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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遭劳教 江西范路杰控告元凶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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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一日】江西省九江市法轮功学员范路杰,只因修炼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遭到中共严重迫害,三次被非法劳教,他的母亲遭惊吓、悲伤而去世,

现年六十岁的范路杰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范路杰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身心受益

我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身患多种疾病,如过敏性鼻窦炎,造成鼻子流脓、堵塞,需要张大口呼吸,做了手术也没有效果。中耳炎,引起耳膜内陷,听力极差,眼睛视力在几个月内从1.5突然降至0.8,而后又降到0.6,医院检查不出原因。胃出血,痛苦不堪,经多方求医,多次治疗却不见好转。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老是在病痛中度日,实在难熬,在医治无望的情况下,我于一九九五年十一月,经朋友介绍,喜得高德大法——法轮大法。

修炼后,我的道德得到了迅速提升,遇事忍让,与人为善,与他人发生矛盾时先找自己的不是。当遇到利益冲突时,先考虑别人,如一九九六年单位分房子,根据我的条件单位已经分给了我一套好房子,为了缓解公司的矛盾,我主动把好房让给别人。当别人有困难时,我主动去帮助:如一九九六年公司职工宿舍外线路与仓库线路需要改造,当时公司面临破产,拿不出钱,我主动承担了这件事,我不要单位的一分钱报酬,因为我有这方面的专长,只叫公司买改造线路用材,派几个剩余劳动力,花几千元就把这个难题解决了。有的人不理解,怎么炼法轮功的人,自己付出,不求回报? 要不,怎么说炼法轮功的是一群好人呢?

在修炼中,我思想中不好的东西慢慢消除了,心灵得到了净化,身心健康了,当然我身上所有的病很快都消失了,真正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法轮功给我们人类带来了幸福,给人类开创了美好的未来,使上亿人身心健康,使社会道德回升,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遭绑架拘禁 刑讯逼供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江泽民一意孤行,利用手中的权力,开足马力,调动整个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大面积抓捕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进京上访,请求国家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可是没有我们说话的地方。只好二十四日返回九江,还没有到家门口,就被拦截到单位拘禁,当天晚上九江第一派出所警察万某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坚持要炼。第二天把我送到九江市八里湖行政拘留所,给我们洗脑,让我们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节目。期间物资局长给我做工作,用开除公职强迫我放弃炼法轮功,我说:“不用考虑了,我不会放弃的。”拘留满了十五天后没有放我回家,公司直接将我接回,把我拘禁两天逼迫写保证放弃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我再次进京上访,十月份被北京房山区当地派出所绑架,刑事拘留十五天,在房山区公安分局看守所关押五天后,被九江市浔阳公安分局张某某等两人劫持到九江,九江火车站布满了大批武警,戒备森严,浔阳公安分局副局长涂水明,在公开的场合下给我戴上手铐,没有任何掩饰,并且有两名武警押着我往前走,两台摄像机对着我个人连续正面摄像,直到上警车,当到三里街看守所,两台摄像机又继续对我录像,直到逼我在口供上签字。听我家人说,随后九江市电视台播放了这个录像。这是对善良公民人身人格的侮辱、尊严的践踏。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浔阳楼派出所绑架,非法抄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大法磁带、大法录像带。非法关押在三里街看守所三个月,不给吃饱。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再次被绑架抄家,家里楼下停满了警车,布满了警察,声势浩大,惊动了周围的人和我的单位,惊吓了家人和亲戚朋友。楼上楼下,家门口都有警察把守,其中八个人到家里乱抄乱翻,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手电钻一把、黑白电视机一台、液晶台式电脑一台、卫星接收机三部、卫星接收高频头十个、22k电子开关十个、卫星接收天线35厘米一个、现金一千多元。并掀翻了我家里的床,一般人都说家里的床是不能掀翻的,有人性的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当晚从我身上搜走一部诺基亚彩屏翻盖手机。以上物品除电脑以外,其它一切至今未归还。

二零零一年九月至十月,我被从九江市看守所两次劫持到浔阳区公安分局大楼审讯室,两次被逼供,我不配合,两名恶警掐着我的脖子往地上按,他见我反抗,国保大队副大队长吕江华抄起竹棍朝我身上乱打,我身穿单衣,从头打到脚,从脚打到头,反复来回打,还边打边说:“你这头还真硬,竹棍打上当当响,我心里真舒服。”说着就把我的头发拽几根下来,我身上被打的印痕像层层竹节一样。一阵过后,见我不开口,就给我戴上手铐站在那了。吕江华对我又是拳脚相加,我的小腿被他皮鞋踢得青一块,紫一块,他用拳头往我胸部打,我说打闭气了,吕江华说:“炼什么邪功哪,炼闭气啦。”行恶者行凶的拳头还没有收回,就不认账了,还栽赃是炼功炼的。两次逼供施暴后都是戴上手铐站那,每次逼供都是两个晚上夹一个白天,每次逼供总时间长达三十六个小时。不让吃、不让喝、不让睡。我记得在一次逼供结束后,浔阳区公安分局刑警队李副队长把我铐在椅子上,固定我手臂一处,用脚踩手臂另一处,弄不好手臂会断的,我叫了一声,他说:“哪好痛啊?”这次严刑逼供后,国保大队长高捷提出,要我在法轮功学员中活动讲课,从浔阳公安分局办公室中提取部份资金,给我作为活动经费,就是要我坐卧底特务,我坚决不答应。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被从九江市看守所劫持到三里街交通宾馆二楼逼供,逼供人员有:“六一零”主任李明,浔阳楼派出所陈刚等人。

三次非法劳教 受尽折磨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我被浔阳区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三次,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十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第二次是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劳教三年两个月;第三次是二零零八年五月被非法劳教两年,总计被非法劳教六年零六个月。

三次非法劳教都是被关押在九江市马家垅劳教所。期间我一直被包夹,强迫劳动,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被人跟着,不许跟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不准自由说话。第一次非法劳教时,每天只有干不完的活,早上天刚亮就起床,晚上十二点还没休息。每天强迫奴役劳动十多个小时。拒绝 “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很难完成定额的,所以我几乎天天被体罚、虐待。受体罚,遭毒打,有时用凳脚打;有时长时间弯腰,要求两腿伸直,两手指点到脚背,一弯就是几个小时;有的时候“贴壁虎”,“贴壁虎”我以前听都没听说过,就是两腿跪在地上,张到最大限度,让你上半身前面很难与墙壁贴上的部位与墙壁贴上,就象壁虎一样。这样两腿必须要使劲夹住,否则上身的整个重量就会压在裆上,裆的肌肉会象撕裂一样剧痛无比,一般人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而我一贴就是两个小时,新闻联播还没开始一直贴到两集电视剧演完。晚上睡觉,别人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上,中间垫一块木板,当时我在二大队四班,房顶漏水很严重,下雨时,外面大下,里面小下,外面停了,里面还在下,有时候地上水积得很深,几乎与床板一样高,就这么睡着,起床时被子边都是湿的,雨天更是这样。有的时候起床找不到袜子,有的时候只找到一只袜子,听别人说袜子是老鼠叼走了,地上老鼠成群,有人还发现地上有蛇。不多久我得了疥疮加脓包疮,象满天星一样,从脖子以下没有一块好肉,痒痛难忍,身上到处是脓。冬天坐在凳子上劳动,屁股上的脓透过棉裤流到凳面上,时间一长就与凳面粘上了,一起身,屁股就被拉掉一层皮,痛得钻心。尽管如此,强迫劳动强度仍然不变,体罚虐待不变。直到两脚踝骨处各烂出一个窟窿,流出的血水发臭,两腿肤色变成酱色,是因为细胞死亡造成的。二大队徐副大队长说:“我看到你的脚,一个星期吃不下饭。”医务所潘医生说再不医治就会截肢的。在马家垅劳教所我经受了最严重酷刑折磨。身体承受到了极限,心灵伤害无法言表。

第二次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因我向劳教所递交了严正声明,声明我以前在高压酷刑折磨下所写过、所说过、所做过一切对不起自己师尊,对不起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于是劳教所大怒,立即宣布给我加期三个月,我不服就绝食,他们就强行灌食迫害,灌食时四个人将我两手两腿按住,灌食管子从鼻腔插入胃中,是非常痛的,他们见我还不妥协,那就一天灌两次,加重迫害,直到我出现生命危险。他们一看我不行了,就答应我提出的条件,等我刚吃过几顿饭,马上就否定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再绝食,他们就再灌食,再答应条件。我非法劳教三年到期的那一天,正好是中秋节,大队长徐礼坚说:“谁答应你中秋节到期啊?”于是我第三次再绝食,他们再灌食,当再次出现生命危险时我不再相信他们。

家人遭株连 母亲悲伤去世

我的妻子在这种恐怖惊吓中,气恨交加,心忧而郁积成病,至今还没有康复。

因为我被频繁绑架、关押、迫害,我的母亲痛苦万分,整日哭声不停,以泪洗面,悲伤过度,再加上惊吓,不久卧床不起,直到瘫痪。二零零五年,我从劳教所出来,回安徽老家看母亲,本村村民对我说:你总是被劳教,对你妈造成很大的伤害。我的母亲瘫痪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只因为我炼法轮功,祛病健身,在社会上做个好人,我的亲人经受了如此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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