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歧途 引火烧身
一九九九年,我刚开始修炼大法,修炼了二、三个月,中共开始迫害,我因法理不清,放弃了修炼,误在常人中,行为还不如常人。
我以前家住农村,曾和别人一样,身材苗条,面目清秀端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更是给我的容貌增添了几分姿色。我也很爱美,时常把自己打扮的很招眼。我也对自己的美丽充满自信。正因为自己自持貌美,受常人那种“婚外情是时尚”这种变异观念的影响,放纵自己的情欲,使我误入歧途,走向弯路不能自拔……
丈夫发现后,因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和痛苦,用汽油浇在我身上,划着了火柴,扔向了我,我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火球。意想不到的劫难发生了。
在承受不住巨大痛苦的时候,我想到了师父,心里发自本能地呐喊:“法轮大法好,师父救我!”随着这一念的发出,我热泪滚滚而出,有种回家的感觉,我又能和师父团聚了。
这时,被这一切惊呆了的丈夫清醒了,骑摩托车把我送到县医院。当时已经很晚了,医院治不了这种重度烧伤的患者,就连夜用救护车把我送往市医院,因有师父保护,我一路上头脑清醒,没有昏迷,口渴的很,就是没找着水喝,后来知道,要是喝了水,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是师父在保护着我。
痛不欲生 从新得法
医院确定我全身百分之四十二、三度烧伤,是重患者,第二天,我的头肿得很大,手也肿了,手指发黑,胳膊上烧伤的部位也变黑了,往下淌着黄水,我的头发被剃了,医生又把我的右手背划了一个大口子,为了往出放水。然后,又缝上了。虽然没打麻药,但是和火烧的疼痛相比,已经不算什么了。我硬是挺过来了。
回忆起在医院里那段日子,过的简直是地狱般的生活,痛苦难忍。我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个上半身被烧得没有好地方,血肉模糊,下半身两个大腿的好皮肤因做植皮手术,都被刮了薄薄一层,晚上睡不着觉,身体有时高烧不退。母亲给我听师父讲法。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的,我就睡着了,后来我坚持听师父讲法。
第一次做植皮手术,家人和护士把我推入手术室,医生给我打麻药,把右腿上的皮肤刮下来(不知用的什么仪器),贴在了右胳膊上,大腿刮了两道大概有十公分宽,二十厘米长吧。腿被刮的部份用药贴上了,后来药布干了,紧贴在大腿上,等第二天医生要把贴在大腿上的药布揭下来,这简直是活扒皮一样疼啊,再加上胳膊上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健康人无法想象的。
七天后,要做第二次植皮手术,因为第一次手术疼痛难忍,所以这次临入手术室,我在心里求师父帮我度过难关。手术过后,我明显的感觉到这次没有第一次那样疼了……
在医院里,医生总是催着交钱,二十多天后,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我们就商量要求出院。按医生要求,至少还得二十天后,才能出院,怕身体高烧不退,引发心肌炎,有生命危险,还有我的脖子前面也没皮了,还需要做一次植皮手术。现在的医院很黑的,除了手术费用,还要给医生递红包,一次至少要给他们五百元,因交不上钱了,家人已经尽力了,所以,我们还是决定出院,医院也只好同意出院。
放下自我 真正实修
母亲把我接回娘家,精心地照顾我,每天和我一起学法,村里有小大夫每天来给我打针换药,二十多天后,就不用打针了,在家里养着。我躺在炕上,不能自理,连吃饭都是母亲喂。
一个月后,我试着站起来,我已经躺了很长时间了,后来慢慢的能下地了。两个月后,背部因为长新肉,奇痒无比,胳膊、手都长了许多死肉疙瘩,全是疤。脖子的前面也长了厚厚的肉,也是疤,而且很紧,回不过头来,后来都长满了,围巾都围不住了。
看到自己面容被毁,身体发生这样的变化,心里难以接受,有不想活的念头,母亲劝我,又在法上开导我,远离县城的同修听说我得了法,因为遇到魔难,又能从新回到大法中,都大老远的来看我。同修说,得了法是最大的好事,别的都不重要,劝我别太执着了,以后一定会好的。
从那后,我心里开始转变了,既然得了法,就是因祸得福,把心里所有的过不去都放下,并且每天坚持学法、背法、炼功,把自己溶入大法中。
慢慢身体发生了超常的变化,手和胳膊越来越好使了,身上的伤疤逐渐缩小,不那么硬了,脖子也变得灵活了。在学法中,我真正的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人来世上的真正目地,以及师父对自己的慈悲呵护。师父还帮我善解了和丈夫的怨恨,公婆把我接回了家。我也下决心和丈夫好好过日子,也原谅了丈夫。
沐浴佛光 重获新生
我现在在县城居住,陪孩子读书,丈夫给我买了个电动三轮出租车拉人,在工作的同时,我还能讲真相救人。我每月收入两千元左右,替家人减轻了经济负担。我现在什么都能做,还很麻利。出门时,戴上丝巾和正常人一样,而且精神状态好,我对待顾客面带笑容,语气祥和,不伤人。
家人和亲友都从我的身体和精神变化中,看到了大法的超常,我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忘掉自我,心系众生。我变得乐观,焕然一新。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再次赐予了我新生。在这里叩拜师尊感恩师尊,同时也谢谢那些帮我度过劫难的同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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