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开始的时候,我和同修到各级政府去证实法,他就把电话打到我父母家,企图用老人的情牵着我、逼我脱离大法,这使二老担惊受怕。我平安回家后,用人的办法不理他、斥责他:“以后不准管我的事,你干什么我不干涉。”结果事与愿违,他越来越不理智,每天都让我处在修与不修的痛苦的抉择中,搞得我心烦意乱。在单位,领导也随时对我進行所谓的谈话,当时真是觉得修炼太难了,举步维艰啊。
与同修交流,同修提醒我:“你离开法了,溶于法中什么问题都会解决。”我的心一震,大脑清醒了:怎么只想和老伴斗,而不修自己呢。是啊,本来老伴是一个根基很不错的人,以前打坐入静时,师父让我看到他曾经是天上一个很大的道人。今生与我成为一家人,这是多大的缘份啊?可是他却被邪恶利用干扰我修炼,这是邪恶的罪,也是他的难。
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被干扰?心有疑惑就学法。师父说:“你们是大法弟子,碰到事情都找自己,保证很多是你自己的问题,无论你想不想去考虑自己,无论你想到和没想到。”[1]听师父的话,我就找自己。我找到自己对老伴慈悲心不够,在日常生活中什么都依靠他,却很少关心他。由于我们个人观念不同,所以处理事情意见总是不一致。我也不尊重他,很多事情自己做主,让他觉得没面子。我经常想:干好你的活就行了,少管我的事……越找越觉得自己不像个修炼人,有这么多的人心,显示心、争斗心、私心、看不上人的心、自以为是的心,这么多的败物交织在一起,整天发到一个常人身上他能受得了吗?这是多大的漏啊,邪恶看到了怎么能不钻空子干扰呢。
找到问题后,我决定多学法,提高自己的心性,去掉各种执着心,归正自己,做到像慈悲众生一样给老伴讲真相,从本质上救他。从此,我处处关心他,凡事尊重他的意见,为他着想,我要出门先给他做好饭菜,屋子打扫干净,换季时提前为他找好衣服,有病了时时陪伴,跑前跑后为他服务,他感到了家的温暖和被人尊重的幸福。一次我给他讲真相,他很痛快地退了邪党。逐渐的,他不干扰我做三件事了,还主动的做一些家务,晚上我去贴真相,他反复叮嘱要注意安全。我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录像,他就跟着听,有时还谈谈自己的体会。我的修炼环境真的变好了。
一天,我和老伴心平气和的交流了一次,我问他:“以前你怎么不支持我修炼呢?”他说:“你错了,我不是不支持,大法好我也知道,可是江泽民不让炼,你强炼那不找死吗?”我明白了,他是担心我的安全才做了这些事情。为了去掉他的怕心,我告诉他:“我们在大法中修,有师父保护是最安全的。师父讲过:‘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2],我们会给家庭带来平安幸福,使社会道德回升,现在的恐怖是邪党制造的,灾难是邪党带来的,世人只有远离它才有未来。”
我又说:“师父告诉我们‘修炼人 自找过’[2],可是我修的不扎实,有时没做好,自己不知道,你看到了一定要告诉我。”他马上说:“那你以后少发点火吧。”这一句话象重锤敲在我的心上。这是我不修忍给大法带来的负面影响,平时不守心性时常对他发火,给他造成了伤害,给法抹黑了,我很痛心。我告诫自己:要修就一定要修去发火的魔性,用自己真修的诚心改变自己,多学法,用法理衡量一切,不符合法理的言行坚决杜绝,做到大大方方的修炼,坦坦当当的救人,像个真正的大法弟子。
我的双亲是不能自理的高龄老人,需要子女们轮流回家照顾。轮到我去父母家值班时,很长时间不能回自己的家。去年冬天我从父母家回来,一進门觉得家里怎么这么堵啊,仔细一看,天哪!这不成了废品站了吗?原来老伴在外边捡些废品,把家里堆得只留个看电视和睡觉的地方,储存间放满了纸壳箱,衣服、被子放在纸壳箱上。我问他:“怎么放这里?”他说:“好找,穿着方便。”餐厅里放了几个床头柜,地上几桶脏水,说是冲马桶;厨房里放了两大箱土豆,再用大被捂上,说是怕冻,掀开大被一看,土豆芽都长满了,有的都长出小绿叶了,发出了阵阵霉烂味;地板上的灰就不用说了……我头皮发麻,肺都要气炸了,刚要发作,一转身看到了师父的法像,立即冷静了:不能发火,是老伴又在帮我提高心性呢。
我劝自己换位思考一下:一个近七十岁的男人,中风刚好,自己洗衣、做饭、料理家务,能打点到这样就不错了,更主要的是,他每天恭敬地给师父供水果、敬香,表达对师父的敬意,我应该感谢他,哪有埋怨他的道理呢?我从心里发出一念:宽容他吧,我是修炼人。放下了怨气,我轻松地开始打扫屋子,觉得心性又提高了一个台阶。
是师父的法理清除了我的魔性。修心是修炼人的一个大工程,心性上不去,一切都是空谈、假修。感谢老伴为我提高打造的每一个台阶。今后我会不放过不同环境中每一次提高心性的机会。去掉人心,真修自己,慈悲、宽容众生,向世人展示修炼人的境界。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经文:《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