被迫害了我怎么怎么反迫害、放下生死……当时还真是有一种放下一切的感觉,但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在求吗,也曾强迫自己否定这一念,可是这个影子在我脑中始终没能消除干净,特别是当看到有同修因诉江被迫害时这不正的念头就冒出来,往小了说是正念不足,往大了说这不是在信师信法上打了折扣吗?师父教诲我们:“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想到这后我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迫害!求师父救我,在法中归正,一切由师父说了算。
他们把我劫持到一个大门没有任何字样的大院子里,车开到一大楼的背面停下,在一个四周都用上蓝色装饰的讯问室,我把关進铁椅子,开始长达六小时的讯问、恐吓、威胁。五个人轮番上阵,進進出出。期间我做到不配合、不签字。
他们说:你控告江泽民。我说:你们看看《宪法》35-41条。你们自己看吧,信仰合法、控告合法、迫害有罪,这几条都说明白了。去年五月一日中纪委发了通告,要求法院、检察院要做到“有案必立、有诉必理”。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这么多年,就应该控告他。这时一个人站那面无表情,语速飞快的就象失了控一样喷着侮辱师父的话,我正视他说:住嘴,不许侮辱我师父。他立刻停止,屋内静音一样。
接下来是我一说话他们就会几个人同时大吵大嚷,真是被操控得毫无理智,其中一人还手向上指着语无伦次的说天灭中共,天灭中共。用这种方式不让我说话。这时我会闭上眼睛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
后来走進一个他们的领导,问:咋样了,负责记录的说:啥也不说呀,咋记呀,那人手指点着记录本说:那也得记,写上不语、不语、不语,就出去了。然后轮番的進来人让我签字,我说:不签,我没罪。他们说你签不签都一样,最少判你七年,一会儿到看守所你就知道了,你会看到×××、×××(都是被迫害的同修)你问他们判几年。过几天就送沈阳监狱了。一会又说:你签了字就回家,不签字就去看守所,等着判你。你不怕判你,是吧,那你说让你回去你也不回去,说吧。这时我心无杂念,求师父救我。一切师父说了算。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的两台电脑他们没能打开,逼问我系统谁装的,我说这都是我自己做的,那密码是啥?我不说话了。他们就大声喊:你替谁扛着呢?我心里明白,我的电脑密码其中一句是:生命在、信仰在。想起密码顿时又增添了我的正念。
下午大约三点左右,他们打开铁椅子,我要回我的手机,当我走到讯问室门口时,负责记录的矮胖子还在说,把字签了,我答:“不签”,这是我最后与他们说的两个字。
修炼是非常严肃的。在这十几年的修炼中,我虽然没开天目,也没感觉法轮的存在。但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所以在证实大法,救众生的过程中发生在我身上的奇迹很多,能真实的感觉到师父每时每刻都在慈悲的呵护着我,点悟着我,让我感到坚信大法听师父的话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叩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