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区医生:重回修炼路

更新: 2016年09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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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六日】

一、迷中识修炼

我是一名职业医生。家住某市山区小镇,并在小镇上开设了一家个体诊所,秉承着白衣天使的使命治病救人。凭着自己娴熟的医术和医德,在当地口碑不错。

一九九六年秋,我的姐姐和姐夫同时患上了严重的心脏功能衰竭,我姐已连续休克了二十多次,去××市大医院诊断的结果,建议两人都换心脏。在我接触的病员中,就有一位换过心脏的,可是术后在监督护室里只维持了七天便失去了一切生命体征。面对即将死别的姐姐,我如百爪挠心,我恨自己不是华佗再世,不能为姐解除病痛,延长生命。

姐夫的朋友给他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并介绍说这本书很神奇,只要诚心读书,就能自动祛病。那时全国各种气功门派太多了,我根本就不相信,但不忍心浇灭姐姐和姐夫内心燃起的那一丝希望,附和着说,“我看过一本杂志介绍,气功能治多种疑难杂症。”我姐不识几个字,跟着姐夫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我想,在希望中摸索总比在绝望中抗争心理上好受些,尽管有点象望梅止渴,那也是一种心理安慰。姐夫和姐读的很用心,没有了往日那焦虑烦躁的状态,生活变得平静。我心里并没有放松戒备,嘱外甥时时关注两位老人的饮食起居。

姐夫的朋友又来教他俩炼功。炼功动作也不难,我也跟着比划。只是盘腿太难,我试着想把左腿搬到右膝上,腿痛的钻心也白搭。姐夫的腿象两截枯干的木头,很难弯曲,但我从运动可以提高体能的角度,鼓励两位老人坚持。

我不相信、也不期望炼功会带来什么奇迹,但我姐已一个多月没休克了。是炼功发生了功效?还是出现了回光返照?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给姐测了血压和心律,又抓起手腕诊脉。奇怪,姐的血压正常了,心律也提高了,而且心跳均匀有力,再没发现过去那种近乎间歇性停摆的现象。难道这法轮功真这么神吗?

冬去春来,我姐不只生活完全能自理,还能做部份简单的家务了,她还喜欢到街上遛遛,碰到邻居,不等人家问,就急着告诉人家说:“我病好了,是炼法轮功炼好了。”村里的几位长年病号也相继来找我姐学功,姐夫干脆把自家的大录音机搬到街上,伴着炼功音乐每晚集体炼功。围观的人很多,成了村里的新鲜事儿,跟着比划学功的人越来越多。

姐夫的老家在G市,那里的亲人都劝他和姐落叶归根,回老家安度晚年。因G市较大,气候温和,各种条件都比这山区好,姐也同意了。我想姐夫同亲人团聚是好事,可真要与姐分别而且一去几千里,才真正体会到难舍难离的滋味。因为我从小在姐跟前长大,她给予我的爱如同母亲,尽管难舍也得舍,舍就是割,所以才叫割舍。

我提前从火车站买好了车票,又从药架上拿了两盒“山海丹”和两盒“速效救心丸”装進塑料袋赶往车站,因为我心里面放不下姐那二十多次休克的景象,不敢回想,让人心悸。姐也刚好赶到车站,我把药递给姐,没想到她甩出了好远,我赶紧捡回来又递到她手中,我记忆中她第一次向我瞪圆了眼,嚷道:“你傻呀?你这不是咒我吗?这玩艺我吃过多少了?能治病吗?病怎么好的你不知道吗?我看着这药就烦!”我太担心姐了,也是自讨没趣。

二、迫害来临

我居住的小镇上也设立了法轮功集体炼功点,就在第二小学大院,辅导员就是该校的张老师。她听说我早就学了法轮功,邀请我每晚到炼功点那帮助辅导员教炼功。我拒绝了——镇卫生院那帮同行象我当初一样,根本不相信炼功能治病,而且还很排斥,说白了是妒嫉。他们听说我让老病号学炼法轮功,都嘲笑我是傻子——别人炼功病好了,你挣谁的钱?!

学法轮功在我身上也出现了奇迹:由于我长年骑摩托车出诊,特别是冬天,两膝受寒落下了“膝关节滑膜炎”症,阴天、冬天痛的特别厉害,贴膏药、针灸无效,电脑中介绍的良方也用过,也访问过专家,始终没有解决,可是自从炼功开始后,体会到症状有所缓解,我心中升起了希望。

一九九九年春,当我看到了一篇篇《崇尚科学破除迷信》这类题目的社论,字里行间,我嗅到了一股火药味。因为炼法轮功的人数太多(当时已超过共产党员的总数),中共害怕了。七月二十日,我听说辅导员张老师被公安局警察抓走了,到炼功点炼功的学员被驱散了,我知道中共已伸出了魔爪。

两个警察登门了,虽不是常客,但都认识,他们说:“我们今天是来收书的,把你的法轮功书交出来吧,别人都交了。”我说:“谁交书就是谁有书,我没有书。”“我们今天来是奉命行事,都调查清楚了,你不但自己炼了法轮功,你还让有病的人去炼法轮功。把书交出来吧!”“我叫病人去炼功那得他自愿,我给他书了吗?我没有书。你们学广播体操时都有书吗?政府号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练气功祛病健身不好吗?你们若是问诊,我热心接待,为这件事我没时间奉陪,我还要出诊断,走吧!”我背上药箱,骑上摩托车就走了,把两个呆若木鸡的警察甩了在后面。

那两个警察虽然没有再来骚扰,但我可不敢掉以轻心。我把大法宝书和炼功音乐带藏到了没有人想到的地方。

我放弃了学法轮功,腿痛病又犯了。偶而深夜炼几套功法,也不起作用,慢慢的淡忘了师父讲的大法法理。藏书时心里想:过了风头再学法炼功。可是中共邪党又先后制造了所谓“天安门自焚”案、傅怡彬杀人案等等,迫害似乎了无尽头。

长春电视插播事件震动了全国。我感到汗颜,自己不只是当逃兵,直到现在还不敢把珍藏的大法宝书请出来堂堂正正的学法炼功,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其他大法弟子,无地自容啊!

三、见证奇迹

姐说要坐飞机来参加我儿子的婚礼。她以前坐火车都数次休克,现在竟想坐飞机?我抱怨姐和姐夫不明事理,我们这是办喜事,严重的“心衰”病人是不能坐飞机的,万一出了意外那咋办?我提前开着车赶到机场接机,站在门前栏杆外焦急的等待,终于望见熟悉的身影,我倒悬的心才落了下来。我把姐搀到车上,打开急救箱,取出准备好的家当,查体!天哪,没有测到姐的血压,连测了几次我才明白,是姐的血压太高,超越了血压计的极限—360mm.按照医学记录,血压达到260mm如果还有生命迹象的话,那一定是躺在急救室的床上了,可姐没事人一样。我又测了姐的心律,又是一个惊人的数字:36次/分钟,心律在50次上下的病人抢救失败的病例不少见,象姐这样的生命参数,真不知道她是怎样从飞机上下来的。

在回家的路上,我把车开的很慢,唯恐给姐姐造成不适。直到吃了晚饭,看见姐谈笑风生,我才放下心来:奇迹!是法轮功改变姐姐的身体。

四、境界显圣俗

儿子和媳妇同时顺利的通过了考研和论文答辩,以研究生的身份应聘到G市一家大公司任主管,二人工资颇丰,闲暇间还能到姐家探望,彼此间还有照应,我很高兴。

又有喜讯传来,儿媳预产期快到了,我关闭了诊所,陪老伴一同来G市照顾儿媳。在姐家我又接触到大法资料。在一份周刊上,我见到一篇文章《义诊闻惊雷》,介绍的是一位老太太在严重心脏功能衰竭的情况下,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不只病好了,而且身体发生了变化,血压超过300还能正常生活,没有不适应的感觉。虽然类似的故事可能很多,但我认定是姐写的,不由的为两位老人捏了一把汗,不无抱怨的说:“姐,你和姐夫从来没想出过名,现在快八十岁了,怎么想起出名了?邪党迫害法轮功十五年了,便衣特务到处溜,你们不想自己安全?”

姐叹了一口气:“兄弟呀,你是让中共邪党把你吓傻了,所以直到现在还没回到大法修炼中来。什么是安全啊?要不走進大法修炼我二十年前不早就死了吗?师父给延续来的生命是助师救人的!助师救人啊!你让我象你那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吗?那是大法弟子的境界吗?”

我没有话说了,我重新审视姐姐,她变了,她不是过去婆婆妈妈的姐了,她的胸怀,她的境界,啊,只有神才有这样的胸怀,只有神才有这样的境界,也只有神才能在血压高达三百多下意气风发的生活。

在姐跟前我羞愧难当。我自觉人缘不错,曾是连续三年的“模范共产党员”,但那是一段耻辱的记忆:镇党委书记的老爸有病,又住在我诊所旁边,我就成了他家的常客,头疼、脑胀、胸闷、憋气,都需要我为他诊疗缓解,除了不收费外,还买点时鲜水果带去。作为回报,他经常把人送给他儿子的好烟好酒拿给我,我拿到朋友圈子里品尝。就这样,我成了镇上的“先進医务工作者”,也挤進了“模范共产党员榜”。三年后镇委书记提拔進市任副市长,我也完成了他们家庭医生的使命,当然也蜕去了那不光彩的党员称号。对此,理解我的人说我是为生存而躬身;不理解我的人骂我是为溜须逢迎而拍马。

在这十恶毒世,做人难,做好人更难!

五、珍惜万古缘

儿媳顺利的产下一个八斤重的男婴,小家伙胖乎乎的很可爱。姐来我家看内孙,顺便劝儿子、媳妇退出中共邪党。儿子说:“姑,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们什么都明白。《转法轮》我和媳妇都看了,师父教大家做好人,我们也一直做好人。邪党害人、杀人我都清楚,你有意回避的我也明白——我爷爷不是让他们给逼死了吗?我奶奶不久也去世了,我姑父在单位里也受到坏人的冲击……那时我爸还小,在你跟前长大,是你帮助他建立了家庭,才有了我们的今天。你用伟大的母爱,撑起那塌下来的一片天。我从小就想争口气,不想入党做官,只想象爷爷那样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做人!到我们在学校集体入党那完全是一场儿戏,我也确实是在演戏虽然举起的是拳头,眼前闪现的是邪党的罪恶,我怎么能为害死我爷爷的恶魔献身呢!根本从来就没想过,只是滥竽充数,应付班级党支部发展名额而已,我不会为邪党陪葬,只想把它埋葬。我看这一天不远了。”儿子的一席话,搅起我满腔酸涩,尽管眼海里涨潮,但我决不会让儿媳妇看到眼泪。

姐说:“话说到这份上,我也觉得放心,你们年轻人,整天在狼群里混,难免互相撕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你爸治病做人这几十年,在我最需要搭救的时候,他却救不了我。大法师父拯救了咱们这家族。开始你爸不信,后来他也走進了大法修炼,连他的腿痛病都好了许多。可是在邪党迫害大法的血雨腥风中,他吓傻了。快走回来了吧,只有修炼,才会走向生命的永远!这也是咱们这家族唯一的希望。”

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目光扫向我,“你们爷仨的兽印(中共党员)退了吧,只有与邪党决裂,你们才有新生!”儿子和媳妇用化名退出了邪党的党、团、队组织,我是用真名退的,我不能再怕邪党了。

往事已难追,后悔也无补。各界朋友们,请接受我的沉痛教训吧,让我们携手走入大法,走入这万古机缘,以新学员的身份为助师正法而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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